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睛已经不管用了。” 皇叔,你是听不懂人话么? 嘴硬心软的岑野在他的伤口上吹了吹,而后将上面糊的一团草药取下来丢掉,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又将他自己的药粉洒在了上面。 那药粉的后劲儿挺大的,疼的岑青直飙泪。 “哭也没用,忍着。” 既然不让哭,那他就闭上眼睛。 作为一只待宰的,不能动弹的肥鱼已经没有自由了。 岑野用干净的、药膏泡过的面纱轻轻系在了他的伤口上。 做完这一切,岑野温热的手掌抓起岑青的手。 岑青心里一抖,皇叔是要做什么。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 他的掌心朝上,岑野用戒尺‘啪’的拍在他的手心里,冷冷道:“私自出宫,揍。” 嘶,好疼。 皇叔居然揍他。 岑青睁开了眼睛,愤怒的瞪着他。 他的愤怒在岑野眼里轻飘飘的。 再一次掰开了他紧握在一起的手,又打了他一戒尺:“跟别人私奔,揍。” “藐视微臣,揍。” “乱发脾气,揍。” 就这样,岑青被岑野的戒尺揍了好几下。 好疼。 皇叔,朕后悔没用鸡蛋打死你。 “不服气?”岑野冷声问道。 不服气,就是不服气,有本事你把朕的穴位解开,咱俩单挑。 “听不听话?”岑野到底有些心软了:“若是听话,微臣可以解开陛下的穴。” 闻言,岑青觉得自己的天空都亮了,他眨了下眼睛以示回应。 岑野胸腔的怒火消了,抓起他的手心吻了一下。 岑青一愣,酥麻的感觉游走至全身,随即全身都能动弹了。 岑野淡淡道:“陛下,敢不敢同微臣打个赌?” 打赌? 他不屑于跟他打赌。 他的不屑却被岑野私自解读成了:“陛下不敢?” 激将法对岑青还是很管用的。 他单手叉着腰:“谁不敢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做了错事不敢承认,就喜欢做一个缩头乌龟!” 很好。 骂他是缩头乌龟? 了解岑野的人都知道,他做过的事绝对会承认。 “好,那就打赌。”岑野伸出来一个小手指头,这是他之前跟岑青学的:“赌那件事不是微臣做的,至于赌什么,以后再说。” 岑青错愕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恢复冷冰冰的神情,也伸出了小手指头和他拉钩。 岑野声音沉沉:“所以在陛下心中,本王真有那么无恶不作,心狠手辣?” “不然呢?”岑青没听出来岑野口中不悦的情愫,盘着腿歪着小脑袋看着他,一副惊奇的样子:“皇叔不会以为自己又善良,又平易近人吧?好不要脸哦,自己居然不了解自己,也不正视自己的错误。” “微臣有何错误?”岑野眯起眸子问。 “还说没错误。”岑青挺直了腰板儿反驳他的话:“朕的伤就是最大的错误。” 又旧事重提。 岑野黑曜的眸如染了一层浓墨:“微臣说过这件事不是微臣做的,陛下不必再提。” “明摆着心虚了呗。”岑青嘟嘟囔囔的:“怕朕昭告天下对不对,只可惜朕福大命大。” “再废话微臣现在就送陛下上西天。”岑野箭步朝前一踏,双手撑在床榻上,灼灼的看着他:“陛下选择死法。” 他猛地吞口水。 看着皇叔极其认真的样子,岑青勉强说了一个答案:“朕可以选择睡死过去么?” “不可。”岑野霸道的打断他的话:“你只有两个选择。” “说说看。”岑青缩了缩脖子。 “一,死在微臣的床榻上,二,死在微臣的身下。”暧昧的话如泡泡一般漂浮在空中,岑野薄唇微启,十分性感。 “朕选择……”岑青一直想不明白这两个有什么区别,他猛地推开危险的岑野,趴在床榻上:“睡死在皇叔的床榻上。” 呵…… 岑野轻笑。 他利落的脱掉了缎靴,褪去了长袍。 悉悉索索的声音引的岑青偷偷眯起眸子看他。 他心里直打鼓。 皇叔要做什么。 橘色的烛光映照在他结实紧绷的胸膛上,他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好似上天细心雕刻的,完美的让人窒息。 闭眼睛,闭眼睛。 岑青说服自己闭上了眸子,再看下去心都要跳出来了。 他的细小神情如数落在岑野的眸底。 他浅笑,见岑青霸占了床沿,大有不让他进去的意思,他勾唇身形利落的翻了进去。 岑青觉得旁边的塌凹下去了一块儿,紧接着,一双温厚的手掌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他在心里低呼,才想动弹,岑野带着惑人气息的话慢慢吐出:“想睡个安稳觉就不要乱动。” 威胁,绝对是威胁。 岑青收紧了小腹,紧张的不得了。 岑野环他腰肢的力度稍稍松了些。 今夜发生的事情让他到现在都缓和不过来。 他不敢想象,若是稍稍有一些偏差该如何是好。 那他就再也见不到岑青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好似被人掏空了一般。 “睡吧,微臣陪着陛下。”岑野声音低低,十分柔和,不似以往那般冷漠。 许是岑青太困,太累了,许是岑野的话带着魔性,岑青就这样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次日清晨,岑青尚未醒来,岑野轻声起床去了暗房。 王府看上去格局方方正正像一个棋盘,实则局中有局,格外有格。 阳光无法钻进封闭的暗房。 岑野伫立在刺客面前,摁了下墙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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