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京都的牌照? 自己也没有邀请京都的人啊。 “我们进去吧。” 秦苛没有再多想,对许静之点了点头,便转身踏进了饭店之内。 饭店之内,沈家父母喜笑颜开,逢人便说双喜临门,许静之不但考上清华,还嫁给了秦首长的宝贝儿子。 秦苛心里有些不舒服,不管是清华名额,还是结婚,这些东西应该属于沈知意才对。 他只是配合许静之的治疗才勉强答应。 可听他们的语气,像是理所当然。 许静之紧紧贴着秦苛,忽然委屈巴巴:“哥哥,今天我们结婚,你为什么不开心啊,是不是还是怕姐姐不开心啊,没关系,姐姐不会知道的。” “如果哥哥真的担心姐姐生气,那咱们别办了,我没关系的,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 “大不了,我去陪我哥哥,他没有想到我结婚,也一定很遗憾,很想我吧。” 屡试不爽的欲擒故纵,再次点燃沈家父母的怒火。 想到沈知意绝望痛苦的神情,听着沈家父母咒骂的声音,许静之心满意足。 屡试不爽的欲擒故纵,再次点燃沈家父母的怒火。 听着沈家父母咒骂的声音,想着一会回去以后,自己一定要穿着喜袍,让沈知意看见,想到她绝望痛苦的神情,许静之不由得笑出了声。 也在这时,一些收到邀请函的宾客,听到沈家父母的骂声,也终于想到了沈家还有一个亲女儿。 似乎还跟今天的新郎有着婚约。 面对这些人的疑问,沈父沈母的怒火不由更甚,直接就开始数落起了沈知意的不是。 “因为她三年的肇事逃逸,清华知道她人品不行以后,还把她的名额给了静之。” “苛哥也是看清楚了她的人,才会改娶我们家静之的。” 沈宴时还不忘见缝插针的拉高踩低,只要是人,他都想让人知道,许静之的清华资格和秦苛,都是因为她自身的优秀和对比沈知意的差,才光明正大地得到的。 听到连外人眼中品德优良的沈宴时沈营长也这么说,宾客们也终于打消了最后的疑虑,纷纷说起了沈知意三年前“肇事逃逸”的事情。 听到大家如此同仇敌忾,许静之突然觉得,人生最美好的一刻,莫过于现在了。 可很快,她发现原本渲染的现场突然安静了下来。 王指导员带着四个穿着墨绿色陆军军装,夹着公文包的军人向自己走了进来。 “各位!我们是刑事调查组的,特来调查许静之女士三年前肇事逃逸,并且嫁祸污蔑国家功臣沈知意沈同志的事情。” 王指导员走到了许静之面前,眼神扫过沈家众人以及愕然的秦珂,神色冷冽。 “许静之女生!秦苛同志,沈宴时同志,还有两位,跟我们走一趟吧σσψ!” 秦苛只是微微愣神了一下,突然想到刚才门口的画面。 一瞬间,他红了眼睛,一把抓住了王指导员的胳膊,声音忽然发涩。 “知意呢?我要见知意!” “秦苛同志,请你松开你的手,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因为沈知意对国家导弹事业的贡献,王指导员这两年不遗余力地调查着三年前的真相,起步非常困难,所有证人包括死人家属都一致说是沈知意撞的。 若不是王指导员在监狱见过沈知意这个人,一眼就看出沈知意不是这样品德败坏的人,相信也不会再继续调查下去。 但碍于一时没有证据,也导致了沈知意这样的功臣在监狱里整整待满了三年才能离开。 直到最后的几天,调查组才从一个缺口得知了,原来一切,都是因为秦苛这个团长在一开始施展的手段,才导致了那些人口供一直。 尤其是当得知了这秦苛还是沈知意的未婚夫时,无论是王指导员个人,还是整个调查组都是无与伦比的生气。 所以当看见秦苛本人后,王指导员又怎会客气。 见秦苛依旧死死抓着自己的手,问着沈知意在哪以后,王指导员立马拔出了配枪,当即指在了秦珂面前:“松手!” “等等!” 也在这时,秦苛的父亲秦振也终于赶到。 进来以后二话不说,就一巴掌扇在了秦苛脸上,震惊了所有人。 “逆子!为了一个品行败坏的女人,你居然把我的好儿媳送进去整整三年啊!” 秦振指着秦苛,气得发抖:“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逆子啊!三年啊,你骗得我真好啊!!” 一番话下来,所有人震惊,这才知道了三年前的真相。 