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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有见过的神色。 她端着水杯回到实验室,却见到了那抹本不该出现在这的欣长身影。 “发什么呆,2天不见想挨骂了?” 池皊霰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要不是她看到他还是有些泛白的嘴唇,还真以为他只是休息了2天。 江月眠没有问,闷头就继续研究。 一个月过去,池学长没有犯病。 江月眠却多了个习惯,时不时看一眼时间表,甚至经常留下来加班去赶进度。 她宁愿多加班也不想睡太多觉,如果可以,能更快的研发出救命药更好。 可她自己也明白,研究这个东西,从来不是她想就能做到的。 “新年快乐呀,江月眠。” 江月眠打水的动作一顿,恍惚看着助理展示她的红色帽子。 “这是我新买的,好看不?” “好看。” 江月眠笑了一下,窗外顿时响起了烟花声,似乎是外面的人在过节。 “啊……真羡慕人家能够过年和家人聚在一起,我们却要待在这里天天做研究。” 助理虽然发着牢骚,但是她的动作还是在做的。 江月眠收回视线,放下池皊霰的水杯,顿了顿。 “新年快乐,池学长。” 皱眉记录数据的池皊霰眼光都没给她一丝,“新年快乐,你过来看一下这里。” 江月眠心底才升起的一丝怅然,又被他冲散。 她凑过去看着他推理出来的结构式,顿时严肃了起来。 “这一行可以操作,下面这里需要调整一下系数才能达到……” “你尽管做,系数确定到小数点后9位都可以。” 江月眠难得被他噎了一瞬,心底更多的是感叹池皊霰的天赋有多高,常人哪能做到他这样精确的数值,简直是变态。 她垂眸调整数值,却听到池皊霰淡然开了口。 “你可以回去了。” 江月眠愣了一下,不敢置信看着池皊霰,他从来没有主动提出过下班。 男人俊秀的侧脸微微偏了一下,还是那么不近人情的毒舌。 “我是人,也明白体贴两个字的中文意思和字面意思。” “算是你之前救我的报答,你已经很累了。” 明明只是一句话,明明没什么很多的含义,甚至可能只是客套的话。 江月眠却酸了鼻腔,僵在原地。 不是没人对她说过这句话,可她从来没觉得这话有什么动容过。 可偏偏说这句话的人是池皊霰。 一个还有一年就要死掉,一年工作365天的人,向来毒舌好像从来不会关心别人的人。 江月眠哽咽着擦了擦眼眶,转过头低声道:“我不想回去的原因只是因为睡不着,我不累。” 池皊霰坐着的椅子吱呀一声,冷淡的声音沉下,似乎有些不解。 “你有勇气去死,却没勇气面对一个虚幻的梦?” 江月眠浑身一僵,怔怔对上他凌厉的双眸,听着他疑惑的声音。 “你这样的倔脾气,究竟是在怕那个愚蠢的梦,还是在畏惧别的什么?” 她如梗在喉,心中有什么东西在震动。 “难道会被一只小虫子吓得做一辈子的噩梦,永远走不出家门看看外面的世界吗?江月眠。” 第17章 不是的…… 江月眠的头上渗出冷汗,明明池皊霰的话语比往常甚至还要温和许多,可她偏偏像是定格了一样浑身僵硬。 恍惚间她才明白,她害怕面对冲突,害怕面对一切外部的刺激。 “啪!” 实验室的灯被关掉,无边的黑暗侵蚀而来。 江月眠霎时变了脸色,缠绕她半年的噩梦再次浮现。 ‘江月眠,让你别在这里装,让你不要勾引人,你为什么不听?为什么总要在这里给别人添麻烦?!’ 她软倒在地上,浑身发抖。 不是的…… 那道声音不依不挠,就像恶鬼在哀嚎:‘因为你我上不了学,都是因为你害了我们所有人,你怎么不去死啊?’ “你真的这么懦弱吗,六个月每天专注一件事的江月眠,真的从来不会反抗吗?” 模糊间,冷淡的声音让江月眠攥紧了手心。 她张了张口,很快又被癫狂的女声压下去:‘江月眠就是个懦弱的废物!她什么不是靠着男人上位的?她的一切都离不开男人,她本身就是个害人精!’ 我自己考了大学,我自己赚的钱生活,我不是害人精…… 江月眠红着眼眶在手心抓出血痕。 无助、逃避、挣扎、惊惶…… “江月眠,你自己就没有得到什么吗?” 冷淡的男声再次出现,变得不可忽视。 “如果你没有勇气向前一步,你就不是江月眠了。” 你明明什么都不懂…… 她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她只想好好活着,好好过自己的生活,难道这有错吗? ‘江月眠!你就是个废物!’ “江月眠你真的不愿意抵抗吗?” 别说了…… ‘江月眠你怎么不去死?!’ “人长了嘴,不会说话有什么用?” 我说别再说了…… 委屈、无助、挣扎、痛苦、怒气! “江月眠……” “够了!” 江月眠刺破了手心,红透了眼,脱口而出。 灯亮了,池皊霰面色平淡站在门口,向她伸出一只手。 “抱歉,按错了。” 一切就像是幻觉,就好像她一句话就把所有恶魔赶跑了一样。 江月眠满脸泪水望着面前欣长的手指,抿唇起身胡乱擦脸,没有理会他继续工作。 当晚,她一夜做了混乱的梦。 她还是被关在浴室,外面骂她的声音多了一个冷淡的男声。 明明也是在说着讨厌的话,偏偏像是比她自己还了解她一样,一板一眼的惹人烦。 忍了又忍,最后脱口而出一句:“别吵了!” 说出来的一瞬,她猛地惊醒。 茫然无措的看着周遭,安静的宿舍一片祥和,没人伤害她也没人因为她的一句话对抗。 整整持续了三天。 第四天池皊霰请假了。 江月眠有些茫然走在路上,她有些迷茫,又有些困惑。 她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自己是对还是不对。 但是有一句话,她无法忘却。 如果她连死都不怕,她又怎么会怕一个梦? 垂眸站在饮水机前,难得碰上了隔壁研究人员来打水。 “你好呀江学妹,隔壁停水了,来这里蹭一下。” “学姐学长们好。” 江月眠点头,示意让他们先接。 “话说池学长请假一周了吧?” “他应该是又发病了,先天患病真的很可惜。” 江月眠靠在墙上转动手中的水杯,扣着上面的图案。 “江学妹辛苦你跟他一起,他明明这么傲气一个人,换上这样一个病,脾气坏一点也也没办法。” 江月眠抿唇没有说话,只是指尖变得更用力了一点。 “我以前跟池学长同一个学校,他妈妈在家长会的时候犯病了,没救回来。” 第18章 江月眠怔愣一瞬,抬起头去看说话的学长。 他摇了摇水杯,叹口气。 “希望你们早点成功,虽然池学长毒舌,可是没人希望那天的到来。” 江月眠望着他们走远,转身回到实验室。 “摸鱼摸这么久?” 池皊霰冷淡的嗓音让她一怔,脚步一顿望着他轻轻咳嗽的样子,第一次主动说话。 “我打水。” 池皊霰指尖一颤,转头有些怔怔看着江月眠,很快恢复了神色。 “我还以为你要当一辈子爱的机器人,只有别人找你才说话呢。” 江月眠不理会他,认真专研实验皿。 现在最难的一步时创建出稳定的微小分子构建,不仅仅是药品制作的关键,也是她最孤独的那段时间常常去做的事,她很熟悉。 虽然那段时间她用这样的方式逃避现实,对她来说却是最舒适的方法。 日复一日贴标签,做尝试,类比样品。 