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凌晨六点,蒋慕承就被慕时丰的电话吵醒,吵醒他的理由竟然是给陶然梳头发。 蒋慕承当时想把电话扔掉的心都有了。 北京这么大的地方,找不到发型师了吗? 慕时丰的理由很充分,因为他从小就给陶然梳头,知道她什么衣服,适合什么发型。 但是蒋慕承还是不愿意,觉得慕时丰是没事找茬。 结果慕时丰说了今天的意义,蒋慕承反而是催着他快点把陶然带到别墅那边。 去别墅的路上,陶然问慕时丰,“舅舅刚才不是还对你不冷不淡的,不愿给我梳头发么?怎么现在态度来了个大转变?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就说他要是不梳,我就天天把慕小橙送他家。” 陶然撇撇嘴,她才没那么傻,既然慕时丰不愿提前透露,她就坐等惊喜好了。 到了别墅,蒋慕承已经在化妆间等她。 “舅妈呢?” “半夜医院打电话给她,有个病人急需手术,手术应该现在还没结束。” 陶然看着蒋慕承有些疲惫的脸庞,“早知道我就不过来了,你没睡几个小时吧?” “还好。” 其实真的没睡多久,慕小橙和儿子疯玩到十二点还没有困意,外面又下雪了,他们两个小孩在院子里玩雪,怎么都不愿意睡觉。 后来玩累了,都快凌晨一点。 他给他们洗澡,然后读书,伺候他们睡着后,已经是两点。 刚躺下来,结果妻子的电话就响了,说要马上去医院,他就开车送她过去。回到家已经快四点。 睡了不到俩小时,就被慕时丰给吵醒。 陶然看着镜中的蒋慕承,灵活的双手给她梳着很复杂的发型。这双手,从她有头发开始,就给她梳辫子。 时光已走过三十多年。 成长了她。 催老了他。 还好,她记得他。 那时候她好像很奉承的说过一句话,“舅舅,就算以后我失忆,谁都记不得了,我也一定会记得你。” 没想到一语成谶。 梳好头发,蒋慕承又将她的礼服整理了下,轻轻抱抱她,意味深长的说了句,“我的小姑娘终于长大了。” 陶然忍着眼眶里的泪,吸吸鼻子,岔开话题,“我晚上要和慕时丰吃大餐,慕小橙还要放在你家。” 蒋慕承笑笑:“我和沈凌上辈子铁定是拆散了你和慕时丰,这辈子就要随时听候你俩的差遣。” 陶然破涕而笑。 * 汽车一路开到郊区,雪天路滑,慕时丰开的很慢,到了目的地时,已经快十一点。 下车后,陶然四处看了下,这里是花卉种植基地。 “大慕慕,这是你种玫瑰花的地方,对吗?” “你记得?” “恩,我记在了笔记本上,昨晚睡觉时还看了一遍笔记本。” 慕时丰牵着她的手,到了门口时,他停下来,“把眼睛闭上,我让你睁开时,你再睁开。” 陶然不由的有点紧张,还是照做。 她不知道今天的惊喜又是什么。 慕时丰搀着她,她闻到了泥土的味道,然后是一阵阵清香,还有微风拂过脸颊。 走了好长一段路,慕时丰松开手,“可以睁眼了。” 她缓缓睁开眼,适应了几秒。 她愣住。 像做梦一般,置身在不见尽头的狼尾草里,远处白云缭绕着高山,山脚下还有溪流,她是真的听到了潺潺流水声。 慕时丰从身后环抱着她,“只可惜山坡上的花丛你看不见,山上的树你也看不见是绿色的。” “为什么这里是春天,还有鲜花绿树?”应该也有阳光微风。 慕时丰轻声回她:“做的特效。” 陶然转身紧紧贴在他怀里。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高三暑假那年,你说要是在冬天看到狼尾草,看到满山的鲜花,你就嫁给我。你不记得了,但我记得。” 那也只是她随口开的一个玩笑而已。 但他就记得了。 所以他种了狼尾草,做了假山,用电脑特效做了满上的鲜花。 蓝天白云,阳光和风。 