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7275 72 唐婷拿出干净的湿纸巾,把林麦腿上的血迹擦干净,一脸沮丧:“能走吗?我背不动你,不过可以搀着你。” 林麦安慰道:“别苦着脸啦,我没那么脆弱。等一会儿没那么痛了,应该可以慢些挪动。” 唐婷看了看他皱起的眉,又看了看他们所在的地方,又长又陡的山路,按林麦的小碎步,得挪到天黑吧。 她突然想起什么,凑到林麦耳边说:“叫你老公来救我们吧。” 林麦懵了:“啊?” “碟仙昨天说的,你老公啊!” “才不是!” “它整我们那么灵,这点肯定不会说错吧。”唐婷恨铁不成钢,“这是个大好的机会啊,林麦你怎么变得这样不开窍了!” “这种小事才不是什么机会!我自己能走。”林麦咬着牙狠下心地说,“来搭把手,我们走!”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便响起来。 唐婷帮他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的备注是“哥哥”。 唐婷疑惑道:“你什么时候有个哥哥?” 林麦一看,羞得大喊:“是表哥,亲戚!快点挂了!” 唐婷看他的反应觉得不对劲:“我才不信呢。” 她按下接听和免提键,一个冷冽又磁沉的声音很快响起:“在哪。” 唐婷惊了,立刻把手机凑近到林麦嘴边,无声地对他做各种比划和暗示。 林麦老实交代:“我...我在西山,状元墓旁边。” “知道了。” 林麦忍痛伸出手按下挂断键,假装没看见唐婷那八卦的眼神。 唐婷笑得特缺德:“林妹妹,徐彻是你的亲戚表哥?” 林麦脸更红了:“怎么没让佛祖收了你!” “怎么挂那么快,你家哥哥会来吗?” “不知道。” 给神仙磕了太多头,林麦有些头昏脑胀,他闭上眼睛打算休息一会。 73 林麦迷迷糊糊中做了一个短梦,他梦见西山上有一只高大的恶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唐婷这个没良心的马上撒腿就跑,他拖着跑不动的腿一边往后缩一边求饶:“不要吃我,我、我不能吃的......” 他惊得睁开眼,撞进一双好似乌云密布的黑瞳里。 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脸庞,此刻气息有些不稳,似乎是一路从山脚跑上来的,大手正轻轻抚摸他的脸。 “你...”林麦怔了怔,满心的逞强破碎,变成酸涩的委屈,“你怎么才来啊......” “上来。”徐彻单膝点地,温热的掌心贴上林麦,“我背你。” 唐婷在一旁帮忙扶着林麦,做口型问:有情况? 林麦对她眯眼一笑,放心地把脸贴在徐彻的后颈上。 人间的闲事,他不能一苇杭之;但是有徐彻在,就会变得不一样。 74 “徐彻,我好痛哦。” 林麦不停地闻徐彻身上清爽的淡香,小脑袋贴在他背上蹭来蹭去,小声撒娇道:“会不会留疤呀?有伤疤的话,穿裙子就不好看了呀。” 徐彻托着他膝弯的手紧了紧:“不会的。” “今天我去庙里烧香了噢。” “嗯。” “我捐了五十块钱,给大家都祈福了呢!” “大家?” 林麦数着手指头得意洋洋的:“对啊,全班同学、我一家三口,还有唐婷全家、还有你全家,都一起拜托佛祖保佑了呐。” 他才发现居然有那么多人,估计不是神仙不管,而是人太多了,还没轮到他。 唐婷跟在他们身后扑哧一笑,心想这五十块钱管那么多,这不是为难佛祖么。 林麦趴在徐彻的背上冲她做了个鬼脸,转头又继续欢天喜地说着今天的事情:“我还给佛祖烧香许了愿呢。” “嗯?” “第一个愿望是保佑全班同学摆脱碟仙平安顺利。”他凑近徐彻的耳边神神秘秘地说,“第二个愿望是......我不告诉你!” “我知道!”唐婷抢着说,“她一定是许愿碟仙的指示显灵!” 