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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着洛弄手腕将人拨开,“洛哥哥,我先走了。” 林资头也不回地离开,跑了没一段距离就撞进席宿怀里。 四处找人的席宿接住了林资。 林资眼睛被洛弄亲得飘红含水,颤颤巍巍特别惹人怜爱。 席宿都被林资哭怕了,想也不想就认定林资不知道跑去哪儿又哭了顿。 至于原因,“你养在外面的男朋友跟你分手了,哭得这么惨?” 第88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你胡说什么”,林资没好气道。 这在席宿眼里就是妥妥的心虚。 “没分?”席宿瞧着林资嗔怒的小眼神,可惜道:“高兴太早了。” 林资犹犹豫豫凑到席宿身边。 席宿挑眉等着林资下一步动作。 林资难以启齿般开口,“你知道我对小叔公做过什么事吗?” 席宿见林资羞耻到快要化了的表情,果断否认:“不知道。” 林资颤颤巍巍松了口气。 虽然心里犹疑,还是安慰自己,席宿又不是道格拉斯家族的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事情了如指掌。 不知道自己黑历史,林资难免对席宿多了丝亲近。 “回去吃饭吧,我饿了”,林资眼巴巴地望着席宿,乖得不得了。 席宿唇角勾起点细微的笑意,牵着林资的手,“好,我们去吃饭。” 林资回到房间,小口喝着粥。 林资蹙着眉心,喉咙吞咽着还是有些痛。 席宿坐在林资旁边,侧支着头看林资吃饭,目不转睛看不够似的。 林资舔去唇边的饭粒,瞥见席宿伸过来的手,“做什么?” 席宿自然而然收回手,“没什么,喉咙还痛吗?” 林资咽下口中的米汤,点点头,乌眸沁出点委屈,“痛。” 席宿来了精神,勾起林资小巧皙白的下颌,“老婆亲亲就不疼了。” 林资微微瞪大双眼,惊叹于席宿随时随地发情。 “不要”,林资拒绝道。 “真不亲?”席宿的手不老实地往下滑,摩挲着林资精致的喉结。 林资生气地打掉席宿的手,“你以为你是什么灵丹妙药吗?” 席宿凤眸闪过微不可察的笑意,“试一试嘛,这又说不准。” 林资咬着筷子尖,纤长的睫毛轻抖,有些心动。 这个副本里的npc藏着太多秘密。 林资根本不知道能量是什么,也根本不知道能量掠夺的方法是什么。 他也不明白当时从洛菀房间出来,为什么自己昏头地认定接吻就可以吸取别人身上的能量,根本没有任何经验作为支撑。 林资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 不是身份牌隐藏了什么,就是他自己出了问题。 不然,他凭借本能说出的话做出的事,为什么他自己从未听过从未做过。 林资抿了下殷红湿软的唇肉。 那些暂且他找不到真相,然而席宿暗示自己接吻可以缓解自己疼痛,到底是为了占便宜哄自己的还是席宿真的知道什么,林资不确定。 这是什么能量转移的方式么? 林资找不到一点可以判断的信息。 但是验证的方法非常简单。 林资搂上席宿的脖颈。 席宿惬意地眯起眼,好整以暇地扶着林资软糯的腰肢,让他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席宿捏揉着林资腰间的嫩肉,指尖轻佻地点在自己薄唇,“宝宝,亲这儿。” 林资低头柔柔蹭了蹭席宿的唇,像是讨主人垂怜的幼宠,娇娇怯怯的,留下星星点点温热濡湿的水渍。 席宿漆黑的凤眸泛起细密的笑,粗糙的指腹暗示意味十足地在林资粉腻的耳后打圈,“宝宝,伸舌头。” 亲了那么多次,这一次也不差什么。 林资微启檀口含了下席宿的唇瓣。 席宿遏制着自己蓬勃欲出的劣性根,贪婪地享受林资的主动,“宝宝,继续。” “老婆整个人都是你的”,席宿暗哑的声线在林资潮热的呼吸中暧昧低语,“你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林资眨眨氤氲水雾的乌眸,稍稍跟席宿分开了点距离。 