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玩闹,站的不正,派人管束。 符栾看到她的吃惊神色,满意勾唇,“符斯延。” “什么?!” “朕的皇后这般聪明,居然没想到。” 这个举措细细思考,的确合理,后宫只得一位皇后,太子之位毫无悬念,大臣们要的是安心,无所谓到底是皇上纳进后宫,还是东宫之主定好太子妃和宠妾。 简单的说,符栾把这堆烦心事甩给儿子处理。 苏明妩又气又想笑,压低声:“皇上,你这是在坑儿子啊!” 符栾跟着轻声,“对啊,所以要皇后挑选,这样过了几年,朕反悔起来也比较不落人口舌。” “你好意思!” 符栾笑而不答 156、番外 _ 嫁给白月光的宿敌之后 ,他把玩起她的手,“皇后选快一些,刘淼的熏香刚送到,朕很想去皇后宫里,坐坐。” 苏明妩红着脸,偷偷按了他的一记,而后肃下脸认真,“李泰庆,把名册拿来给我。” ... 长春殿里的青铜薰笼,搭了数件凌.乱的衮服和锦袍,靠墙摆置的洞杂宝榻,摇动的纱幔,比起昔日,‘热闹’不止。 符栾单手扣住床栏的木杆,两人唇.齿研.磨,苏明妩觉得她像溺在了水里,快喘不上气,胸腔内的空气差点被夺走。 “皇上,慢,慢一点。” “喊朕的名字。” “符栾...” 时隔一年有余,符栾必不可能轻易放过。 他紧紧箍住女子,浑身上.下是亟待排遣的情.欲,陆续绵延的吻如浪袭向她,苏明妩迷失沉浮前,只记得最后耳边熨.热的男人呼吸,还有他对她不断的低哑承诺,“妩儿,相信我,我不会变。” “嗯,我相信你...” 床对过有架高挑的铜镜,折射窗外的月光,淡淡的银色笼罩在殿内两具交.缠不休的身影。 ... 短暂的片刻休息。 苏明妩懒洋洋趴在符栾的胸膛,将他的头发与自己的青丝摆弄在一起,打了个松松的同心结。 符栾也不管她,任由她把玩。 “皇上,你不扩充后宫,会不会觉着可惜,可惜与我成亲前没有再多寻几个美妾,好好享受一番。” 符栾阖着眸,额际还在因为方才的动作流汗,“谁告诉你,我以前有过别的女人。” 苏明妩手上稍停,仰头问:“林芷清是由于身子不康健,周??儿她们不是好端端的麽。” “你以为我来者不拒。” “宫里的皇子,十三、四岁就有宫嬷嬷教授房.事。”苏明妩想起洞房那晚的情形,“再说,你看起来,就不像不会的样子。你会的很!” 符栾垂眸看她,“那种事,需要学么。我十四岁以前住在冷宫,十四岁以后住在漠北兵营,去哪里找我看得上的女子。” 苏明妩算是听明白了,雍凉王自视甚高,看不上普通的呢。 符栾眯起眸,残酷一点说,他没有实权前,由来忙着活命,如何会在意花前月下。 两人坦诚相对,情意绵绵,正是情浓处。 长春殿外传来急促的敲门。 比成人稚嫩却充满怒意的喉咙破音,同时能在皇后宫门外嚷嚷,孩子的身份呼之欲出。 “父皇,母后!” “快开门,我知道你们在里面!” 苏明妩听到符斯延的叫唤,立刻推了推压在她上面的符栾,“勉勉喊我们,快去看看。” 符栾不肯动,“别管他。” “怎么能不管。” 苏明妩嗔怒,“你快去,要不然,你要我这幅模样去是不是。” “...” 符栾正值关键,进退两难,他面色不耐地走到架子旁,扯起睡袍随手围裹住兴头上的下半身。 男人到门外,低头冷冷看向和他长得如出一辙的儿子。 “有事?” 符斯延在符栾面前,矮是矮,气场同样冷冷的,“父皇,你是不是给我定了娃娃亲。” “临时的。” “临时的也不要!” 符栾将妄图冲进宫的小男孩拎在一边,长臂撑在门框,“符斯延,朕要忙着与你母后做正事,你后天再来。” “不行,我要你取消!我要见母后,母后才与我讲道理。” “你倒是想得美。” “凭什么父皇娶一个,我要娶那么多,我早就跟舅舅说了,一个都不想娶!” “呵呵,你和苏莳廷说有什么用。” ... 苏明妩留心听外面争吵不停的父子二人,忽然笑出声来。 