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没跟上慕时丰的跳跃思维,茫然的看着他,半晌才回过神,“看啊。” 慕时丰点点头,“jj的*看过没?” 黄媛媛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可也诚实作答,“喜欢的文会追。” 慕时丰的神情有点无奈,无奈里又多了份甜蜜:“恩,我就是里面攻的角色,那个他...很喜欢我。” 黄媛媛的脸颊红的能滴血。 此时她满脑子里都是,攻,收,还有扑倒。 慕时丰又问:“知道我喜欢谁吗?” 黄媛媛木讷的摇摇头,她怎么知道啊,她对除了他以外的男生都不怎么关注。 慕时丰又摸出一支烟,烟雾依依袅袅上升,瞬间又消失不见,他的声音穿透了她的耳膜,他说:“我喜欢...宋子墨。” 砰地一声,黄媛媛听到了自己五脏俱焚的声音,整个肺腑都炸得七零八落。她是真的有点腿软,不由向后退了半步。 他喜欢...宋子墨? 学校的两个学霸男神,竟然相爱了。 如果学校的女生知道了这一噩耗,明天的医院抢救室,怕都忙不过来。 得有多少人想不开去跳楼。 黄媛媛又不自觉的看向慕时丰,逆着光,深刻的五官更显冷峻迷人。 他怎么可以不喜欢女生? 在她接触的单纯世界里,真的都是bg向恋爱,*也只在小说里看看,图个乐呵,可是真要身边有这样的,她至少目前还一时无法接受。 关键这个同性恋还是自己倾慕已久的男生。 她要怎么接受? 黄媛媛脑海里关于之前的记忆慢慢开始拼凑,难怪之前在食堂遇见他和宋子墨还有陶然一起吃饭。 本以为宋子墨是陶然男朋友,当时还奇怪为啥慕时丰要跟宋子墨并排挨着坐,而且互看的眼神也不对。 现在终于找到答案。 原来是爱情啊。 慕时丰见黄媛媛已经相信,又告诉她,她是第一个知道的人,就连陶然他都没告诉,而陶然一直以为宋子墨喜欢的人是她。 他看着黄媛媛的眼睛,“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吗?” 黄媛媛紧张的咽了下口水,一不小心知道了男神的秘密,又一不小心成了这个秘密唯一的知情者。 连连点头,“好。” 慕时丰又叮嘱,“别在陶然跟前说漏嘴,特别是宋子墨也不喜欢女生这件事,要不,我怕她受不了打击。” 黄媛媛纠结半天又应了下来。 只是可怜陶然充当了炮灰。 觉得自己并不是最悲催的那个,至少她了解了真相,而陶然呢?一直活在宋子墨假心假意编织的美梦里。 她在心底默默为陶然点了根蜡。 听完慕时丰的讲述,陶然笑的趴在了桌子上,眼泪都笑了出来。 她是真没想到慕时丰竟然这么损,连喜欢男人这种事,他都编的出来。 慕时丰在桌底踹她一脚,“还笑!为了你我连尊严都不要了,你有什么好笑的啊。” 陶然缓缓坐起来,用手指轻轻擦去眼角笑出来的泪珠,“你说宋子墨要是知道你想强攻他,他心里阴影面积怎么求?” 说完她又笑趴下,肩膀不停颤抖,怎么都停不下来。 陶然终于笑够才坐起来继续吃饭,而慕时丰的脸比调色盘还要精彩。 陶然喝着粥时不时还偷瞄两眼慕时丰,每次看他,她脑海里就不自觉浮现出他扑倒宋子墨的大污画面。 突然噗嗤一声,嘴里的米粒都喷了出来,小米粒的威力还蛮大,直接落在了他的碗里。 慕时丰忍无可忍,放下碗筷,将她揍了一顿,她才安静下来。 吃过饭她被惩罚去洗碗。 慕时丰也没真生气,看她像个居家小妻子,他走到厨房从身后将她环在怀里,她一个碗洗了十分钟都没洗好,只顾着回味他和黄媛媛的那番酷炫拽的对话。 陶然微微偏头,“慕时丰,别抱我这么紧,我不是宋子墨。” 然后她又被他收拾了一顿。 陶然被慕时丰挠的眼泪都笑出来,一直求饶,他怎么都不予理睬。 直到她赖皮躺在厨房的瓷砖上,慕时丰才放过她,半蹲在她身前,用手指戳戳她的脑袋,“皮痒了是不是?” 陶然连连摇头,“不痒了,不痒了。” 慕时丰弯腰将她拉起来,“陶然,你再撩骚,看我怎么治你。” 洗好碗筷,又腻歪了一阵子,慕时丰便送她回去。 这小公寓离蒋慕承的别墅也不算远。 走路半个多小时。 他们就散步回去。 正当他们在路上嬉闹时,陶然接到了小舅舅蒋慕铮的电话。 她示意慕时丰别出声。 “小舅,今儿怎么想起打电话给我?军演结束了?” “恩,刚结束。你现在在哪?四哥家?” 陶然瞥了眼慕时丰,“现在在外面散步。我一个人,但是蒋小四派人盯着我呢。” “陶然,你皮又痒了,蒋小四你也敢喊。对了,沈凌最近怎么又跟四哥闹了?这次好像闹的还挺大。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陶然,“...不太清楚啊。” 知道了也不能告诉你啊。 肯定是与她早恋有关。 蒋慕铮叹了口气,“前段时间四哥让我找人将沈凌的手机信号给屏蔽,好像还把你们沈氏银行的系统给搞瘫痪.,这两个人啊,真是...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什么? 屏蔽手机信号? 黑了沈氏的银行系统? 难怪沈凌那天早上的手机一直震个不停,难怪蒋慕承这么肯定沈凌会将她给乖乖送回去,原来是从沈氏下手整治沈凌的呀。 