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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面。 但他想了想还是说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不算纨绔。况且我听陛下提起,他已参加今年的春闱。他年纪尚轻,哪怕杏榜上无名,但能入春闱也绝不是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 段严玉被他堵得一噎,狠狠看他一眼,又把桌上剩的一盘鹿肉也塞到他案上,将那烤兔肉挤到一边。 最后,他还恶声恶气喊:“全给本王吃了!” 望着被几大盘烤肉堆得满满当当的食案,谢缓沉默了。 良久,他才说话:“王爷,我是有些饿,但也没到食大如牛的地步。” 段严玉没再理会,只当听不见,谢缓叹口气,认命地握着筷子吃了起来。 酒过三巡,席散,谢缓和段严玉二人先后回了营帐。 “小福?” “小福?” 喝了些酒的段严玉还以为自己头晕听错了,揉着额头蹙眉看着正轻唤的谢缓,见人从床上的被子底下找到那只躲猫猫的幼崽。 他不可置信问道:“你叫它什么?” 谢缓揉了揉小山猫的脑袋,认真回答:“小福。” 段严玉震惊:“你给它取的名儿?” 段严玉难以想象,说出“此马非凡马,房星本是星”,并给坐骑取名“白驷”的谢缓竟还能取出“小福”这样的名字。 谢缓却不觉得有什么,反而一脸坦然地回答:“民间不是说贱名好养活嘛。况且这山猫崽子还这么小,取个诘屈聱牙的名字,只怕它也不知道那是在唤它,还不如‘小福’通俗易懂。” 段严玉:“……行吧。” 段严玉勉强被说服,皱着眉点了点头,点头点到一半又顿住,歪着头看向谢缓:“本王还没准你养呢!你倒是连名字都取好了?” 谢缓顿了顿,抱着猫崽子回头看向段严玉,问道:“您想如何?” 段严玉思索一阵,忽地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故意道:“求我。” “求本王,本王就准你养。” 他笑容古怪,一副居心不良的模样,似肯定谢缓不会低头服软。 哪知道下一刻谢缓就微微一笑,一脸真诚地求道:“王爷心好,是天下第一善良之人。就求您让我养它吧。” 段严玉:“?” 谢缓说得坦荡,甚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 段严玉直觉自己这主意打错了。谢缓是个能屈能伸,能忍辱负重的人,他早知道的!怎么就这么轻易松了口! 段严玉有气,但话已经说出口,他也做不到出尔反尔。 只得点了头,板着脸硬声硬气说:“随你!随你!” 刚说完,他坐到床上,手掌摁到一片湿凉的濡湿。段严玉愣了愣,指尖搓了搓那片被浇湿的床单,末了又抬手嗅了一下。 下一刻,他猛地站起来,朝着谢缓吼道:“这小畜生尿本王床上了!” “本王反悔了!不准养了!给我把它丢出去!” 不好意思宝子们,因为最近有一场重要的考试,所以缩减了更新频率,一周两更(周五周六晚八点)。如榜单任务加重,也会加更。 第29章 围猎刺杀 得了只小猫崽子,此后几日谢缓都是借病缩在营帐中,不参加围猎,整日里逗小猫儿玩。 春猎的日子已过了一半,这天夜里谢缓仍躲在帐中,端着一只白瓷小碗,捏着小汤匙给小福喂奶。小东西毛乎乎一团,脖子上系了一条小围兜,瞧着是一张布巾对折后系上去的。 段严玉进门就看到这“慈父爱子”的画面,只觉得眼疼。 又瞅一眼小山猫脖子上的围兜,没好气说:“该给它屁股下也挂个兜儿。” 显然是还记恨着小山猫尿在他床上的事情,说得咬牙切齿。 谢缓笑了笑,停了动作回头看去,问道:“王爷今日猎了什么猎物?” 前几日已过了瘾,今天还是陪着皇帝狩猎,段严玉没有冒头抢皇帝的风头,因此也没猎得什么猎物。听谢缓问起,他才将手里一把黑色的长弓搁在案上,随意回了一句:“没猎得什么,倒是楼家那小子今日打了一对大雁。” 谢缓一愣,看段严玉一眼,笑着问道:“楼家郎君的事,王爷专门说于我听做什么?” 段严玉像是下意识说出了口,听见谢缓问起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怎说了这样的话? 但谢缓已经在问了,他自然也不肯落了下风,当即就说道:“专说给你听,好叫你反省反省,多练练自己的射术,而不是整日缩在帐中奶孩子。” “奶孩子”的谢缓一顿,手里小汤匙里的羊奶也早被小山猫舔干净了。小家伙儿还没吃饱,哼哼唧唧两声后就歪着脑袋去撞谢缓的手,又蹭着继续哼哼,像是在提醒他继续。 