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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谈父。 见谈梦没反应,谈荣光又爬下床,扒住正震惊的谈母的大腿,哭得哭天抢地:“妈妈,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失去你们,梁凛野本来就看我不顺眼,他三番两次想置我于死地,之前是因为他不是谈家的儿子,所以你们都站在我这边,如果他真成了妈妈的亲生儿子,那他要害死我不是易如反掌,我只是害怕了。” “我不要回去,妈妈,我想陪在你身边,你的眼睛不好,我还得扶着你,当你拐杖,冬天冷了给你添衣……” 听着他的哭诉,谈母迟缓的看向谈荣光,满眼心疼,看向谈父求情:“老谈,荣光知道错了,他错了我可以教育他,他只是调换了报告,又没害人,何必送走他。” 梁凛野看到这一幕,忽然觉得没意思了,不想再看下去。 不管是好是坏了,他们都是一家人。 他只是个外人。 梁凛野转身要走,却忽然被拉住了手。 他回头一看,发现是谈母。 谈母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眼底萦绕着泪:“凛野,你别走。” 梁凛野波澜不惊的眼神看着他。 却听他说:“只要你发话,容得下荣光,荣光保证不会和你争什么,以后我也会好好补偿你。” 梁凛野讽刺的勾了勾唇。 幸好,他对于母亲早就不抱有期待了。 否则看到谈母到了这个地步,依旧护着养子,他会气到吐血。 梁凛野推开他的手,语气是竭力克制情绪后的淡然:“你们家的事,和我没关系。” “怎么会……”谈母听着他撇清关系,有些慌张。 梁凛野直接打断他:“亲生儿子和养子,梁凛野和谈荣光,你只能选择一个,你会选择谁?” 谈母依旧天真的以为他们两能和平共处。 两个儿子都陪伴在身边。 荣光乖巧听话,梁凛野慢慢调教。 带到人前,她还可以向别人介绍,我有一对好儿子,我多有福气。 等老了,两人承欢膝下。 可为什么,她只能选其中之一。 半晌,她崩溃大哭:“为什么一定要选,你们两兄弟,不可以好好相处吗?” 梁凛野漆黑的瞳孔盯着她,如同一汪深不见底的泉水。 “行了!”谈父站了出来,又扔出一份调查的资料,“这两年来,谈荣光一直在学校欺负凛野,手段我就不多说了。” 说到这,谈父冷厉的眼神还扫了谈梦一眼。 谈梦低垂着头,在谈父面前,再也没有了以前的劲。 谈父继续说:“但因为背靠谈家,他从来都没受到过处罚,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你的两个跟班也说了,上次,你还自己摔下坡,冤枉梁凛野,这次也是自己下毒,只为挑拨凛野和秀芬之间的母子关系,你什么时候购买的药,资料上写得清清楚楚。” 谈母不敢置信,捡起地上的资料,一一看过后,如遭雷击,整个人好像一下老了好几岁。 谈荣光见事情败落,扒住谈母,疯狂求情:“妈,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谈母看着谈荣光这样,只觉得陌生。 自己在谈荣光身上付出了巨大的心血,一直教导他要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结果他背着自己,做这样的事。 谈母痛心的推开了谈荣光:“你借着谈家的庇护,欺负谈家的亲生儿子,荣光,我对你太失望了,你就回乡下反省一下吧。” 可被推开的谈荣光却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有些渗人。 谈荣光神色狰狞而扭曲:“我就知道,我只是谈砚南的替代品,谈砚南一回来,我就没有了利用价值。” “你们对我根本不是真心的,都是虚情假意,我就是你们随便养的一只猫或者狗,高兴了就对我招招手,给我高级食材,不高兴了就把我丢在一边,我恨你们!” 随后就推开谈母,跑出了病房。 谈父早就知道谈荣光是这样的人,神色不动如山。 但谈母和谈梦对于荣光却付出了真心,结果却被他说是虚情假意。 两个人都失望至极:“今天就送回去吧。” 梁凛野看着他们闹成这样,心底有一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前世今生,谈荣光不就是仗着谈家才对他肆无忌惮,甚至在前世还敢开车撞死他。 这一世,谈荣光失去了谈家的庇护,应该没能力再杀他了吧。 他会好好的活着。 事情变化得太快,谈母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发现原来真相竟然是自己误会了梁凛野。 可他还对梁凛野做了那样的事情。 谈母看向梁凛野,眼神愧疚:“砚南,对……” 这就是他找了10年,想了10年,念了10年的儿子。 他想抱抱自己的儿子,想摸摸自己的儿子。 可刚朝着梁凛野靠近,梁凛野却缓缓后退一步:“谈夫人,请自重。” 