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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啧,不是我打击你啊,王爷不近女色也不近男色,这算盘怕是要打空了。不过呢……你不若跟着本世子?如你这般漂亮的男人,我还没试过呢。” “哦!对了!听说你母亲是林胡氐的胡女?胡女虽然低贱,但听说各个艳美无双,又能歌善舞。你母亲是胡女,可有教你些歌舞啊?这宴席上无乐无舞就不美了,不如请殿下为我等舞一曲?权当助兴!哈哈哈哈哈哈!” 霍善史越笑越猖狂,盯着谢缓的眼神也越发狎昵放肆。 周座的人全被这话逗得哄堂大笑,更有甚至者也跟着说了起来。 “世子爷!您真是会开玩笑!这男人就是男人!生得再美又如何!那身体也是硬的!哪里能有舞娘的身段?” “就是就是!您真会开玩笑!男人……跳舞?哈哈哈哈哈哈!” …… 席上嬉笑开来,谢缓没有言语,只噙着笑看向霍善史,眼底却冷得生寒。 “摄政王到!” 正是这时,殿外内监的传呼声一层一层递了进来,是摄政王段严玉到了。 再提个醒吧,是比较走剧情的文,前期大概不太爽,毕竟受的身份摆在这儿。但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如果我人设不写崩的话),羞辱过他的,他后期都会报复回去。 第3章 黄金胜宴 四下寂静,连那嚣张吵闹不止的霍善史都住了嘴,似乎都害怕这位摄政王。 谢缓从怀里取出一块素帕,摁在鬓角处破皮的皮肤上,垂眸端坐在座位。 段严玉大步利落地踩进殿中,窄袖劲装,一身黑色,袖边领口绣着滚金暗纹。他生得眉目英朗,身形峻拔,脚步快而稳。 “见过王爷!” “摄政王安好!” …… 在座的所有人都纷纷朝着段严玉见礼,只有谢缓稳坐在位子上,他先是朝段严玉看过去一眼,许久才扭开头,摁着帕子垂首没再动了。 段严玉进了殿,他早听说了大招那位质子,也知道招帝打得如意算盘。 他站在殿中,环视一周,鹰眼如炬,直直锁住了坐在角落里的谢缓。这人瞧起来倒低眉顺目,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温顺垂着眉,下颔弧线漂亮,侧脸惊艳,确如传闻中一样。 传闻中,这位质子身份低微,是胡女所出,模样肖似其母,男生女貌,是惊艳绝伦之相。但空有皮囊,实则是个漂亮草包,比不得他兄长相里云。 相里云的才智是传出大招,在祁国也有耳闻的。这人虽是皇子,却也上了战场,段严玉与他对过几次,输了三场。 战无不胜的战神王爷输了,他就将人记住了。 整个大招,在段严玉这儿,也就只瞧得上相里云一个人,其余尽是俗物。 这不,大招直接送了俗物过来,还说着要给他当媳妇呢。 段严玉心里嗤笑一声,拂袖朝前走,边走边问:“刚刚在外头就听到声音了,说笑些什么呢?讲得那样开心?” 听到段严玉问,霍善史犹豫了片刻,又站起来说道:“回王爷的话,刚才我等请七殿下比舞助兴呢?” “比武?” 段严玉脚步顿住,下意识又看向谢缓的方向,目光里有些惊愕。 就他?瘦巴得仿佛一阵风就能吹跑的样子。还会比武?他拿得起刀枪吗? 霍善史还不知段严玉误会了,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又继续说道:“就是作舞助助兴。听说七殿下的生母是胡女,胡女个个能歌善舞,想来七殿下也得了真传吧!” 段严玉扬眉,显然是来了兴趣。 他并不喜谢缓。 严格来说,大招的人他都厌恶。 大招喜战,这战事本就是他方屡次挑起。 十五年前,大招挑起第一次战事,当时战况激烈,祁国屡屡败退,死伤无数,沙场上的黄土都被鲜血染成红色,一时骸骨撑天。他长兄就死在那次大战中,那是素有贤名的皇太子,祁国上下没有不恨的。 大祁输了一场,偃旗息鼓,原等着养精蓄锐后再报国仇。但他们还没动手,大招又迫不及待发动了第二次战争。 这次,大招败了。 段严玉也恨,两国已是死敌,他虽敬服相里云是个对手,但若落在他手上,恐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所以,段严玉不喜欢来自大招的谢缓,甚至乐得瞧他笑话。 “是么?林胡氐的舞,本王倒也有些好奇了,不知可有机会见识。” 一听这话,霍善史更是洋洋得意起来,觉得连摄政王都站在他这一边的! 他立刻唤来了身旁恭敬候着的宫仆,坏笑着说道:“去,取一套适合七殿下身量的舞裳!” 谢缓身子孱弱,是一副病骨头,但到底是男子,身形高出舞女许多,这一时哪里找得到适合他的衣裙。 