席宿不解扬眉,有一下没一下抚着林资单薄的脊背,意思很明显。 “宝宝,怎么不继续了?” 林资喘息几声,小声问道:“哥哥。” “嗯?”席宿沉浸在林资给他制造的温馨乖糯的梦境中,舒爽得喉头攒动。 林资赖唧唧地趴在席宿肩头,清浅甜腻的嗓音因呼吸不稳蒙上娇软的薄纱,撒娇地抱怨,“你上次为什么非要拉着我在小叔公静室里做,我都不敢见他了,好羞人。” 又作人又娇气。 席宿呼吸乱了一瞬,偏头密密的吻落在林资白嫩的脸颊,深切地嘬弄他腮上的细肉。 “宝宝,你太讲理了,你不好意思见他哪里是因为我”,席宿顺着林资不受力高昂的纤颈往下舔咬,流连林资轻颤的喉结爱不释口吸吮,“还不是你在成年的时候,非要脱光了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他,他不同意你觉得没面子才不见他的。” 林资张着樱桃般的鲜润的唇瓣,轻轻吐息,在席宿密不透风的亲吻中慢慢褪去情/热。 林资抬手捂住席宿的嘴,席宿没反应过来继续舔舐啃咬林资敏感的指缝,反正林资身体哪个地方他都想放进嘴里吃够本,“宝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刚才还骗他说不知道。 亲两下就把真话套出来了。 林资耳根羞赧得通红,洛菀嘴里没几个人知道,是不是道格拉斯没几个人不知道的意思。 怕不是整个道格拉斯都知道他勾引纳修斯未遂吧。 席宿意犹未尽地看向林资,不知道刚才任亲任抱的乖宝贝怎么突然不理他了。 林资幽幽道:“哥哥,我发现我还是最爱小叔公。” 成年勾引,断食大闹娶席宿,出轨跟野男人鬼混,哪一件不是奔着纳修斯去的。 “荡夫”小少爷拿的是爱而不得发疯的剧本吧。 “宝宝,你最爱的人肯定是我”,席宿亲亲林资鼻尖,“不然你怎么娶了我呢?” 席宿见林资不信,身体力行地证明了林资最爱自己。 林资浑身酸软地泡进放满热水的浴缸,掠过自己满是鲜红吻痕的胳膊以及青青紫紫牙印的胸脯和腿根,“席宿,你是不是有病?” 席宿屈起指骨勾去林资细薄眼尾沁红的泪,“宝宝,你不爱我怎么交代得那么快。” “男人有性才有爱”,席宿不留余力地贬低纳修斯,“你对着纳修斯那种沐浴焚香天天祷告的男人都鹰不起来。” 林资见席宿越说越过分,背过身不理他。 席宿蹲在林资浴缸旁边,一捧水一捧水浇在林资雪白的肩头。 林资光洁的玉背没有瑕疵,温温润润得好像吸缠人的指尖不放。 席宿再继续,怕真是把人惹恼了。 “宝宝”,席宿小心翼翼道:“喉咙还痛吗?” 林资怒不可遏转头瞪他,“你真以为你是什么灵丹” 林资嚷嚷半截戛然而止,人懵了下。 好像似乎,真的不疼了? 林资摸了摸自己喉咙,比起刚才吞咽都有些困难,好像是舒服了些。 林资浸泡发白的手指不自觉蜷动了下。 是席宿吗?还是洛弄? 林资又开始无限后悔,他为什么要亲完这个亲那个,还嫌不够乱吗? 这下更分不清了。 林资试探性地张开嘴,“哥哥,你看看我的喉咙还肿吗?” 席宿带着水渍的手指按上林资牙尖儿,拨弄了下林资艳红的舌头,往里面看了眼,“好多了。” 林资慢慢滑进浴缸,想淹死自己。 那个可以吸取能量的混血不会真是自己吧? 也不一定,洛菀只说想要吸取混血能量会被反噬,没说不能给予。 万一他是被给的那个人呢? 问题又来了,是茫然若失的洛弄还是每句话都像带着暗示的席宿。 洛弄显然不知道,即便给予也是无意识。 席宿知道点什么,但是他前几次亲自己的时候,自己怎么没感觉一点变化? 是之前没给过自己? 林资想不通。 席宿好笑地用大浴巾把了无生趣泡在浴缸里的人捞出来包裹住,“你多大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样闹气?” 林资眸光闪了闪。 好像给过,他只是当时没察觉。 林资知道自己情绪实在算不上稳定,哭是常事,他好像就是泪做的。 