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感官倒还不如不解冻,这一记顶弄生出的钝痛,与方才相比简直放大了数倍! 汪悬光感觉她好像被秦销用身体钉在桌上,体内因痛而距剧烈收缩,明明是想把入侵物推出去,却把男人绞紧得更紧。 ……放、松。 呼!吸!! 只是激素而已…… 阴道遭受侵犯时会分泌粘液来自卫。 可那样太慢了。 秦销已经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他那根东西还不是平均尺寸。要是不快点兴奋起来,没等到有润滑,就先会被撕裂。 汪悬光面色发白,紧咬着下唇。 她想伸手去揉弄自己的敏感部位,尽快获得性兴奋。 可秦销的抽插强势又霸道,仿佛猜到了她的意图,不给丝毫她喘息的机会。 每一下侵犯又快又狠,导致她的双手不得不继续攥着桌沿,只怕一松手,这个从里到外都犯着坏水的男人会故意把她撞出去,好欣赏到她脸上可能会出现的惊慌。 幸好汪悬光常年做力量训练,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肌肉发力点。忍着钝痛承受着对方鞭挞的同时,随着呼吸一点一点地放松。肩颈脊背、核心肌群,还有再往下的……盆底肌。 他们两人下身紧密相连,任何一点轻微变化都会让对方有所感知。 “嗯?” 秦销身下贯穿的动作没停,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笑意。 他问:宝贝?你在吸我? 汪悬光一声不吭,像个快要被玩坏的充气娃娃。 背部无助地贴在桌上,大腿被迫打开到极限。腰侧、肋下与凸起的肩胛骨等都磨得泛红。被抬高的交合处暴露在无影灯下,不仅能看清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在大腿内层染上了淫靡的亮光,那连淫红软肉犹自抽动着的细节都一览无余。 不堪入目。 凌虐欺辱。 明明是任人摆布的玩物,可是当她自下而上投来视线的时候,绝美的面容上浮现出一种冰山般不可撼动的傲然冷漠。 “你不仅活儿烂,感官也钝。”她的嗓音微带沙哑,却仍冷清。 “‘小兔子’又变回‘小坏蛋’了,”秦销唇边的笑意更深了:“我好喜欢你这样顶、回、来……” 男人摆动着劲瘦的腰身,说一个字顶一下胯。犹如暴风雨前升起的黑气球,三下撞完,一轮比方才更猛烈、更深重的入侵猛地袭来。 汪悬光连气都喘不过来,黑玻璃珠般的瞳孔映出秦销俊美的面容,后者的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柔,尾音却带着兴奋的颤栗: “疼吗,宝贝?” “……” “疼不疼?嗯?” “……” “疼到你永远记得吗?” “!!!” 汪悬光咬着嘴唇,沉静的眉眼微微压紧。 无论秦销的攻势多么猛烈、那根东西又深入了多么恐怖的位置,她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黑眼睛像无机物一样冰冷纯粹。 ――直到这一刻。 秦销的声音忽然变得飘渺。含着笑的、透着恶意的、各种语调,不同场合说过的话语,虚虚实实地混杂在一起,铺天盖地向她涌来: “说过了,我喜欢一步一步来。”、“你在我身边,就得按我的喜好来。”、“我要你爱我,你就得好好爱我。”、……是宝贝的恐惧!、“至少会害怕。”、“能疼到你永远记住吗?”…… 她脑中一直有一团纠缠不清的乱线,隐约察觉到秦销的行为哪里不对,细究又想不出来。 现在秦销亲手把线理开了。 仿佛一根亮丝在虚空中浮起,时间随着这丝亮光快速倒退―― 秦销横抱着她,倒着退下楼梯,回到车里,兰博基尼开灯打火;深夜公路,车辆在倒逆的时间里退行;昏暗的夜店里,白诺松开拳头,藏进人群里。 