只有她和他。 慕时丰牵起她的手继续往先走,又走了几十米,有一大块空旷的地方。 地上铺满了各色的玫瑰花瓣,香味四起。 白色的钢琴,琴凳上还有把小提琴。 钢琴边上是架子鼓。 她怔怔看着这一切,眼泪从脸颊汇聚到下巴处,一滴滴顺着胸口滑下去。 直到慕时丰把花环套在她头上,她才回神,擦擦眼泪,泪眼相执。 她笑着看他。 这花环挺粗糙的,还有白色头纱。 慕时丰轻轻把头纱撩起来,“这花环是我做的,半年前跟你求婚时就做好的。”他捧着她的脸,轻轻亲吻了下。 “陶然,我给不了你一个轰动的童话般的婚礼,不是给不起,是没法给。因为我们不能太自私,我们要为佑佑,要为林百川着想。所以,委屈你了。”这是这辈子他唯一没法满足她的一个愿望。 陶然摇头,哽咽着说不出话。 慕时丰把她抱在怀里,“这场婚礼,只有你和我。” “大慕慕,这就是我想要的婚礼。” 慕时丰松开她,“这场婚礼很简单,从视频开始吧。” 陶然这才注意到,原来左手边的‘墙壁’上,还有个电视。 慕时丰打开电视,清晰又温馨的画面映入眼帘。 慕时丰告诉她:“这是半年前,我们在b国,求婚的视频。” 视频里,碧空、白云,微风、阳光,满园的花香,蓬勃生机的绿植。 除草机发出的清脆的发动机轰鸣声,空气里夹带着特有的青草香,这个夏日的早晨,格外美丽。 慕时丰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和手套,人模狗样的给草坪除草,时不时的还冲她扬扬眉。 她盘腿坐在已经修剪好的草坪上,面前是一个画架,眼前的一切跃然呈于纸上。 简笔画,草坪,除草机,还有那个她爱的男人。 她人为多画了一条黑背,正慵懒的侧躺在地上,几只爪爪还不安分的在空中挥动。 待他的草坪修剪的差不多,她的画也基本完工,还有点收尾工作。 慕时丰摘下口罩和手套,在灌木丛里剪了一根藤条,在花园里挑了几朵颜色各异的花采下来,又跑到楼上找了一些辅料。 她伸头,“干嘛呢?” 慕时丰:“做针线活,你赶紧画你的画!” 她‘切’了一声,继续作画。 十几分钟后,画完工,她长长吁了一口气,满满的成就感,正准备拿给慕时丰看,然后她头上就多了一个环一样的东西罩在头围上。 “慕时丰,你干嘛呢?” 慕时丰又把白纱掀到后边,“没有婚纱,先用这个凑活一下,我亲手做的花环,价值千万,不对,应该是无价之宝。” 他又起身,她喊住他,“诶,你还要干嘛?” 慕时丰回头,“虽然你是二婚,可咱也不能太寒酸,我去找根野草编一个戒指。” “慕时丰,你回来!我有戒指!”她说着把脖子上的那对简单的戒指解下来。 慕时丰顿下脚步,面带微笑的坐过去,“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戒指?” 她说:“我十五岁时就准备好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迟,不过不要紧,它总是来了。” 她把那枚女款戒指放在边上,拿着那枚男款,而后爬起来单漆跪在他面前,举着戒指,神情认真专注,另一只手抚着胸口。 “慕时丰,愿意嫁给我为夫吗?这辈子生死相随,你生我生,你死我陪,你愿意吗?” 她没得到应答,往前跪着爬行了两步,两手撑在慕时丰身体两侧,扭着头,自下而上的端详他。 忽然忍不住逗弄,“哎吆,我草啦,我怎么找了个爱哭的小媳妇,退货退货!” 慕时丰两手抱着她的头用力摇晃,发泄心中因感动而生的各种复杂情绪,她被晃的天旋地转,眼前一抹黑。 她又说:“慕时丰你这样就不可爱了,我这才刚求婚呢,你这个小媳妇有点恃宠而骄啊,看我回床上怎么收拾你!” 