后来林资的哭有时候真哭,有时候是半真半假为了达成自己目的顺势哭。 一但哭起来,他自己也止不住,不管真假,得等他自己哭够了才能缓过劲儿。 他被纳修斯扔下,委屈得不行,不知道怎么地难受要死,眼泪簌簌地掉。 林资有种要哭一辈子的感觉,是席宿把他亲好的。 林资即便羞耻,也不得不承认,他哭得都发抖了还是瞬间被席宿柔柔的吻给安抚下来了。 再往前,林资哭自己眼下的伤疤,赵琢安抚不住自己也亲了自己,自己也慢慢地缓和过来。 林资羞赧地把脸埋进席宿脖颈,他是什么怪物么,还是他是个色/情/狂,亲亲就听话的那种。 席宿对林资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很受用,抚摸他滑嫩的脸蛋,忍不住道:“宝宝,你是个吸人精/气的妖精。” “舒服了就乖,不满足就闹”,席宿勾唇,“我要被你榨干,你才会像现在这样安安静静趴在我怀里。” 林资本来就怀疑自己的身份,被席宿这种破廉耻的骚/话一说,更加想入非非。 自己到底是不是啊? 不是自己的话,难不成席宿、洛弄、赵琢都有嫌疑? 现在好像差一个赵琢没验。 “你别说了”,林资小声阻止,“我不想听。” 席宿闭上了嘴,抱着怀里软乎乎的林资,享受一刻无人打扰静谧的时光。 林资不想测赵琢,不知道因为怕面对真相还是其他什么。 他有记忆的时候,赵琢就陪在他身边。 他对赵琢不亲近,甚至小时候还异常排斥,现在林资不得不承认赵琢对他很重要。 要是杀了赵琢他才能逃出这个副本。 他宁愿这辈子都待在这个副本不离开。 林资突然想起江钦的话,小少爷我想让你待在这里陪着我。 所以这就是原因吗?如果赵琢真的是混血,他怕是真的不会离开。 林资下意识摸向自己眼下的疤痕,可他不想待在这里,他还想把这块疤治好。 林资的房门被敲响。 一个普通的npc佣人,用古井无波的语气道:“小少爷,小夫人,纳修斯先生让你们去静室等他。” 席宿抚摸林资后颈的手一顿,“原因?” npc低头恭谨道:“五小姐告发小少爷和三夫人私通。” npc在寂静中消失。 席宿似乎是习惯了,还幸灾乐祸地掰过林资软腮浮嫣的小脸儿,亲昵地咬了口林资微肿的唇瓣,“宝宝,你这下子真要被抽屁股了。” 林资乌眸潺潺,快要哭出来了。 他最近真的什么都没干,洛菀污蔑他做什么。 “席宿,你这么高兴做什么?我被打你很开心?” 席宿面对林资这个死亡话题神情不变,“没有很高兴,不过想到资资宝宝被打得下不了床,只能守着我,我就乐得想笑。” 林资: 第89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洛弄、赵琢、洛菀、席宿齐齐跪在外面反思己过。 被“优待”的林资获得了面陈纳修斯的机会。 尽管林资并不想要。 “小叔公”,林资声音娇娇怯怯的,开口却是直接大胆的蒙骗,“我跟赵琢没关系。” 林资说得一点都不心虚,仿佛跟赵琢口水交缠,每天跟赵琢睡抱在一起的人不是林资一样。 林资仰起小脸儿,乌眸清润透彻得厉害,让不明真相的人以为自己冤枉了这个漂亮无辜的宝贝。 纳修斯站着,鸦黑色的神父长袍收敛着华光,上面的暗纹都潋滟如涟漪随着明媚光线折射层层荡开,雅致俊秀的面容分外静美。 “资资”,纳修斯微微低头,没有任何居高临下之感,嗓音温和清浅,“你不乖,是不是?” 林资不高兴地抿起唇肉,似乎真的被纳修斯不算指责的话触动,“没有不乖!” 林资反驳着,眸光闪动着倔强的反抗。 看起来更不乖了。 纳修斯蹲下身,比跪在蒲团上的林资还是高大半个头,轻而易举地可以透过林资白嫩的胸脯呼吸翕动与薄薄布料的缝隙,看到林资雪白皮肉上斑驳嫣糜的咬痕。 纳修斯修长的玉指轻轻拨动林资的领口,没有碰到林资任何皮肤,然而纳修斯指尖的凉意好像浸透了挨着林资最近的肌肤。 林资依旧清晰地感觉,被纳修斯带离布料那一小块皮肉密密切切泛起鸡皮疙瘩。 