可是沈凌竟然什么都没说。 沈氏银行的系统瘫痪,董事局的那些老家伙一定为难他了吧。 蒋慕铮喂了两声,“然然,怎么不说话?” 陶然回神,“哦,刚信号不太好,你的话断断续续。” “听不听的都无所谓,我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结果昨天夜里,沈凌打我电话,让我这个做小舅的给他做主,要我借几辆坦克给他,他要把四哥的别墅给碾压平,说四哥又欺负他了。” 陶然头顶有一大群黑鸟流着汗飞过。 飞过去后,又飞回来。 陶然眯了眯眼,“小舅啊,小三和小四注定是水火不相容,咱就甭管了。” 蒋慕铮呵了一声,“我也不想管,那天原本以为屏蔽沈凌手机信号只是恶作剧,哪里会知道四哥动真格的,把银行系统给黑了,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闲着没事干去帮四哥,毕竟公司的事不是儿戏,闹大了谁都没法收场。” 蒋慕铮很无奈的又微微叹了口气,又问了遍,“你真不知道他俩闹的什么矛盾?” 这次闹的有点大,他担心的是沈凌和蒋慕承看上了同一个女人,这就难办了。 陶然心虚,“不知道,估摸着沈凌又去撩四舅,撩的有点过,四舅就给沈凌点教训。” 她又赶紧给蒋慕铮吃了颗定心丸,开始扯谎:“小舅,你不用担心,昨晚沈凌还找四舅商量沈氏收购案的事,晚饭还是在四舅那边吃的。” 至于是不是商谈收购案,她也是瞎说的。 但沈凌的晚饭是真的在别墅吃的。 就是沈凌没有坐在餐桌前,而是坐在梯子上用的晚餐,边上还站着四个保镖。 诡异的很。 她怎么问,他们都不说实情。 蒋慕铮觉得也有道理,就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然然,最近学习怎么样?听四哥说,你语文上回考了十三分。” “卧槽,蒋小四跟你说我考了十三分?他怎么能这么败坏我,小舅,我考了三十一分啊,是三十一分!” 蒋慕铮被呛的连咳几声,“...陶然,你现在真特么的无法无天了,说话都这么放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陶然欢笑几声,“来啊来啊,蒋小五,我才不怕你呢。” 然后又靠在慕时丰的怀里,心道,我有大慕慕,分分钟碾压你。 坦克算个小鸟? 我有大慕慕牌轰炸机。 有翅膀的。 蒋慕铮气的半晌都没喘上来气,最后直接切了电话。 慕时丰弹了下她的脑袋,“你就不怕你小舅真的回来收拾你?” “不怕,有你呢。”陶然把手机装进口袋,抱着他的手臂往前走。 又想起蒋慕铮那句蒋慕承黑了沈氏银行系统,摇摇他的手臂,“诶,我舅舅的黑客水平是不是高于你?” 慕时丰瞥了她一眼,“他做梦的时候可能会高于我。” “...”特么的,她怎么净遇上了自恋狂。 慕时丰知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问起这事,定是她小舅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陶然觉着现在没什么是要对慕时丰有隐瞒的,便把方才蒋慕铮在电话说的那番话告诉了他。 问他,“你说舅舅都能让沈氏集团信息中心的那些人束手无策,这水平是不是也无人可及了?” 慕时丰没发表任何意见。 她又咕哝了句,说蒋慕承不该这么损,将沈凌陷于不仁不义之地。 那天的董事会,也不知道被多少人围攻呢。 沈氏集团的董事会,虽说是沈家人占了大半,可毕竟还有旁人。沈凌平日里又是独断专行不近人情惯了,出了点差错,势必有人逮着他不放。 慕时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最终决定不让蒋慕承背这个黑锅。 他揉揉她的发,“陶然,黑沈氏银行的系统,不是蒋慕承做的。” “那是谁?”问完后,陶然又觉得自己天真。 那晚她问过他不睡觉要干嘛,还开玩笑说,是不是要投机摸过,他说性质差不多。 原本以为他是说笑。 原来是真的干坏事了。 而后对他就是噼里啪啦一顿打。 打完后还是不解气。 慕时丰笑,“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陶然又给了他一拳,“慕时丰,你这么做真的欠考虑,你可想过沈凌的处境?” 慕时丰把她收紧在怀里,“我心里有数,不会让失态发展到不可收拾,没有经济损失,那帮子人就只能逞逞口舌之快,顶多是沈凌的心里阴影增加了点,其他的也没什么损失。” 陶然踮起脚尖,咬了口他的脖子,“下回不许欺负沈凌,你也不早说,害我差点误会舅舅。” “其实你也没误会他多少。” “恩?”陶然梗着脖子看他。 “沈氏的银行是我黑的,可是沈氏的分公司还有子公司的工作系统瘫痪,是蒋慕承干的。”他不能全让蒋慕承背黑锅,可是属于蒋慕承的黑锅他也不会背。 毕竟他和蒋慕承的过结还没有解决。 也不知道蒋慕承会怎么找他算账。 陶然没忍住,低声彪了一句脏话,蒋慕承和慕时丰联手,沈凌还有活路吗? 她越想越气,沈凌也不算有什么大错,可是被他俩给整的很惨。 