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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那个为了执法可以六亲不认的白衣少年,头皮骤然发麻。 他吐了一个字。 “快。” 香帝心神俱寒,压住自己的慌乱。 “阳灵犀!毕!” “起!阴灵犀!” 这是轮到般弱发表结婚感言了。 她哪敢发呀? 般弱这会儿是恨不得扒下这身嫁衣,说声拜拜,逃之夭夭,寻个有山有水的地方悠然离世。这魔元跟她是命运共同体,一旦被察觉,仙门人士绝对是要把她大卸八块,拿去祭天的。 她忍不住又骂了小魔元:‘早不来晚不来,需要你的时候不在,不需要你的时候偏偏冒出来,我允许你托生在我的识海了吗,不要脸。’ 她什么计划都被搅乱了,就像是辛辛苦苦干了大半辈子,在最后关头被人活生生夺走了自己的退休金。 这能忍吗! 小魔元被骂得狗血淋头,不敢回嘴。 呜呜呜这一届的魔主格外暴躁,说好做彼此的命运呢。 般弱自认是个柔弱无力的弱女子,在武力值上肯定比不上小师哥,所以只能软着不能硬来。 她小声地抽泣,“心情不好,背的词儿,全忘了。” 第七香帝的眉头狠狠一跳。 我的姑奶奶,这你都能忘?! 不只是她,在下面观礼的宾客们内心也一咯噔。 完了,他们要被雪埋了。 “既然背过了,肯定有记忆。”掌门师兄站姿挺拔,眉眼的情绪淡得像烟雾,“你再,好好想想。” “想不起来。” 般弱干脆硬干。 “是吗。”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像飘落在地上的云。 “那师哥,就让你好好回忆。” 他伸手一招,“君不见”似寒光般掠来。 它还挂着一个血淋淋的人。 桑欲被穿胸而过,而灵台未灭,他没有死,但离重伤濒死差不多了,他双手握住剑身,使劲地往外拔,鲜血淌了一地。 跟惊悚片也差不多了。 “记起来了吗?” 掌门师兄不咸不淡地问她。 “君不见”溢出金光,桑欲痛苦嘶吼,豆大的汗珠浸透衣裳,他死死盯着人,大口喘气。 “别……别答应他……我死……” 好吧,既然你这样说,那她就抗争到底了。 般弱露出了感动的表情,正要开口,义正辞严谴责掌门的无情行径,却听见他说,“桃林占地太大,不如挖了做湖。” 般弱:“!!!” 那她的桃花猪怎么办?这些小东西本来就是依附春秋桃魄而生的啊。 般弱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你个王八蛋!”她骂。 “嗯,王八蛋。”他声音平淡,“念完再骂。” 都做到了这个份上,般弱还能怎么着? 对不起,般弱这个小祖宗还能更作的。 她是怎么说的呢? 被强压着拜堂的新娘子哭天抹泪地喊,“老天爷,你个王八蛋,你不长眼,见不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今天我就要嫁给我不爱之人了。” 香帝一言难尽,她头一回听到这样的道侣誓约。 这是当仇人吧。 而掌门师兄舌尖顶着腮帮,忍着。 她继续哽咽,“这个狠心无情的师兄,我本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到他上辈子是个杀猪的,这辈子来折磨我……” “……” 他手指紧扣住人,突然一把拉过来,般弱猝不及防摔他身上。 “不合规矩,重说。” “我不!” “听话。” “我就不!” 小祖宗倔强得很。 掌门师兄修身养性那么多年,头一回被人气得笑了,他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指,另一只手摁着她的臀,往他身上带,“我说一句,你照着念,不念,我就亲你,从额头,到脖子,亲到胸口,任何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师妹,你确定要当众给他们表演话本的内容吗?” 般弱震惊看她。 师哥你变了!你居然用话本反过来压制我! 但这是个脸皮厚不厚的比拼,般弱料想对方是不敢这样做的,于是挑衅道,“你来啊,我喊停算我输!” 他定定望她。 须臾,吻落颈前。 蛇一样从她锁骨滑过,继续往下。 香帝瞪大眼睛。 般弱吓得声都哑了,骨肉绵软,“别,别,别,我念,我念还不成吗?” 掌门师兄复又抬首,瞳孔漆黑如夜,“别勉强,师哥从不勉强人。” 你这他妈的还不叫勉强啊?! 般弱吞下话,改成,“我自愿的,真的。” “好。”他站直了腰身,又是风神秀澈闻名天下的琴剑尊,仿佛刚才的放浪形骸不曾存在。 “那你跟着我念——”他声音清越,玉击碎石,“我澹台般弱,一生一世,挚爱琴雪声,从今以后,我只同他好,只同他老,只同他做夫妻之事。” 般弱:“……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这词儿太白她有点说不出口。 掌门师兄:“念。” ……好的吧,谁让她是块鱼肉呢。 桑欲被法剑镇压了身体,他在一旁看着般弱立誓,却无能为力。 眼睛红得跟凶兽一样。 “礼毕!” 伴随着香帝的话落音,案台上的那一株“灵犀花”绽放光华,从含苞待放到恣意张扬,结成了一粒粒鲜红的果子。 台下多祝贺。 桑欲拢紧了自己的手,勒得发红。 道侣大典举行完毕后,桑欲被私密关押,而般弱这个临时搞事的,也成了重点关押对象,被人锁在了太绝山的琴瑟宫——按照国际惯例,新婚的掌门夫妇需要在这地方待满一个月,等到灵犀花的果子完全成熟了,脱落了,誓约成立了,之后才能换房子。 新婚之夜并没有想象中的旖旎,小祖宗气他逼自己发誓,缩进被褥就不再理人。 他一上去,便被小脚蹬在胸口。 “下去!不许上来!你讨厌死了!人家不喜欢你了!” 他也不反抗,只是微微低头,睫毛垂下薄的阴影。 “那你,好好休息。” 这人走了,般弱瞬间精神了,她蹑手蹑脚地下床,试图推开门。 小魔元惊了一下:‘新婚之夜你要去哪啊,那个男人发火很可怕的,还是小命要紧啊,不要乱跑。’ 般弱:‘闭嘴!要不是你,老娘这会儿甜甜蜜蜜享受爱情了,还用得连夜出逃?’ 小魔元继续自闭。 是的,般弱在一瞬间就下了决定。 她准备逃离太京门,把小魔元这个秘密永远烂在自己的肚子里。 她呢,目标很明确,是为了功德而来,没什么牺牲自己拯救天下的精神,而要她听从小魔元的意见,去搅风搅雨当搅屎棍,就更没什么兴趣了。 所以在一切事情发生前,最好的方式就是——永远消失在众人面前,让他们查无此人。 其实般弱都算好了,能有什么死法,比无病无灾的“寿终正寝”来得舒服呢?她对自杀,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感冒。这人生吃吃喝喝,走走玩玩,多好啊是吧,能有什么坎儿过不去的呢。 不过雇主可能就是被削怕了,产生严重的心理阴影,不想活了。 这其实是“心魔”作祟,让她恐惧之下,放弃了生的念头。 般弱想着吧,索性趁着这一档子事,避开男女主的风波,让他们自个儿走剧情去,她要去潇洒了,潇洒完了再寿终正寝,不陪他们玩了! 她吱呀推开门。 清冷的月辉洒遍大地,那院子正中心就坐着一道身影,闭着眼,脸正对着她的屋。 “君不见”在雪地自个儿练剑,看到“后妈”出来了,还戳了戳自己主人的胳膊。 “……” 般弱无话可说。 掌门师兄睁开了眼,平静无波,像是月夜下的死亡的潮,“去哪?” “我,屋子太闷,溜达一下,不行吗?” 般弱从他身边穿过去,走到院子门口。 门上贴着封条,不,是一张暗金色的俘虏,写着‘天下禁行’。 她撕不下来。 身后响起冰冷的声音,如雪坠地,“你想出去,把灵犀花给毁了是不是?” 那可不。 一旦让灵犀花的果子成熟,道侣同证的天地誓约也成立了,般弱还想着跑路,当然要把这隐患给消除掉。 她心里头这么想,表面却是一副被误会的生气模样,“你别含血喷人,我真的是想出去散散心!你强迫了我,现在连散心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那就一个月后再出去。” “我想现在就出去!” “不行。” 他又闭目入定,不理人了。 般弱去拽他的胳膊,对方岿然不动,她在他耳边喊,“琴雪声!琴哀素!琴二狗!……姓琴的!你听我说话啊!” 一动不动。 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娇滴滴地说,“琴夫君。” 他陡然睁眼。 她坐进他怀里,双手环绕着,“我现在呢,一时半会是很难接受你的,但你要给点时间我对不对,你先把那符给撤去——” “然后去救你的奸夫?” “……” 般弱决定放大招了,眼睛软成一团水,“你是我的掌门夫君,我哪敢,去想其他男人啊。” “夫……君吗。” 他的眼底压抑着暗光,“今日道侣大典,你可曾真心当我是你的夫君?你逼出我的心头血,你当众要与他私奔,你踩着师哥的骨头说爱另一个男人,轻贱我,折辱我,抛弃我,现在又说我是你的夫了?” 明明他没有动她分毫,但这无形的势还是压得般弱喘不过气来。 “你想出去是吧?可以。” 他猛地扯开喜服,抓住她的手,按在胸膛上。 “这里,有我的心头血,你取出来,就可以破了那道禁行符,怎样,要不要现在就取?” 般弱:“……” 不好吧。 这做得也太绝了吧。 何必呢。 而她这副犹豫的模样,落在他的眼里,又是起了一番波澜。 他竟然觉得,她的“犹豫”也是好的。 至少对他有几分的在意。 冰寒的双掌簇拥上般弱的小腰,倏忽搂她入怀。 “……师哥?” 般弱被抱得喘不过气。 对方闷闷的声音传来。 “师哥,也是第一次,怎么做,不清楚,可能会伤害到你,但是今日,你就是做错了,师哥还不能罚你吗?” 这小孩怎么这样野啊。 头一天还说喜欢他,第二天转眼就跟其他男人好了,他还不能生气了吗? “好,我错了,您罚,您尽管罚。” 般弱服软。 他冥思苦想,想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惩罚。 唇心染着淡淡的红。 “罚……就罚你今晚,跟我盖一床被子。” 般弱:能看不能吃,这可真是天底下最痛苦的惩罚。 然而一眨眼,般弱被关在琴瑟宫半个多月了,无论她怎么软磨硬泡,对方始终不肯让她踏出半步。 自闭多天的小魔元突然诈尸。 ‘魔主不好了!我将要进阶了!’ ‘那就进呗,恭喜你啊。’ 般弱懒洋洋躺着。 ‘不是啊,我进阶会引动雷劫的,身份,就,就暴露了。’ 般弱一骨碌爬起来,‘你他娘的说什么。’ 小雷元委委屈屈,‘你须弥芥子也没什么可以遮掩我气息的鸿蒙法器,肯定会暴露的。我,我只能把渡劫压到明天,你今晚要是不走的话,那咱们,就只能被人做成咸鱼拌饭了。’ “咸鱼拌饭”还是般弱教给它的新词,象征着非常佛系的死法。 般弱:‘……要你何用。’ 小魔元闭嘴了。 这天晚上,掌门处理完后续事务,难得同般弱一起用膳。 掌门师兄到了大乘期,连辟谷丹都不爱碰了,毕竟丹毒始终存在,容易产生杂质。而这一桌菜,是用上好的玉髓灵米跟天材地宝做出来的,偶尔吃一顿倒也无妨。 般弱给人斟了酒。 她知道大乘期高手的鼻子灵,耍手段根本逃不过他们敏锐五感,还不如大大方方地上。 “我不沾酒。”他说,目光清明如水,“要保持清醒。” “那今晚……就不要清醒了。”她咬着唇,“我知道,你对我不放心,怕我会跑,这样,我证明给你看好不好。” 证明? 怎样证明? 联想到她的上下句,掌门师兄的手指微颤,挪开目光,声音也哑沉下来,“……不必,委屈,你自己。” “我不委屈!真的!让师哥快乐是我毕生夙愿!” 她眼波灼灼,宛如映水桃花。 “……不,不害臊。” 他手掌落在膝上,不自觉摩挲起腰封的珠子。 心里涌动着无名野火。 般弱知道他动摇了,立刻把自己的给干了。 掌门师兄滑动喉结,犹豫片刻,也将酒杯凑近了唇,浅浅抿了一口。 辣的,呛的,像是一团焰。 “师哥?” 她摇了摇手指,“看得到我吗。” “看,得到,别晃。” 他抓住她,漆眸涌上朦胧雾气。 行了,真醉了,断句都来了。 般弱趁热打铁,“师哥,你把那滴心头血给我好不好,我现在想喝了,想跟你永远在一起。” 他怔了一下,一言不发,慢吞吞地解开自己的腰封。 般弱:“?” “心头血,这里,自己拿。” 他将她的手使劲摁着胸口,重复道,“自己拿。” 这怎么好意思? 般弱有些苦恼,“先前那一滴呢?” “生气,气,爆了。” 小师哥委屈抿着唇心。 般弱:“……” 他低垂着鸦睫,锁骨细瘦,殷红发带折在雪白胸膛前。 “你就,不能,让让,师哥吗。” “第一次,当,夫君君,没有,经验。” 般弱却有些心不在焉,这心头血要还是不要?识海的小魔元却忍不住了,‘魔主,上啊,现在是最好的时机,君不见又不在,他都对你不设防,肯定能取出心头血的!’ 她想了想,只得哄他。 “那师哥,我取了哦,疼的话你就忍着点。” 他很乖地嗯了一声。 “师妹,不疼。” 般弱从须弥芥子取出一根银针,刺入他胸口。 他专注地看她,眸光竟有些滚烫,火星子一样灼着她。 而在她碎发垂下的时候,小师哥伸出手指,别入耳际,指尖在女子的脸庞摩挲打转。 他忽然倾身,想亲亲她。 般弱吓傻了,“你,你别动了,针还没取出来呢。” 于是他又满脸失落坐了回去。 般弱抽了出来,裹进玉瓶里,而整个过程中,对方都很乖巧地等着。她又将人哄到床塌,脱了鞋袜,“师哥,你先在这里等我,好不好,我,我沐个浴,香香的,很快就回来!” 他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不要,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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