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要朕拔下来么。” “不拔留着?”岑野冷哼:“陛下下手快一些,莫要磨磨蹭蹭的。” “哦哦哦。”岑青赶忙答应着,他刚一触碰到,岑野的臀部就是一紧。 岑青吓了一跳,心想,皇叔……这么敏感么? 想到这儿岑青浑身一抖,想着赶紧结束这一场噩梦吧。 他的手指头捏着银针的一端,迅速的拔了出来。 那银针上还带着丝丝缕缕的鲜血呢:“皇叔,下来了。” “给微臣看看。”岑野摊开手。 岑青觉得皇叔的怪癖好挺多的,还得看看,要是他的话早就丢掉了,为了缓解这尴尬的气氛,岑青开玩笑道:“皇叔还想嗦了嗦了啊。” “……”岑野偏过头,幽幽的看着他。 岑青缩了下脖子:“朕给皇叔上药。” 他将挖好的那块儿药膏在皇叔受伤的部位涂着,眼睛总是不由自主的瞄来瞄去,他邪恶了。 岑野从未被人摸过屁股,岑青这么一撩拨,完了,起来了。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岑青清晰的听到皇叔喘着粗气的声音。 他都有些大舌头了:“皇叔,好了,穿上亵裤吧,免得着凉。” “微臣血气方刚不怕着凉,微臣热的很。”岑野一字一句的把他的话通通反驳了一遍。 岑青暗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那你就这么晾着,有本事明儿个一早上朝的时候也这么光着,那多凉快儿啊。 走哪儿都兜风,处处都是窜堂风,那多好啊。 “那皇叔歇息吧,朕在一边看着。”岑青不想跟这个色胚离的太近,害怕自己被吃掉。 他这个陛下做的也是悲催。 “既然陛下如此宽宏,那微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岑野褪去了缎靴趴到了龙榻上,枕着岑青带着清香味儿的枕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他似乎很累的样子。 岑青终于逃过了一劫。 其实岑野是为了避免尴尬。 后边除了银针,前边起了龙针,这滋味儿不好受啊。 这都是命啊。 每次皇叔来的时候都会霸占他的床榻,霸占他的枕头,霸占他的薄被…… 翌日清晨,岑青被自己帅醒了,他掀起眼皮儿看了看龙榻上的那位,还在睡梦中呢。 别人醒来的做的第一件事是睁眼,岑青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是想想早膳吃什么。 趁着岑野没有苏醒,他颠颠颠跑到了膳房告诉膳房王爷早上在养心殿用膳。 于是,今日的早膳格外丰盛,全都是按照王爷的早膳规格做的。 净面后的岑野一眼便看穿了一切,岑青这是在跟御膳房玩狐假虎威呢。 “皇叔能坐着了?”岑青关心的问,嘴里还含着水晶虾仁。 “食不言寝不语。”岑野看他得瑟的模样忍不住训斥。 岑青不得罪这位瘟神,小手在嘴巴上做了一个阖门的动作,乖乖的用早膳。 气氛安静的诡异,岑野看他消停多了不由得说了一句:“今日别忘了去大学士那里上课。” “……”鸦雀无声,无人回应岑野。 正在喝粥的岑野微微一愣,从未被人这般无视过,况且周遭还有宫人,这让他十分尴尬,岑野执着筷子轻轻的敲着瓷碗的边沿:“本王在同你说话。” “食不言寝不语。”岑青慢悠悠的道。 岑野:“……” 用过早膳后,岑野似乎把小筒子拉到了一边嘀嘀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看他们如此亲昵的样子,岑青总结出一点:小筒子叛变了。 岑野上早朝去了,岑青扯着小筒子的耳朵:“皇叔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小筒子的嘴巴蛮严的,不敢背叛王爷。 岑青搓了搓手:小样,早晚会露馅。 昨儿个自尽没成功,今儿个还得去上学堂。 他很郁闷。 “拜见学士。”岑青规规矩矩的拎着个草筐伫立在门口。 大学士正哆哆嗦嗦的练书法呢,见来人,赶忙撂下了笔墨,颤抖着双腿上前,他才准备跪拜,岑青上前扶住了他:“学士不必如此多礼,朕不会怪罪的。” “好,好。”大学士感动的老泪纵横啊,他浑浊的眸落在岑青的草筐上,疑惑的问:“陛下这是去踏青了?还是去捡鸡蛋了?怎的拎着筐啊。” 岑青一本正经道:“朕第一日上学堂,内务府还未来得及给朕缝书袋,朕又不想耽搁学习功课,只好拎着筐来了。” “陛下如此勤勉好学,老臣倍感欣慰啊。”大学士抹了抹眼泪儿。 “嗯,欣慰欣慰。”岑青有些不愿意呆了,他板板正正的坐好,听大学士讲书中的爱情故事。 岑青耷拉着脑袋,不知皇叔是什么意思,是在试探他的水平吗? 有诈! 当他打着哈欠捧着筐回到养心殿时发现皇叔早已等候他多时:“陛下学的怎样啊。” “不怎样。”岑青拎着草筐把里面的笔墨纸砚全都拿了回来,玩世不恭的打了个哈欠:“大学士不教朕学好,总是跟朕讲一些情情爱爱的事,皇叔,朕不要去了。” “怎么可能。”岑野满脸诧异,大学士在京城是出了名的学识渊博,怎会讲一些乌合之事呢。 “真的,什么爱也,爱乎。”岑青懒散的瘫在藤椅上,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展现给皇叔。 第九十七章 背诗 岑野睿智,聪慧。 光凭着岑青的几个字他就能大致猜出来一些东西,岑野看他蔫蔫提不起精神的样子,只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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