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腿,玉足踩在他脚背上,整个人就这样坐在他腰腹上。 臀下那具身体僵如木石,体表虽然看似平静,皮肤下面却是一半酷寒,一半火热,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使她仿佛正在赤身裸体遭受酷刑一般。 更让她战栗、甚至惧怕的感觉来自于自己体内。 羞痛难言,仿佛已经到达极限。 “拜!” 陈无咎大声道。 诸侯、众臣齐齐拜倒。 此时,慕容嫣然亦离开了帐子,凝声道:“陛下害了急病,不可见人,贺典不可废,只得出此下策。” 而后,她带头高喊道: “愿陛下早日康复!” 群臣齐声道:“愿陛下早日康复!” “拜!”陈无咎喊道。 诸侯、众臣再次拜倒。 慕容嫣然用尽力气道:“贺大周!陛下万寿!” “陛下万寿!” 燕姣然挺直腰背,像她从前经历过的那样,坦然接受群臣拜贺。 但,此刻她的心神却不在这山呼万寿的拜贺声上,而在身下那具生死未卜的躯体上。 自己仅仅只是触到,就如受酷刑,那他体内的痛楚,只怕比自己能感受到的更剧烈百倍。 危在旦夕的大周,是秦渊救的。 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的朝政,也是秦渊收拾好的。 如今他身处危难,自己受点苦,又算得了什么? 没有秦渊。 就没有现在的她。 要是不遇上秦渊,说不定自己早就成了阶下囚了吧? 燕姣然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外面的一切。 她忍着体内的痛楚,以旁人难以察觉的幅度,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 一股暴戾而火热的气息透体而入,火蛇一样钻入她的小腹,一呼一吸间,游遍全身,再返回时,已然戾气尽去,变得温润而又绵柔。 第487章 陈无咎日记(一) 大家好。 我叫陈无咎。 我本想做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并以此为人生准则,恪守了三十年。 这一路很难很难。 堪称命途多舛,时运不济,仕途不顺。 但,再多的困难也没有办法击倒我,更没有办法打败我。 只能让我的内心更加强大! 在好兄弟魏无音的帮助之下,我们二人齐心协力,一起在这黑漆漆的官场上摸爬滚打,一点一点爬到了京州知府的位置,也算是小有所成了吧。 原本,我以为我的人生已经注定,不会再有什么波澜。 直到,遇上了一个人。 他叫秦渊。 是恩师明楼的关门弟子,恩师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改变大周,治好这病入膏肓的天下。 他也很争气。 一出山便以绝对的优势夺得了科举的魁首,成了大周新晋的状元郎,而且还被分到了京州府衙,前途无量。 我原以为,我们师兄弟三人可以齐心协力,做大做强,再造辉煌。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 这个千古不遇、才华横溢的小师弟,竟是一个问题少年…… 他竟整日不思进取,不想着处理事务为民请命,一天到晚就想着点卯签到,打卡回家! 更让人无话可说的是。 他还总能在来府衙的路上遇上点麻烦。 不是遇上了打架斗殴,需要处置。 就是遇上了世家子当街纵马,伤了好几人,需要救助。 再就是车夫吃坏了肚子,临时去下茅厕。 还有马儿无力,走不动道之类的问题。 孟子曰:“人之初,性本善。” 我相信,人性是善,身为恩师关门弟子的小师弟,肯定是不会说谎的。 他若是撒谎,那自己这个主官岂不是就徇私枉法了? 为此,我只能自掏腰包,让小师弟回去请些法师,做点法事驱驱邪。 哪儿有人能这么倒霉呢?肯定是中邪了。 长期以往,若是落到了御史的耳中,参他一本,他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 小师弟拿了钱,请了法师之后,路上就太平了不少,每天也算是能恰到好处的卡点上班。 我原以为这回小师弟总算是能好好为民请命,为陛下分忧。 谁承想,我竟是在偶然间发现,这小师弟居然趴在桌上打瞌睡。 正所谓,一日之计在于晨。 正是努力拼搏奋斗,为民请命之时,岂能在桌上睡觉浪费大好年华? 而且,他身为朝廷命官,领朝廷俸禄,自当为民请命,替陛下分忧,岂能如此尸位素餐,碌碌无为? 如此,又怎么对得起恩师的期望? 因而,我明里暗里好几次暗示小师弟,他要节制一下,莫要牡丹花下死。 谁知,他竟是微微一笑道:“师兄,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不过。 他总算知道躲着我了。 为了纠正他的恶习,他便跟我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给我那一如既往、一成不变的生活,一下子就增添了一大堆烦恼。 天呐。 天底下,怎么会有小师弟这样的人啊? 简直是丢尽了我辈读书人的颜面! 更让我苦恼的是。 我的好兄弟魏无音,竟也被小师弟蛊惑,开始吊儿郎当了起来。 当真是近墨者黑,气煞我也! 我本想去找恩师告状,让他把小师弟领回去重新再加工教育一下。 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朝廷命官,这四个字呢? 