慕时丰已然听不下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等他放开她时,她满脸通红,差点缺氧窒息,他不忘把手指伸出来,“戴上!” 她把戒指在身上蹭了蹭,穿进他的中指,尺寸正好,他的手指还是如从前那样修长好看,只是虎口处因长期拿枪磨出了老茧。 她摸了摸老茧,那是他们生命里不可磨灭的印记。 她捡起脚边那枚女款戒指扔给他,“小媳妇,该你了。” 慕时丰清了清嗓子,他指指院子里苍翠欲滴的榕树,“陶然,看到那棵树了吗?” 她点头:“恩。” “它挺拔苍劲,傲雪凌风,像一个伟岸的男人,为这片院子撑起了一片天。”他回头盯着她的双眸。 “陶然,如果这棵树就是我,那你就是扎深于泥土里的树根,盘根错节,根牢蒂固。有你,我枝繁叶茂,没你,我枯朽腐烂。” 趁着她因感动愣住的间歇,他把戒指戴在了她手指上,放在唇边轻轻亲吻了下。 他挑起她的下巴,学着她之前的语气,“哎吆,我草啦,我怎么找了个爱哭的小男人,退货退货!”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他单漆跪地将她抱在怀里。 视频在此停下。 最后两人相拥的画面定格在镜头前。 陶然看完这条求婚视频,已经是泪流满面。 慕时丰把电视屏幕关掉,低头一点点亲吻她脸上的泪珠。 直到她在他怀里慢慢平复下来,慕时丰才松开她,她深呼口气,用手背再次擦擦眼泪,可是发觉手指上多了个东西。 戒指。 她望着他,“你什么时候给我戴上的?” 慕时丰浅笑:“就刚才你哭的跟小狗一样时。” 陶然抬手打了他几下,竟然骂她是小狗。 他说:“这戒指就是视频里我们求婚用的,我一直留着。” 陶然什么话都说不出,只有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从十几岁就爱上的男人。 慕时丰指了指钢琴,“慕太太,合奏一曲啊。” “你会弹钢琴?” 他说:“跟你有关的,还有什么是我不会做的?” 陶然想了下,“有啊,梳头发。” 慕时丰切了一声,“还不是给蒋慕承表现的机会。” 陶然笑,没跟他再争辩,她走过去拿起小提琴,又想到多少年前的一件事,“大慕慕,当初,宋子墨那个小提琴,我还了没?” 慕时丰微怔,没想到她还会记得这件事,点点头,“还了。” 陶然松了口气,问他,“你会弹什么曲子?” 慕时丰坐到钢琴前,“《天空之城》啊。”她现在能记住的就只有这首曲子了。 陶然开心道:“这首我很擅长呢。” 她脱掉高跟鞋,赤脚踩在玫瑰花瓣上。 钢琴配着小提琴,悠扬的琴音响起,她眯着眼,渐渐陶醉在音乐的世界里。 这世界里,只有她和慕时丰。 只要音乐响起,她就能跟他达到灵魂般的共鸣。 以前是,现在还是。 这首曲子,他们一共演奏了三遍才停下来。 他侧脸看她,“你要是喜欢,以后我每天都带你过来弹。” “好。” 陶然又指着架子鼓,“是我表演,还是你表演?” 慕时丰指指自己。 陶然盘腿坐在花瓣上,安静的做一个听众。 慕时丰脱掉外套,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除去衬衫的袖扣,把衣袖卷到臂弯处,露出麦色的结实臂膀。 他漫不经心的问她,“不问我要演奏的曲子么?” 她歪着脑袋,“一定是我喜欢的。”她又轻咳两声,“其实,我就是看你的,至于你演奏什么曲子,无所谓。” 平日里他大都是正装,这样穿着牛仔裤,穿着黑色衬衫的他,她已经好久好久不曾见过。 激扬的摇滚乐响起,他全身心的沉浸投入进去,每个细胞都在感受着架子鼓的激情。 他手里的鼓槌迅速敲击过每一个嗵鼓,那样强烈的节奏感,震撼着她的心灵,她浑身的血液都为之沸腾。 