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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莫斯,我知道你很喜欢我,从小就喜欢,但是,你其实是不是弄错了?” 他说, “你对我的喜欢,其实应该是和王兄对我的喜欢是一样,和那种恋人的喜欢不一样。只是因为我们从小关系很好,很亲近,而你又没什么其他亲密的人,因为奥帕达的那件事,你不高兴我被抢走,所以,就产生了这种错觉。” “毕竟,你自己也说过,你根本不喜欢男的,所以你一直也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女孩子的。” “这样看来,你应该是真的弄错了什么……” 坐在他身前的赫伊莫斯抬眼,那隐藏在逆光阴影中的金红色眼眸像是将一道赤红微光向伽尔兰投来。 只一眼,就让伽尔兰的话戛然而止。 不知道为什么,反正被赫伊莫斯看了那么一眼,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伽尔兰。” 低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赫伊莫斯伸出手,指尖落在他的颊边。 “我的感情,你可以拒绝它。” 男人的手指掠过他的发梢,撩起散落在他眼前的一缕金发。 指尖一挑,将其撩到他的耳后。 “也可以忽视它。” 金红色的眼眸,瞳孔深处像是有一簇赤红色的火焰在深处灼烧着。 那火焰中映着他的身影,就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那火焰吞噬了一般。 被那双金红色的瞳孔盯着,不知为何,伽尔兰莫名有种动不了的感觉。 “甚至于,反感它,嫌恶它,都可以。” 将那一缕发撩到耳后的手指缓缓地顺着那缕金发滑落下来。 直至发梢。 然后,赫伊莫斯的手指握住了那一缕金发。 赫伊莫斯微微垂头,细长睫毛在阳光下根根分明。 他垂着眼,低下头去,冷色的薄唇落在缠绕在褐色指间的那缕金发上。 “但是,别否定它。” 他半闭着眼亲吻着手中的那一缕金发。 阳光被那缕金发折射着,落在他俊美的侧颊上。 那亲吻的姿态,竟是莫名给人一种无比虔诚的感觉。 他像是将自己炙热的感情、所有的一切都投入了这个吻之中。 “别否定,我奉于你身前的……所有的恋慕之情。” ………… 房间里寂静无声。 没有人说话。 被倾诉了恋慕之情的少年也没有说话。 他低着头,抿紧了唇,像是有些不知所措,蓬松的金色额发挡住了他的眼。 可是,却挡不住那从金发中露出的微微发红的耳尖。 第113章 总有一种被赫伊莫斯牵着鼻子走了的感觉…… 等回过神来之后,伽尔兰有点郁闷地想。 明明是想要干脆地拒绝赫伊莫斯, 让他放弃对自己的念头的, 结果反而是自己被赫伊莫斯一句话弄得不知所措。 或许是因为那个时候的气氛,还有当时赫伊莫斯的声音太具诱惑力了, 让他莫名就脸烧得有些发烫。 但是也没办法,谁让他活了几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倾诉恋慕之情啊。 ……虽然表达恋慕的那个人的身份对他来说实在有些诡异。 伽尔兰想到这里, 突然有些头疼。 赫伊莫斯的性格他很清楚, 虽然平常绝大多数事情都不怎么在乎,但是其实是很偏执的人。一旦做出决定, 就绝不会轻易动摇。 就像是一头凶狼一样, 认定了猎物就咬死了就不松口, 直至将猎物吞下肚。 ……等等。 他为什么有种自己像是被一头狼盯上了的错觉? 总觉得好像开始慌起来了…… 他是不想被赫伊莫斯杀了。 现在看来这一点他成功地做到了。 但是…… 他也不想被赫伊莫斯吃掉啊! 不不不,这样不行, 绝对不可以。 他得赶紧想办法逃走。 以前还老是想着等赫伊莫斯结婚生子了他就可以走人了, 但是现在, 反而是他比较危险,这个时候就顾不得其他了。 在这次回到王宫之后,自己得赶紧设法跑路才行。 反正赫伊莫斯已经这么强了,有他在亚伦兰狄斯肯定没问题了。 在某种危机感的压迫之下,少年飞快地下定了决心。 就这样吧。 在这次的事情解决之后,自己一回去, 就果断找机会离开王宫。 ………… 伽尔兰受伤的事情在援军来了之后, 很快就传了出去。 众人这才知道, 原来那两天一夜的时间里,王子是强忍着伤势和他们一起站在战场上。 一时间,伽尔兰王子的名声越发响亮了起来。 众人感慨不已。