林资被纳修斯如有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烧灼起来,白皙细腻的皮肤洇出脂粉色,宛若熟透的浆果流淌着醴甜的汁液。 “小叔公,这是席宿干的”,林资虚虚捂着胸口,根本不敢用力将纳修斯指尖夹着布料争夺回来。 纳修斯好似叹了口气,“资资,正常的性/爱满足不了你么?” “过度追求刺激对身体不好。” 那么淫/秽的词语被纳修斯冷不丁说出来,林资都感觉冒犯,不是被冒犯,而是觉得这种词语冒犯了圣洁干净的纳修斯。 林资对纳修斯有些莫名其妙的崇高滤镜,尤其是得知自己勾引他未遂,看向纳修斯的眸光又加了层高不可攀。 “我我”林资结结巴巴说不出话,脸红得烫人。 纳修斯指尖挑开林资的纽扣,林资秀美的手指被逼得连连后退,被嘬吸啃咬到嫣红肿大的小可怜鲜呈在纳修斯眼前。 “资资”,纳修斯像是要个解释又不像是,仿佛这样简单纯粹的动作只是为了验证他的话。 林资跟天底下所有任性的孩子一样,被长辈揭露羞赧的隐私,否认不了就彻底摆烂。 林资泄气放下手,“我就喜欢这样。” 纳修斯无可奈何,长辈似的劝告,“不许这样了。” 林资都不知道是怪罪魁祸首席宿还是毫不留情揭露他的纳修斯。 林资赌气道:“这你也管,这是我的私事!” 纳修斯声线浅浅有些无奈,“资资在静室里时候,为什么不觉得是私事呢?” 林资倏地看向纳修斯,反应过来脖颈烧得大片粉腻,乌眸都泛起水光。 静室有监控,席宿骗他。 这是林资第一个反应。 随即林资就意识到纳修斯肯定是看过来,不然不能这么笃定地讲出。 林资委屈得不行,越想越难受。 他明明不想这样的,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越陷越深,他也回忆不起来跟他们是怎么缠绵过,只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全然不管自己是如何娇腻腻地喊人哥哥,把人迷得晕头转向,利用完人家就丢到一旁。 好像他是天底下最可怜的人。 林资泪掉得快,瞬间潸潸濡湿了白嫩的脸颊,乌眸盈盈沁着委屈,张口就叫人软了心肠,“小叔公。” 要是席宿在这儿,只怕要立马将林资接到怀里细细拍背抚慰,势必把林资憋闷的那口气哄顺。 可偏偏在林资面前的是纳修斯。 纳修斯任由林资哭,也不碰他,仿佛知道这被自己纵得不成样子的小东西惯会看人脸色。 自己但凡流露一丝心软,这次肯定又被他哭缠过去,半分教训也吃不到。 林资哭得眼睛都热了,也没等来安慰,对“冷漠”的纳修斯心中委屈更甚。 林资缠人的功夫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的,还是真真被人娇惯成这副模样,非要挤到纳修斯怀里哭,细细的胳膊挂在纳修斯脖颈,湿润润的泪珠蹭在纳修斯下颌。 是要纳修斯看着他是如何可怜委屈,受了多少不可承受的冤枉。 纳修斯也真是被林资哭得心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纳修斯只得抱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林资,冰凉凉的手指拭去林资软颊上的泪痕,“资资,你答应过小叔公跟席宿之外的人断了的,你乖一点。” 林资哭得一抽一抽的,鼻头氤粉,是最脆弱最惹人怜爱的小猫崽了。 “我没有不乖”,林资大声控诉,仿佛不乖就是他被冤枉的污点。 林资犯了错也不能说,他不承认还狡辩,狡辩不成功就死命哭。 纳修斯被林资孩子气的反驳逗笑了,“嗯,资资最乖了。” 林资听着纳修斯的话才觉得好受点,吸吸鼻子,对自己肯定点点头。 纳修斯眸底露出点清浅的笑,他一手养大的孩子怎么会不心疼。 然而必要的教育还是要有的。 “资资选了席宿,就不可以跟其他人纠缠不清了”,纳修斯指腹轻点林资鼻尖,“对待感情要真诚,对不对?” 林资皱皱鼻子,纳修斯点他鼻尖跟逗弄小宠似的,酥酥痒痒的,偏叫林资感受到十足的疼惜。 