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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朵也灵得很。 林资拽卫秉谦的手时,眼瞅着邵炀的耳朵红了个彻底,快要冒烟似的。 “我知道你比我漂亮”,邵炀不自在地揉了把自己的脸,眼神飘忽游移,嘀嘀咕咕道:“漂亮就能为非作歹么,怎么还拉踩上了,我哪里有资格跟你比漂亮。” 最后还是卫秉谦把旁边这个小甜鬼带走了,生怕他再说些把人可爱死的话。 留下空间让邵炀和他父母交谈。 乔渝盯着自家儿子红透的脸,语重心长,“儿子,不对劲。” 没了娇甜磨人的林资,邵炀立马回归正常。 邵炀心虚地板着脸,“哪里不正常?” 乔渝感慨道:“你长大了,老母亲我终于熬过你的叛逆期,我真的很不容易。” 邵炀差点被他妈大喘气吓死。 “妈,你的不容易是指和我奶奶整天不睡觉,熬夜抢林资的小卡么?”邵炀幽幽道。 乔渝白了邵炀一眼。 竟说大实话。 “宝宝,那个小破公司真是破死了,两百个小卡够干什么?我跟你奶奶刚点进去就没了”,乔渝说起这个就一肚子气,致力于往滔滔不绝的方向走。 邵炀连忙劝停。 “爸,卫秉谦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儿子的?” 卫秉谦笑的时候,他就知道卫秉谦是知情人。 他不知道卫秉谦是什么时候得知的。 邵炀想起梁阶曾经说过他是走后门进来的。 邵炀不想自己真的是走后门进来的,那他在林资指责他抢了男主角时,更没有话语权了。 邵英杰也不是很清楚。 “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要跟你找大师,你还记得吗?”邵英杰说:“那个时候卫秉谦就知道了,再早我就不知道你有没有瞒住他。” 邵炀一头雾水,“找大师跟卫秉谦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那个时候知道?” 邵英杰没隐瞒,“那个大师就是卫秉谦出家的父亲,你和梁阶手上戴的佛珠就是他让卫秉谦带给你们的。” 难怪那个时候卫秉谦在他的病房出现,还和父亲出去商谈了什么。 自己毫无察觉,是因为当时他全身心都放在作妖的林资身上了。 邵炀的脸微不可察地又红了红。 邵炀低头看自己手腕上的佛珠,似乎和卫秉谦手腕上的一样? 娱乐圈里信佛的很多,戴佛珠也不算少见。 更何况这佛珠样式平常,邵炀没有往那方面想过。 但话又说回来,一样又能怎么样? 卫秉谦的父亲能给他们佛珠,给自己儿子一串也不值得如何深思。 然而邵炀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没来得及细想,他妈偷偷拽了拽他。 “妈?”邵炀回神。 乔渝压低声音,刚才林资和卫秉谦亲密的小动作没躲过她的眼睛,她实在是好奇。 八卦自己公司的艺人,自然是有无数人给她爆料。 但是林资不是自己公司的,乔渝只好求助同组的儿子。 “儿子,你老实跟我说,宝宝是跟卫秉谦关系好还是跟梁阶关系好?” 乔渝更进一步,“你告诉我,宝宝跟卫秉谦只是单纯的师兄弟情,对不对?” 邵炀头都大了。 邵炀没琢磨出乔女士的隐含意,努力回想着分析林资和卫秉谦以及梁阶的关系。 “林资他”邵炀也不知道林资跟谁关系更好。 林资又娇又甜,谁都喜欢他。 要是说关系好,可能是卫秉谦? 毕竟是师兄弟。 邵炀犹豫道:“卫秉谦吧。” 起码梁阶和林资关系好转,是进这个剧组之后,以前是“彩虹棉朵朵”和林资关系,林资不知道梁阶就是“彩虹棉朵朵”。 其实他更想林资和自己关系好。 比谁谁都好的那种好。 乔渝一副遭了大难的模样,心如死灰都不为过。 邵炀忍不住扶了他妈一下,“妈,你怎么了?” 