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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可惜再活一世醒来,恰巧多过一日,要不然...想到此处,他更是悔恨不已,这一世无论如何,都要逼得符栾休弃苏明妩,或者由她自己逃出来,他再将她金屋藏娇。 这事说来简单,毕竟他很清楚这个青梅对他的深重情意。 可是,该收第一封诉苦信的时间,还没收到信,让他不得不冒险来王府探探虚实。 符?Z桓正皱眉回忆前事,身后响起的琳琅环佩声渐近,他瞬时循声望过去,那抹朝思暮想的倩丽身影正款款而来。 女子云发如墨,仪容韶艳,身着镂金双绣牡丹花纹蜀锦的长裙。她低着头边走边抻开被风吹皱的裙摆,碧玉的耳铛起伏摇晃,露出雪白圆润的耳珠和颈项,肤若凝脂,看得人口干舌燥。 符?Z桓喉头滚了滚,她还是那般娇艳,甚至,更加妩媚...是因为被符栾强占了么。 回忆起来,他对苏明妩并不是完全没有情意。 九岁那年初见,她不过还是稚童,却已粉雕玉琢,初露娇妍,试问天底下哪个男子不爱美人,姜莞容貌亦属上乘,与苏明妩相比却还是逊色不少。 洞房之夜他饮醉酒情到深处,满眼望去都是小小青梅的影子,甚至连后来将姜莞覆于身下,他也只当她是替身。若不是为了权利没有选择,他前世断然不会抛弃她,只能道天意弄人了。 ... 水廊中央,在符?Z桓带着回忆的注视下,苏明妩缓缓站到了他的面前,她微微福身施礼,以笑示好,礼节完备,“太子殿下久等。” 苏明妩曾经设想过许多次再见符?Z桓的场景,以为定然能做到情绪平淡,然而不是的,她面上带笑,可心里还是厌恶他。 符?Z桓被她略有距离感的称呼和语气,浇醒了半分旖旎心思。 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娇娇,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苏明妩盯着眼前她前世爱惨了的男子,再听到他口中那句‘娇娇’,神思莫名恍惚。 和记忆里的一样,他的眉目俊朗,五官清峻,明明过了及冠,容貌却更像是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全然没有符栾身上迫人的气势,是她最喜欢的温文尔雅,有礼有节。 可那又如何呢,她前世的结局昭然若揭,温柔不过表象,帝王之位才是他的最爱。 苏明妩眼里关于年少情分的那点柔光消失殆尽,她大大方方地抬眸,“殿下,若是有心,唤我一声皇婶更为合适。” 符?Z桓上前一步,眉头皱起,“娇娇,你怎么了?” 她最喜欢他喊她的小名,怎么会忽然之间待他冷漠如斯。 苏明妩向后撤步,浅笑道:“殿下,我已嫁予雍凉王为妃,他是您的皇叔,我自然就是您的皇婶了,哪里有错。” “娇娇,孤知你心里难受,你不要这般忍着,此事我已让侍卫查明,是符栾――”符?Z桓咬了咬牙,改口道: “是雍凉王他收买了轿夫,才会出这样的荒唐事。” 苏明妩细细听着,当真是和前世他找人代传的消息分毫不差,将他撇的干干净净,哦,还少了句,说喜轿不能回头。 她越听,越觉得看不起这个男人。 “殿下,过去的事无谓多言,如今,雍凉王待我很好,这也是我与王爷的缘分。”苏明妩说这话时,下意识地向后,余光瞥了眼假山旁,那里是处障眼法,外人不知,后面便是符栾平日常呆的书房。 她挑这个地方,就是给符栾表清白用的,他可千万得好好偷听,不能辜负了她的好意! “往后,我心里便只得他一个夫君,还请殿下好好珍惜太子妃,不要再记挂那些旧时光。” 苏明妩也想把话说的再狠点儿,但厌恶不是恨,少了那份爱意之后,多骂一句都受累,只想快把人敷衍出去,回去补个眠。 符?Z桓却听不懂,他不懂到底这一世发生了何事,导致苏明妩性情大变,居然会夸奖符栾?符栾给她下了迷魂汤? “殿下,您来这到底所为何事?若是没事的话,我就告退了。” “有,有。” 