又打了慕时丰两下。 慕时丰不满的捏捏她的脸颊,“我怎么感觉在你心里沈凌比我要重要的多?” “...”刚才明明是在说很严肃的话题,他都能扯到吃醋这事上。 只是男人吃起醋来,也这般不可理喻。 她环住他的腰,“这个就好比小时候被问,到底是喜欢妈妈还是喜欢爸爸,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又容易让人成为墙头草的问题。” 慕时丰没再紧抓着谁重要的话题不放,而是调侃道:“都会说这么深奥的大道理,看来期末考试能拿满分了。” 陶然蜷腿,用膝盖顶了下他的大腿,“再说,我可就家暴了。” 嬉皮打闹之后,他们又十指紧扣往前走。 夜色朦胧,华灯初上。 他们就这么安静的走着。 思绪平复后,陶然又想起了沈凌的事。 想到他有可能被董事会的人围攻,还会被家里的人指责,她心里就不舒服。 关键是沈凌受了委屈,却没有在她跟前透露分毫。 应该是不想她夹在中间难为情吧。 她晃晃慕时丰的手,“我想打个电话给三哥。” 慕时丰点点头,给她空间,“你往前走,我在后边看着你。” “不用,我和他也没什么秘密的话要说。”她没松开他的手,右手摸出手机,给沈凌打电话。 拨打沈凌的电话,一般都不会超过十秒,他就接听。 那边有些吵闹,可又突然安静下来。 “然宝,怎么了?” “没什么,就突然想你了。”陶然说出来时也感觉有些矫情过头。 “然宝,是零花钱没了,还是语文小测验又不及格,需要我给你去开家长会?” “...” 她就这么差? “三哥,沈氏系统被黑的事我都知道了,对不起。” 那边明显一怔,须臾片刻,“呵,其实你用不着内疚,我不告诉你,不是我有多好,而是我要面子,这种打掉牙只能往肚子里吞的窝囊糗事,我怎么能四处宣扬?我头脑又没坏,对不对?” 不对。 因为你在我面前从不悔顾忌面子的问题。 再糗的事,如果不是牵扯到我,你都会跟我说。 沈凌冷不丁又说了句,“这几天你还是别回别墅住,实在不愿意回来跟我一起住,住沈氏酒店的总统套房也可以。” 陶然茫然,“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具体哪天我通知你。” “...”又要跟蒋慕承闹? 不会是堵门吧? 她要好好做做他思想工作,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 “三哥,明晚想和你一起吃饭,带我去吃法餐吧,好久没吃鱼子酱了。” “后天吧,明天不行,明天我要去趟济南。” 陶然眉心紧蹙,在脑海里回放济南俩字。 沈氏在每个省会都有分公司,可是也用不着他亲自去济南一趟啊,一般都是分公司领导来京汇报工作。 她对济南的印象之所以深刻,大概就是那个技工学校。 “三哥,你去济南干嘛?” 沈凌的话里夹带着笑意,半真半假的说了句,“找些开挖掘机的高手来,我要把万年冰块的窝给端了。” “...” ☆、第三十五章 陶然回到别墅时已经九点半。 蒋慕承晚上没有出去应酬,别墅里回荡着悠扬的琴声。 循着琴声,她一直找到琴房。 蒋慕承正在弹钢琴,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旋律优美的仿若身临其境。 他弹得很投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 此时的他褪去了生意场的冷漠与狠励,洗尽铅华,只剩沉静与温暖。 一曲结束,陶然拼命鼓掌。 蒋慕承侧脸,“还知道回来?” “这是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陶然走过去,蒋慕承右移,把琴凳让了一小部分给她坐。 陶然笑嘻嘻的问他,“合奏一曲?” 蒋慕承问她想弹什么曲子。 陶然歪着脑袋:“要不《天空之城》?” 蒋慕承点点头。 四手联弹,陶然又想到小时候每次舅舅弹钢琴时,她总是会调皮捣乱,不时趁他不备就两只胖乎乎的小爪爪在琴键上随意按一通。 那时舅舅也不生气,还会抱着她耐心的教她识谱,在所有乐器里,她最喜欢钢琴,因为黑白琴键,与她眼里的色彩是一样的。 演奏完毕,她微微叹了口气,蒋慕承的手指又随意敲了几个音,问她,“慕时丰不会弹钢琴?” “恩。”所以她遗憾,如果他也会,她就能与他四手联弹。 蒋慕承像是自言自语,“他离会弹大概也不远了。” 陶然没太听清,“舅舅,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蒋慕承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去楼上睡觉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琴房,蒋慕承看到她白色针织衫的后背脏了,“然然,你衣服上怎么回事?” 陶然也没避讳,“跟慕时丰撕了一架,没打过,我只好赖在厨房的瓷砖上不起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弄脏的。” 