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千依百顺,投怀送抱了。 他叹了口气,一时间有些愁怅。 施珉见状,想要劝他,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说道:“但依表弟所见,那玉儿堂姐虽容貌美丽,却也不是倾国倾城,表哥为何偏偏如此执着,红粉佳人随处可得,大可不必如此执迷。” “我哪里不知你言之有理,但我既对她有意,自然是想要圆了这一段情,”林子耀的目光颇有些哀怨,只能说道:“你只知读书,却不知表兄心中所思,此话莫要再提。” 施珉摇头,他自认做学问上不如这位表兄,但近年四处游历求学,却也是学得许多,譬如男女欢爱,他自觉也可为人师。 此时他左右张望一眼,见门扉牢闭,四下无人,才弯腰附耳,问道:“那表兄你是想娶她,还是如何?” “娶么……”林子耀双唇微濡,瞪他一眼,“姨母要为我另择贤妻,自然是不能娶的。” 施珉顿时了然,心中不由得想道,他这表兄看起来斯文清高,原来骨子里也没什么情种,左右不过得不到故而眼馋心痒罢了。 如此,那便是再简单不过了。 他手中扇子敲了敲桌面,故作神秘说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听不听?” “什么法子?” 施珉将方才的事情与他细细讲来,然后说道:“我瞧她也不是什么安分人,那教书先生长得周正便让她面红耳赤,不晓得二人私下底还有什么关系。” 林子耀心头一滞,忙呵斥他住口,怒道:“你这般说,岂不是有毁玉儿清誉,你读圣贤书,怎能如此揣测他人!” 话虽如此,可他的眼前却是浮现出施玉儿那日在沈临川面前将他贬的一文不值的模样,顿时气势有些蔫下。 施珉‘唉’了一声,只觉得他将那人想的太良善,这女子怀春岂不是常事,有何可恼怒? “要我说,表兄你既然不想娶她,便做个露水情缘,得个互相爽快也就行了,”他的声音压低,说道:“我这儿有一种药,你只消让她喝下,事闭拂身而去,谁也不能发现……” 林子耀大抵是被他这番混账话吓到,竟然慌的站了起来,手指巍巍的指着他,颤声道:“你、你、你这是什么混事儿,若是我真的这般做了,那玉儿怎么办!” 他说着,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微微咽了咽唾沫,呼吸略略急促。 “你慌什么?”施珉忙安抚他,“左右不过一个提议而已,况且此事对表兄你百利而无一害,只要能瞒好,谁都不知道是你做的,至于施玉儿……” 他似乎有些为难,最后还是说道:“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母亲最后大抵会寻个理由搪塞过去,总不会害她性命就行。” “总之、总之此事莫要再提,”林子耀又是瞪他,“你怎么能想出如此荒唐的主意来,仔细我告诉姨母!” “罢了罢了。”施珉叹气,不提此事,与他说起求学一年的见闻来。 末时过后,天边缓缓洒下些暖阳。 施家私塾内,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小童们都一窝蜂涌出,施恪留在最后慢慢整理着书本,想等到人都散去,再问沈临川几个不懂的句子。 他将今日讲的书翻开,等到屋内无人,才跑到沈临川身边,说道:“沈夫子,学生有一句话未明白,还请夫子ʲˢᴳ讲解。” 沈临川知晓他要来,故而还未离去,此时他微微垂首,轻声道:“何处不解?” “鸣凤在竹,白驹食场。化被草木,赖及万方①。”施恪照着书本将这句话念出,小脸微皱,然后说道:“夫子,学生是不是很愚笨,沈夫子您分明处处都讲得很好,但我却依旧有不懂的地方。” “不,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凡习文章,过目不忘者少之又少,”沈临川摸了摸他的头,然后说道:“这句话是赞颂圣上功德,使百姓安康,王道恩泽,遍及万方。” 话落,他又捡出句子来为他举例阐释,待一通话落,施恪顿时间恍然大悟,不由得叹道:“夫子学问深厚,学生实在钦佩。” 施诚尚且不见踪影,施恪便与沈临川在一处等他。 忽然间,窗子外抛进一颗石子儿,险些砸到沈临川身上,从他身边险险擦过,落在地面发出嗒吧脆响。 而窗外施率则探着头,见二人察觉,索性也不再装,从门口走进,不带什么歉意的说道:“学生顽皮,不甚将石子砸入窗内,先生莫怪。” 施恪却是先一步站起身来,不等沈临川答话,对施率囔道:“我瞧你分明就是故意,若是砸到沈夫子身上,你早便跑了!” 沈临川想要拉他,轻斥道:“施恪,回来。” 施恪却是与施率早已积怨颇深,此时也听不进去沈临川的话,一下便扑上去与施率纠缠在一起,二人从私塾里面一直打到了外面沈临川想制止二人,却看不见路,一时间束手无策。 施恪比施率小了近四岁,身高也矮了大半个头,不消一会儿他便被施率压在地上打。 等到施诚好不容易办完赵姨娘交代的事儿过来的时候,便是见到施恪鼻青脸肿的模样,而施率则是捂着被咬的鲜血淋漓的下巴嚎啕大哭,沈临川将施恪抱在怀中,衣上全是泥点,看起来亦是狼狈不堪。 他被这三人的模样惊了一惊,一时间不知道该去扶谁好,沈临川听见他的动静,寒声道:“还不去请大夫来?” 他无法离开,只能将二人分隔,以免再生矛盾。 他看不见施恪身上的伤,却未听见他哭,而空气中却有淡淡的血腥味,施率哭的厉害,定然是见了血。 施恪伏在他的怀里,默默地抹着眼泪,见施率鲜血淋漓的模样一时间也有些害怕,他的确是被施率打狠了才会想去咬他,却没想到会如此。 他此时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躲在沈临川怀里露出一双眼张望着。 沈临川有心想为施率止血,可他方一站起,施恪便拉住他的衣袖不叫他动,他不清楚二人的伤势究竟如何,担忧自己贸然放下他会引得内伤,只能作罢。 等到施诚结结巴巴将事情解释清楚,再将柳氏和大夫请来时,已经是一刻钟以后。 柳氏还未走近便听见孩童的哭声,顿时一颗心都颤了颤,仔细分辨后察觉不是施恪的哭声才松下一口气,一时间就连走路的力气都差点儿没了。 待到看清几人的模样,柳氏差点儿跌倒在地,忙喊大夫为施率包扎,而后才去看沈临川怀里的施恪。 “恪儿!”柳氏眉间紧蹙,对他招手,“快过来让母亲看看!” 施恪怕挨骂,一直到沈临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才壮着胆子走出去,柳氏将他仔仔细细看过一遭,见尽是些皮肉伤,并未出血,一颗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不禁骂道:“谁给你的胆子与兄长打架?” 她气的双唇微颤,心中担忧施二叔责怪,又烦赵姨娘兴风作浪,只能将施恪的屁股狠狠一拍,说道:“母亲便是这么教你与兄弟相处的么!” 施恪一怔,他本就年岁不大,原先挨了施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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