乔渝抹了抹眼角不存在的泪,惨笑,“别问你妈怎么样,你奶奶可要高兴坏了。” 邵炀没听明白。 邵英杰安慰地拍了拍乔渝的肩膀,同仇敌忾,“小年轻谈恋爱都是一阵一阵的,梁阶会有机会的。” 谈恋爱谁说得准,谈上就不分手了那就是小概率事件。 乔渝被邵英杰这么一说心情好多了,重整旗鼓,“谁说后来者不能居上,我压死梁阶!” 邵炀明白了,明白中带点懵逼。 “妈,你磕林资和梁阶是不是?!” 邵炀控制不住的声音挑高,乔渝嫌丢人捂住她儿子的嘴,“你小声点。” 邵炀哪里小声得了,“我奶奶磕林资和卫秉谦,是不是?!” 他就说自己每天兢兢业业氪金,“羊子”还是被压得那么死,牢牢占据第三名,是动也不动。 合着家里出了两个叛徒! 不,三个。 还有一个唯他老妈命是从的爸。 “你完了,我现在就发消息告诉我奶奶”,邵炀当机立断掏出手机开始挑拨离间,“我要告诉我奶奶,你不向着你妈向着你媳妇,偷偷支持‘资产阶级’。” 头大的人轮到邵英杰了。 他当然是谁也不磕。 遇见媳妇就站梁阶,遇见老妈就站卫秉谦。 “你个混小子捣什么乱?生怕家里太安宁?”邵英杰按下邵炀发送信息的手。 乔渝奇怪地看了眼自家儿子。 快被气成河豚了。 “儿子,你怎么知道‘资产阶级’,你也磕宝宝和梁阶?”乔渝试探道。 他磕什么磕。 他谁都不磕。 邵炀收起手机,气得扭头就走,“我磕林资和我!” 乔渝默默掏出手机,决定先和势不两立的婆婆统一战线。 先把儿子这个异/教踢出去。 宝宝和卫秉谦青梅竹马就算了,勉强可以磕一磕,按照邵炀奶奶的话来说,就是卫秉谦从小养的“漂亮媳妇”。 宝宝和梁阶,小太阳和高岭之花,也是非常甜。 宝宝和自家儿子,相爱相杀,糖太硬她跟婆婆年纪大了,磕不动。 邵炀全然不知,他妈和他奶奶联手抗敌。 走到一半,他的气就消了,碰见林资遛狗,身边也没有碍眼的人,更是由阴转晴。 “资资老师,在干什么?”邵炀扬起笑,走过去打招呼。 林资牵着被卫秉谦教训过朵朵,抬头就看见迎面走过来的邵炀。 林资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绳子,又看了看钻进草丛里只剩下尾巴的朵朵。 “遛狗。” 邵炀明知故问也不尴尬,同样蹲在林资身旁。 林资后知后觉有些不好意思。 收邵氏太子爷当小弟。 难怪卫秉谦快要笑晕过去。 “资资老师,谢谢你收我当小弟”,他和林资实在没什么话题。 他和林资相处的事,全发生在他在梁阶身体里的时候。 要是他现在还是“梁阶”,就能听见林资甜甜地叫自己师父,说不准还能约林资去游泳。 但是他现在不是“梁阶”,是昏迷前就被林资讨厌抢了他男主角的邵炀,以及昏迷后拍吻戏死也不肯张嘴的邵炀。 邵炀努力创造话题,殊不知这个话题让林资更加尴尬和沉默。 林资默默从袋子里掏出一粒冻干递给邵炀。 邵炀道了声谢,接过来放进嘴里“嘎吱嘎吱”嚼了起来。 林资攥紧手里的包装袋,转头看了吃冻干的邵炀一眼又一眼,欲言又止。 邵炀没察觉出什么,以为林资也有意和他拉近距离,继续刚才那个话题,“我要是给资资老师当小弟,资资老师是不是就是我大哥了?” 邵炀笑得爽朗,丝毫不觉得作为邵氏的继承人给林资当小弟有什么不对。 林资稍稍放松了下,摇摇头,“不是,卫秉谦是你的大哥。” ? 邵炀没明白。 林资开始介绍,“卫秉谦是你大哥。” 林资指着草丛里刨蚯蚓吃的朵朵,“你二哥。” 林资最后指了指自己,“三哥。” 邵炀是没想到林资嘴里那个“小”是真小,都排到“第四”了。 没关系,邵炀脸皮厚。 何况林资不还排第三么,他排第四就排第四。 邵炀甚至还能跟朵朵热切地打招呼,“二哥好。” 林资拽了拽“二哥”。 刨蚯蚓刨的正开心的“二哥”回头看见自己的小主人身边有个陌生人,腾出玩耍的时间,吠了两声。 邵炀感受到“二哥”的排斥。 “我好像听懂二哥说话了”,邵炀挠挠有些刺痒的脸,晕乎乎道。 林资拉住朵朵,多问了句,“它说什么?” 邵炀不确定道:“它让我滚?” 