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愿的, 但她就是讨厌被人利用的感觉,自然对付靳锋没什么好印象。 付靳锋也是,她跟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卢大爷说完那话,他就没那点分寸撇清关系? 肖窈没好气白他一眼,跟在卢大爷身后道:“卢大爷,我跟付公安什么关系都没有,您不要往男女关系上面乱想。” “呵呵,我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们一样,处个对象含含蓄蓄,跟人家姑娘约会,都不敢走在一起,也不敢看人家姑娘的眼睛,两个人外出逛公园,中间隔了至少五米的距离,生怕人家看出来我们在处对象,你们这样儿,也挺正常。”卢大爷笑呵呵的,跟旁边几个大爷打完招呼,领着肖窈两人,往公园对面,一大片老式民国建筑的居民区走去。 肖窈:...... 越解释,越被误解。 她瞥身边的付靳锋一眼,眼神很明显,让他解释解释,别叫人误会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付靳锋跟她并排走在卢大爷的身后,看到她的眼神,他脸上扬起一抹痞笑,浑身散发出一股懒散玩世不恭地气质,张开薄唇道:“卢大爷,她说得对,我们真没有关系。” ‘真’字,咬得特别重。 卢大爷回头看他俩,看到两人的眼眉官司,哈哈一笑:“我懂,我都懂,你们真没关系。” 肖窈:...... 好想打人,尤其是那个脸上还带着欠揍笑容的付靳锋,她真想把他当成丧尸,把他脑袋打爆,省得他在这里碍事。 三人穿过马路,走进一条僻静的巷子,往里又穿过三条小道,停在一处院落前。 卢大爷说:“到了,我那套空的房子就在这里。” 肖窈望过去,那院落青瓦白墙,屋顶屋檐都雕刻着吉祥辟邪的神兽,院子又宽又大,大门是较为复古的铜皮大门,门口有两个气派的石狮子,铜门打开,有人从里面进出,远远一看,还能看到院里有三层青砖石楼,这房子,看起来就像是民国时期的大宅院一样,充满复古的气息。 肖窈感叹,“这么漂亮又古老的房子,好像电影里古装片拍的屋子啊。” “那可不,这房子是我卢家从清代传下来的,房子都有上百年的历史了,建国前本地的制片厂,还真来我家取过景。” 卢大爷感慨万分,“可惜啊,抗战时期,我这老宅被日本人烧得烧,砸得砸,虽然建国以后,我尝试着把老宅修复如初,到底回不去了,政策也变了,老宅建国后没几年就被国家没收了,我们一家人被安排着住进政府修得干部大院里,大概十年前,政府把我家老宅诸多个房间修整出来,分配给附近的单位工厂职工家庭住,分了五个大房间出来给我,这五个房间,其中三个我租出去了,剩下一个给我小孙子自住,另一个前段时间租给了别人,那人的工作调去了别的地方,他退租去了工作的地方,房子也空了出来。” 卢大爷说完,领着肖窈两人往里走。 从铜门进去以后,里面就是一个占地特别大的院子,院子中间有个干枯的凹槽,可以看出来曾经是个喷泉或者是养鱼的荷花池,后面被人填过,填的不太整齐,隐约能看出一些痕迹。 院子四角都种得有花草树木,只可惜那些花草无人料理,不是枯死,就是乱七八糟的生长着,生生破坏了美感。 宽大的院子因为上下楼住了二十多户人家,院子上空也跟别的四合院一样,拉了很多绳子,上面零零落落挂着晾晒的衣服和棉被。 肖窈一进到院子,看到这么多乱七八糟的拉绳,脸色就有点不好了,这么多人住在一起,那不跟她之前找得房子一样,又吵又闹,洗澡、上厕所都不方便。 卢大爷大概看出她的想法,指着那三层楼的青砖石楼道:“姑娘,你别看这大宅院住了二十三户人家,看着拥挤,实际每一户屋子屋子都挺大,都在20-30个平方左右,屋子的隔音效果也挺好,楼下再吵,你不开门窗,你在屋里只会听到一小半的声音。每层楼都有厕所和水房,不用这么多户人家一起挤厕所。最关键的是,我打算租给你的那套房子,它有单独的厕所和一个小厨房,就挨着我孙子住,那可比楼下这些房子好太多了!” 一番话说得肖窈眼睛亮了起来,她听到了什么?宽大的房间,独立的厕所厨房,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单间套房吗! 有这样的房子,还挑什么环境。 这处老宅院的环境也不差,虽然上下三层楼住了二十多户人家,可比起肉联厂那一个小宅院就要住上十几户人家,筒子楼分割成鸽子笼一样的小间房,住满职工一家人,处处是人挤人的拥挤画面,这处宽大的老宅,舒服了不是一点半点。 