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在援军赶来之前,如果不是王子在城墙上屹立不倒,和众人一同奋战,托泽斯城恐怕早就破了。 这两天来,托泽斯城中的每个神殿里都是人群攘攘。 无数市民如流水般涌入神殿之中,甚至于不少人跑到了那座当初被海盗砸坏了小半的沙玛什神殿跟前,跪地祈祷。 他们在为王子祈祷。 祈求太阳神沙玛什,亚伦兰狄斯的众神,庇佑保护了他们的王子,让王子的伤快点好起来。 而一些颇有家产的商人,则是不断地将一些贵重的药材和补身体的珍贵食材送到执政府,恳求守在门口的骑士们收下来。 可以说,现在在托泽斯城中,伽尔兰已经得到所有人的拥戴。 托泽斯人发自内心地爱戴着这位守护了他们的王子。 甚至于不少人对他的尊敬程度,已经不逊于卡莫斯王了。 就连作为援军的艾尔逊女将军,在听到这个消息,又看到那些市民自动地涌进神殿虔诚地为王子祈祷的模样之后,不禁也私下对下属感慨了几句。 第一次见到那位王子的时候,光是从外表上看,那位王子的确是一个美少年,但是以艾尔逊女战士的眼光来看,就未免显得太柔弱了些。 但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明明柔弱得像是雪绒小兔子一般的王子,却能在受了重伤还发着高烧的情况下依然坚守在下着暴雨的战场上整整两天一夜――说起来容易,但是她甚至都不敢说自己能做到这一点。 这个时候,维妮尔忍不住想起了在她前往托泽斯城之前,女王对她说的那句话。 女王说,虽然那个胖子少年说了很多,但是最终打动她的那句话却是亚伦兰狄斯的王子说的。 当时,那个胖子说这是王子告诉他的。 女王说,因为这句话,她才愿意将赌注押在那位年轻的王子身上。 其实,她早就知道艾尔逊封锁自闭这样下去不行,但是作为一个小国,而且还是一个不被四周国家承认的小国,可以说是危机四伏,所以她不敢轻易做出决定。 但是,现在是一个机会。 如果只是一句话,女王也只是觉得,那位王子大概只是嘴里随便说说而已,信不得。 但是,那位王子用实际行动做到了自己说的话。 在危急时刻,他却不顾自身安危,毅然留在被海盗袭击的城,背负起了守护子民的责任。 当时,艾尔逊女王说,说得出,也做得到,这样的人值得去相信,值得让她放下赌注。 或许,艾尔逊未来改变的契机就在这位年轻的王子身上。 ………… “战后的情况差不多已经统计出来了。” 站在房间里的塞斯说,他来向伽尔兰汇报,手中捧着厚厚的一叠文件。 他的脸上有两个不轻的黑眼圈,眼下都是青的,也不知道多久没休息了,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却显得很好,神采奕奕的,眼中尽是光彩。 “海盗的战船绝大部分都已经被击毁,残骸堆积在海湾中,现在还在陆续清理中。” “极少数的战船逃了出去,大概只有两三艘,而且都有损伤,已经没有威胁性了。” “因为后期有不少海盗投降的缘故,俘虏了海盗近万人。” “伤员都接受了治疗,而那些遗体……将士和市民的遗体都已被自己的家人认领、收敛了,无人认领的士兵遗体将由执政府暂时保存在地下冰库,直到帮他们寻找到家人。” 说到这里,塞斯犹豫了一下,然后提出了一个问题。 “不过,殿下,那些奴隶的遗体该怎么办?” 伽尔兰正一边听塞斯汇报,一边坐在床上喝着医师送上来的汤药。 听到这里,他捧着碗的手顿了一顿。 脑中浮现出那个断了手臂腹部被劈开一个大洞却依然能笑得很开心的奴隶少年。 那个时候,奴隶少年对他说,能在这几天里,被当做一个人对待,他非常地开心。 沉吟稍许,伽尔兰回答:“所有战死的奴隶都划除掉他们的奴隶之名。” 所有奴隶都必须登记在册。 在奴隶的主人手中,官府中,各存一份。 “然后,由执政府统一收敛遗体,择一处城外的山谷,以自由民的身份统一下葬。” 他想了一下,继续说道。 “在山谷外竖立石碑,将他们的功绩记录在石碑上,任何损坏石碑的人都将处以刑罚。” 塞斯点了点头。 “是的,殿下,我会遵照您的吩咐去做。” “还活着的奴隶的战功统计出来了吗?” “还需要一点时间,王子,我们会妥善安排好的。不过,有一些特殊的奴隶是真的不好处理……” “什么?” “那些奴隶都是奴隶角斗士出身,本事不小,所以在这次战争中立下的战功太多了,甚至都超过了普通士兵,这也还好,多发一些财物就行。但是那个带头的奴隶,一个人就杀死了数百名海盗,还有很多次在关键时刻堵住城墙缺口的功绩,而且关键是,他说他不要财物,他要进入军队中。” 塞斯有点发愁。 “您看,王子,让奴隶进入军队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在亚伦兰狄斯,成为一名军人是极为荣耀的事情。 只有家世清白、未曾触犯国法的亚伦兰狄斯公民才有资格申请入伍。 而且,还不是所有人都能得到允许,要经过仔细地挑选。 奴隶出身的人是绝对没有资格进入军队的。 伽尔兰放下喝完的汤药碗,抬眼看他。 “按照我之前答应他们的,立下战功,他们就不是奴隶了,所以你有什么好苦恼的?” “……是,我明白了。” “那个海盗头目还没抓到吗?还有据说被海盗俘虏的前托泽斯海军统帅也没有找到?” “是的,很抱歉,据俘虏的那些海盗说,头目巴沙带着心腹逃走了,很可能就在突围出去的那几艘战船里,艾尔逊以及我们的海军都在追击,应该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将他们抓捕回来。” 塞斯回答之后,似乎还想说什么。 然后,有人啪的拍了下巴掌,他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金发的骑士从后面走过来,对他一笑。 “好了。” 凯霍斯说,“今天到此为止,王子的身体还没好,别太打扰他了,剩下的一些小事情由我来处理就好。” 塞斯看了一眼伽尔兰还有些苍白的脸,点了点头,对伽尔兰躬身行礼之后,和凯霍斯一同退下了。 医师带着喝完的汤药碗,也退下了。 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伽尔兰趴在一会儿,只觉得浑身不对劲。 实在是趴在床上太久了,感觉跟瘫痪了似的。 他觉得躺着头也晕,晕乎乎的很不舒服。于是,在犹豫了一下之后,他就慢慢地起身,从床上爬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在屋子里溜达了起来。 出门是不敢出的,他要是一出门,绝对一堆医师以及侍女侍从们大呼小叫地冲过来,跪着苦苦哀求他回去躺着别动。 溜达了一下,头还是很晕,不知道怎么回事,晕得越来越厉害了。 而且他刚走了没几步,身体刚活动开一点,突然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 猝不及防中,伽尔兰被后面的那人一把抱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抱回了床上。 “你什么时候来的……唔!” 他一句话还没问完,就被赫伊莫斯翻了个身,强行按着他趴在了床上。 伽尔兰下意识想要挣扎,可那金红色的眼瞥了他一眼,有些冷,他喉咙一哽,乖乖地趴在床上,不敢吭声了。 赫伊莫斯的手指从他背上划过,沿着绷带的边缘,显然是在确认箭伤有没有裂开。 确认没有之后,他才松开手,小心地扶伽尔兰转过身来躺着。 “箭伤和普通伤口不一样。” 赫伊莫斯盯着伽尔兰,口吻透出几分严厉。 “箭伤太深了,很容易发炎,别不把它当回事,战场上有不少人在受了箭伤之后,看起来像是治好了,但是没过几天又突然发病,浑身抽搐,来不及抢救就……” 想起他看到的那些战士突然痉挛着猝死的模样,赫伊莫斯的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因为忌讳那个字,他没把最后半句话说出来。 箭伤后痉挛猝死,那是……破伤风吧? 伽尔兰晕乎乎地想着。 箭伤一般都扎得深,还带着铁锈,所以很容易让人感染破伤风。 依照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准,得了破伤风几乎是必死的。 “赫伊莫斯……” 伽尔兰睁着眼瞅赫伊莫斯,小声喊他,金色的眼像是蒙着一层雾气。 大概是因为带着病,少年的声音比平常要轻一些,低一些,给人一种软糯糯的感觉。 像是蜜糖一样,将人的心一层一层地裹住,甜丝丝的。 那一声轻喊,一下子就让脸色不太好的赫伊莫斯神色柔和了起来。 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伽尔兰伸出手,去拽他的手。 可是赫伊莫斯的手是五指张开按在床边的,伽尔兰整个儿抓不住,只能抓住几根手指。 那白皙的手就这么攥着几根褐色的手指。 伽尔兰又小声地喊了他一声。 “赫伊莫斯。” 一边小声喊还一边眼巴巴地瞅着他。 那瞅着他的小眼神,攥着他的手指的小动作,还有那软软的声音,简直就像是在撒娇一样。 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融化成了一滩水。 