符?Z桓想拉住她,被苏明妩往后轻轻躲开,指尖只刮到了她裙衫的锻料,“真的有事,别走。” 今日出师不利,但他作为太子,不可能毫无缘由这样出来,所以他的确借着有事想告。 “月末,父皇想在宫里办场晚宴,给雍凉王洗尘。雍凉王难得回来一趟,下月中又得回凉州,以后聚的机会便更少了。” “好,此事我知道了。”她前世就进宫,还被他塞了块假玉佩,她当然记得。 符?Z桓从袖袍中托出两块木牌,细心嘱咐,“这是那日的宫城出入令,别弄丢了。” “你呀,打小记性就不好...” 苏明妩被他复又提起儿时的事,心里泛起沉闷,神色难免有些不自然,符?Z桓看在眼里,心里反而轻松,她还是他的那个娇娇,方才那些装出来的生分,兴许是赌气。 符?Z桓抓住机会,不让喊小名,他就喊闺名,“妩儿,符栾是不是对你不好?他强迫你了?” 苏明妩有些厌烦,“太子殿下,这不是您该在意的,况且,我说过了,王爷对我很好。” “为何,孤为何不能在意。” 符?Z桓沉声逼近,目光灼灼,“你六岁,孤带你去后山放风筝,七岁,孤陪依?A推?]你偷跑去盛安街买冰糖葫芦,八岁,你还记得么。” 八岁,他亲手在她房门前种下了棵芙蓉,那是他母后最爱的花,也是他最爱的花。 苏明妩不得不承认,她还不能完全做到对过去视而不见,因为她到现在都相信,记忆里的依??少年,也曾对她付出过真挚...只是她对太子的情意,是真的在前世蹉跎殆尽了。 苏明妩的心思被搅的乱七八糟,哎呀,李泰庆怎么还不来,说好到了时候,他就来传唤,假装王爷召见她,然后她借机会溜走。 他怎么还不来啊,再不来,她怕是要忍不住想质问太子前世为何如此待她,她快装不下去了! 说来也巧,苏明妩千呼万唤,李泰庆真就急急忙忙赶到了。 他显然是用跑的,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头大汗地道:“启禀王妃,王爷召见您,问:您和太子殿下谈完了正事儿没。” 他刻意将‘正事儿’三个字读地重重的,给苏明妩施了个表情。 苏明妩得了机会,连忙侧身,“太子殿下,您也看到了,王爷片刻离不得我,都想我了。” 符?Z桓哪里看不出这是推卸,还想说话,苏明妩直接告了句失礼,带着李泰庆转身就走出水廊,他拦都来不及拦住。 走到花苑外,苏明妩抚着自己起伏的胸口,扶着石柱闭眼舒了口长长的气。 “李管家,你演得不错,就是再来早点就好。” 李泰庆可算逮到机会,方才,王妃走路走得跟个风火轮似的,他都没机会说话,“王妃,奴才没演呐,王爷真的找您!” 苏明妩闻言斜过头,一双杏眸微怔,“...啊?” 9. 第 9 章 喜欢么。 垂花门旁,雍凉王王妃和王府管家两个人面面相觑,短暂停滞了有两个呼吸。 苏明妩拂开不小心飘落在眼睫上的花絮,蹙起秀眉问道:“王爷他是怎么说的?” “王爷就是召见您,问:您和太子殿下谈完了正事儿没。” “是原话?”他有这般好脾气麽。 李泰庆回忆了下,,坦白道:“禀告王妃,是的,真是原话。” “那瞧着像不像生气嘛。”她有些心虚,毕竟见了符?Z桓,是她不在理。 “倒是不像,王爷好似是笑着的,心情不错。” 苏明妩努了努嘴,转过身走上回头的甬道,暗自嘀咕:“那哪是符栾心情好,他天生是浅浅的笑唇,你看到的当然是笑了,他凶起来也那样。” 李泰庆反应慢了赶来,“王妃,您说什么?奴才没听见。” “没事,咱们快点走,别让王爷等。” “是。” ... 苏明妩是怎样快走出花苑,便又是如何小跑回去。 和煦春风里,天气不算温热,她用手稍稍向后提起冗长裙摆,踮着脚尖加快步速,额际因走得急浮起的薄汗都来不急去拭。 惴惴不安了一路,苏明妩走到假山旁,仍在想能不能装病蒙混,边上的李泰庆却毫无眼色地报了声到。 “王妃,王爷喊您进去呢。” “嗯...” 苏明妩眼看推脱不得,罢了,他是她的夫君,能杀了她不成,最多是骂两句解解气。 再说,她都把见面的地方安排在他眼皮子底下,可谓是清清白白,他总该讲点情理吧。 这么想,苏明妩凭空生出几分胆量,她提了口气,推开门,大步迈进,然而在看到坐在案桌后的符栾时,那份胆色立刻没出息地偃旗息鼓,垂着小脑袋,软声道:“臣妾,参见王爷。” 