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你找好,明日辰时后便可见一见。” “什么……”施玉儿有些迷糊,等到片刻后才后知后觉般反应过来,不禁睁大了双眼,有些讶异,“你真的给我找了一位夫子呀,我不过说说的……” 她眸中的喜意是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住的,藏在那扑闪扑闪的睫里,沈临川点了点头,揪了揪她粉嫩的脸颊,含笑答道:“对,知晓你是说说,逗你的。” 施玉儿的期待猛地落空,一时间骂他也不是,怪他也不是,只能失落地倚着软枕,闷闷道:“哦,我知道了。” “的确不是一位夫子,是两位,一人教诗书,一人教策论。” 确定不是玩笑话以后,施玉儿有些气急败坏地去锤他胸膛,娇声嗔道:“你又逗我!” 沈临川握住她的拳,亲了亲她的发顶,忍不住轻笑了声,如实说道:“那两位是母亲从前的相识,如今来府中为你教学亦是母亲传了手书过去,相信假以时日,玉儿一定会更加聪明。” 施玉儿红着脸扑进他的怀里,娇声问道:“你对我怎么这么好?” “也不光是为了你,等到咱们有女儿了,刚好将孩子也一道教了,你也放心。” 院子旁的湖中已经绽开了一大丛的荷花,香味一阵阵儿的涌来,沈临川笑着去拉她的衣裳,“让我看看昨日那朵荷花还在不在。” 提及那朵荷花施玉儿便想起来昨日这人无耻的行为,忍不住侧了个身子,却不料被拥着一起滚到了床下。 倒在一株虞美人花下。 “如何?”沈临川的指从颈往下,将她的双手高束住,在她的鬓间轻嗅了嗅,然后笑道:“昨日画的时候,玉儿不是还很喜欢么?” 作者有话说: 沈临川:老婆觉得我无趣呜呜 施玉儿:……TT 评论发十个红包(2分的哦,不然系统会发漏),先到先得~ 下次加更……我想想,逃妻预收六百当天加吧(暗示)预收攒攒,存稿也攒攒(点烟,给你也点一根) 明天早上九点,早上九点见啦! ◉ 第六十四章 与艳丽的外观不同, 虞美人的花香清淡,只在极盛时有一丝馥郁。 对于沈临川而言, 施玉儿亦是这般, 看着外表妩媚勾人,其实稍一逗弄便面红耳赤,他在怀中美人的面颊上亲吻着, 眸光中满是喜爱与欢愉。 施玉儿被他亲的有些痒,同他闹了一会儿后便蜷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她的呼吸轻缓,面上还留着未退散的红晕, 沈临川执着她的指,轻拈着她的指尖一寸寸往上到她玉般莹润的皓腕之上。 皓腕之上的玉镯尚不如美人肌肤细腻。 日光烂漫, 蝉鸣悠远。 沈临川将一朵虞美人折下缀到施玉儿的发间,细看了看, 又捧着她的脸颊轻触粉唇, 感受温软甜腻。 施玉儿的鼻尖发出轻轻地哼声, 眉间微蹙了蹙便又舒缓下来,乖巧躺在他的臂弯之中。 知晓今日难得歇一天的缘故,宫中无人前来叨扰,亦无旁人登门拜访, 打扰沈临川的休息, 就连相府上下都格外安静, 伺候的人都刻意放轻了步子。 沈母端坐在榻上, 眼眶通红, 沈望渊坐在她的身侧, 依旧是一言不发, 唇上干裂, 目中满是血丝。 母子二人已经这样僵持了许久, 谁都不先开口。 “望渊,不要任性。”最终,还是沈母先启唇,她望着自己的小儿子,心中满是难过,“母亲知晓你的心意,但是为了你的哥哥,为了咱们沈家,母亲绝不可能同意让郭灵进门,就算我愿意,那她难道愿意在仇人的屋檐下生活么?” “母亲,”沈望渊启唇,他的声音又哑又涩,满是乞求,“灵儿她除了我之外便没有任何依靠了,郭家三族之内已经全被哥送往天牢,旁的亲族只想抓拿她去换封赏……” 话还未落,沈母便将他的话止住,冷声道:“依靠?她和你之间有什么关系?” “儿子心悦她,”沈望渊跪下来,伏在沈母的足边,哭道:“求您了,娘,让儿子去见一见她,哪怕是给她一些银两好安身也好,不然她一个弱女子在外该如何活下去。” 沈母双眸紧闭,唇间微微颤抖着,未答话。 “去吧。” 忽然间,院子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沈临川站在院门前,他走上前来,将沈望渊扶起,拂净他身上的细尘,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启唇淡声道:“安置好郭姑娘,然后回来陪母亲用晚饭。” 沈望渊将泪一擦,望着沈临川,颤声道:“哥,多谢你。” 见沈望渊的背影仓促消失,沈母才将眼角的泪一擦,拧眉问道:“为何偏要等到现在才放他出门?” “若是郭家一出事望渊便过去,那便起不了效果,”沈临川的眸光深沉,缓缓启唇道:“这一夜,是给郭家人冷静的机会。” 望着他冷峻的模样,沈母叹出一口气来,眸中盈满了愧疚,“你弟对郭姑娘的确有情,放了他出去也好,将这段情亲手斩断,免得日后忆起念念不忘,忧思成疾。” “你弟他为了你,舍弃了太多东西,”沈母拨弄着白瓷茶盏,微掀起眼眸来,注视着自己的大儿子,沉吟片刻,说道:“若不是你当年病重,娘也不会再生一个孩子出来,你和他之间,是亲兄弟,流着同样的血,你弟这么多年对你毫无怨言,娘看在眼里,心中亦是心疼。” “你要记好你弟为你做的事情,若是你弟之后要求你,娘希望你在能顾全大局的基础上,给你弟一丝喘息的余地。” 沈临川明白沈母说的是什么,他点了点头,答道:“儿子都记得。” “郭家手里一定有秦家贪污的证据,皇上不能贸然处决两位老臣,只能找到一个突破口后让他们自相残杀,儿子留着郭灵,一是为了这个突破口,二便是为了望渊,”他放下茶盏,忆起上官家的事情来,问道:“母亲你如今与上官伯母之间可还有来往?” “之前在太原的时候倒是来往得多,入京之后她给我写过两封信,我回了,便再无旁的,”突然提及上官家,沈母倒是想起一件事来,说道:“届时你与玉儿大婚,上官家定会出席,我担忧上官如会让玉儿难堪,你们成亲之后过了三日便回京来,莫要久留。” “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她总不能一直躲着,况且她没您想的那般胆小,”沈临川饮了一口茶水,眼风一偏,问道:“去年的陈茶?” 见他这般敏锐,沈母笑道:“去年年末皇上赏ʲˢᴳ的,我喜欢这茶的香味,便带过来了,新茶陈茶不都是饮么,哪来这么多讲究。” 母子二人说了会儿家常,眼见天色不早,沈临川便回了施玉儿的院子。 施玉儿已经醒了,正躺在贵妃椅上望着自己的玉镯发呆,她的两只足翘在椅背之上,未着罗袜,足尖粉嫩,裙摆滑到了小腿的位置,露出一截莹白来,乌发垂在地面,细白的颈上挂着一串红珊瑚链。 她似乎皱了皱鼻,伸手将自己颈间的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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