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都已经问了十多遍了。” 临午膳前,岑青等的那叫一个焦心啊,于是,笼络了好多宫人,宫女们说起了他此次意外出宫的事情。 岑青当即拍了木桌,那叫一个天雷勾地火:“话说,朕此次出宫,遇到的危险乃是层出不穷啊,幸亏朕勇猛无敌,杀敌一千,才能从那大饼脸妇人手中逃脱出来,最关键的是他女儿要和朕洞房,朕怎能同意呢,于是在危险重重的情况之下逃走了。” 小筒子听的一惊一乍的:“陛下,他家怎的会那么多敌人呢,厉害么?什么样啊。” “当然厉害了。”岑青语气夸张:“公猪五百,母猪五百,个顶个的大,朕此次能出来真是神奇啊。” “是挺神奇的。”绘春听岑青吹牛皮,打断了他的话:“陛下,该用午膳了。” “好了好了,不说了。”岑青一听用膳来劲儿了,他好久都没吃过一顿正儿八经的好饭了,这一顿饭吃的风卷残云啊。 书房。 “王爷,陛下今日吃的格外多,宫人们拦都拦不住啊,看来又要闹肚子了。”太监总管向岑野禀告。 “不用管他,让他吃吃苦头也好。”岑野垂头专注的批阅奏折。 这些日子为了岑青的事情,他根本没有时间管朝政,平日积压的奏折已经成了一座小山了。 看岑野英眉倒竖的样子,太监总管便看出来王爷这是生气了。 他在想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但又不知如何处理,思来想去,便斟酌着开口问:“王爷,奴才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啰嗦。”岑野向来厌恶这般啰嗦之人。 太监总管一耸肩,道:“若是陛下生病了,该不该请太医呢?” 空气中有一瞬的沉寂。 半晌。 岑野把手中的毛笔拍在奏台上,抬起头,棱角分明的俊脸蕴着一抹寒若冰霜的凉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该不该请太医!” “奴才知错。”太监总管跪了下来,万万没想到王爷竟然如此厚爱小皇帝。 “滚下去!”岑野冷冷道。 太监总管离开后,岑野开始皱眉沉思,是不是对岑青太严格了?导致宫中的人都拿岑青当回事儿了。 不行,他必须帮岑青把威立柱了。 午膳吃的饱饱的,岑青拍了拍肚子:“朕就是干吃不胖啊。” “陛下这样也挺好的,”绘春调侃道:“不然狗洞都钻不了。” “就你话多。”岑青遣散了其他的宫人,顺手抄起放在旁边的小薄纱蒙在两个人的脑袋上说起了悄悄话:“朕想逃走,宫中可有能出去的狗洞?” “啊?”绘春惊了。 “成何体统!”忽地,一道熟悉的声音骤然闯入,吓的岑青从藤椅上摔了下去,差点把他吃的午膳给摔出来。 他掀起薄纱一看,竟然是皇叔。 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呢。 “皇叔。”岑青从地上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好。 绘春垂着头。 岑野显然是误会了:“陛下要注意皇家颜面。” 岑青翻着白眼想:皇叔和先帝的妃子搞在了一起,你都不要皇家颜面,朕还要什么颜面啊。 “朕太久没见绘春了,回来亲热亲热。”岑青胡编乱造,只要能打消皇叔的疑心就行。 “出去。”岑野对绘春冷喝一声。 绘春离开,给了岑青一个“祝你好运”的眼神。 “皇叔坐,朕这儿有好多好吃的。”岑青拍拍旁边的果盘。 “陛下中午吃了那么多肚子不难受?”岑野其实不想来的,可害怕这个小家伙吃东西不节制,吃坏了肚子,左右都是放心不下,只好来了。 岑青摇摇头:“不难受啊。” 看他怡然自得的样子,岑野的心情不由得轻快了:“那酒楼的名字陛下可想好了?” 懒鬼附身的岑青躺在藤椅上,此时此刻,怎么瞅皇叔怎么顺眼。 他也来了兴致,不过有点懒,勉强给面子的伸出来一根手指,朝岑野一勾:“皇叔,来,咱们好好商量商量。” 其实也不怪岑青看皇叔不顺眼。 酒楼是岑青辛辛苦苦打上下来的江山,皇叔这个外人凭什么说分一杯羹就分一杯羹啊。 他不乐意,又不能说些什么。 “陛下想了哪些名字?”岑野坐在他对面,苏州云缎长袍下的双腿搭在珊瑚高几上,一副地主爷的模样。 “朕才疏学浅,想出的名字不大好听,皇叔有什么好的名字说出来让朕听听呗。”岑青使出了自己的绝佳功夫之拍马屁:“皇叔见多识广,内涵丰富,定跟朕这种没文化的流……” 话该没说完,岑青就感受到皇叔那灼热的眼神。 岑青硬生生把‘氓’字给吞了回去,咕嘟一声口水:“还请皇叔赐名。” “醉贤楼,如何?”岑野试着吐出一个名字,他学识很广,取一个名字还难不倒他,简直就是信手拈来。 “土。”岑青毫不留情的反驳。 岑野语噎,想了想,的确有些土,他又想了一个:“琼华居。” “装。”岑青显然不满意。 “抱月斋。” “俗。”岑青挑眉看了一眼皇叔,心想,皇叔肚子里也就这么点墨水吧。 百般挑剔的岑青让岑野十分不爽,冷哼一声:“陛下自己想吧。” “早说嘛。”岑青哼哼唧唧的不乐意:“耽搁朕这么长时间。” 岑野冷眼瞟他,将胸腔的愠怒收敛了些许。 岑青翘着二郎腿搓了搓手指,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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