不知过了多久,他还在挥动着鼓锤。 他黑色的发丝上滴着汗水,映着灯光,折射出五彩之色。 她只有在他身上才会感受到黑白世界里的那抹色彩。 这一切的不可能都是他给的。 好像回到了十几岁的记忆里,这样不羁张扬又性感狂野的他又回来了。 ================== 「摇微」 她抄起耳边的头纱擦擦眼泪,这头纱还是他亲手缝制的,那双手到底为她做过多少? 她都已经遗忘。 唯一还记得的便是,这双手抱过她,也揍过她; 替她写过语文作业,改过物理错题; 给她洗衣服,做饭; 给她穿衣服,洗头发; 牵她走过无数路口; 为她戴上戒指,掀起头纱; 而现在,为她弹钢琴,打架子鼓; 曾经肆意张扬的青春,如今平淡温暖的岁月,他始终都在。 而后的岁月,这双手还会带着她走过无数个明天,直到地老天荒。 有他,真好。 这一刻,她抬头,与他正好四目相对。 他笑。 她也笑。 微风拂过,狼尾草轻轻摇曳。 摇滚乐还在继续。 他的爱从未停过。 r715023604437281652 ----------------- 故事会_平台:晨星故事会 ----------------- 在苏琼向我提出第六次离婚后,我终于同意了。 在协议书向上签字时,她却慌了, “冷静期三十天,你随时可以后悔,我既往不咎。” 我看向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露出一丝嘲笑, “谁要后悔谁不得好死!” 等到领离婚证那天,她又攥着我的手说, “咱们十几年的感情,你真就这么狠心说散就散吗!” 我依旧看向她身后的男人,对她说, “你已经做错了事,做错了事就要挨罚。” 而她的惩罚马上就要到了。 1. 公司上市前的两个月,我找人辗转给苏琼带话。 -兔7lQ兔-t故-f事]O屋l提;取@{本o&V文`勿Y).私U自*u搬 xkx44wnfc2d5ea 靠近一点 作者:眼泪成诗 简介: 原来他那些引以为傲的小心机实际上都笨透了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3小时前 世间的暗恋大致可以分为两种极端情况: 一种故意大声说话引起注意 一种故意理都不理装作讨厌 活泼阳光但纯情笨拙的甜甜小狗妹 x 猜不透少年心思的冷酷直男校草 林麦x徐彻 女装攻,非双性 校园小甜饼 攻暗恋受,实则双向暗恋 一个乐观善良的小狗努力迈出99步,但因为笨手笨脚实际效果只迈出了1步,剩下的由对方向他走来的故事。 没有文笔,全是xp,如有不适请撤离 (新增一个小排雷,写完后才发现小狗妹有点痴) 1 14 1 林麦和校草有一小段共同的放学路,出了这个路口,校草会坐上昂贵的黑色私家车,而他会坐上挤满人的公交车。 当时刚转来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在这条共同的小路上,林麦就撞见了一场告白。 一个女生羞涩又霸气地拦住校草,大声地袒露心声:“徐彻,我喜欢你!” 可是徐彻冷静地看了她两秒,转头就走。林麦看到这个惨不忍睹的结局,再看看那个冷漠的人,冲动之下怒道,“喂!别人和你表白,没听见吗,有没有礼貌?” “关我什么事。”徐彻偏头看了林麦一眼,司机开了车门,他坐上去,无情地关上车门。 第二天林麦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徐彻,大名鼎鼎的博清附中校草,长相帅气,成绩优异,家里还巨有钱,听说他父亲母亲都是有名的企业家,全市一半企业和房地产都是他们家的。 