她比之前用更专注的方法对比样品的不同,她还有一种细胞堆叠方法,往往最坚韧的的生命,总会带来奇迹。 莫名地,江月眠也开始在意每一个结果。 这样的技术不仅会影响池皊霰一个人,也会会影响千千万万个备受煎熬的家庭和患病的孩子。 她体会过无助的痛苦,也体会过没钱的窘迫。 如果可以,这个药品制作成功,她作为发行人可以用尽全力去调整成本比例,尽可能帮到所有人。 定下目标,她每天不自觉就工作到很晚。 哪怕去食堂吃饭的时候,都在笔记和脑海里模拟对照实验。 一连过了三个月。 江月眠在一个细胞培养皿里找到了存活的细胞时,眨了眨酸涩的眼睛看了好几遍。 哪怕鸡皮疙瘩都顺着脊梁爬上了后脑,都要稳住情绪稳着指尖。 如果唯一一个成功的实验体损坏,她不敢去想。 江月眠稳住呼吸,一步一规范把样本记下来。 同时把它转移到新的培养皿,调配好合适的温度和湿度,包括营养配比。 严格记下它存活和排列组合的方式,还要把所有因素(温度,光照,环境)记下来。 接下来屏住呼吸调整剂量全都试一遍。 成功率首次在旁边的仪器上跳动起来。 10%……11%……30%……50%……55%…… 江月眠终于克制不住激动的心情,酸胀的指尖都在发抖。 下一刻一只欣长的手指稳住她颤抖的细胞钳,向来冷淡的嗓音都变得沙哑。 “别急,慢慢来。” 整整6个小时。 等到结束对照组时,组建的生物细胞已经达到惊人的92.7%存活率! 明明这么疲惫,江月眠却觉得恍惚得不像样,手都在发抖。 池皊霰递来一杯糖水,她才发现他的手也在抖,顿时眼底发红卸了力气。 好像这才真情实感的意识到,池皊霰从来不是什么科研大佬的电子机器,他也是有感情的,只是太克制而已。 第二天她请假了。 那天晚上她再次梦到潮湿恶心的浴室。 耳边再次响起那些嘲弄的话语。 第19章 江月眠待在狭小的厕所,却没有再发抖,而是在心头有一股火在心底蔓延。 出门她望着面容扭曲的室友,她第一次看清了她们的脸。 扭曲的,恶心的,令人颤栗的。 她还是有惧怕,更多的是心底多了一股火。 不等她们辱骂,江月眠主动扑了上去,用发抖的拳头去打,撕扯,甚至用牙咬。 也许这个时候她像个疯子? 也许这个时候她丢掉了一切那些让她畏缩不前,数不清的顾虑! 害怕出现在了那些人丑陋的面容上。 他们躲在校长后面,指责她疯了,要她退学。 江月眠站在所有人的对立面,第一次说出了流利的话。 “退就退吧,这样的学校配不上我才对。” 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么狂的话,却解气得要命,嘴角都不自觉提了起来,眼前却模糊一片。 再次醒来。 她大哭了一场,哭着又笑。 原来自己也是个笨蛋,是个胆小鬼。 她死了两次,胆小了两辈子。 直到证明自己的那一刻,她好像才找到了自己。 她是江月眠,也应该是曾经满是勇气,勇敢向前走的江月眠! 他们研究获得了重大突破,很快进入试药阶段。 她同时也将面临第一次离开研究所的机会。 “不用了。” 所长听到她拒绝,愣了一下,起身向她鞠躬道歉。 连他自己都红了眼眶,心中有愧。 “对不起,当初如果因为我的片面,损失了一个人才,也许我这辈子都会寝食难安!” “谢谢你当初的坚持,谢谢!” 江月眠浑身一震说不清心中的滋味。 当初的她她也许是有私心去逃避,现在却不一样了。 她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扶起所长:“过去了,这件事从来不是任何人的错。” 所长顿了一下,含着泪点了点头。 他见她面容平和,拿出了一本调查结果给她看。 