谈母的心就狠狠剜去一块,疼得撕心裂肺。 “凛野,我不是什么谈夫人,是你妈妈呀。” 梁凛野看到了她心痛至极的眼神,却没什么感觉。 他平静的看着充满希翼的看着他的谈母:“以前,你不知道我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可以原谅你,亲缘鉴定结果出来,你也选择不信,没有任何顾忌的伤害我,其实你不是不信,你只是希望我不是你的儿子,这样你就不用在我和你疼爱的养子之间做选择。” 谈母连忙摇头否认:“不是这样的……” 可除此之外,也只有这样苍白的一句话。 谈母哭得泣不成声。 谈父走了上来:“孩子,你受苦了。”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可愿意喊我一声爸爸。” 梁凛野看向谈父,眼神颤动,嘴唇蠕动,片刻后,最终说了一句:“谢谢您。” 谈父是唯一帮助过他的人。 只是父亲,他喊不出口。 见梁凛野没有喊他父亲,谈父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谈家两个蠢货伤了你的心,我亦来得太晚了,我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在你生命中缺失了多年,你已经长大,独立自强,你的任何决定,我都不会干涉,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补偿你。” 补偿? 都说要补偿他。 谈梦也说要好好补偿他,可她做了什么,她嘴上说着要补偿他,心却还是在谈荣光那边。 “不用了。” 谈梦却忙上前:“你本来就该是谈家的大少爷,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梁凛野目光变得凌厉:“我只有一个要求,让谈荣光得到他应有的惩罚。” 前世他死于谈荣光之手,这辈子,谈荣光又害得他差点死。 他算是看明白了,谈荣光和他命里相克。 要是把谈荣光送走,应该就没机会杀他了。 说完,梁凛野就和谈父告别了,没多看谈梦和谈母一眼。 梁凛野离开病房,来到楼下,心情低落,找了一条凳子坐下,坐了钟久。 一直坐到天黑。 等今天的风波在他心中缓和过来,他才发现,钟岁宁一直在他身边,陪着他坐到天黑。 他转头看着她说:“谢谢你陪着我坐到现在。” “我知道,你只是因为爷爷才会帮我,你放心,我会告诉爷爷,今天你帮了我。” 钟岁宁黑沉的眸子看着他:“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很抱歉,以前的事……” 梁凛野沉下脸来:“我不想提以前的事情。” 说完,梁凛野的肚子忽然‘咕噜噜’叫了起来。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 钟岁宁注视着他,清冷的面容隐约有了一丝笑意:“很晚了,我带你去吃饭吧。” “嗯。” 梁凛野跟着钟岁宁离开,却没想到钟岁宁带着他来到了国营饭店。 梁凛野有些茫然。 直到钟岁宁把菜单递给他:“你点菜,我请客。” 梁凛野心底觉得有些怪怪的,但既然已经来了,国营饭店的出厨师厨艺还是很好的,不吃白不吃。 随即就点了两个菜。 很快,服务员就上菜了。 梁凛野看着两人单独吃饭,只觉得科幻。 今生今世,竟然还有机会和钟岁宁两人单独同桌吃饭。 难道钟岁宁不讨厌他了? 但梁凛野并不会得意忘形,看向上菜的服务员:“麻烦帮我拿一个调羹和一双筷子。” 很快,服务员拿来了,梁凛野放在菜上面,当做公筷用。 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前世已经习惯了,却对上钟岁宁一言难尽的目光:“你很嫌弃我?” 梁凛野一愣。 怎么变成他嫌弃她了,明明是她嫌弃他。 没人的时候,他们都是分桌而食。 即便是迫不得已要同桌用餐,也是和他用公筷。 “没有啊,我只是觉得你可能需要。” 钟岁宁沉下脸来,也没否认。 梁凛野抿了抿唇,觉得自己果然是做对了。 只要自己不介意,这些事情果然只是小事而已。 钟岁宁更加气闷。 而第二天,钟爷爷和粱爷爷都知道了在医院发生的事情。 一大早,梁凛野睡醒打开卧室的门,忽然几滴水就洒在他脸上,他还在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柚子味。 应该是柚子水。 柚子水沾上脸的那一刻,梁凛野猛然清醒过来,就看到粱爷爷,钟爷爷满脸喜色的站在卧房门口。 粱爷爷手里还拿着柳枝儿,应该是刚才用来洒水的。 一旁钟岁宁依旧端着清冷模样,手里抱着一个水盆,看不出喜怒。 “怎么了?” 还不等梁凛野说话,粱爷爷就提醒他:“等等,先别跨过来,撒撒柚子水,跨火盆,去去晦气。” 梁凛野这才看到门口脚边还放着一个盆。 钟岁宁将手里的水盆放下,蹲下身用打火柴点燃,瞬间燃起了火。 在钟爷爷和粱爷爷期待的目光下,梁凛野跨过了火盆。 