看着脸色苍白,死死躲在沈父沈母背后的许静之,场面顿时喧哗。 纷纷都是骂起了许静之。 “狼心狗肺啊,沈家收养你这么多年,作为表妹,居然这样陷害自己的表姐。” “知意这么好的姑娘,居然被这样一只白眼狼给害了。” 听着众人的谩骂,沈父沈母也是脸色十分难看,但也一时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平时逆来顺受的女儿,怎么能引来首都的调查组。 还有国家功臣是什么意思? 沈知意到底干了什么? “够了!” 沈宴时猛地出声,脸色愤然:“是沈知意心疼静之,自愿替她去坐牢,什么栽赃陷害,简直是污蔑!是她出尔反尔!这位同志……” 沈宴时看向王指导员,咬牙道:“麻烦请沈知意出来,我们当初对峙。” 王指导员直直地盯着沈宴时,脸色严肃:“沈知意同志已经离开,她也不想见你们,才全权委托我们来的,至于她去了哪里?” “不好意思!她的行踪是机密中的机密,不能透露!” 说完,王指导员冷笑:“你就是沈知意同志的哥哥,沈宴时沈参谋?!有人举报你作风不良,与许静之乱搞男女关系。” 轰的一声,本该喜气满满的婚宴现场,瞬间炸开,纷纷看向了这对名义上的兄妹。 伴随着沈宴时的脸色苍白,许静之则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然后她大喊了起来:“胡说,你们胡说!秦苛哥哥,我没有,你没有相信他们。” 只是这个时候的秦珂,已经听不进去其他,满脑子只有王指导员说的离开两字。 短短两字,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他的心脏,秦苛强忍着内心的惊慌,自言自语:“她离开了,不会的,不会的!” 说完,他就要冲出去,却被秦父一脚踹中膝盖,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逆子!你这个逆子!” 秦父气得不行,可秦苛却满脑子想着沈知意早上时的那个眼神,那么平静,平静到心里好像真的没有他了。 想到这里,就算被秦父踢得站不起来。 他也伸出手,抓着地,一下又一下地往前爬去。 “知意!听我解释,你不能走,听我解释!” 只是没有爬出几步,王指导员就拦住了他的前路,面色冷冽。 “来人!把他们带回去!好好查查!还沈知意同志一个公道!” 与此同时,沈知意已经到了车站。 对于婚宴现场发生的事情,她一点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在坐车上的那刻,她就主动和秦苛还有沈家人彻底成为了过去,从此以后,她将隐姓埋名,一心只为国家做出贡献。 夜凉如水,沈知意朝着列车走去,而上面也同时走下了一个人,穿着空军军装,面容俊朗。 他军步生生,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走到了沈知意面前。 身姿挺拔,抬手行礼,一身笔挺的军装妥帖地勾勒出军人刚直的脊骨,只有双眼在看清楚眼前的沈知意后,忽然流露出了热烈且莫名的神情。 “沈知意同志,我是韩子墨,受人所托,特来接你。” 韩子墨的眼神热得让沈知意有些诧异,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一瞬。 而当听清楚眼前人的名字和看清楚相貌后,她又吃惊了一下。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韩子墨。 但却是今生第一次,上一世,她见到韩子墨时,对方还没有这么年轻,已经三十多岁,却已经是航天技术的专家,是国家重点保护的人才。 但当时的沈知意还堪堪接触到导弹工程专业,求知若渴。 在有机会已经和权威的韩子墨接触后,她向他请教了很多问题,不过可惜,89年的一晚上,她就听闻了韩子墨在一场事故中牺牲的噩耗。 自认为是韩子墨半个学生的沈知意还难受到哭了,最后被晚回家的秦苛冷脸指责,说哪有军人不牺牲的,并一反常态地询问了两人相处时的一些事情。 “韩老……” 沈知意待了好一会,眼中的欣喜分明,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重生以后居然能见到如此年轻的韩子墨。 