林资是不能惯的,他会顺着你的纵容无法无天。 就像现在这样,把所有的错推到别人身上。 “不是我的错”,林资小声哼哼,“就我一个人也不会成事。” 一个巴掌拍不响被林资利用得淋漓尽致。 纳修斯抚了下林资湿红的眼角,温温热热的,可见是哭过劲儿了,“那有没有资资太漂亮太主动的原因呢?” 纳修斯循循善诱,“这个原因是不是占大部分,资资是不是也该反思一下自己?” 林资不吭声,执拗得惹人心口痛。 “资资,你上次说小叔公再打你,你就再也不理小叔公了”,纳修斯服软般,“小叔公不想资资不理小叔公。” 林资濡湿的纤睫颤颤睁开,炸毛的小猫崽被捋顺,这下子彻底乖了。 “小叔公,对不起嘛。” 哄好林资很耗时间精力,纳修斯却没有一丝不耐烦,千百次成了习惯,是最简单最日常不过的事。 “资资答应过小叔公的事情要做到,好吗?”纳修斯两指抬起林资细白的下颌,“不然,即便资资不理小叔公,小叔公也要惩罚资资的。” 林资乌眸颤动了下,乖乖点头。 林资埋在纳修斯怀里,舒缓着情绪,哭够的大脑理智逐渐清晰。 林资虽然是被哄好了,还是仍然不认为是自己的错,甚至在纳修斯好言好语的细哄下,想要纠正纳修斯的想法。 “小叔公”,林资凑到纳修斯脸颊,澄澈不知事的眸光撒进纳修斯眼底。 以为林资有什么事的纳修斯配合低头,“资资,怎么” 林资亲上纳修斯唇角,有理有据道:“小叔公,我亲你你就不会亲我,我亲他们他们就亲我。” 林资眨巴眼,诚恳论断道:“是他们的错。” 纳修斯抚拍林资脊背的手顿了下,唇边被林资留下个湿湿软软的印记,胀得心口麻。 林资对上纳修斯沉静的眼睛,后知后觉抿了下殷红的唇肉。 林资很有逻辑,他先前勾引纳修斯那么多次,纳修斯都拒绝了他,其他人却勾勾手指就扑了上来,难道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么? 他们像纳修斯坚定一点,他今天也不会被叫到这里训斥。 所以根本就不是他的错,是那些男人的错。 但是林资心虚地看了纳修斯一眼,好像纳修斯不是这么想的。 林资心跳兀地打了个突。 静室里跪着的人,不清楚跪了多久,直到腿都有些酸疼,才看到林资哭着跑出来。 用跑好像不太恰当,因为林资走得一瘸一拐的。 林资被纳修斯教训了一顿,心有余悸,没敢多看其他男人一眼,直直往席宿怀里扑。 席宿将林资接了个满怀,瞧着林资哭得轻薄眼皮都染上艳红,心疼坏了。 “宝宝,怎么哭成这样?” 林资不依不饶地发着脾气,抽噎道:“我被打成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 林资还记仇席宿幸灾乐祸的话,真被纳修斯打了,被牵连的席宿也被林资生上了气。 “席宿,我讨厌你,我再也不要理你了,你肯定高兴坏了” 林资嘴上说得厉害,胳膊却死死圈着席宿脖颈,又娇作又依赖,身体力行地演示了什么叫林资版口是心非。 叫席宿的心都被林资泡得酸软,爱怜得不行,轻柔地亲吻林资的泪痕,情真意切道:“宝宝,我不高兴,我心疼你。” 哪次纳修斯不是说说,哪里真舍得打过林资。 上次林资闹得动静那么大,也只被抽了一下,还因为没掌握好力道破了点儿皮,被林资控诉大半个月。 这次林资哭得比上次惨多了。 席宿估计这次打的比上次狠。 不过,为什么? 林资跟赵琢纠缠不清又不是一天两天,纳修斯能生这么大气? 席宿善解人意开口,“宝宝,你偷偷告诉老婆,你这次是不是还拉上洛弄了?” 林资听懂了,不敢置信地看着席宿。 上次是江钦、赵琢,这次又多加个人,所以被多加了一鞭子。 席宿的逻辑很完整,林资则又被冤枉了一把。 林资抽抽搭搭,气吼道:“我没有!” “不怕啊”,席宿显然不信,搂抱着林资哭得发抖的小身体,安慰道:“下次小心点,不要再被发现就好了。” 席宿亲了亲林资的唇瓣,“乖宝宝,老婆帮你瞒着。” 席宿这下真的是温柔大方、贤良淑德,可怜林资硬生生被泼了一盆脏水。 赤裸裸的污蔑! 林资哭得声音更大了。 