林麦急得在徐彻背上扭来扭去,伸手要去抓她,含羞带臊喊:“才不是呢,你胡说!” 徐彻背着他下山,走得稳稳当当:“显灵什么?” “没有,没有!” 徐彻说:“林麦。” 林麦碰不到唐婷,转念一想,与其让徐彻生气他又被欺负,还不如自己先老实坦白,便伸手捂住徐彻的耳朵,鱼死网破般飞快地说:“碟仙说你是我老公。” 唐婷大笑:“哈哈哈!” 林麦趴在徐彻的肩上涨红了脸,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他的反应。 徐彻只是笑,如寒泉破冰,冬雪消融:“以后我们再来拜一次,有我在不会摔。” 和心爱的人去到寺庙里的古树下,把红绳系上树枝,祈愿同谐白首,永不分离。 唐婷还在后面,林麦也顾不上害羞,抱紧了他甜声回应:“好!” 75 伤口被徐彻的家庭医生处理好后,林麦便说要回家。 刚落地几秒就被徐彻拦腰抱回来,林麦言之凿凿:“病人需要回家休息!” 徐彻挑眉问道:“你回家怎么洗澡?” “我......我不洗了。” “笨蛋。”徐彻靠得更近,说悄悄话般低声道,“你上次问我‘一个人住觉得孤单吗’。 ” 林麦嘴硬地明知故问:“是吗?我不记得了。” 徐彻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的侧脸看,收紧了双臂的力道把他禁锢在怀里,在他耳边阴森地说:“我好孤单。” 作者有话说: 乖乖趴在哥哥背上叽叽喳喳的小狗妹: ????????????? 23 麦麦鲜奶糕制作基地 这章用来放约稿的和朋友送的麦麦?? 持续更新 ?泥攻 很泥?保持同文中设定女装攻 接受不了的快快撤离 (11贴贴非受) 24 7678?? 76 的浴室里,徐彻蹲下身,仔细地拆掉林麦膝盖上的纱布,“还疼吗?” 伤口已经结痂,暴露在空气中,林麦觉得有些痒。 他低下头,看到徐彻骨节分明的手,正在为他的伤口涂上新的药。 其实早已不疼了,但林麦还是软绵绵地撒娇:“还有一点疼。” 徐彻一言未发,耐心仔细地涂完药后拿来热毛巾,帮林麦擦身子,“不会碰到伤口。” 林麦没有多想,点了点头。他腿脚不便跑不到哪儿去,浴室里还有徐彻的绳子,捉只小狗简直轻而易举;自己手无寸铁,乖乖听话才是正道。 徐彻解开林麦的衣扣,热毛巾在雪白的小胸脯上缓缓擦过,指尖的触感柔软得像在摸毛绒小动物,他不合时宜地想起在童年时期养的宠物。 那是去家属院之前的事情。富丽堂皇的别墅里曾经不止有他一个人,还有一只白色的宠物。 他每天尽心尽责地喂养它,直到有一天小腿被尖利的犬齿嵌入,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扯开,而是在想为什么会咬他。 这是他每天用心喂养的小狗,会陪着它玩游戏、带它出去散步,它却把他咬出一个大伤口。 他还没来得及教育好它不能背叛,不能咬人,小小的白色团子就被父母悄无声息地带走毒死了。 从此他不再追求任何亲密,与所有人保持距离。 直到父母借着为他好的名义把他送去爷爷所在的家属院,在众多孩子中,他有了个例外。 林麦不知道徐彻在想什么,在他看来,徐彻垂着眼专心致志地给他擦身子的样子,帅得他想把脑袋蹭上去吧唧两口。 在身上游走的除了热毛巾,还有徐彻的手指,两者配合在一起动作让他莫名有些发痒。他闭上眼睛,拼命去想别的事情分散注意力,手却不自觉地扯住徐彻的衣角。 总是一个人,是会冷的;两颗心靠近,互相取暖的温度就是爱的痕迹。 77 徐彻的指腹移至他的唇,来回摩挲,最后低头吻他。 和以往一样肆虐掠夺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唇齿厮磨间娇嫩的唇瓣被吻破,再辗转反侧吮吸从伤口里渗出来的血珠。