谢缓回了神,几勺将碗里的羊奶喂完,然后把小山猫抱进新搭的窝里,拍了拍它的脑袋才起身朝段严玉走。 谢缓射术之烂,段严玉是亲眼见过的。起初他连弦都拉不开,后来能拉动了,但箭也不知道该怎么搭,有时候弓弦松了,箭还搭手上没射出去。就这般练了两日才稍有长进,只是准头还是偏得很。 段严玉箭无虚发,可百步穿杨,他是不敢相信竟有人射术烂到如此地步,总怀疑谢缓的眼神不好,甚至还想让慈小冰给他治治。 谢缓走了过去,低声念叨了一句:“定是箭的问题。” 要么,是弓的问题。 一句话给段严玉说得呆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埋怨弓箭不好使,不是他射术的问题。 段严玉气笑了,正想再说两句,就见谢缓已经伸手朝自己方才搁下的长弓去了。 握住使了力,没拿动,再使力,还是没动。 段严玉笑着嘲讽:“这是玄铁打的弓,重有百斤,开弓八石。” 谢缓咳了一声,默默收回手,又低声念道:“弓的问题,弓的问题。” 段严玉:“……” 段严玉笑得更厉害了。 正笑着,帐外又不知道因什么闹了起来,透过朦胧的帐布还能瞧见四周点的木架火台烧得正旺,不少人窜来窜去,声响不小。 段严玉收了笑,正要提声问发生了什么。 忽然,有人高喊了一声: “有刺客!” 话音还没落下,紧随着是箭矢刺破空气的尖啸声。 段严玉眉宇升起厉色,下意识攥住谢缓的手腕将其拉至身后,喝声喊道:“来人!” 没一会儿,全千秋和慈小冰快步进来。 慈小冰道:“来了一批黑衣黑面的刺客,目测有二十人,禁军已下令捉拿。” 段严玉冷着脸问:“何人安排的巡防看守?怎会让刺客摸进广云山?” 全千秋小声说了一句:“是禁军统领李策。” 段严玉这话也是问的无用话,连全千秋都知道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沉下脸色,严肃了几分,末了扫一眼身后一言不发的谢缓,低声道:“你俩守着,我出……” 话还没说完,忽又听到外面闹得更厉害了,还有嗓音尖细的宫人喊道:“陛下!快来人护驾啊!” 段严玉猛然回头朝外看去,低喃了一声“护儿”,言罢握起案上的长弓拔腿出了营帐。 人出去有一会儿了,谢缓还蹙着眉轻声问道:“……护儿是?” 才刚出口,慈小冰一眼扫了过去,冷喝了一声,“住口!” 谢缓:“?” 全千秋脸色也有些古怪,凑前去压低声音悄悄道:“那是陛下的乳名!不能叫!” “陛下年幼时是王爷照管,那时年纪小还喊着,后来登了大位这乳名就压下了。王爷与那位虽有叔侄的辈分,但这乳名到底是不好再叫的。王爷方才许是着急,一时说错了。” 谢缓若有所思地点头,半晌才喃喃道:“王爷重情重义。” 话到这儿,慈小冰是抱着剑没有插嘴的,倒是全千秋又叹了一口气,低低道:“王爷与先太子感情深厚,自然顾念着兄长幼子。” 谢缓点着头,心里想道,段严玉这人看似嘴狠无情,实则轻死重义,只可惜上头那位只怕已不是少时心境。 想到此处,他微叹了一口气,又望着全千秋和慈小冰问道:“陛下遇刺,二位将军不去护驾吗?” 慈小冰撩了眼皮扫一眼,还是没有答话,抱着剑靠在案头纹丝不动。 全千秋嘿嘿笑着说:“王爷去了,不会有事的。再说了,王爷吩咐咱守着殿下……不过也是奇怪了,李策那小子办事儿向来周全,怎么让刺客溜进来了。” 慈小冰终于开了口,冷冰冰纠正:“是守着营帐。” 全千秋气得回头瞪他,骂道:“嘿!你这人!这有什么区别啊!” 慈小冰冷哼一声,“区别大着。” 瞧二人又拌上嘴,谢缓无奈摇摇头,转身寻起了小山猫。那小东西似受了惊吓,已逃出窝,这时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 再看另一边的段严玉。 这边营帐离皇帝王帐很近,他攥着弓赶了去,离着几丈远就看见一对身手矫健敏捷的黑衣刺客已逼近王帐。一人臂上绑弩,一人手持铁盾,好些侍卫合力都没能将其制住。 下一刻,其臂上弩箭射出,直直朝着皇帝面门而去,惊得一众宫人侍卫吓坏了胆儿。 段严玉神色一厉,即刻抽出身侧惊惶侍卫腰上的佩剑,反手甩了出去。 剑光如虹,直直劈射前去,正撞在那支射出的暗箭上。 那刺客见一箭不成,又欲发出一箭,但段严玉已旋空跃起,翻身踩上一匹受惊撩蹄的大马,反手取箭拉弓。 铁箭飞矢似带火流星,弓如霹雳弦惊,伴随一声破啸,直直朝着黑衣黑面的刺客射去。一箭打掉迎面而来的暗箭,不落颓势仍朝前去了,速度快如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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