不过一想到对方还这么年轻,连忙改口:“韩子墨同志好!沈知意前来报道。” 看着沈知意同样敬礼,韩子墨深邃的眼眸里,忽然闪动了一下。 而伴随着载着沈知意的列车缓缓行驶。 沈家和秦家却是疯了,鸡飞狗跳。 拘押室里,沈母大喊着:“放我们出去!都是污蔑,我儿子和静之干不出这种事,一定是沈知意那逆女怀恨在心造谣的!” “沈知意!你给我滚出去!我就不信你走了!你是老娘生的,做鬼也是老娘的女儿,你身上流着沈家的血,凭什么这样对老娘!” “我哪里对不起你!你爸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哥哪里对不起你了!静之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们!” 听着沈母的骂声,在一边哭泣的许静之猛地上前抱住了沈母,大哭了起来。 “妈!姐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哪里对不起姐姐啊,我和哥哥清清白白的,我只喜欢秦苛哥哥,姐姐为什么要污蔑我。” 许静之一哭,沈母更加有慌又气,想着这些年自己没有少过沈知意的一点吃一点穿,就因为嫉妒许静之嫁给秦苛,出尔反尔不说,居然还编出了这种有辱沈家门风的事情。 若不是现在身处女子拘押室,沈父和沈宴时不在,高低也得一起痛骂沈知意这只白眼狼。 看着许静之哭,沈母在骂了几声沈知意后。 连忙又安慰起了这个心肝宝贝。 “不哭不哭,妈相信相信你!” 以往因许静之是以表妹的身份在沈家只会喊沈母一声姑姑。 可当今日许静之喊出那声妈的时候,沈母不仅觉得不违和,反而跟吃了蜜一样甜的不行,就连整个黑漆漆的拘押室都变得顺眼起来。 可正当她把嘴都咧到耳根时,拘押室的大门被打开。 秦振,王指导员,以及神色萎靡的秦苛和神色愤怒的沈父也跟在了后面,唯独不见沈宴时。 一进来,秦苛就蹲在了地上,双手抱头,脸色极为痛苦。 “宴时呢?我儿子呢?” 沈母心一跳,可下一秒她又立刻看向了秦振,大喊了起来:“亲家,是不是都查清楚了,都是那小畜生干的,是,我们家静之是撞人了,可也是那小畜生自愿……” 沈父抬起脚,狠狠地踢了她一脚,不留分毫情面。 “闭嘴!给我闭嘴!还不够丢人吗?” 沈父转身又是一巴掌扇在了意识到什么,赶紧蜷缩在一旁的许静之脸上:“畜生,你才是畜生,我沈家养你这么久,你是怎么回报我沈家的!你……!” 蹲在地上的秦苛听着沈父骂声,越来越烦躁,猛地抬起头,眼中猩红无比。 “够了!我现在只想知道知意到底去哪了?!” 沈父踉跄地后退了几步,脸色惨白。 “我……我……” 沈父嘴唇轻动,却说不出话来,他想到了沈知意住的阳台,是沈宴时提出的,沈母点头的,但也是自己这个一家之主拍板的。 他想到了,三年前许静之肇事逃逸,看着许静之的仓皇的脸色和沈宴时的苦苦哀求。 也是自己找上了秦苛,以未来岳父的名义,说通他的。 还有,还有…… 他又想起了几天前,是自己亲手打了自己的女儿。 当时,她的眼神是多么的悲愤和绝望,是对自己这个亲生父亲偏袒的绝望。 想到这里,沈父失态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快五十的男人竟一边扇着自己,一边大哭了起来。 “我是畜生啊,我不配做她爸啊,知意,我的女儿啊,是爸对不起你啊。” 看到沈父这个样子和沈宴时没有回来,就算沈母再偏心,瞬间也是明白了什么。 下一秒,她起身,张牙舞爪地抓向许静之。 “白眼狼,你这个白眼狼,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儿子,你是怎么配的。” 许静之被沈母按在一边骂一边打地上打,一时间狼狈不堪。 秦振却是扫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最后又看向鸡飞狗跳的场面,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他没有想到,沈母到现在在意的并不是沈知意被怎么样,而是自己的儿子沈宴时,许静之配不上沈宴时,难道就配得上秦苛了吗? 