钟爷爷说了几句吉祥话:“希望你以后平步青云,再无苦难。” 梁凛野嘴角忍不住勾起,眼底也渐渐起了层雾。 感动过后,一家人很快移步楼下。 梁凛野严肃的目光看向钟爷爷:“钟爷爷,您的身体怎么样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医生说您要观察半个月,怎么现在出院了?” 钟爷爷那么大一个人,在梁凛野严肃的目光下竟然也有些心虚,挥挥手说:“没事没事,医生已经批准了,等下午我就回医院去。” 随即干咳两声,转移话题:“咳咳,昨天的事情我们已经事无巨细的问过岁宁了,你这小子,在学校手受了那么多委屈,竟然也不跟爷爷说。” 这下轮到梁凛野无话可说。 紧接着,就听耳边传来呜咽声,回头一看,竟然是粱爷爷在抹眼泪。 梁凛野看了看两位老人,无奈安慰:“都过去了,爷爷,你们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钟爷爷看着懂事的梁凛野,越发的生气,训斥钟岁宁:“你看看你,凛野就在你眼皮子底下遭受了那么多欺负,幸好他现在好好的,要是有什么事,我一定打断你的腿。” 梁凛野正想为钟岁宁求情,谁知,这次钟岁宁却认下了,而且还保证:“爷爷,我以后一定会照顾好凛野的。” 她的话掷地有声,传进梁凛野的耳朵里。 梁凛野都愣住了,望向钟岁宁。 却猝不及防对上钟岁宁的视线,他竟然从中窥探出了几分坚定。 梁凛野皱了皱眉,迅速移开视线。 钟爷爷看到这一幕,眼前一亮。 他榆木疙瘩的孙女,总算是开窍了! 他也可以放心了。 下午,梁凛野和钟岁宁又送钟爷爷回了军区医院。 在钟岁宁邀请梁凛野去中心公园散散心的时候,梁凛野终于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为什么会答应爷爷照顾我?” 钟岁宁停下脚步,垂眸看着他,眼神里多了平常没有感情。 “因为我喜欢你!” 话落,全世界都似乎寂静了下来。 梁凛野只觉得如同一潭死水的心好像产生了剧烈的震动,泛起涟漪。 开口,声音哑然:“你说什么?” “我喜欢你,梁凛野!” 钟岁宁又重复了一遍,她面上虽一片坦然,可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泄露了她的紧张。 “其实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不是谁让我给他讲题,我都会讲的,也不是谁的要求,我都会答应的,只有你,是不一样的,只是我不愿意承认莫名其妙的娃娃亲,以及莫名其妙被决定的人生。” 一直都喜欢他?! 梁凛野怔愣在原地,却不由想起了前世的事情,如果喜欢,那又为什么任由他被欺负,以及结婚后,对他不假辞色。 更何况那冷漠不是一天或者,几个月,几年,而是整整二十年。 可她现在却说,从一开始,她就是喜欢他的。 为什么她的别扭,却让他来承受后果。 他觉得前世的一切都是笑话。 梁凛野愣住,又哭又笑看着她:“钟岁宁,我已经不喜欢你了,以前我追着你跑的时候,你知道别人怎么看我的吗?可现在你喜欢我,我就必须要和你结婚吗?” 钟岁宁只感觉心口像是绣花针扎一样,心口泛起疼。 “从今以后,换我来追求你,无论多久,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愿意承受。” “不要!” 梁凛野拒绝得干脆又果断。 说完,不管钟岁宁什么表情,就转身离开了。 梁凛野又在北京待了好几天,但都没有和钟岁宁再见面。 而这几天,他每次出门的时候,总会看到谈母在隔壁院子里张望,偶尔还会给梁凛野来送东西。 但梁凛野都没有搭理,直到收到录取通知书那天。 梁凛野的录取通知书是谈梦亲自送来的。 他还觉得疑惑,为什么是谈梦送来? 直到看完录取通知书,中南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却变成了首都医科大学。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谈梦:“怎么会这样?” 谈梦却颇为自豪地说:“你想读医科大,首都医科大是最好的,而且你的高考成绩完全够进首都医科大,所以我就拜托院长,录取了你。” 梁凛野的怒火“蹭蹭”往上涨,双目圆瞪,气愤地看着她:“你为什么总这么自以为是!” 谈梦怔怔的站在那里:“我自以为是?你是我弟弟,我只是想和你有更多时间可以相处。” 梁凛野脸色一片涨红,双手握成拳头,胸膛急速起伏,仿佛怒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嗓子眼:“谈梦,你凭什么改我的志愿?!” “你觉得我想留在北京吗?当初我填中南大学,还不是想离你和谈荣光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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