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即便到了如此境地,沈君玉也还是给云素衣递出了最后一个台阶。 想让云素衣收回那些话。 然而,云素衣并没有如他所愿。 听着沈君玉的质问,再望着他那略显苍白的面庞,云素衣眸中虽有一丝羞惭和歉疚闪过,但很快,她又抿唇硬下心来:“这么多年了,君玉你也该接受现实了。” “继续这么掩耳盗铃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你说呢?” “滚。” 云素衣瞳孔震了震。 沈君玉眸色如霜,一字一句地道:“我说,滚。” 云素衣带着三分仓皇和七分羞恼离开了。 离开之前,她丢下了一句看似提醒却极为残忍的话。 她说:“君玉,无论如何,你该清楚。你跟穆州的恩情这么耗,迟早会耗尽的。” 听着云素衣这句话,沈君玉静了片刻,闭了闭眼,几乎想大笑出声。 原来,现在在旁人眼中他跟原穆州只剩下快耗尽的恩情了。 沈思源这么说,他的亲娘也这么说。 但—— 原穆州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他也后悔了吗? 只是,顾念“旧情”? 想到这,沈君玉搁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不觉一点点攥紧,苍白的皮肤上青筋暴露。 良久,他一点点驱动轮椅驶到书桌前,执笔,一字一字,缓缓写下了一封寄给原穆州的书信。 这么多年,他自知拖累原穆州良多,怕打扰到原穆州修行,极少跟原穆州通信。 而即便这次面临这般羞辱,他写给原穆州的这封信内容也极为简单。 ——有事相商,盼速归。 落款是“君玉”。 第2章 剑尊住所,凌云峰。 一袭灰白鹤氅静立窗前,正垂眸去看身侧书桌前作画的沈思源。 他剑眉星目,低眸时带着一种清冷出世的风姿,正是如今剑宗之主,剑尊原穆州。 如沈君玉先前推测一致,原穆州这几日确实就在剑宗之内。 沈思源和云素衣也是得到了原穆州的手信才能顺利出入云渺阁。 至于原穆州为何至今未去见沈君玉。 不是忙,而是,不想。 或者说,带着一种近乎倦怠的逃避心态。 就好比此时此刻,凌云峰的腊梅终于开了,红艳一片,凌霜傲雪,煞是动人。 年少时,原穆州最喜同沈君玉在凌云峰赏梅比剑,可如今,他却宁愿看沈思源在暖阁中临窗作画,将这明媚梅花和缥缈雪景尽数烙印在笔下。 也不想再踏足云渺阁半步。 沈思源画完半幅画,微微一笑,搁了笔,就转了转手腕,抬眼看向原穆州:“站着看了这么久,原大哥你就不累么?” 原穆州:“我无妨。” “不过你伤势初愈,还是不要太过操劳。” 沈思源闻言,看向原穆洲的眼神愈发温情脉脉:“我好歹也是个炼虚境大能了,哪有那么娇弱?” 原穆州看了他一眼:“可我看你前些时日的莽撞行事,并没有大能该有的样子。” 原穆州这话语气淡淡的,内含的关切之意却并不淡薄,沈思源听了,心里极为熨帖,正想再借着这势头深入调侃原穆州几句,忽然,一只灵鸽从窗外飞了进来—— 剑宗内送信的灵鸽都长得一个模样,沈思源倒也不以为意,便先住了口,去看原穆州。 谁料原穆州见到这只灵鸽,眸光却不自觉凝了一瞬。 但仅仅是很短暂的一瞬,原穆州便神色如常的抬手接住了灵鸽,取下了灵鸽带来的信,展开看了。 信似乎很短,原穆州扫了一眼,便收起了信,放入怀中。 只是在他折好信的那一刹那,剑眉底下的眸子中不自觉地就溢出一丝深暗的光。 沈思源察言观色:“可是宗中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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