其实在得知秦苛要娶的是许静之以后,事情就惊动到了在外戍边的秦震,许静之是什么东西,一开始还心疼这个小姑娘,自己也才答应让她寄宿在沈家。 可后面的种种,除了不知道三年前的真相外,其他的,他又何尝看清楚了这个小姑娘的人品德行,只是碍于自己在外戍边,说了几次,沈家也根本听不进去。 秦苛更是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一样,自己越说,不仅对许静之越好,反向更对沈知意越冷漠。 知道结婚的事情后,他匆忙回到家,一方面想阻止,二方面更是想去安慰自己心目中的唯一儿媳人员。 当看到坐在门口来接沈知意的车后,一切的话哽在喉咙,化作一声叹息。 他是什么身份,就算没有完全知道那几辆车的含金量,也隐隐猜出了一些东西。 这样也好,这么好的姑娘,自己的儿子又怎么配得上呢。 秦振和王指导员对视了一眼,王指导员终于叫人拉开了沈母和许静之,将满脸伤痕的许静之押到了秦苛面前。 王指导员的声音冷漠至极:“秦团长,不,现在应该叫秦苛同志,记住我们的约定,人你来问,问完以后,该干什么,相信不用我多说了吧。” 秦父闭上了眼,眉头深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乎那个约定,如临深渊地狱,如果没有意外,恐怕是他这辈子见到这个唯一的儿子了。 可一想到沈知意那个小姑娘的遭遇,又是恨铁不成钢。 “什么约定?问什么?” 许静之抬起被抓花的脸,惊恐至极,她下意识地看向秦苛,刚摆出了以往柔弱的模样:“哥……”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许静之发现秦苛看向她的眼神,比腊月寒霜还要冰冷。 他站了起来,声音冷漠至极。 “我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说实话,你还有机会接受公平的审判。如果有一句假话,那你就留在这儿养老吧。” 听见这话,许静之心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连忙爬过去抓着秦珂的腿表态。 “我说,我什么都说!只求你们放过我。” “我们对你仁至义尽,你为什么要挑拨我们和知意的感情?” 许静之瑟缩了一下,本能地想撒谎:“因为她害死了我哥……” 可看到那一道道要吃人的目光后,她怎敢说谎。 “我,我就是羡慕她有人宠,天生命比我好!我也想和她一样,可以做一个衣食无忧的千金大小姐而已。” “我不信!就算知意在,我把你从岭北接到沈家后,你难道没有做成千金大小姐吗?!” 秦苛双手握成拳,声嘶:“你要的,我们都给你了!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拨我们的关系!” “因为,因为……” 许静之眼珠一转,连连说道:“因为我有病,我有抑郁症!” 啪!秦苛重重地一个耳光扇在了许静之脸上:“胡说,你根本就没有抑郁症!你是装的!我已经去医院问了!” 许静之脸色苍白,看着自己最后的伪装都被如此轻易地撕破。 她再也不敢抱着任何侥幸,连忙回答:“我,我,我没有安全感,所以我想在你们这里证明,我比她更重要!每次看你们为了护着我,把原本最重要的人抛弃,我才会觉得我最重要的!” 一字一句,像冷箭一样刺中了秦苛的心。 以为的一幕幕记忆涌上心头,皆是不堪回首,化作了一把把刀子扎穿了他的心。 心底翻涌的愤怒和情绪让他再无法保持冷静。 在失态之前,秦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许静之,你真的没有半点心疼过知意吗??” 心疼? 听到这个词,许静之满是愕然和不解。 她不明白,他明明都知道了真相,为什么还要问她这种无聊的问题。 为什么要心疼,她凭什么心疼,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来的。 许静之只会后悔,后悔没有在沈家和秦苛所有人最爱她的时候,将沈知意弄死。 