经过这件事,林麦对徐彻嗤之以鼻,背地里偷偷骂他装货。不知道怎么的就传到了徐彻的耳朵里,导致当天徐彻给他分发卷子时,他总感觉放卷子的力度比别人的大,还一直沉默地盯着他,看得他心里发毛,然后莫名其妙地一头扎进了名叫暗恋的圈套里。 2 今天有体育课,对林麦来说是个制造机会的大好日子。 林麦早早起床,特意打扮了一下。他拿起直板夹稍稍整理了一下垂在肩膀上的中长发,然后戴上了14.5直径的雾境桃花美瞳,显得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更加无辜。 数学课上好朋友唐婷和他传纸条,“我有点看不下去了,喜欢一个人要大声说出来。” 林麦反驳道,“喜欢一个人又不需要他知道。” “你不让他知道,他永远都不会知道你喜欢他。都做了那么多努力,而且你又长得那么漂亮,他怎么可以一点反应也没有?” “那又怎么样?说了他就会喜欢我吗,等我的心意表达得越来越多,他要是喜欢我了一定会察觉到的。” 暗恋的圈套,就是不可捉摸和不明结局,但是林麦越挫越勇。 唐婷觉得这不对,却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林麦表达的心意简直可以用毫无进展来形容,只好无奈地回他,“胆小鬼。” “我才不是胆小鬼!”林麦冲着唐婷的方向咬牙做了个鬼脸。 最后纸条被老师缴获,在全班的注视下,老师让他和唐婷下课去办公室一趟。林麦丢脸极了,视线偷偷去瞄左前方校草的身影,校草正在专心致志地做笔记。 还好还好。林麦心里松了一口气,徐彻一定没在意,他不想在徐彻面前丢脸。 3 等到了体育课自由活动时,林麦开始找徐彻的身影。徐彻个子很高,有1米85,鹤立鸡群的存在,正在球场打球。 看着他投了一个又一个的两分三分球,林麦等得都不耐烦了,徐彻也没有停下来休息喝水,他的计划都快要泡汤了。 几个男生看他香汗淋漓地站在球场旁,很是殷勤地跑来给他送水,还问他想不想打球,可以教他。 林麦默默在心里祈祷他们快走,不要打搅他的计划,嘴上却甜甜地笑着,“谢谢帅哥。我有点兴趣,但是不会打。” 男生们还在坚持邀请林麦一起尝试,林麦却看见徐彻看着他这个方向,朝他走了过来。 林麦一下紧张得捏紧了矿泉水瓶,心里砰砰地打鼓。耳旁男生们嘈杂的声音似乎消音了,球场上运作的篮球也似乎停滞在半空中不动了,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徐彻在他面前一臂的距离停下,向他伸出了手翻动了他身后记分的牌子,冷声问其他人,“计分的呢?” 林麦看着他返回球场的背影,闷闷地跺了跺脚,抱起地上的篮球,决定把不甘心的失败感转移,“走,我们去打球!” 他们在徐彻旁边的场地打起了篮球,可是男生们的注意力大多都放在林麦身上,看贴在他白皙柔软的脸颊上的碎发,看他被白色运动短裤衬得笔直又修长的双腿,还有被风吹起下摆的白色polo衫下那若隐若现的腰线。 清纯纤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林麦,随手将濡湿的碎发捋到耳后,投了一个完美的三分球,几个队友都看呆了,纷纷给他鼓掌叫好。 林麦十分骄傲地直起小身板,下意识地寻找徐彻的视线,发现徐彻也被热闹的叫好声吸引着往这边看了几眼。 虽然徐彻的脸色还是一样的冷,林麦也在心里得意洋洋地翘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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