林资眼见着邵炀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 林资小声问邵炀,“人吃狗粮会中毒吗?” 不然邵炀到底是在开玩笑,还是中毒到出现幻觉了。 邵炀懵了懵,“狗粮?” 林资默默举起手里的小袋子。 他觉得跟邵炀待在一起太尴尬,想让邵炀多喂狗少说话。 没想到邵炀把喂给朵朵的冻干吃了。 还吃得特别香。 邵炀感受了下一片刺痒的后背,“我好像是过敏。” “我刚吃的是什么冻干?” 林资往袋子里看了眼,又看了看外包装,“菠萝?” 邵炀: 邵炀拉住林资的手,“宝宝叫车送我去医院。” 林资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掏手机。 邵炀昏迷的前一刻,借机向林资澄清自己,“我吃菠萝是真过敏,不是小牌大耍。” 第128章 严禁自我攻略 邵炀晕倒的时候,梁阶刚好经过。 梁阶和林资二人合力将人送到医院。 邵炀迷迷糊糊被打了针、输了液,昏睡前还听见离开的林资撒娇说要和梁阶一起睡,卫秉谦老是咬人,他不想睡在卫秉谦的房间了。 邵炀便是懊悔、痛心。 怎么他在梁阶身体里的时候,林资不和他一起睡,他一走,这好事就轮到梁阶了。 邵炀也没悔恨多大功夫,就彻底没了意识。 “渴,要喝水”,惺忪的轻哝轻飘飘拂在耳尖,娇娇得泛甜。 白天扎的留置针,冰凉的液体输入血管还有微微不适。 现下竟然毫无感觉。 邵炀低头看了眼怀里趴着撒娇要水喝的林资,更加确信是在做梦。 “宝宝,漂亮的小宝宝”,邵炀着迷地看着胸前乖乖巧巧的林资,忍不住偷乐。 不能跟林资一起睡,梦见林资也是好的。 邵炀恍然觉得过敏到昏迷也不是坏事。 林资困得难受,身体发出信号让他喝水,他又不得不从,便只好摸索着身边人“奴役”他去倒。 摸着摸着就滚到人家怀里去了。 林资困,旁人也困,困倦的林资还是知道这点的。 他却没什么好心肠自己起来喝,致力于把熟睡的旁人叫起来给他倒水。 林资温温软软的指尖摸上旁边人的脸,下意识撒娇,“我渴了,给我倒水喝,好不好。” 林资乱摸的手被人拉住,放在唇边被亲了好几下。 林资还听见,有人一边亲他手还一边傻笑叫他宝宝。 “梁老师?” 林资娇哝的气声太小,邵炀没听清,低头凑近林资嫣红的唇瓣边,“乖宝宝,你在说什么?” 林资努力睁开眼,亲昵地仰起小脸儿和“梁阶”贴了贴,“师父,我要喝水。” 即便是梦,邵炀对林资也是有求必应。 邵炀蹭蹭林资软乎乎的小脸儿,感觉心都要化了。 “宝宝乖,师父去给你倒水”,邵炀不舍地把林资从身上搂抱到旁边,起身下床给林资倒水。 也没费心走多远,床头柜上就有温热的水壶。 邵炀给林资倒了一杯,走回床边,将又困又懒的小猫扶起来,给他喂水解渴。 林资喝了小半杯就停了。 邵炀放下杯子躺回床,没有浪费这个好梦,侧支着头看林资睡觉。 “谢谢师父,我喝饱了”,林资惯性地伸出胳膊,给了个意见反馈。 邵炀没给林资半夜喂过水,不知道他要干嘛,试探性地低下头,随后就被林资勾住脖颈,被喝饱水餍足的小猫乖乖地贴了贴脸。 邵炀快要被林资黏人的小动作甜死了。 “怎么还是个后续梦啊”,邵炀搂抱住林资,像是抱着最漂亮的布娃娃,过家家似的轻轻哄拍着他的肩背。 邵炀没忘记他当初被梁阶“胁迫”偷偷潜入林资房间,扒林资裤子看林资屁股,被卫秉谦抓了个正着是多么尴尬。 这个大概是个延续? 当时卫秉谦手里也是拿着盛着水的玻璃杯,半夜过来给林资喂水也说得过去? 自己做梦都在给卫秉谦半夜进林资房间圆逻辑,自己到底是多在乎卫秉谦为什么半夜进林资房间啊。 邵炀的脸不易察觉地红了红。 当时是有点酸,他也没想自己能记到现在,还趁着过敏昏迷再一次梦到了。 他竟然心眼如此之小。 邵炀被自己深深震惊到了。 邵炀没钻牛角尖,梦见就梦见了,还是多看会林资比较要紧。 邵炀想起自己上次偷摸进林资房间是干什么。 