等到符栾艰难地处理完,把拦路虎赶走黑着脸回来,苏明妩伸手揽住他的窄劲腰身,“符栾。” “嗯?” “回到你身边真好,我不要再与你分开。” “好,允许你更近一点。” “...!!” ...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一章哦~~看过前面那章的读者可以发现符栾拉踩了一下李予灯。哈哈。 157、番外 卯时,天未亮。 苏明妩于睡梦中翻转了个身,习惯性地探手摸索到左边的空位,触手凉凉,感觉不到有剩下的余温。 她微微睁眼,人呢? 这半个月,符栾如同以前忙碌,就是晚上不管多晚都会过来陪她,宫里本来的规矩该由皇上招后妃至乾清宫里侍寝,侍寝完再命太监送回后宫,但符栾喜欢腻在她这儿,自然无人敢置喙,所有的规矩形同虚设。 蕙香轻手轻脚地端来漱口牙具,“皇后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 “嗯,皇上这么早去上早朝?”他早上少有不折腾她,怎的无端转了性子?而且她醒的不晚,平常这时,他还在穿衣呢。 “娘娘您忘了,今日是登基大典,皇上提前了上朝的时辰。”蕙香递过擦嘴香帕,“皇上吩咐奴婢在门外守着,别教人打搅您,谁知皇上前脚一走,您也不睡了。” 苏明妩莞尔,昨夜下雨微凉,符栾身上跟个暖炉似的,她实在是想忽视都很难。 蕙香伺候完主子洗漱,惊呼一声,从袖口里捏出一封信,“对了娘娘,奴婢还有桩事要禀报,这封信是前两天守刑部大牢的侍卫送来给皇上的,皇上没拆,转而扔给奴婢,叫奴婢想起来的时候,过两天丢给您看。” “丢?” 蕙香捣蒜似的点头,“是啊,皇上原话,过两天丢给皇后娘娘看。” 她不算聪明,领会不了帝王心意,只好严格按照字面的‘过两天’丢出来... “...” 不必多说,苏明妩眼下十分确定这封信是符?Z桓写的,她看了眼紧张的宫女,笑了笑安慰她,“你怕甚,皇上与我逗趣呢。” 符?Z桓的信能传到后宫,显然是符栾默许,他向来尊重她的私隐,大概怕她留下遗憾,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终究让她收到了昔日‘竹马’的亲笔信。 苏明妩匆匆看完,内容颠来倒去无非回忆起年少情谊,期盼她不管如何能去见他一面,他还有好多话想当面说,譬如他们二人与众不同的境遇... 她了解符?Z桓的意图。 百姓们都说新帝仁慈,进宫当日没有绞杀逆贼,而是选择将他们看押再择日发配边关,但不管是朝廷还是后宫,都很清楚符?Z桓绝无生还的希望。 他可以在途中不小心‘病死’,也可以不小心遇到山匪被虐杀,总之无法活着走到边城。 符?Z桓现在见她,便是想利用她去向符栾求情,他也不想想,她若真的开口,怕只会教他死的更快。 苏明妩带着儿子经历过冷宫的那一年,不会傻到同情敌人,易地而处,符?Z桓得势,他会放过符栾么? 成王败寇而已。 苏明妩随手扔下信,下床踩上攒珠屐鞋,蕙香立马迎上来服侍她穿衣,拎袖时瞄见皇后玉臂的斑驳吻痕,宫女从起初的羞涩到如今的见怪不怪,皇上宠极了皇后娘娘,宫里谁人不晓。 “蕙香,把皇上前些日子留这的披风拿来,我们先去刑牢。” 苏明妩对符?Z桓无甚触动,但她确实想去见一见他,有些话,她想与他说,好像也只能与他说。 蕙香指了指门外,悄声问:“殿外有侍卫,娘娘,咱们带着么?” “嗯,多带几个,再派人知会李公公一声。”李泰庆必定会告诉符栾,苏明妩没想瞒着,“就说本宫要去见符?Z桓。” “是,娘娘。” ... 刑部关押普通犯人的地点设在宫外的黄石胡同,宫内临时的牢房设在西南角落,石阶走下去能看见类似地窖深浅的隔间,方块豆腐般用铁栏围成,关的多为皇亲贵戚。 黑砖黄泥和封,宫人虽然清扫干净,因为不见天日,空气中依旧泛着扑面而来的霉味。 苏明妩缓慢步下阶,拢紧符栾的外袍,袍子沾染的熟悉香气能让她忽略不适,她的身后跟着四位严肃的铁甲侍卫。 