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大人”的口号,蜂拥而至。 一圈一圈围在了马车四周。 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将整架马车团团围住,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刻,所有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全都怒视着自己的正前方,警惕着未知的敌人。 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一支一支的弩箭划破天际,扎穿他们的身躯。 也许下一刻就会有无数的箭雨从远处滑落,夺走他们的生命。 也许下一刻就会有一支军队,一支死士手持兵刃窜了出来,直奔慕容嫣然的位置。 虽然他们的手上没有武器,可大周的百姓,无论男女老幼,脸上全都镌刻着宁静,视死如归。 虽然,他们只是普普通通手无寸铁的百姓。 他们也害怕疼痛,害怕死亡,但是,此时此刻,他们必须要站出来。 他们必须站出来保护这个取消了徭役的大恩人——慕容嫣然! 他们必须要站出来,用血肉来拱卫这个解决了天花疫情的救命恩人——慕容嫣然! 高台上。 燕姣然眼睛通红,泪水不住地从她的眼眶里涌出来,犹如一道溪流,飞流直下三千尺。 她整个人都在不停地颤抖,嘴唇紧紧抿着,眼神空洞而凄凉。 狗男人!!! 朕不该,朕不该让金莲把你绑上马车的。 狗男人,是朕害了你啊! 不,不! 狗男人不会死的,不会死的! 朕,不许你死,狗男人! 尽管整辆马车都被这两支弩箭巨大的冲击力掀翻了,神仙来了也甭想活命。 但燕姣然的心中仍怀着一丝侥幸。 念及此,她也不知怎么生出了力气,挤开了身上的金莲。 不顾皱巴巴脏乱的袍服,也顾不上整理自己的衣冠,一溜脸跑下了高台。 “快,快看看狗男人怎么样了。” 燕姣然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跑得飞快。 望着燕姣然的背影,金莲嘴唇微微蠕动,似乎想说些什么。 终究还是闭紧了嘴巴,跟在燕姣然的身后。 燕姣然顾不得天子的仪态,也不呵斥百姓君前无礼,径直扎进人堆里,奋力扒到了马车前。 她的心砰砰直跳。 这么久了,秦渊都没有出来,也没有听见痛苦的呻吟。 结果其实已经注…… 不过,她不信邪! 狗男人可是谪仙降世啊! 堂堂仙人,怎么会被这区区两发床弩杀死? 而且,她也没看见地上有什么血迹,万一没有伤到秦渊的要害呢? 他不会有事的,他不会的…… 越是接近马车,燕姣然的心就越是颤抖,越是害怕。 她为什么要搞这么个庆典? 为什么要把秦渊绑上马车? 总算,她来到了马车前,燕姣然的手颤抖着搭在车板上。 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奋力一掀! 空,空的? 燕姣然惊愕道:“人,人呢?” 秦渊不在车上,甚至说慕容嫣然也不在车上? 什么情况! 朕把马车派过去,是接了个寂寞? 沉思间,燕姣然不由地转过身去,将目光停在了金莲的身上。 金莲面无表情。 只是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打不过他,他不来,我也没办法。 燕姣然破颜一笑,很是开心。 好吧。 放朕鸽子,坚决不给朕封赏加官进爵的机会。 这套操作,很狗男人。 但是,嫣然呢? 狗男人没来,她也不来? 这妮子怎么也敢放朕鸽子了! 还有金莲!!!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不早点跟朕说。 害朕白期待了,白高兴了!!! 与此同时,周围的百姓也齐刷刷将目光投了过来。 惊奇地发现马车内居然空无一人! 怪哉! 这不是给慕容大人开的庆祝大典嘛? 陛下不是专程派天子御用的车驾去接这次的首要功臣——慕容大人了嘛! 可为何这个马车上会空无一人呢? 大周的巾帼英雄——慕容嫣然哪儿去了? 当真是—— 懵逼树上懵逼果,懵逼树下你和我。 懵逼树前排排坐,一人一个懵逼果。 第229章 抽势急如流星飞瀑 燕姣然难以置信地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心情极为复杂。 秦渊这个狗男人放朕鸽子也就算了。 嫣然怎么也敢放朕鸽子? 朕,大周天子燕姣然,接连被两个人放鸽子了? 这本该是奇耻大辱,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应该龙颜震怒,让天地色变,伏尸百步血流成河,以此来维护大周的尊严,大周天子的尊严。 可燕姣然却一点儿都不生气,甚至于双眼都有些朦胧了,哽咽道:“狗男人……嫣然……” 白担心一场,还好是白担心一场。 幸好嫣然跟这个狗男人学坏了,若嫣然还是以前那个乖宝宝,然后还坐在马车中的话,后果简直不敢想! 等……等会! 狗男人和嫣然都没来的话。 他们俩现在在哪儿? 不会是私会去了吧! 燕姣然的骤然大惊失色。 不行,绝对不行! 回宫! 把嫣然召回来!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无数的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着秦渊平安无事的消息。 “什么?慕容大人不在车内?” “怎么可能!马车内怎么会空无一人!” “莫不是慕容大人会仙术,将自己传送走了?” “有道理有道理,毕竟慕容大人乃是秦天师麾下的玉女转世,会仙术也很正常。” “天佑大周,天佑陛下啊!” “……” 百姓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无数的声音向四面八方传递着慕容嫣然平安无事的消息。 百姓们顿时松了口气,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惊魂未定。 他们居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不知不觉间,后背都湿透了。 另一边,拱卫在马车边上的李银环,在第一时间便跳了起来,踩过无数人的肩膀,冲向床弩可能在的方位。 “呔,何方宵小竟敢暗箭伤人,还不束手就擒!” 李银环来得太快,两名杀手还未来得及烧毁床弩,只好从袖中抽出匕首,左右夹击刺向李银环。 “来得好。” 李银环娇喝一声,一脚踢飞了一人。 与此同时,另一人一跃而起,自上而下直扑李银环,手中的匕首寒光露出点点寒芒,李银环似乎是危在旦夕。 可李银环不慌不忙精确地握住那人的手腕,轻轻一扭,匕首便落在了地上,旋即抓住他的手臂,就这样把人揪着悬在半空中。 李银环怒叱道:“大胆贼人,还不快从实招来,我还可以留尔等一条生路!” 杀手默不作声,也不挣扎。 见状,李银环杏眼圆睁又凶巴巴地大吼道:“还不速速招来!” 话落,只见李银环提在手中的那名杀手,眼神逐渐暗淡,脑袋失去控制重重地垂了下去。 不好! 等李银环反应过来的时候,这两名杀手已经服毒自尽了。 “可恶!”李银环啐了一口。 人死了一无所获,白跑一趟。 唯一有价值的只有眼前这架床弩了。 这可不是普通的床弩,这是大周的不传之秘,是宫中禁卫专用的特制床弩——八牛弩。 这床弩可不是随随便便几个杀手能弄到的东西。 李银环心中了然,看来此事的背后大有文章可做。 没一会,负责安保的李药师也来了。 李银环连忙问道:“爹爹那边可有进展?” 李药师摇摇头,“一无所获,都是些死士,一发现被包围就服毒自尽了。” “看来,你这也没有抓到活口。” 李银环皱着眉头,闷声道:“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秦渊来的,还是慕容姐姐?” 李药师拈着胡子长叹道:“无论是谁,总归是来者不善呐,多事之秋啊……” …… 秦府。 “嗯哼哼——” 轻快的哼唱声。 青菜入油后的滋滋声。 在秦府的厨房里回荡着。 秦渊站在炉灶旁,熟练地翻弄着铁锅中的饭菜。 忽然。 明栈雪从身后轻轻拥住秦渊,将脸贴在秦渊的背心,轻声笑道: “夫君,世人都说君子远庖厨,恨不得离厨房越远越好,你怎么就有这么一手好厨艺呢?” 秦渊扭过头,微笑道:“为夫不先把住娘子你的胃,又怎么能把住娘子你的心呢?” “讨厌!”明栈雪啐道。 他熟练地摆弄灶台旁的调料罐,一道家常的青菜,便被赋予了层次丰富地口味。 “夫君,陛下在城外开庆功的庆典,你为何不去呢?” “啊?” “这个啊。” 秦渊淡淡地说道:“去了又有什么用呢。” 明栈雪抿嘴微笑,曼声道:“那可是陛下亲自接见,定是要封侯拜相的!” 秦渊微微一笑:“封侯拜相又有什么好的呢!整天都是做不完的活,处理不完的政务!” “你相公我要是三天两头不着家的话,娘子你岂不是要憋出病来啦?” 明栈雪雍容一笑,“夫君,你就会贫嘴。” 秦渊话锋一转,说道:“娘子,为夫渴了,想喝水。” 只见明栈雪松开了秦渊。 拿起茶水,仔细漱了口,然后含了一大口,带着一丝羞赧仰起俏脸,将唇瓣送到他嘴边。 秦渊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茶水。 而后吻住妻子柔软而娇艳的红唇,舌头挑住她滑腻的香舌,缠绵而温柔地亲吻起来。 秦渊停下手中的活,看着妻子妩媚惹人的眼神与如花娇艳的笑容,不觉一阵口干舌燥。 “娘子,你想不想我?” “不可以哦,夫君。” 明栈雪笑吟吟道,娇躯朝他愈贴愈近,独有的香气丝丝飘至,把男儿熏得心旌摇荡。 “你还得做菜呢,妾身都饿了。” “那好。”秦渊无奈又拿起锅铲,忙碌了起来。 明栈雪见此甜甜一笑,忽然长起身子在他唇上沾似地亲了一下。 秦渊正想停下。 “夫君,你别停下。” 明栈雪边亲边语,声音软腻得勾人魂魄。 只见她低下身子,润泽的朱唇从自己的下巴开始亲吻,然后是喉结、胸口…… 一路慢慢地细细地游滑下去。 秦渊心中狂喜心中狂喜。 见她分开自己的衣襟,粉面埋入衫中,陡感胸膛烫热,湿濡的朱唇已软软地覆在一边乳上,不觉麻了半边身子。 明栈雪细细舔舐,时而拨舌柔扫,时而合齿轻啮。 直至男儿绷紧的身子轻抖起来,这才往下移,一边继续亲吻,一边用手松解他的腰带。 明栈雪咬唇娇笑,美目朝上掠了一眼,螓首缓缓朝前移去。 秦渊心头突突狂跳,很快就难以置信地瞧见明栈雪张开无比诱人的艳艳红唇。 “唔……”秦渊闷哼,手上炒菜的动作不由一停。 爽不可言。 抽势急如流星飞瀑。 他的注意力登时全都转移到了另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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