为了看林资屁股上的伤。 那天邵炀是刚刚扒了林资一半裤子,就被卫秉谦打断了,根本没看清。 邵炀琢磨着择日不如撞日。 今天看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林资在医院抱着他又哭又撒娇,还不让碰,弄得他心里也是老放不下这事。 邵炀再一次掀开林资身上的薄被。 林资觉得有点冷,黏糊糊地往“梁阶”身上贴紧了点。 邵炀搂着林资,安抚地拍了两下,动作却毫不迟疑地扒下林资的睡裤。 圆圆润润、白白嫩嫩,没有巴掌印没有可怖的红痕,像胖胖的糯米团子。 林资不舒服,哼唧两声。 胖乎乎的糯米团子也跟着弹弹地抖了抖。 邵炀当即两条血线就从鼻腔里落了下来。 邵炀头晕脑胀地想,这不太对劲儿啊。 这是他的梦,梦里应该是以他的意志为转移,林资撒娇没错,林资闹人磨人没错。 他喜欢林资磨他、作他。 但是林资屁股上为什么没有巴掌印? 他这么惦记,日思夜想的,在梦里林资屁股上就应该有啊。 不然他做这个梦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看见林资屁股肉上红红的巴掌,心痛地谴责自己一番,再抱着娇气的林资轻声细语把人哄高兴么? 邵炀没想出所以然,鼻腔失血、心率飙升,邵炀晕乎乎地躺回床。 感觉这个梦快要醒了。 邵炀意识回归,再睁眼是天已经大亮了。 冰凉的液体一滴滴流进手背,顺着血管游走,邵炀动了动手,留置针安放在血管里的不适感还在。 邵炀掐了掐额头。 昨晚果然是做梦了。 林资要是真像昨夜那样朝自己撒娇就好了,可惜前面有个虎视眈眈的卫秉谦,后面有个欲语还休的梁阶。 怎么都轮不到自己。 轮不到 邵炀发觉液体已经输完了,按铃叫了护士。 他真是过敏过傻了。 轮不到又怎么了? 轮不到他硬挤。 林资他是不可能放下的,插队还是按顺序等,他比那俩狗比都年轻,有的是时间跟他们耗。 何况林资根本没开窍,谁又说的准林资最后会喜欢谁呢。 要是真没选自己,跟林资搞好关系,林资只要对他有点好感他就去当小三。 谁受不了谁就先退出。 反正林资和卫秉谦青梅竹马,梁阶还假造“彩虹棉朵朵”的身份默默陪伴,他现在补时间也是来不及。 索性就比比谁更不要脸吧。 邵炀打定主意就出了院。 他要补拍的戏份也不是很多。 半个月就足够补拍完所有,《町岸湖泊》还剩下收尾的部分,那就是卫秉谦需要费心费力的事儿了。 林资能杀青当然是非常开心,钱双桨马不停蹄地拉着林资去参加宴会,为林资谋划下一部片子的主演。 “宝宝下部戏想演什么?”钱双桨一想到卫秉谦的电影被送奖竞选,他见到林资这棵摇钱树他就想乐,忍不住宽容道。 林资装模作样地端起会场的一杯浅底酒水,快速道:“演个植物人,不能说话不能动,是个瞎眼的聋子。” 钱双桨: 说白了,就是想躺着把钱赚了呗! “有点难度”,钱双桨硬着头皮道:“宝宝,咱们这个小破公司暂时做不到。” 林资并不气馁,没什么形象地从他剪裁精良的白色西服裤兜儿里掏出一张名片。 钱双桨接过林资从高定西装里掏出来的名片,看了眼。 !!! 潜规则竟是让他们公司的金饽饽也碰上了? 钱双桨老父亲的心是悔恨交加。 这要是放在三个月前,这人都得因为猥/亵未成年三年起步! 林资丝毫不知道钱双桨内心天人交战的境况,还挺高兴地介绍道:“他让我去这个房间找他详谈。” 钱双桨拿的并不是什么名片而是房卡。 钱双桨也顾忌不上什么形象,快速塞进兜儿里,沉重地拍了拍林资的肩,坚定道:“你别去了,我去。” 林资眨眨眼,打掉钱双桨的手。 “你别碰我,高定可贵了,一会儿还得还回去呢。” 钱双桨白林资一眼,“等我傍上大款,多少高定没有,小家子气。” “不至于吧?”林资瞄了眼钱双桨略带皱纹的脸,“其实我觉得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不像” “不像什么不像”,钱双桨恨铁不成钢,“你能分清好坏么?