赫伊莫斯不自觉地将声音放柔,他的眼底就像是这世上最柔软的水波,小心地、将他眼前最重要的珍宝包裹在轻柔的水波之中。 “嗯?” “我不想躺着,想起来。” “不行,你伤还没好。” “我想起来……” “不行。” 赫伊莫斯一手按在他身边,俯身看他,小声地哄他。 “等你伤好了,我什么都依你,好不好?” 雾蒙蒙的金眸看着他,少年的眼中透出一点委屈的神色。 他抓着赫伊莫斯的手指,像是一只被欺负了的小动物一样,看起来委屈得厉害。 他小声说:“……可是我头晕。” 躺着天旋地转的,很不舒服。 他已经晕得头昏脑涨,意识都有些不清了。 伽尔兰的话让赫伊莫斯怔了一下,然后抬手就去摸伽尔兰的额头。 手下滚烫的温度让他脸色陡然一变。 又烧起来了! 他二话不说,起身就出去喊人。 见赫伊莫斯突然起身就走,伽尔兰懵了好一会儿,晕头晕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呃,好像……有点烫。 是温度又烧起来了吗?……没注意到啊,难怪头一直晕得不行。 ……唔…… 算了,反正赫伊莫斯马上就会带医师过来了…… 他这么迷迷糊糊地想着,意识陷入了黑暗。 外面急促的脚步声逐渐远去。 房间安静了下来,此刻只能听到床上那沉睡中的少年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突然,轻微的咔擦一声,似乎是门打开的声音。 但是房门紧紧地关着,没有丝毫动静。 又是极轻的声音响起,只见房间一侧的壁炉内侧,竟是有一个小小的暗门打开了。 有几个人接连从暗门中爬出来。 其中像是首领的人抬头,那皮肤粗糙黝黑的脸,狭小凶戾的眼,还有嘴里露出的若隐若现的金色门牙,竟是那个被认为已经逃到海上的海盗头目巴沙。 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床边。 伽尔兰刚刚陷入昏睡之中,一张脸烧得发红,微张的唇在急促地呼吸着。 那眉紧紧地拧着,显然烧得很是难受。 巴沙俯身,握住一缕散落在床边的金发,眯着眼打量着这个明显在病中的少年。 “喂。” 他压低声音喝问着身边那个被绳索结结实实地绑着的男人。 “这个小鬼就是王子?” 身为前托泽斯海军统帅,却早已沦为海盗阶下囚的男人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点头。 “是、是的,就是他,伽尔兰王子。” “你要是敢骗我……” 巴沙哼了一声,凶戾的眼往塔卡身上一瞟。 吓得塔卡立刻惊慌地摇头。 “不敢,我绝对不敢骗你,这位真的是王子!” 巴沙嫌弃地看着塔卡那熊样。 他一伸手,将浸过了迷药的手帕捂在沉睡中的伽尔兰的口鼻上,将其彻底迷昏了过去。 然后,他转头示意,身后的一个心腹立刻上前,将被迷昏的少年整个人套入一个大麻袋中。 随后,这人扛着这个麻袋,打头飞快地钻回暗门里。 塔卡也被另外几个海盗拽进了暗门里。 最后留下来的巴沙听着外面没有动静,快手快脚地在房间里做了一番布置。 他一把推开窗子,还故意在窗子勾下一块布料。 最后,他冲着紧闭的房门冷笑了一下,然后低头就钻进了暗门之中。 暗门缓缓地合拢,壁炉那一处变回了之前的样子,看不出一点破绽。 房间恢复了不久前的寂静。 只是,那还留着余温的床铺上,已经没了金发少年静静沉睡的身影。 第114章 巴沙带着手下已经在暗道中潜伏等待了很长时间了。 他就像是一头藏在黑暗中的毒蛇, 极具耐心地、静静地等候着机会的到来。 两天前傍晚的那一场战斗, 他的舰队被打得丢盔弃甲, 无数海盗举手投降。而他眼见事不可为,当机立断,带着十来个心腹换上贫苦市民的旧衣服,弃船跳海逃走。 在逃走之前,还让人打旗语命令远处的海盗战船拼死突围,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最终有两三艘战船成功突围逃走,所有人都认为他就在那几艘船上, 于是纷纷追击了过去。但是没有人想到,巴沙竟是反其道而行,以贫苦平民的身份,趁着战后人们忙乱的时候偷偷地混进了城内。 他怎么可能像一头丧家犬一样夹着尾巴逃走? 这位有着雄心壮志想要成为这片大海上威震四方的存在的海盗头目在心底如此冷笑。 别以为自己的舰队现在被击溃了就算输了。 要知道, 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 当初俘虏了前托泽斯海军统帅塔卡之后, 他对其严刑拷打, 彻底打碎了那个家伙自以为骄傲的脊骨,逼迫其将所有的事情都毫不保留地坦白了出来。 