洛弄控制自己眼珠子不往林资那里瞟,毕竟人家正牌妻子在这里。 可林资哭得实在伤心,洛弄忍不住拭去林资眼泪,哄了几句,“不哭了,资资宝宝清清白白的,没有错。” 洛弄顺便跟席宿说道:“你别瞎说,小弟最近很安分,我也没有对小弟做那些事。” 这话洛弄说着都心虚,但林资确实不是因为多加了他被打的,毕竟林资厮混的时候也没通知过他。 林资听着还是有人帮自己的,狠狠地点了点头,委屈的小模样可怜又可爱,平白叫人的心软了又软。 席宿对林资心怀鬼胎的三哥半信半疑。 “屁股疼不疼?”席宿凤眸染上疼惜,“老婆给宝宝看看,好不好?” 林资又乖乖点头。 席宿指尖落在林资裤边时,又被林资死死攥住,想起什么似的,竭力摇头。 席宿“嘶”了声,犹疑看向林资惶恐的小脸儿。 不让看? 林资恨不得破一点伤口就昭告天下,这次伤得这么严重反而不让看了。 有问题。 “宝宝,你好好说,纳修斯怎么打的你”,席宿话音刚落,洛弄和赵琢的视线齐齐落在林资的屁股上,仿佛研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林资哭腔拒绝,“没事” 林资这个反应更是证明他屁股的伤有问题。 第90章 魅魔体质到底是谁的 席宿抱林资回房间,林资再怎么不情愿还是被席宿扒了裤子。 娶男妻、三人行、户外、凌虐都是不被纳修斯理解同意的。 纳修斯规范林资正常的生活,显然林资一直用这种反叛挑衅纳修斯的权威。 林资今天越界几乎乱/伦的亲昵,让纳修斯动了气。 席宿伸手在林资雪白皮肉浮现的鲜妍掌痕比了下,安慰道:“宝宝,幸好不是我打你,要不然你屁股受伤面积更大。” 林资一点都没被安慰到。 “出去!”林资气道。 席宿给林资屁股涂了药才离开。 其实根本不用涂药,纳修斯掌握着分寸,没有伤林资半点,大抵半天就能浅淡变粉,过一天就看不见印子。 林资仍旧觉得火辣辣的疼。 纳修斯亲手打的确实更让林资长记性,林资羞耻得接受不了,大概是能记一辈子。 林资今天哭得次数太多,趴在柔软的床上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赵琢曾经进去的那个空间,林资似乎也进去了。 不过,赵琢是旁观者,林资切切实实缩在小孩子的壳子里看着面前荒诞的戏剧。 女人穿着轻透的白色长裙,姿态悠然地窝在嫩绿藤蔓编织的摇椅中。 三两个男人围绕着她,满眼钦慕,谦卑讨好地为她递上沁脾醇厚的红酒,虔诚地亲吻她的指尖。 “妈妈”,林资这样说。 女人好似看到了林资,迷醉的眼神轻飘飘落在林资身上,亦或是落在他身后。 “你就是费莉希蒂的孩子?”身后出现的男人粗鲁地掰过林资的下巴,用黏腻的欣赏物品的眼光审视着林资细嫩的脸蛋。 男人松了手,“虽然没有费莉希蒂有魅力,不过还不错。” “我可以等你长大”,男人往远处被男人们围绕的费莉希蒂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毕竟费莉希蒂太受欢迎了。” 小小的林资被恶心得说不出话,又觉得恐惧,挣开男人的手头也不回地冲进别墅,瘦弱的身体下意识走到角落,钻进无人问津的柜子里。 林资昏昏沉沉,被争吵声吵醒,透过缝隙往外看对峙的两个人。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女人撕心裂肺地吼道:“我也是你利用的对象,娶我只是为了把灾祸转移给我,你太恶毒了。” 男人声音就格外从容,“亲爱的,不要这么说,那么多爱慕你的人追捧着你,你不也很享受其中么。” 女人啜泣声越来越大,渐渐归于沉默,声音沉哑而崩溃,“我宁愿死也不会让你如愿。” 男人对她天真的想法感到可笑,温温柔柔的说出的话却宛若恶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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