蒋慕承凝眉,“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让着你?” “被我欺负的没法子了。” “...为的什么事?” 这个故事可太长了,还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讲起。她挽着蒋慕承的手臂,“要不今晚你给我洗头发?咱边洗边聊?” 蒋慕承也没有片刻的犹豫,很爽快:“成。” 陶然咯咯笑了两声。 她这么大了,自己从来都没洗过头发,大多数都是保姆给她洗,洗过头发,她再自己洗澡。 在沈凌那边时,倒是一直都沈凌帮她洗。 至于蒋慕承,她也不敢理所应当的去使唤,今晚就来个等价交换。 陶然躺在洗头床上,很大爷的享受着蒋慕承的体贴服务。 她眯着眼,“蒋四哥,我觉得吧,你应该给我试验费,你在我头上练好了手艺,以后给你家女儿洗头发,那可是信手拈来的事,分分钟提升你在你女儿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蒋慕承的手指用力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别没大没小的,蒋四哥也是你喊的?” 我还没喊你蒋小四呢! 她笑,“就当我是替蒋慕铮喊的。” 说起蒋慕铮,蒋慕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小舅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元旦回来看你。” 陶然眉心微蹙,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晚上蒋慕铮刚给她打过电话,竟也没有透露半分。 蒋慕承想了下,“大概是想要给你个惊喜。” 陶然被噎:“...既然要给我惊喜,那你还干嘛提前告诉我?” 蒋慕承微怔,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刚才大脑走神,听到蒋慕铮这三个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几天的那通电话。 等了好半晌,他也没吱声,陶然猛的睁开眼,她嗅了嗅鼻子,闻到了八怪的味道,一脸贼笑:“舅舅,你今天不会是见到苏医生了吧?” 蒋慕承给她洗头发的手微滞,然后又继续冲洗她的头发,“小孩子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有jq。 陶然一时来了兴致,八卦的心怎么都挡不住,“舅舅,跟我说说呗,和苏医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什么时候把她拐回家给我当舅妈?” 蒋慕承板起脸,神情严肃,“你这孩子,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说话都没有长幼之分,从小怎么教你的?” 大概是从蒋慕承纵容她与慕时丰恋爱开始,她在他面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总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宠她。 “舅舅,你刚才把蒋慕铮的惊喜都给卖得一干二净,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你以后给你女儿洗头那是信手拈来,你就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个女儿要是苏医生给你生的,对不对?” 她无限感慨,自己就是女福尔摩斯啊,这推理能力,简直了。 突然,蒋慕承说了句雷死她的话,“陶然,信不信我不帮你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了?” 卧......槽! 你这叫什么? 你这叫恼羞成怒! 于是。 浴室瞬间安静。 流水都不敢发出动静。 貌似这个世界都跟着沉默,因为被这话给噎住了。 这智商掉的,令人堪忧啊。 这得有多幼稚,才能说出如此令人捧腹的笑话。 蒋慕承关上花洒,扯了条干毛巾将她的头发擦了擦,给她包好,“好了,可以坐起来。” 陶然狐疑的盯着他看,担心他小人心的报复,问道:“舅舅,我头发上还有泡沫吗?” “...”蒋慕承这才意识到,刚才他说了句多无知的威胁。 他干咳几声,清冷的眼神扫向她,示意她可以住嘴。 而后走到洗手池,将手冲洗了下,回头催促她,“赶紧洗澡睡觉,别磨蹭。” 等他走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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