不诚想,朝廷突逢大难,多地大旱,颗粒无生,数百万的灾民,在有心人的蛊惑之下,竟是开始朝着京州府逃难而来。 天子昏庸暗弱,朝堂内奸臣当道,国库空虚,何能应付这般危难? 朝中大臣,讨论了不知道多少个日日夜夜,翻烂了多少本书,依旧想不出解决之道。 连带着,整个京州的所有官员,都被迫在加班,想办法解决眼前这一危难。 为了能早点回家。 这小师弟竟是想出了一个丧心病狂的主意! “赈灾粮不够吃,往赈灾粮里掺点米糠和沙子不就结了嘛?” “反正就是先给他们口吃的,熬过这几个月,等各州府的粮食送来了,再给他们改善伙食就是了。” “师兄,办法呢,我已经替你们想出来了,就先回家睡觉了哈……” 擦! 师弟一席话,差点给我吓傻了。 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么?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 此举,与贪官污吏何异? 此举,与谋杀又有何异? 若是传到了朝堂之上,百官会怎么想,御史会怎么想?千百年后的后人会怎么想? 即便是助大周度过了暂时的危机,也铁定是要被杀了祭天,以平民愤的。 大丈夫当马革裹尸,岂能死得如此憋屈! 我当即拦了试图开溜的小师弟,一本正经、苦口婆心地告诫他。 若是累了,就先回家休息吧。 别再说这种胡话。 但我怎么都没想到,这种绝户的办法,竟是让那个昏君都想出来了。 还大言不惭,义正言辞地拿来教训百官们是酒囊饭袋。 她到底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无力感。 什么雄心壮志,什么忠君报国,在这么一位女昏君面前,又有什么用? 我找到师弟,跟他道了个歉,把事情说开,免得他记恨,便捏着鼻子一个人去做这种断子绝孙的事情去了。 我本想一个人抗下这事儿,他日就算要顶雷,死我一个就够了。 却没想到,老魏这厮硬要给我打下手,不管说话多难听都赶不走。 好兄弟,终究是好兄弟。 那些日子,我和老魏也不知道背了多少骂名。 每次出门,都感觉被人盯着,如芒在背。 果不其然。 在有心人的唆使下。 灾民终究是反了,数万人啸聚山林,过上了打家劫舍,拦路抢劫的伙计,连官差都死了不知道多少。 这时候,那小师弟又又又出嗖主意了。 以工代赈。 饭都不给人吃饱,你还让人干活,你是人么? 你是担心百姓反得不够多,不够快是吧? 我自然不可能由他胡闹,当机立断又把小师弟这个念头按死在了萌芽之中。 但这百万灾民终究是个麻烦。 我和老魏绞尽脑汁,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女昏君难得的勤政了一回,连夜召开了大朝会,与群臣商议对策。 左相倒是查阅古籍,找出了几条可行的方针。 不想,却被这女昏君贬了个一文不值。 然后,掏出了小师弟那个阴毒的计策。 ——以工代赈。 听到的一瞬间,我感觉被雷劈了,外焦里嫩,就是没死。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这女昏君,又把这口天大的黑锅,送给了我…… 这……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心情和感受了。 只记得我浑浑噩噩走到了府衙,通知两位师弟逃命。 老魏说,小师弟跟陛下肯定有一腿,天底下,哪来这么多巧事,一回是,二回也能是? 对啊! 陛下虽然是个昏君,但也就是修个仙,建个道观啥的。 何曾干过这么荒唐的事呢? 真相只有一个。 小师弟是陛下的面首,两人有一腿。 但师弟矢口否认,解释的也很在意。 确实,想多了。 小师弟要真跟陛下有一腿,还用来京州府衙? 早就不知道上哪儿镀金去了。 这么一折腾,凝重的气氛倒是缓和了不少。 然后,我和老魏就被小师弟一通忽悠,拿着他编写的那本《葵花宝典》干活去了。 反正也没办法了,陛下金口已开。 这口锅,不接也得接。 接了,以后死,不接,现在死。 还能怎么样呢? 死马当活马医,姑且试试吧。 万一成了呢? 于是乎,我和老魏便去忙活了。 我们前脚刚到灾区考察,后脚便接到了消息。 陛下,为了京州府的安危,把小师弟派出去剿匪了。 啊这…… 这女昏君也忒过分了吧? 逮着京州府衙的羊毛薅? 整个大周的破锅,全得他们京州府衙里的倒霉蛋背是吧? 哪儿来的昏君! 非得把我们这些人全拉出去祭天是吧! 我和老魏当即放下手头的活计,赶去找小师弟,建议他赶紧收拾包跑路。 京州城外的,那是灾民组成的匪嘛? 那分明是正规军! 我,年轻时,也曾仗剑在边疆从过军,杀过敌。 对行伍出身的人再熟悉不过。 小师弟,这种文人出去剿匪,不是找死么? 但,我和老魏怎么都没想到。 这小师弟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加离谱,更加荒谬。 他身为主帅,竟然不准备领军出征,全权交给了府兵的主官——李药师负责。 主帅都怯战,手底下的将士还能有战心? 好在,师弟保下一条命,见势不妙及时开溜就是。 以恩师的影响力,让小师弟隐姓埋名,倒也不是不行。 在小师弟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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