林麦发出几声泫然欲泣的呻吟,发泄着委屈也咬破他长驱直入的舌尖。 咬吧。他想。 大手搂紧林麦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心捧住他的下颌,用力地吻他,寸寸吞噬殆尽。 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林麦的舌尖被徐彻卷起反复吮吸,呼吸越来越重。他几乎要站不住,软靠在徐彻的怀里,忘我地搂住面前人的脖子。 在被迫和徐彻发生初次关系时,他想,爱和性谁更高贵些。和吊桥效应类似,特殊情况时所产生的一切情感,都没有可信的依据,所以他琢磨不透徐彻的想法和感情,如果徐彻只要性,他正好可以逆来顺受;如果要爱... 下体忽然被徐彻轻柔地套弄,动作很迟缓,指腹不温不火地慢慢摩挲着他的前端。 徐彻第一次这样温和地对待他的下身,反倒是很像平日的模样,有些抽离的冷漠。缓慢的动作让林麦感到难受,他轻轻扭了下腰,情不自禁把自己送到对方掌心里更舒服的地方。 这也许是性比爱多的一处优点,把理智丢弃,把疑问碾碎,只有最原始的欲望,把自己全部交给对方,在欲望的沧浪里下坠。 两人的性器被一只大手合握,肌肤毫无阻隔地相贴,相互摩擦让林麦忍不住呻吟。徐彻松开他的唇,移至耳垂含住,轻轻撕咬,手下的动作剧烈起来。 林麦的脑子里再也想不了任何事情,他把头伏在徐彻的肩上,放任自己贪婪地闻徐彻的味道,感受两人之间几乎同频的心跳。快感渐渐攀升至头顶,他的腰肢不受控制地颤栗,哭吟着在徐彻手中泄出来。 在他喘息的间隙中,徐彻从身后把他抱住,滚烫坚硬的器物慢慢挤进白嫩的腿间,掐着细腰操弄起来。 林麦还沉浸在上一个高潮的余韵里,双目迷离,被硬物烫得打颤,啜泣声也染上丝丝委屈。 “啊......” “徐彻......慢、呜...” 他被徐彻压在墙壁上操干,冰冷的墙面让他忍不住往后缩,去索取身后人的温暖。 徐彻偏头去含他的唇,伸手附上胸前揉搓硬挺红润的乳珠,低低地哑声道:“腿夹紧。” 前端被顶弄出透明的液体,林麦被撞得腿根痉挛,抵挡不了来势汹汹的情欲,再也忍不住哭出声来,把徐彻的名字喊得支离破碎。 “不要......徐、徐彻、呜嗯......” 林麦似乎被完全钉死在墙上,徐彻的双腿禁锢在他大腿两侧,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捏揉着他的乳珠,另一只手伸下去粗暴套弄他流水的性器。他再也无力撑住墙壁,抱着徐彻的手臂崩溃地哭吟。 他被禁锢于此许久,也许他也不想逃,直到腿根细腻柔软的嫩肉被操成熟烂的暗红色,徐彻咬上他的肩头,将浓稠的白浊射在两腿之间,白浊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 高潮卷过林麦的身体,他在徐彻怀里缩成一团,无意识地娇声嗫嚅,“疼......吹吹......” 徐彻失笑,声音带上些许宠溺:“吹吹就不疼了。” 78 徐彻把林麦抱回床上,开了床头灯,拿出一盒爽肤粉。 “我又不是小孩子。”林麦的小脸蛋不满地嘟起,但他阻止不了徐彻,只能任由人在自己手臂、锁骨、小肚子和腿上,避开伤口扑爽肤粉。 “下次爬山要穿好防护服。” 两只细小的手腕一手足以合握,奶白的肌肤擦上爽身粉隐隐散发些特有的甜香,蜷在他怀里像只小小的、温软的奶团子。 “徐彻,这样让我想到以后的事情呢。” “嗯?” “老了以后的事情呀,我变成哪也去不了的小老头,躺在床上吃喝拉撒都需要别人照顾......”谈及生老病死,林麦莫名感到伤心,“这样会不会太可怜了,只能靠回忆一天天熬下去,没准脑子糊涂了回忆也想不起来了呢!” “我会在旁边说给你听。” “你要做我的护工吗?” “傻瓜。” “那万一我老了耳背怎么办?” “在你耳边慢慢和你说。” “如果我谁也不记得了,多可惜呀。” “没关系。