隔着掉漆的栏杆,里外是两个天地。 一夜透雨,沦为阶下囚的男子站在柴草堆旁,形容干瘦,白色单衣压在他的身板,映出嶙峋的肩胛骨,可怜可悲。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神色闪过片刹惊喜,“娇娇!” 苏明妩心里不起涟漪,同时不想给他虚假的期望,叹了口气,直言道:“符?Z桓,我帮不了你。” 不止他,这次符栾下手绞杀的旧派骨干诸多,总不能看谁可怜都去救,她容易心软,所以能做的就是置若罔闻。 符?Z桓听出她的念头,偏移目光,黯淡下去,“也罢,当做我们见最后一面吧。” 他走近,望着久违的台阶上的一束光,“娇娇,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出生的那日,那时我年幼,懵里懵懂,以为自己多到了个妹妹。” “你自小长相极好,天天跟在我身后,连老师都默许你长大会嫁与我为妻,我当时真心很欢喜。” “无论遇过多少人,都没有那般心情。” 隔间的姜莞心如死灰地望过来,苏明妩蹙起秀眉,却是不想再听下去,“别说了。” 符?Z桓不肯停,“娇娇,我变成这样算是恕罪,一开始我就该信钦天监,当年你心仪于我,要不是我频频让你失望,我们怎会如此。可惜重活一世,仍没赶上。” “我心里,你始终难忘。” “符?Z桓。” 苏明妩语气淡淡转向他,“说够了吗,别再故作深情,你设计害瑶瑶那次之后,我对你连仅存的情分都消散了。” 符?Z桓被拆穿并不恼,娇娇容易心软,他多说几句肺腑之言,应该能打动,他们毕竟相熟十数年,再者,他的话并非全是假作。 “娇娇,你不要骗自己,你来就是放不下我。” 苏明妩摇头,“你错了,我来是为了自己。” “什么意思?” “符?Z桓,我从来没有心仪过你。”苏明妩说完,仿佛卸下了重担,长长舒了口气。 “...娇娇?” “是的,我就是要说这句,我同你一样,以为自己钟意你,可我越发明白,我曾经只当你是哥哥。” 苏明妩幼年时,亲哥哥心底爱护她,待她却捉弄逗玩,父亲苏鸿旭对她左右不满意,唯当时的太子殿下,善于直白的表露体贴,凡事迁就,珍贵玩意不离手地哄她高兴。 彼时的年纪满心以为想念就是喜欢,却忘了她也可以想念陪她玩耍的普通伙伴。 157、番外 _ 嫁给白月光的宿敌之后 卯时,天未亮。 苏明妩于睡梦中翻转了个身,习惯性地探手摸索到左边的空位,触手凉凉,感觉不到有剩下的余温。 她微微睁眼,人呢? 这半个月,符栾如同以前忙碌,就是晚上不管多晚都会过来陪她,宫里本来的规矩该由皇上招后妃至乾清宫里侍寝,侍寝完再命太监送回后宫,但符栾喜欢腻在她这儿,自然无人敢置喙,所有的规矩形同虚设。 蕙香轻手轻脚地端来漱口牙具,“皇后娘娘,您醒了,奴婢伺候您。” “嗯,皇上这么早去上早朝?”他早上少有不折腾她,怎的无端转了性子?而且她醒的不晚,平常这时,他还在穿衣呢。 “娘娘您忘了,今日是登基大典,皇上提前了上朝的时辰。”蕙香递过擦嘴香帕,“皇上吩咐奴婢在门外守着,别教人打搅您,谁知皇上前脚一走,您也不睡了。” 苏明妩莞尔,昨夜下雨微凉,符栾身上跟个暖炉似的,她实在是想忽视都很难。 蕙香伺候完主子洗漱,惊呼一声,从袖口里捏出一封信,“对了娘娘,奴婢还有桩事要禀报,这封信是前两天守刑部大牢的侍卫送来给皇上的,皇上没拆,转而扔给奴婢,叫奴婢想起来的时候,过两天丢给您看。” “丢?” 蕙香捣蒜似的点头,“是啊,皇上原话,过两天丢给皇后娘娘看。” 她不算聪明,领会不了帝王心意,只好严格按照字面的‘过两天’丢出来... “...” 不必多说,苏明妩眼下十分确定这封信是符?Z桓写的,她看了眼紧张的宫女,笑了笑安慰她,“你怕甚,皇上与我逗趣呢。” 符?Z桓的信能传到后宫,显然是符栾默许,他向来尊重她的私隐,大概怕她留下遗憾,所以心不甘情不愿,终究让她收到了昔日‘竹马’的亲笔信。 