这两年,萧家在外面帮她肃清了真相。 江月眠攥紧了纸张,一页页往下看。 当年那些她的梦魇,如今一个个坐牢的、身败名裂的。 甚至前阵子她的发布论文和重大结果引起社会关注,有人无意间看到她的名字,扒了出来。 网上引起热议,全都被所长出面,珍重澄清了一切。 江月眠这才恍惚,却并没有觉得外人的目光像从前那样可怖了。 她笑着把文件还给所长,转身走进阳光下。 也许是这些事和人离她的生活太远,也许是她有了目标,有了方向。 更多的也许是她找回了勇气,也找回了自己。 江月眠抬手挡了一下阳光,冷淡的声音在身边响起。 “走了,研发再拖久点我就要死了。” 江月眠心中狠狠一跳,拉下脸闷头往研究所走去。 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她怔愣一下,回头望去。 池皊霰就那样静静站在那里,身姿笔挺,清冷的眸子沾上了一点笑意,像是被冬日的暖阳照亮的雪山。 “真了不起啊,江月眠。” ———全文完——— 第1章 山沟沟里挖坟 八百里山坳的其中一个山沟沟里。 夏晚歌看了眼四周的乱七八糟的坟,叹了口气,将一张皱巴巴的纸掏了出来。 根据纸上面用简笔画的地图。 “看见王麻子的坟就右拐,一直走到一个看起来比较新的坟后再右拐……” 夏晚歌瞧了眼面前断了一半的石碑,嗯,确实比较新了。 “然后跳下一个坑,朝着有水的地方爬两下之后,站起来往东边跳三下,就能看到路。” 夏晚歌很想打电话问问委托她来取东西的闺蜜,她们这边找坟都这么抽象的? 可惜没有信号。 不仅没信号,由于长时间没香火,连个问路的野鬼也没有。 终于折腾到下午,夏晚歌终于找到了一座藏在野草堆里的孤坟。 夏晚歌插了支引魂香。 过了许久,一道浅淡的魂才晃晃悠悠的从孤坟里显现出来,他半透明的身形,在香的加持下,慢慢凝实。 夏晚歌也不废话,“受人所托寻个东西,白玉狐狸镇纸藏哪了。” 那个魂立马破口大骂起来:“你回去跟那两个臭婆娘说!我是绝对不会给她们!她们那么有钱,就眼睁睁的看着我得病死掉!也不给我收尸,现在还想要我的财产?!做梦!” 夏晚歌瞬间没了耐心,“中登,你抛妻弃女,有钱时到处包养女人,妻女再困难,你也没给过她们一分钱,中年了没钱了,被抛弃了,回来找妻子掏钱看病?那镇纸本来就是女方的陪嫁!你在我面前胡搅蛮缠什么?” “你!你!你!你就是跟她们一伙的!抢死人的东西!她嫁给我陪嫁就是我的!她还想拿回去?做梦!” 夏晚歌最烦和这种没有经过社会毒打,认不清事态的新魂打交道,她活动了一下筋骨,“赶紧说吧,我不想在这山清水秀的地方揍你。” 一句国骂刚刚开头,就淹没在了凄惨的鬼哭之中,顿时世界安静了。 一个小时后,夏晚歌从一个小坑里出来,手里拿着个白玉狐狸。 看了眼残魂,她拍了拍身上的土。 原本她想好好说话,作为交换把他的坟往外面迁一迁,结果对方死了还嘴贱,逼她直接上手物理超度。 看了眼成色极好,质地绵密的白玉。 夏晚歌啧啧两声,还真有人腆个鬼脸,把人家的东西当自己的陪葬。 回到路边,天已经彻底黑了,这种时候只有黑车,她顺手在路边打了一辆,上车之后夏晚歌崩溃的闭了闭眼睛。 是她流年不利。 这是黑车是没错,但没想到这么黑! 除了她,车上其余三个人,各个沾了人命。 司机杀人抛尸过,另外一对看似憨厚的中年夫妻是人口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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