还不像。” 都塞房卡了,能是什么好人。 钱双桨打定主意要替林资走这一遭。 钱双桨端起林资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给自己壮胆。 “我走了,你去找卫家那小子,跟着他”,钱双桨安排着林资。 林资撇嘴,“他没来,说是剪片那边出了点状况。” 钱双桨也就信任卫秉谦那么一个,师姐的儿子,虽然小时候混蛋点,到底是没长偏,人还是好的。 林资这么一说,钱双桨也没其他的可以交代的人。 “梁阶来了吗?”钱双桨对林资的动态了如指掌,就连林资最近大半个月跟梁阶关系突飞猛进,俨然成了好兄弟这事都一清二楚。 林资点头,“来了。” 钱双桨放下点心,“你跟着他,记得别喝酒。” 钱双桨又一次捞走林资手里摆造型的酒杯,“半个小时左右你就叫聂东过来接你,我已经通知过他了。” 林资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目送钱双桨慷慨赴义。 林资听话是听话,但就是不太听话。 林资确实是找梁阶了,找了会儿没找着就放弃了。 不让喝酒,他尝尝总没问题吧。 他都成年了。 林资端起一杯酒,躲在角落的沙发里偷偷抿了抿。 嗯怎么说呢? 林资感觉这么贵的东西,他没尝出飘飘欲仙的美味,应该是他喝得太少了。 林资抿了一大口。 确认了就是不好喝。 林资倒是不至于因为两口酒喝醉,但是他确实有点待烦了。 还有半个小时。 林资掏出手机给“彩虹棉朵朵”发消息,“朵朵,我好无聊啊。” “彩虹棉朵朵”在线就会及时回复他,不在线等的时间可就长了。 林资看了几分钟没等到“朵朵”的回复,更加无聊的收起手机。 “资资老师,好巧啊”,愉悦的男声在林资耳边响起。 林资扭头去看,是邵炀。 他跟邵炀这段时间熟不熟的吧,反正是没之前那么剑拔弩张以及那么尴尬了。 林资礼貌点头,“炀炀老师好。” 邵炀每次听林资叫他“炀炀老师”就觉得舌尖都泛甜。 “好巧哦”,林资下意识左看看右看看,这么大的会场没有找到梁阶,却遇见邵炀,是挺巧。 巧什么巧,邵炀就是特意来找林资的。 “好喝吗?”邵炀视线落到林资的抿了几口的酒杯上,挑起话题。 林资诚实地摇头,“不好喝。” 邵炀笑了下,“是嫌它太涩还是太酸?” 林资说不出来,但是,“又酸又涩。” 邵炀避开林资的手,端起他手里的酒杯。 “欸?”林资想要阻止邵炀喝他喝过的酒。 “没事,这不是狗粮,我能喝”,邵炀开了个玩笑,将酒杯的酒倒入喉咙品了品。 林资想起邵炀吃朵朵冻干过敏昏迷的事,有些想笑。 邵炀瞧着林资柔嫩的唇角漩起的笑窝,就被甜得头晕。 “这酒确实不好喝,我带资资老师喝点好喝的好不好?” 邵炀虽然不常喝酒,毕竟身家底蕴在这儿,喝过的好东西也多,给林资找几支爱喝的酒也不是什么难事。 林资超级好骗,邵炀说几句就跟着人走了。 连“彩虹棉朵朵”给他回复消息都不知道。 梁阶接到林资发的“无聊”消息时,正在和领他进电影圈第一部戏的导演聊天。 “拍完这部戏,我就退居幕后,以后也不想再拍戏了”,梁阶如是说。 导演是看着梁阶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当初的梁阶演技又灵气又有天赋,像是天生就吃这一碗饭的。 “是有什么顾虑,还是遇到什么难事?”导演不忍心这样的好演员被埋没,“你说出来,我能帮你的肯定帮。” 梁阶感谢了导演的好意,“什么都没有,只是不想拍戏了。” 他早就不想拍戏了,要不是卫秉谦说《町岸湖泊》这部戏他也不会接。 就当是给他最后一个念想。 或许林资知道梁阶是“彩虹棉朵朵”后,也愿意给梁阶一个机会呢。 明知道不可能,梁阶还是愿意去试试。 