苏明妩匆匆看完,内容颠来倒去无非回忆起年少情谊,期盼她不管如何能去见他一面,他还有好多话想当面说,譬如他们二人与众不同的境遇... 她了解符?Z桓的意图。 百姓们都说新帝仁慈,进宫当日没有绞杀逆贼,而是选择将他们看押再择日发配边关,但不管是朝廷还是后宫,都很清楚符?Z桓绝无生还的希望。 他可以在途中不小心‘病死’,也可以不小心遇到山匪被虐杀,总之无法活着走到边城。 符?Z桓现在见她,便是想利用她去向符栾求情,他也不想想,她若真的开口,怕只会教他死的更快。 苏明妩带着儿子经历过冷宫的那一年,不会傻到同情敌人,易地而处,符?Z桓得势,他会放过符栾么? 成王败寇而已。 苏明妩随手扔下信,下床踩上攒珠屐鞋,蕙香立马迎上来服侍她穿衣,拎袖时瞄见皇后玉臂的斑驳吻痕,宫女从起初的羞涩到如今的见怪不怪,皇上宠极了皇后娘娘,宫里谁人不晓。 “蕙香,把皇上前些日子留这的披风拿来,我们先去刑牢。” 苏明妩对符?Z桓无甚触动,但她确实想去见一见他,有些话,她想与他说,好像也只能与他说。 蕙香指了指门外,悄声问:“殿外有侍卫,娘娘,咱们带着么?” “嗯,多带几个,再派人知会李公公一声。”李泰庆必定会告诉符栾,苏明妩没想瞒着,“就说本宫要去见符?Z桓。” “是,娘娘。” ... 刑部关押普通犯人的地点设在宫外的黄石胡同,宫内临时的牢房设在西南角落,石阶走下去能看见类似地窖深浅的隔间,方块豆腐般用铁栏围成,关的多为皇亲贵戚。 黑砖黄泥和封,宫人虽然清扫干净,因为不见天日,空气中依旧泛着扑面而来的霉味。 苏明妩缓慢步下阶,拢紧符栾的外袍,袍子沾染的熟悉香气能让她忽略不适,她的身后跟着四位严肃的铁甲侍卫。 隔着掉漆的栏杆,里外是两个天地。 一夜透雨,沦为阶下囚的男子站在柴草堆旁,形容干瘦,白色单衣压在他的身板,映出嶙峋的肩胛骨,可怜可悲。 听到脚步声,他转过头,神色闪过片刹惊喜,“娇娇!” 苏明妩心里不起涟漪,同时不想给他虚假的期望,叹了口气,直言道:“符?Z桓,我帮不了你。” 不止他,这次符栾下手绞杀的旧派骨干诸多,总不能看谁可怜都去救,她容易心软,所以能做的就是置若罔闻。 符?Z桓听出她的念头,偏移目光,黯淡下去,“也罢,当做我们见最后一面吧。” 他走近,望着久违的台阶上的一束光,“娇娇,我第一次见你,是你出生的那日,那时我年幼,懵里懵懂,以为自己多到了个妹妹。” “你自小长相极好,天天跟在我身后,连老师都默许你长大会嫁与我为妻,我当时真心很欢喜。” “无论遇过多少人,都没有那般心情。” 隔间的姜莞心如死灰地望过来,苏明妩蹙起秀眉,却是不想再听下去,“别说了。” 符?Z桓不肯停,“娇娇,我变成这样算是恕罪,一开始我就该信钦天监,当年你心仪于我,要不是我频频让你失望,我们怎会如此。可惜重活一世,仍没赶上。” “我心里,你始终难忘。” “符?Z桓。” 苏明妩语气淡淡转向他,“说够了吗,别再故作深情,你设计害瑶瑶那次之后,我对你连仅存的情分都消散了。” 符?Z桓被拆穿并不恼,娇娇容易心软,他多说几句肺腑之言,应该能打动,他们毕竟相熟十数年,再者,他的话并非全是假作。 “娇娇,你不要骗自己,你来就是放不下我。” 苏明妩摇头,“你错了,我来是为了自己。” “什么意思?” “符?Z桓,我从来没有心仪过你。”苏明妩说完,仿佛卸下了重担,长长舒了口气。 “...娇娇?” “是的,我就是要说这句,我同你一样,以为自己钟意你,可我越发明白,我曾经只当你是哥哥。” 苏明妩幼年时,亲哥哥心底爱护她,待她却捉弄逗玩,父亲苏鸿旭对她左右不满意,唯当时的太子殿下,善于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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