错金薰炉依旧在角落,屏风则不知何时被撤走,将内外两室连成了一片,看着比先前宽敞许多。 紫檀木螭纹桌后,是张打横摆置的太师椅,侧放对向窗牖,牖外面便是棵古树,此刻还能听到隐约有啾啾鸟啼。 房内白日也点了盏烛,符栾仰着头,向后搭在椅靠扶柄上,十指交叠于腰腹,两条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单边曲起,坐姿肆意,但因着那张精致皮囊,谁看了都得赞一句潇洒漂亮。 苏明妩行完礼,才发现原来房里不止她,还有个身穿常服,人高马大的壮硕青年,所以,符栾是正在与人谈正事? 符栾听到她的请安,脸都没侧过来,伸出手指,往右边一指,“坐。” “谢王爷。” 房里有人就更好办了,苏明妩挑了张离他最远的交椅,掩耳盗铃般地乖乖坐下,尽量放轻吸气,寄希望于符栾与人谈事,不要记起她才好。 别说,她这个法子还挺有成效,因为符栾果然根本不理她,继续与那个青年交谈。 书房薰笼里炉火正旺,暖香融融,午后是苏明妩素日浅眠的时辰,瞌睡袭来,上下眼皮不住打架,她差点昏睡过去,耳边忽听得一句: “王爷,属下还有些紧要事要报,不知可方便。” 这话说得挺不客气,显然没将她这个雍凉王妃放在眼里。 也难怪,雍凉王在西北拥兵,虽然没有证据说他有谋反之心,但苏明妩和太子丽嘉党派,甚至连皇上都清楚,他是的确有这个想法。她作为太傅之女,又是不小心错嫁进来的,现在夹在中间,身份简直尴尬至极。 这个青年属下就差明明白白地说,王妃可能是奸细,请赶王妃走。 苏明妩的臀微微离开坐垫,单等着符栾开口,哪怕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她都可以非常‘识相’地告退。 没想到,符栾闻言撩起眼皮,余光掠过她后,懒洋洋道:“没事,她听不懂。” “...” 苏明妩心不甘情不愿地又坐回了位置,这么被打岔,她也清醒了,索性百无聊赖地听起他们说话。 青年没有丝毫质疑符栾的话,直将王妃当成花瓶摆设,不顾忌道:“王爷,属下派人去了新安府,定制了几把长柄武器,至于□□和盾,还在寻别的工匠。” 哦,原来是买兵器,符栾是藩王,大宁朝的律法,好像他的确有这个资格,苏明妩没有察觉出不妥。 她的确是听不懂,朝廷允许的规制对藩王招兵买马有明确的要求,铁剑有数目限制,盾和□□是不许私自采买的,必须上报工部和内府监局,所以他们聊的,真的是青年口里的大事。 “以前那家呢。” 青年形容粗犷,说话也大声,哼道:“那个剑庄胆敢把消息泄露给南边,属下已派人将他们全家灭了。” 符栾不怎么在意地笑道:“嗯,杀干净点。” “王爷放心,属下可不敢拖王爷后腿。” 苏明妩听到这,再看向符栾的俊容,那黑赤赤的单边眼罩仿若黑色深不见底的湖,阴沉沉雾霭霭,连带笑容都透着森然可怖。 零星的困意没了,苏明妩整个人坐的笔直,手也不自觉规规矩矩地摆在腿上。说来也奇怪,她重活一世,对绿萤、红翘,府上的任何人,甚至是太子符?Z桓,都能装出王妃该有的端庄雍容,唯独面对符栾,就如同小孩子见了大人,没办法丝毫掩饰,只能乖乖听话,在他面前若是端架子,便成了班门弄斧。 唯一庆幸的,是她晓得符栾不会取她的命,不是不舍得,而是不屑。孤狼对于老虎来说才是捕猎,寻常雀鸟,就纯粹耍着玩儿。 苏明妩现在觉着,自己成了那只雀鸟,换句话说,他哪日突然不高兴,起了杀心也不会觉得有何不妥,玩耍而已嘛。 想到此,苏明妩坐的更直了,边上两人的谈话也进入了尾声。 “王爷,您要不要看一下那家铁匠的手艺。” 铁匠手艺,指的约莫是刀剑吧。 苏明妩樱桃檀口微张,无声激动,她出生在书香之家,家里藏书阁有两间,但是对兵器,最多就拔过太子殿下戴的佩剑,不知道符栾这样的大恶人,常用的是怎样的兵器。 她假意探身活动筋骨,视线偷偷飘到青年身上,就在以为那人要拿出把锐利长剑来时,他掏出的竟不过是短短打样的刀片。 符栾接过手,余光扫到小姑娘的失落表情,哂笑了声。 “王爷,刀刃已开。” “嗯。” 符栾抿唇,接过后抡拢于手心,那副随心所欲的手势,仿佛在把玩玉器,右边睫眸覆垂,刀尖在他指腹来回擦过,不多时,血丝沿着他分明的骨节流淌至手背上微凸的青筋,看的苏明妩胆颤心惊。 “钝了,不行。” “是。” ... 方才不觉得,当房内只剩下两人,苏明妩开始越来越不自在。 案桌后的男人一言不发,手指勾动刀片,偶尔弹到木质扶柄发出锐利的噪音,伴随着他周身散发出的浓浓势压,闷沉无比。氤???j氲整室的迦南香,将人牢牢锁在原地,肩头若有千斤重。 这样怪异胶着的气氛,太过折磨,苏明妩忍不下了,率先打破平静。 “王爷,李泰庆说,您急着找臣妾。” 符栾背对着她,没有反应。 苏明妩心忖,这般不理她,不会是生气的都不想与她说话了吧。 “其实,方才太子殿下是来把月底晚宴的门牌送过来,王爷那份也在臣妾这儿,您看。” 苏明妩从袖袋里拿出木牌,望了符栾一眼,见他的视线依旧落在手上,“王爷?” 符栾这才侧过头,挑起眼尾,“嗯,你刚刚说什么?” “...” 苏明妩真是被他噎地无话可说,她谨小慎微,小心翼翼,忖度他的情绪来解释,原来他根本没听依?A推?]! 她不愿再重复,“王爷,你寻臣妾来是为何事。” 符栾闻言,略转身。 他找她来,好像也没什么事要问。 这四五日,她过得安安分分,符?Z桓亲自上门,她识相地将人安排在书房门外,言行在他眼皮底下,说的也都是他的好话,不就是想要他信她。 是有几分小聪明,可他忽然发现,他还是更喜欢看苏明妩怕他的样子。 符栾眯了眯眼,手臂搭着椅背,“你六岁,孤带你去后山放风筝,七岁,孤陪你偷跑去盛安街买冰糖葫芦,八岁,你还记得么。” 他抬眸,看向苏明妩,笑得灿烂,“本王喊你来,就是想问王妃,你还记得吗?” 苏明妩听他一个个字往外蹦,心头狂跳,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她夸他的那么多好话,他不说,偏偏说这两句,不是故意刁难,还能是甚么。 “从无越矩之措,再难有交集。”符栾敲了下桌,勾唇道:“王妃今天可都犯了,想要本王怎么罚你。” 这个人为何记性那么好,她自己说的话都不能逐字记清楚,他倒给她回忆了遍。 苏明妩被他那个‘罚’字提得心头烦懑,蹙起峨眉,樱桃口被贝齿咬出殷红色,“王爷,太子十岁的时候,臣妾才六岁,八岁我们在一起也不过是种了点花草,这都能算越矩呀。” “再说见面,摆在书房门口,由王爷盯着,臣妾能闹出哪种花样?”这个人怎么说不清道理呢。 “哦,原来你都记得,也知不该私下见面。” “我...” 苏明妩觉得自己够伶牙俐齿了,却还是说不过,她在符栾面前果然被看得透透的。 她低声嗫嚅,赌气地幽声,“好,都是臣妾的错,那我有何办法,我原本就是不想见的,不信,你去问李泰庆好了。” 符栾耳力极佳,随口道:“不想就不见,你见他干嘛。” 苏明妩没想到被他听见,但既然问了,她也不想白受冤枉,“殿下拿着东宫的御赐玉牌,臣妾不想见也得见啊...” 符栾听她说这句,眉头倏然一拢,显然有些不高兴,语气冷了下去,“是谁说你不想见,也得见的。” 他平生最恨有人威胁,威胁他不行,他的人不行,哪怕是他家的狗都不行。 “素日规矩在说,东宫的威严在说,王朝礼制在说。” 符栾有军功,又是藩王,可以不管他那个太子侄子,她哪来的底气去抗争? 苏明妩也憋闷,以为她多么迫切想见吗?前世她孤零零在西凉,最后五年每日每夜胸口疼的无法入睡,靠绿萤抱着她拍背安眠。连绵阴雨天里,咯血的帕子都来不及晾干。 凭这些,她便半分眼色都不想施舍给符?Z桓。 少年时代的美好回忆不可抹去,但那个少年不是现在的符?Z桓,这点她分的很清楚。 低头想着想着,苏明妩鼻头微微堵住,喉口泛起苦涩,越想越委屈,没想到再回来一世,还是谁都能欺负她! “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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