此刻肖窈也顾不上这个地方人多不多了,连声催促:“卢大爷,您真有这么好的房子啊,快带我去看看。” 卢大爷笑了笑,二话不说带着他们从三层楼中间的门洞里走。 门洞里是青石砖铺就的石阶梯,一直蜿蜒曲折的往楼上走,或许是因为年久失修,石阶呈现灰蒙蒙的颜色,楼梯四处的墙面,也变得黑乎乎的,能看出来一些被烟火烟熏火燎过的痕迹,其他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楼梯转弯的各处没堆杂物,也没有想象中蛛丝漫天,四处是灰尘泥土的画面,地面看起来很干净。 卢大爷解释说:“墙上的火燎痕迹,是当初日军侵入榕市,来我家烧杀掠掳,抢劫打砸过的痕迹,建国后我复原我家老宅,没有把墙面复原,就是想告诫我的子孙,勿忘国耻。住在我家老宅的住户,大多是政府分配给一些单位工厂的领导们住,也有不少租户住在这里,这栋楼有街道专门派的人来定期打扫卫生,住在这里,可比那些工厂单位住着舒服。” 他正说着,楼上冲下来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儿。 那小孩儿莽莽撞撞的,差点把他给撞倒,付靳锋眼疾手快地一把抵住他的后背,他才稳住了我身形。 那小孩儿撞倒卢大爷,不马上没有道歉,反而冲他吐舌头,挤个鬼脸,嘴里发出略略略的声音,就往楼下跑。 肖窈看得火大,伸手去抓那小孩的脖子,“你是哪家的孩子,撞到了人不知道赔礼道歉?有没有一点家教?” 那孩子被抓,下意识地伸出手脚去踢打肖窈,嘴里大喊着:“干你屁事!我就不道歉,你能把我咋滴,你赶紧给我放开,我不然我叫妈过来,要你好看!” 肖窈直接抓住他的手脚,脸上带着冷笑,“叫,把你妈叫过来,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教出你这样的坏种儿!” “姑娘,你把那小孩儿放了吧,我没啥事儿,小孩子嘛,小的时候都很淘气。”卢大爷连忙打圆场。 小孩儿却不领他的情,大声嚷嚷道:“老头儿,你别以为你有权有势我就怕你,我妈跟说我了,你都退休了,你家儿子不是死了,就是在国外当叛国贼,你就剩一个孙子,整天呆在屋里,鼓捣那些画像,跟个大家闺秀一样哪都不去,肯定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别以为我姥以前在你家当老妈子,你就能一直欺压我们,多收我们房租,我告诉你,房租我们想交就交,不想交就不交!” 这下好脾气的卢大爷也生气了,“臭蛋,你妈又跟你说什么胡说,我是有儿子死了,那是抗战时期,我们卢家为保护一位日军想抓的解放军连长,将他藏在我家老宅的地窖里,不肯说出他的下落,被日军残忍杀害牺牲的!我大儿子是英雄,国家给予了他应有的表彰!我们家到现在还挂着国家给得抗战英烈牌匾!轮不到你这乳臭未干的小毛孩置喙!我是有儿子在国外,但他不是叛国贼,他是受国家指派,在外出公差!你年纪小小,不要光听你那头发长,见识短的母亲胡说八道,我要不是念在你姥建国前在我卢家当仆人多年,一直照拂着你妈,收你家最低的房租,就你妈那好吃懒做,脑子不清醒,胡说八道的混不吝模样,她能住进外人都想住的我卢家大宅里,她做梦呢!” 那小孩大概是第一次看见他发火,被他说得楞在了原地。 他刚想说什么,就见站在老头身边,那个个子很高的男人,忽然半蹲在他的面前,笑容和煦道:“小孩儿,给卢爷爷道歉吧。” “你让我道歉,我就道歉?凭啥啊,我就不道歉!”小孩儿逆反心很重。 “道歉!”付靳锋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眉眼透出戾气,抬起右手掐着小男孩的脖子,眼神阴狠道:“不道歉,把你脖子给拧下来。” “你敢!”小男孩倔强地抬起头颅,就不信他敢下手。 付靳锋的眼神越发阴沉具有压迫感,在那小孩子被他那凶狠的目光看得有些心里发憷,他忽然一笑,“小孩儿,你胆子倒挺大啊!” 话一说完,他双手扶住小男孩细嫩的脖子,往左一拧,小孩子脖子顿时发出一道令人牙酸的咔嚓声。 小孩子瞪圆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真敢拧自己的脖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又看见那男人凑在他面前,面对面,鼻尖对鼻尖,眼神阴恻恻地盯着他的眼睛道:“我再说一遍,给卢大爷道歉,不道歉,这次真把你脖子拧下来。” 