人只活一世,再有来生谁也不会记得谁。” “什么来生呀?没准下一世我不是人,变成小动物了呢,我要是变成小狗,就绕着讨厌的人撒尿!要是变成小猫,就伸出爪子挠花他们的脸,还有还有......” “好,我记住了。我会认出你,然后把你抱回家,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动物。” 林麦躺在徐彻的怀里,慢慢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他的手背。 徐彻反握住,让小小的手缩在他的掌心里。 他轻轻开口:“睡觉吧。” “嗯。” “我带你复习期末考,不用拜状元墓。” “好。” “让我一直照顾你吧。” 徐彻的声音依旧很轻,很平静。 林麦望着天花板,所见只有漆黑一片,还是静静地凝视着。 眼睛开始发涩、发热, 眼泪涌上来。 “好。” 作者有话说: 今天的哭包小狗:??? ???? ? ??????? 这只妹没有小批只能这样玩了,写黄苦手 25 7988(完) 79 高中的最后一个学期,学校组织去爬西山。 天蒙蒙亮,浩浩荡荡的学生队伍抵达山脚,爬山途中渐渐散开。徐彻作为班长在班级队伍前方,回头的视线里慢慢看不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于是原路返回去捉落在大后方的林麦。 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被大多数同学知晓。当时午间放学,林麦还在埋头苦写习题,侧发垂落下来盖住了大半张脸。 徐彻伸出手,绕起一绺发丝在自己手指上,细细摩挲了会儿,替林麦把头发拨到耳后,露出像瓷娃娃一样纯洁美好的侧脸。 林麦小声地抗议:“不要动手动脚的......”班里还有同学。 徐彻淡淡道:“看不见你了。” 这个场景被其他同学毫不费力地看完全过程,一传十十传百,八卦迅速蔓延。 林麦的手被徐彻牢牢牵着,慢慢地一步步往上攀爬,迎着游荡的雾气,裹着露水的晨风。 徐彻忽然停下:“我背你吧。” 林麦摇摇头,高中生涯的最后一次集体活动,他得有些参与感。 虽然前一晚他被徐彻当作成年礼物,被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宿,腿还在发软打颤。 80 两人抵达山顶时,熔金般的朝阳恰好喷薄而出,金色的晨曦漫过叠嶂山峦。 徐彻背着朝阳,站在金光里,背后是磅礴浓厚的云海。 他抱住林麦,在耳边说:“林麦,春考后和我走。” 林麦正在欣赏日出,长长的睫毛上凝着雾气,晨光把他的脸颊照成暖暖的浅红色。 他蹭了蹭徐彻的肩窝,天真地问:“去哪呀?” “和我去留学,和我生活。” 徐彻的语气很认真,还带着不容拒绝的味道,林麦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开口的苦笑声被风吹散。 “我怎么去呀,不可能的......” 徐彻摸摸他的头,低声说:“别担心,有我解决。” “离开这里,你想做回男孩子、或是继续穿裙子,都依你;再也没有人要求你该如何生活,你是林麦,不是任何人。” “相信我。” 林麦愣愣地站着,雾气湿漉漉地扑上他的脸。 直到太阳完全跃出云海,金光流淌在他的眉眼,恍惚间才明白徐彻说的话。 才明白脸上湿漉漉的,不是雾,是眼泪。 81 从山顶下来,徐彻送林麦回家。 林麦是觉得开心的,可是心里莫名空荡荡的。 空欢喜最后只会裂开,归于乌有。他抱住坐在一旁的徐彻,把脸蛋埋进徐彻的肩窝,闻他清淡的香味,这空荡的开心终于变得踏实。 林麦仰起头说:“上次去西山时,我许了两个愿望,你还记得吗?” 