塔卡说的事情中,有一样引起了巴沙的注意力, 这也是巴沙下定决心潜入城中的原因。 塔卡说,为了方便偷偷运送重要的奴隶、藏匿大笔财务、以及和执政官暗中联系, 他的兄长和执政官一起暗中在执政府下面修建了一条地道,一条直通他兄长的家里, 一条通向下城区某一处的废墟。 塔卡还说, 那个王子是住在执政府中的。 于是, 巴沙心里就有了一个计划。 与其像现在这样灰溜溜地逃走,一败涂地,再也没了翻身的机会……他宁可拼死冒险一次。 要知道,海盗历来都是亡命之徒。 与其以后窝窝囊囊地活着,他宁愿拿出命,豁出去赌一场! 只要赌赢了,他就能整个儿翻盘! 偷偷摸进城里之后,巴沙一行人在塔卡的带领下,潜入了暗道之中,很快就摸进了执政府地下。 令巴沙兴奋的是,暗道在执政府房间里的那些出口中,正好有一处出口就在那位王子现在的住所。 就像是老天都在帮他一样。 他和手下耐心地在那一处暗道出口等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房间里没有其他人的机会,于是立刻鱼贯而出,将那个病中的王子迷昏了绑走。 此刻,这一行人已经爬出了狭窄的那一段,到了宽一些的地段。 众人埋头快步前行,但是除了被绑着的塔卡哭丧着一张脸之外,其他海盗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兴奋。 巴沙一边走,一边不断侧头看着自己那个手下扛着的麻布袋。一想到那个麻袋里装的是谁,他心里就畅快到了极点。 就算尊贵如一国的王子,还不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狭小的眼微微眯起来,巴沙心情颇好地想着。 只要有这个王子在他手中,托泽斯城里的所有人都得听他摆布了。 他琢磨着。 首先,得让军队放了所有被俘的海盗。 当然,还必须把所有的船只都交出来……可惜现在人手不够,不能全部开走,不过没关系,带不走的就地烧毁了就是。 然后,让他们交出足够的财物和女人…… 巴沙的眼中闪动着凶戾的光。 然而,就算托泽斯人做到了他所有的要求,他也不会将这个坏了他好事的王子交还回去。 要知道,自己落得如今这么惨的下场,都是因为这个小鬼! 不然托泽斯城早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到时候,在满载财物离开的时候,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砍掉亚伦兰狄斯王子的脑袋。 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敢和他巴沙作对的下场! ………… …………………… 就在海盗们带着王子离开不久之后,急促的脚步声从静悄悄的房间外面传来,那脚步声很杂乱,很明显不止一人。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把推开,漆黑的长靴率先迈入房间里。 下一秒,那长靴猛地一顿。 空荡荡的房间里,空无一人。 那雪白的床铺之中,没有本该在上面沉睡的金发少年的身影。 紧跟着进门的几位医师错愕地四处看着,都没有找到王子的身影。 怎么回事? 他们纳闷地想着,彼此看了一眼。 赫伊莫斯几步并做一步冲到床边,伸手一把掀开被子,被褥中尚有余温,显然数分钟之前伽尔兰还躺在这里。 一点微风从身后传来,他猛地回头,看到不久前被他亲手关好免得漏风的木窗此刻是大敞着的。 他的呼吸在这一瞬停顿了一秒,连带着身体也顿了一瞬。 “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围在这里?” 响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金发的骑士伸手拨开堵在门口正在交头接耳的医师和侍女,大步走进来。 一个脸色黝黑皮肤粗糙,身材也极为魁梧的壮年男子跟在他身后进来,男子露出的肌肉壮硕的上臂上有一个代表着他奴隶身份的刺青。 “赫伊莫斯王子?” 一看到房间里的情景,本是带着那个特殊的壮年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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