付靳锋站在二楼楼梯的转角背光处,他的长相五官本就偏冷硬的硬汉风格,此刻他背对光芒,那双本就锐利的狭长眼眸,面对面盯着那小孩儿,显现出与平时完全不同的阴狠煞气,看小男孩的眼神,完全像在看一个死人。 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小男孩,被他这样的神情吓得浑身打哆嗦,情不自禁地想起自己午夜梦回梦过的凶神恶鬼,吓得忍不住哇哇大哭,边哭边抽抽噎噎的说对不起。 “滚吧。”付靳锋松开他,脸色阴沉道:“下次再让我看见你对卢大爷出言不逊,我不光拧断你的脖子,我还要把你妈,你爸,你全家人都送去公安局,好好的吃吃牢饭。” 小男孩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他凶神恶煞,十分可怕,他也不敢再跟他较劲儿,捂住被拧痛的脖子,呜呜咽咽哭着,一溜烟地跑了。 “小付,臭蛋只是个孩子,你何必这么吓唬他。”卢大爷一脸不赞同道:“你说你要是下手没个准头,真把那孩子的脖子给拧断了,你就成杀人犯了,你这个公安,还要不要做了。” “我在边疆部队那些年,没少拧敌人的脖子,是拧断别人的脖子,还是给别人的脖子活动筋骨,我心里有数。” 付靳锋甩了甩手,回头看着肖窈,唇角勾起一抹笑:“看不出来啊,你还挺正义。” “我再正义,也比不过付公安你啊。”肖窈皮笑肉不笑道:“你这一出手,差点把那小混蛋吓得屁滚尿流,以后他再见到你,不得转身就跑。” “以后?”付靳锋咀嚼着这两个字,心情颇好,转头对卢大爷说:“大爷,时候不早了,咱们上楼吧。” 卢大爷也不纠结刚才的事情,领着他们上到三楼,从外侧的楼道走到右侧最靠里的房间面前,说一声到了,然后从兜里掏出一把较为复杂的雕花缕空铜钥匙,把那黑得发亮,一看就是用好木头做得房门给打开,率先走了进去。 肖窈跟着他走进去,四处看了下,屋子挺大,大约有三十来个平方,里面是个大开间,看起来很宽大,地面用得是古老的青石砖修整的地面,上个租客退租时,仔细的打扫过,青石砖格外干净,肖窈一进去看到那工整干净的青石砖地面,感觉屋子里都温馨了几个温度。 屋里没有太多的家具,临窗的左侧地方,放了一张一米五左右的木架子床,床上只有光秃秃的床板子,没有任何被褥,靠床头的地方,有张简易的木桌,一张靠背小圆凳,几张上个租客贴得伟人画像,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任何东西,显然都被上个租客带走了。 而屋子右侧,则用墙隔了一个不到五平方米的长条小隔间,里面一分为二,靠门的地方是一个空着的小厨房,在靠窗户的地方砌了一个半人高的水泥台子,旁边弄了一个陈旧的小洗菜池,一个有点漏水的水笼头。 另一边则是狭窄的蹲坑卫生间,里面除了一个有些烂了的卫生间门,一扇小小的透气窗,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肖窈很满意,毕竟在这个房屋资源比现代还紧张,处处都是人挤人,一家老小七八口人挤住在一间十来个平方米的房子,里面还没有厕所厨房,要和几十口人抢一个厕所的年代,这屋子,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厨房、厕所都配齐了,她一个人住,简直不要太爽。 “卢大爷,您这间屋子,一个月租多少钱啊?”肖窈转了一圈问。 卢大爷没说话,看一眼付靳锋,他正站在屋子外面的过道上抽烟,听到他俩的对话,付靳锋只是偏头看他们一眼,没有多余的表情话语。 卢大爷这才笑脸咪咪道:“这屋子算得上是咱们榕市出租房子里最好的了,我卢家的老宅,除了这间和隔壁我小孙子住得房子自带厕所厨房,其余屋子都没有厕所,要去左边靠角落的地方一起挤厕所,所以这屋子租价不便宜。外人来租的话,每月最少给十块钱的租金,你是小付介绍过来的,你们又在处对象,我就卖小付一个面子,收你每月五块钱的租金,水电啥的,都按公摊价钱给。” 肖窈欲 言又止,想重申她跟付靳锋真没有任何关系,但卢大爷看在付靳锋的面子上,这么大的一套单间房子居然打对折,每月只要五块钱的房租,她把倒嘴的话憋了回去。 很快,在付靳锋的见证下,卢大爷拿出两张租房合约出来,上面写明肖窈于某年某月某日,以每月五元的租金,租赁卢大爷的房屋,肖窈在住房期间,要讲卫生,勤打理清扫房屋,注意防火,避免烧毁房子,一旦房子被烧毁,需要以超出市价三倍以上的房屋价格进行赔偿。 合约写完,双方签字摁手印,卢大爷也不收肖窈押金、身份证明什么的,让她住满一个月再给房租。 