一颗颗人脑袋漂浮在躁动的音乐里…… 她离开别墅上车、她穿上杏色连衣裙、她接到秦销打来的电话。 更早之前―― 地下室里只有投影仪亮着微光,她骑在秦销腰上,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硬而热的东西顶着她的大腿。而秦销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没有多余动作。 不止! 还要再早一些…… 比她撞车更早。 冬夜寒风飒冷,她披着外衣站在阳台上,弥散的烟雾咽回口中,烟头火星一红,小火苗收回打火机里。 ……也不是秦销没出现的那些天。 游丝般的亮光轻轻降落,最后的最后,时间定格在那个深夜。 从泳池淫趴出来,秦销抱着她在玄关处接吻,温热的手掌隔着宝蓝色吊带裙抚摸她的后背。 他说:“你比你姐姐好亲。” …… 那才今夜酷刑的起源―― 当夜秦销让司机离开,确实是打算与她发生点什么的。 可是当她嘲讽过他的吻、把他与别的男人作比较后,与她的肌肤之亲,在这个偏执疯狂的完美主义者眼里,便有了不同意义,也有了更多乐趣。 那夜他要是操了她,不过是一次平淡无奇的性交,动作再粗暴,也只能印证他的活儿烂,无法在她心上触动一分一毫。 于是他选择离开。 秦销像某种优雅的大型猫科动物。 竖起的瞳孔满是玩味,爪尖明明很锋利,却只用肉垫玩弄猎物。翻来覆去,耐心温柔,直到猎物只剩最后一口气,才仁慈地割开它的喉咙。 今夜的折磨一环扣着一环。 从喧杂的夜店,到生死时速的车里,经过长长的走廊,被放在餐桌上凝视……怀疑、猜度、最后是猎犬带来的恐惧。 这是秦销在向她做自我介绍,声势浩大,粉墨登场。 ――餐桌、无影灯和一条狗。 ――舞台、灯光与观众。 现在,还缺一个完美的谢幕。 …… 不能让他如愿。 汪悬光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借一瞬间的爆发力,只用左手把住桌沿,右手用力一抓! ――秦销的领带被她紧紧攥住了。 硬物半埋在体内,秦销双手固定着她的大腿,站姿挺拔如松,脖颈、脊椎至腰背绷成一根利箭。 衬衫领带一丝不苟,发型都没乱半分。单从外表上看英俊潇洒,要是开个视频会议,只要镜头别往下拍,没有任何问题。 而他的下半身―― 皮带解开,西裤半褪,人鱼线在衬衫掩映下若隐若现。那根东西处于抽送中途,露在外的那一小截,青筋狰狞可怖。 他对这袭突击有点意外,停下了撞击的动作,一挑眉梢,微笑时眼底熠熠生辉:“嗯?” 夹紧 汪悬光没回答他。 她拽着领带,从桌上慢慢地直起身,秦销不得不随着她弯下腰。 ――她仿佛在勾引他。 ――她就是在勾引他。 他们俩一高一低,灼灼地望着彼此。呼吸愈来愈近,近到对方的面颊轻轻蹭过。那种柔软的触感,是不同于身下粗暴操干的另一种爽。 餐厅内安静得一根针落地都听清,窗外枯枝晃动,风声如潮。 汪悬光的双腿盘到秦销腰上,嘴唇吻上来,勾起他的舌头。 缠绵的热吻结束,她撑着桌面开始摆腰抽送,手臂线条紧实流畅,肩颈、侧腰与臀线勾勒出沙漏的形状。从没染烫过长发,黑如水墨,散落下来,衬得肌肤格外白皙。 她的呼吸是热的,身体是烫的,眼睛却冷冷冰冰的,像一汪漂着浮冰的山泉,有种清冷与妩媚杂糅起来的惊艳。 秦销的眼底暗了暗。 “……” 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 他的喉咙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哼,几乎是同一瞬间,汪悬光察觉到体内的那根……跳动着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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