那宫仆年纪不大,本来只是安安静静立在一旁,忽然被霍善史点了名儿,想着这位世子爷平日里的名声,忍不住颤栗起来,看了谢缓好几眼才跪伏在地上,抖着嗓子说道:“世子,恐没有适合七殿下的衣裳呢。” 被一个婢子驳了面儿,霍善史垮了脸色,抬脚就踹在那婢子的心窝处,将人一脚踢翻了,怒斥道:“贱婢放肆!你动都没动,倒寻起了借口。怎么,还心疼起外朝之人了,莫不是潜伏于宫的细作,也是大招国人?!” 那宫仆被踹了一脚,却不敢叫出声,忍痛爬了回去,吓白了脸惶恐磕头,“世子恕罪!!恕罪!奴婢不是细作!” 谢缓眉毛微蹙,但很快又松开,脸上也瞧不见怒色。 他微微颔了颔首,朝段严玉说道:“王爷威名赫赫,只是想不到如此人物,品味却格外独特。倒不是谢缓要推辞,只是怕跳上一场,在座的各位大人稍后都要呕得吃不下饭,那岂不是白白浪费这席佳肴了。” 段严玉凝着视线,微抬着脸俯视过去。 霍善史先是嗤笑一声,正要继续开口。 突然,殿中响起内监尖细的声音。 “陛下驾到!山呼!” 争执声和纷纷议论声立刻消了下去,除段严玉外的所有人全都起身跪伏在地,三呼万岁。 年轻的帝王走了出来,脸上微微带着笑,他先走到段严玉身前,将微倾身的段严玉扶住,温和笑道:“皇叔不必多礼,快请坐!” 言罢,他亲自扶着段严玉坐到了下首第一个位置,又才转身抬了抬手,淡淡道:“众卿平身。” 谢缓伏在地上,缓缓抬起头看了一圈才起身落座。 段璟,也就是这位年轻的皇帝陛下,他看一圈四周,突然出声问道:“六皇叔不在?” 身后一个白面内监靠了过去,躬着背,细声细语答道:“陛下,信王身子抱恙,一早就告了假。” 信王段竑,是先帝的第六子,大祁三王之一,年岁上比段严玉还大一些。 但段严玉这个六哥和他向来不和,鬼知道他是真生病了,还是找借口不愿意参加他的庆功宴。 这些都是题外话了,年轻帝王坐在龙座上,温和含笑的视线从微微晃荡的九旒珠串后投了出来,转了一圈。 他突然问道:“听说大招七殿下也来了,何在?” 来了,果然是躲不过啊。 谢缓轻眨了眼睛,心中默叹一声。 末了,他提着衣摆站起身,走了前去,在殿中对着龙座躬身行礼,“大招谢缓,见过祁国皇帝陛下。” 段璟含笑看他,轻点着头问道:“你姓谢?” 谢缓答:“是。谢缓身份微贱,不随国姓。幸而,谢缓之名已用二十载,若骤然改之,反而不习惯了。” “哦……那你是随你母亲姓的?”段璟若有所思地问道,虽是问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转念又问,“那你可有字?” 谢缓并没有回答上一个问题,只垂着首说:“谢缓,字郁离。” 段璟点头,自言自语般说:“郁离……繁阴上郁郁,促节下离离。好字!远来是客,来人,将七殿下的座椅移到前面来。郁离快坐!” 他说着,又指向了段严玉身侧的位置。 几个小太监立刻弯着腰低着头,迈开小碎步疾步走过去,抬着谢缓的餐案矮凳搬了前来。 谢缓:“多谢陛下。” 他刚坐下,还来不及放松一二,又听到那位皇帝陛下浅笑着说:“朕已知招帝之意。难为他记挂着朕的皇叔,朕也有成人之美,只是不知皇叔意下如何?” 皇帝还没说开宴,段严玉却已经撑着桌案饮下好几杯酒,听到声音他才抬起头睨了谢缓一眼,淡淡说:“空有其表,臣瞧不上。” 谢缓掩在袖中的手指蜷了蜷,但脸上仍还挂着笑,甚至还朝段严玉垂首说话:“王爷慧眼,谢缓的兄长们也都是如此说的。” 帝王又笑了两声,带笑的眉眼往段严玉身上扫过,凝目注视两眼,最后到底是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开宴吧,众卿家畅饮!” 帝王放了话,殿中才松快两分,渐渐响起了觥筹交错之声。 是庆功宴,自然少不得道贺。 “王爷大胜!扬我祁国之威啊!臣敬您!” “此战大获全胜!料大招不敢再兴兵戈!臣贺王爷一杯!您可一定要喝!” “臣也恭贺王爷凯旋!王爷不愧战神之名啊!” 一杯一杯敬了下来,也不知段严玉到底是个什么酒量,一口菜没吃,全喝了酒,竟还面不改色。 谢缓不爱酒,只默默无声地往碟子里夹了两片青菜,还来不及吃呢。 突然又听到有人叫他,还是霍善史挑衅的声音。 “七殿下!在座各位大人都贺过王爷了!殿下在我大祁恰逢如此喜事,就不敬一杯?” 好得很,这话说得好。 谢缓身为大招国皇子,在这宴上得敬段严玉,敬他前不久才把自己的母国打得屁滚尿流吗? 果然,霍善史的话刚落下,殿上就响起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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