他没法轻飘飘地放下,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林资早就成了他生活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林资想要粉丝陪着他,“彩虹棉朵朵”就一直在他身边。 林资要是永远接受不了,“彩虹棉朵朵”对他的爱不仅仅是粉丝对他的爱还有男人对男人的爱,那梁阶可以一辈子不爱林资。 “你手机响了”,导演提醒道:“听起来像是特别关注。” 梁阶笑了下,没有否认。 梁阶对导演没有顾忌,当面就回了消息。 少见的温和模样,眼里的柔情蜜意快要溢出来了。 导演看在眼里,意有所指道:“演员也可以谈恋爱的,粉丝对演员的宽容度比爱豆高些。” 梁阶收起手机,笑容慢慢收敛。 他不在乎这个,但是他喜欢的人真切的是个爱豆。 “算了吧,比起光鲜亮丽的明星,我宁愿在家里相夫教子。” 林资要是真的接受他,一辈子当林资家里人永远不露面,他都是可以接受的。 只是和林资在一起,他什么都不要。 导演听了,有些惊奇。 梁阶后知后觉,“开个玩笑。” 导演本来没当真,听见梁阶后来找补的话反而当了真,“听起来挺没出息的,但是这条路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 梁阶这会儿才是真笑了。 起码还有个人支持他,尽管他不知道自己想要相夫教子的对象是林资。 梁阶和导演打完招呼,就去找无聊到“骚扰”粉丝的林资。 没看到活蹦乱跳、见到人就过来黏人撒娇的小猫,倒是见到两个醉鬼。 林资和邵炀两个笨蛋,根本不知道自己酒量有多少。 两个尝了几杯酒,就晕晕乎乎醉抱在一块了。 “宝宝,你好漂亮”,邵炀拉着林资两只手,望着林资漂亮得不行的脸,被漂亮哭了,“真的好漂亮,我都没有见过比宝宝更漂亮的人。” 林资义正言辞地纠正邵炀,“不要叫我宝宝,四弟叫我三哥。” 邵炀吸吸鼻子,超级大声,“三哥!” 邵炀这一嗓子,引过来宴会上不少人的视线。 电影还没发布,邵炀还是不知道几线的小明星,林资作为顶流可比他出名多了。 梁阶不想让林资惹什么麻烦,脱下西装外套罩在林资头上,将坐在邵炀大腿上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小醉猫抱起来。 梁阶从林资身上摸了摸,找到林资的手机,看到来自聂东的许多个未接来电。 梁阶回拨过去,让聂东上来接人。 五分钟左右,梁阶抱着林资,聂东扶着邵炀,四个人就后门出去了。 酒喝好了,感情似乎也喝出来了。 进了车里,林资和邵炀还依依不舍地手拉着手,“三哥”“四弟”叫得亲亲热热。 邵炀系上安全带都不老实,大翻身看后座的林资,潸然泪下,“宝宝,四弟有事求你!” 林资酒气上头,豪迈道:“尽管说!” 邵炀还是过不去林资屁股那个坎儿。 做梦扒林资裤子后更过不去了。 他非要看看林资的屁股有没有受伤。 邵炀祈求道:“我想看你屁股!” 林资还没说什么,开车的聂东率先不同意。 “不行!” 聂东要被气死了,怎么有人拉他家艺人喝酒,还不要脸地看他家艺人屁股。 就算他是邵氏太子爷也不行! 得亏梁阶的车高级,聂东摸索了一番,赶在邵炀的“咸猪手”碰到他家艺人屁股上前升起了挡板。 “为什么不行?”林资扭了扭,却被梁阶横在腰间的手死死箍住。 梁阶单手掐住林资作妖的双腕,“宝宝,不可以随便让人看屁股。” 梁阶不好制住林资,于是把人抱到腿上困在怀里。 林资挣了挣,没挣脱,更奇怪了。 “为什么不能看”,林资贴在梁阶的脸庞,吐息都是带着潮热的酒香,娇哝着往人耳膜里钻。 梁阶耳根微热,偏了偏头,没法跟个小醉鬼解释,只得耐心哄着,“宝宝乖,等下了车,我带你回酒店睡觉,好不好?” 林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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