卢大爷临走前特别叮嘱:“你平时生活上要是遇到了什么困难问题,可以直接敲隔壁的门,让我小孙子帮你处理。不过我那孙子脾气有点怪,他不喜欢别人打扰他的清净,他为了画画、写文学作品,经常日夜颠倒,白天可能在睡觉,晚上才醒着,我平时都不打扰他。你要是想找他,可以在晚上找他,下月你要是交房租找不到我,也可以直接把房租钱给他。” “好,谢谢卢大爷。” 肖窈送走卢大爷,回头一看,付靳锋还站在她的门口,她心里埋怨这付靳锋没有一点眼力劲儿,人家卢大爷都走了,他一个大男人还站在她门口,他们孤男寡女,就不怕招人说闲话。 她硬着头皮道:“付公安,谢谢你帮我租到这么好的房子,你要有事你去忙吧,等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谢谢你帮忙。” “改天是哪天?”付靳锋挑着眉头,“该不会永远没有那一天吧?” “怎么会呢。”肖窈干笑,“我这不是刚租了房子,屋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得去百货大楼,买锅碗瓢盆、洗漱用品啥的,没有时间请你吃饭,我说会请你客,就一定会请你,不会赖账。” “行,我记住你的话了,你欠我一顿饭,不要忘了。”付靳锋徒手掐灭手中的烟头,转身就走。 然而他没走两步,忽然回头喊:“肖窈?” 肖窈嗯了一声,一脸迷茫地看着他,“怎么了?” “你不是叫肖大芳吗?怎么又叫肖窈?”付靳锋目光锐利的看着她,面容十分严肃冷峻。 在他迫人的目光下,肖窈感觉自己所隐藏的一切都无处遁形。 她神情镇定道:“我以前的名字太土了,那名字一听就是乡下来的,我不喜欢,就取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名字。” “父母取的名字,再土也是你爸妈给你取的,你不喜欢,自己换个名字,你的家人,你的父母知道吗?”付靳锋眼神凉飕飕道。 肖窈听他说这种话,心里莫名愤怒,“付公安,照你的意思,不管父母给子女取什么阿猫阿狗的名字,子女都只能老实受着是吗?那么,那些名叫招娣、盼娣、来娣、甚至被重男轻女的父亲,恶意取名叫贱女、骚女的姑娘们,她们要顶着那样如耻辱一般的名字,一辈子遭受别人的恶意嘲笑和曲解,活在自卑与屈辱中吗? 我们是子女不错,但我们也是人,有自己的想法。我已经成年了,我有权修改自己的名字,有权决定我叫什么,付公安,你不必一再试探我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你要觉得我换名字的想法是错误的,那么你跟我的想法理念完全不是一个阶级层面的,以后,请你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我不欢迎你这种不尊重女性的人。” “我是提醒你,你的名字是跟你户口挂钩,你要想换名字,必须拿你的户口本,去你们村的大队部开变更姓名的证明信,在当地的户籍公安那里提交相对应的资料,申请变更登记,等当地的公安审核通过无误后,会给你的新名字做登记,把你以前的名字档案重新更换成新的,给你发放新的名字户口,你才能彻底叫你现在取的名字。如果你不回老家改名,光叫现在的名字,会错过许多工作福利。” 付靳锋面色如常的说完,嘴角扯一抹奇怪的笑容,“我好心提醒你,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莫非你心里有鬼?” 有你个大头鬼!肖窈没好气瞪他一眼,她还真以为这人有这年头典型的大男人主义,要拿父权来压她取名字的事情,原来只是在试探她。 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动用肖大芳的户口改名字,错过工作福利又怎样,她又不缺物资用。 肖窈望着眼前神色淡淡的男人,心念一动,“既然付公安对我这么关心,不如你替我走一趟清水村,帮我把户口上的名字换一下如何?” 付靳锋冷眼看着她,眼神鄙夷,“我跟你是什么关系,让我替你走一趟?你真敢想!你别忘了,你欠我一顿饭。”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肖窈趴在通道的栏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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