徐彻捧着他的脸颊轻轻地揉着:“嗯,你只说了一个。”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我和徐彻再也不会分开。” 林麦害羞地把头重新埋进人的怀里,不敢再看他。 徐彻说:“愿望成真。” 82 到林麦家楼下时,有一位穿戴华丽、相貌出众的夫人正好从楼梯口走出来,林薇也跟在身后。 美丽的夫人纡尊降贵,对林薇的送客略微弯腰道谢。 四个人碰巧打了个照面,夫人不疾不徐地向徐彻走来,林麦怎么也挣脱不开被他紧紧握住的手。 “彻儿。”夫人站在徐彻面前,低声说,“已经谈好了......今晚回本宅一起吃饭好不好?我和爸爸都很想念你......” 似乎完全没在意他们紧紧握着的手,声音里带上了哀求。 林麦木讷地站着,不敢出声。 徐彻没有回应她,面无表情地站着。 夫人却露出惊喜的微笑,有些语无伦次道:“好...好、妈妈在家等你,你回来注意安全......” 徐彻不再停留,牵着他,往林薇那里走去。 林麦脚步开始慌乱,即使徐彻和他说过没关系,他也还是有些害怕,林薇真的能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吗? 出乎意料的,林薇张开双臂抱紧他,泣不成声:“麦麦,我的麦麦......去吧。去吧。” 去到全新的未来。 83 徐彻慢步从林麦家下楼。走到楼下时,后背被一个不轻不重的力道撞上,一个暖和的脑袋贴上来,用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 林麦从楼上一路狂奔下来,埋在徐彻的肩胛骨中努力平缓自己剧烈起伏的气息。徐彻伸手覆上环在他腰间的手,安抚道:“明天还会再见的。” “我、我知道。”林麦红着脸,羞着小声说,“我想送你到小区门口......一直以来都是你送我。” 曾经无数次偷看的他的背影, 曾经笨拙的小心机, 曾经以为他不喜欢他。 他从暗无天日的暗恋圈套中脱身,终于可以坦然地承认自己的心意。 85 两人手牵着手,走得很慢。 林麦翁声翁气地说道:“徐彻,你好厉害呀!怎么做到让我爸爸妈妈同意的?” 徐彻漫不经心地:“实话实说。” “真的吗?” “嗯。” 林麦去西山烧香的那一天,徐彻来找过他,林薇说已经出门玩了。 徐彻却没有离开,礼貌地对林薇说:“阿姨,我可以进去坐会儿吗?”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直到林薇把茶杯摔在地上,骂他是神经病,把林麦变成怪物。 徐彻面不改色:“阿姨,把他变成怪物的,不是我。” 他像经历一场厮杀后凯旋而归的胜军,平静地与她对视:“您和您的丈夫不想看看......林嫣当新娘的样子么?” 女儿的名字已经尘封已久,林薇闻言,慢慢落下泪来。 良久,她缓缓抹去颊边的泪痕,“订婚是两家人的事情,有时间让你父母一起来商量吧。” 徐彻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 他和林薇说的不仅是留学,还说留学期间会订婚,并且婚礼就定在大学毕业后。 他带着自私的欲念,在林家的伤痛上划下了一刀。 只有这样,林麦才是脆弱的,才会完全属于他。 自己的父母因为从小忽视他,觉得有愧于他,这些年来总在试着弥补。他拨通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放出一个台阶,约他们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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