只要她成为一个死人,后面的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但许静之并不傻,她知道自己该回答什么,所以她连忙挤出了两滴眼泪。 “心疼!我当然心疼!我不该这样的,我好后悔,我明明可以和姐姐和谐相处的,她虽然不像你们对我那么好,但……” “你没有心疼!!甚至你在后悔为什么没有让她早点死!” 这一次,秦苛终于窥破了许静之拙劣的谎言,甚至从她的细微表情里看出了她的想法。 这一刻,秦苛不由觉得自己好蠢! 抑郁症的事情,自己去医院问一下明明就可以真相大白。 许静之对沈知意的恶意,更是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只要认真地看一看,想一想就可以发现。 还有……沈宴时对许静之的偏爱,更是最为明显。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现在才发现。 他忍无可忍,抬起拳头,将心底所有愤怒和痛苦都发泄σσψ在许静之身上。 一拳又一拳,惨叫声在黑暗里的拘留室里一声高过一声。 吓得沈母缩在了一边不敢发言。 王指导员冷冷地看着,一言未发。 等到秦珂力竭收手后,他看着被揍得面目全非的女人,将才将外面的卫兵喊了进来:“许静之!现在依法对你肇事逃逸,侮蔑及教唆伤害国家功臣沈知意同志的事,进行逮捕。” 再次听到国家功臣几个字,秦苛,沈父沈母脸色再次一变。 秦父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心中对于沈知意的去处又多了几分肯定。 眼睁睁看着自己即将死路一条,躺在地上装晕的许静之再也演不下去了。 她挣扎着爬起来,满是血的脸狰狞无比。 “凭什么!凭什么要抓我!明明是你们太蠢,我又没有动过一次手,打她的是你们,送她进去也是你们,一次次伤害的还是你们!我只是在旁边玩了一些小把戏!就算我有罪!我也是最轻的!哈哈哈,如果不是你们的纵容,我怎么会毫无顾忌地去抢夺她的爱!她受的所有罪,你们和我一样,都是加害者!” 血淋淋的真相被戳开,秦苛踉跄了几步,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沈父沈母更是愣在了那里。 沈母大喊:“那你凭什么勾搭我儿子!” 事到如今,沈母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可惜,没有人理她。 看着卫兵进来,许静之疯癫地大笑着。 秦苛冲了进去,一把掐住了许静之的脖子,脸色狰狞。 “你胡说!明明是你利用我们对你的愧疚挑拨离间,你才是罪魁祸首!如果早知道你是这种蛇蝎心肠,当年,我绝对不会接你出来!你等着报应吧!知意所受的苦,你一点也少不了!” 闹到这个地步,许静之已经知道彻底和秦珂撕破脸了。 她也没有了畏惧,一口口水吐在了秦苛脸上。 “报应!!好啊!我等着,秦苛,但在此之前!我恭喜你终于永失所爱!哈哈哈!” 这些胡言乱语的疯话,落在此刻的秦苛耳中,犹如火上浇油。 秦苛憎恶地抹掉脸上的口水,又是抬手一拳打在了许静之的肚子上。 许静之痛苦的惨叫回响在空中。 若不是秦父催促人把许静之拉走,恐怕她会活活地被秦苛打死在这里。 看着许静之被拉走,他又起身走到了沈母前,可看着惊恐无比的沈母,他忽然又放下了手,转身向外走去。 秦苛此刻终于比谁都明白,无论如何报复,如何忏悔。 沈知意,也回不来了。 而他此刻要去的地方,也不会让她再有机会见到沈知意了。 抬头看向院子里派来的车,秦苛闭上眼,袖子里的手抑制不住地颤抖着。 他即将以最普通士兵的身份奔赴前线,这还是组织考虑秦苛本身有大量作战经验后下达的惩罚,最后即将离开这片和沈知意一起长大的地方、 可那句永失所爱,依然在他耳边回荡着。 秦苛闭上眼,眼泪从脸庞滑落。 彻骨的痛楚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知意!如果我还能活着回来,我一定要找到你,跟你道歉,然后……” “娶你!” 都说时间能冲淡痛苦。 但这句话在所有人身上没有任何效用。 一天天过去,所有关于沈知意的话题,反而在大院里传得越来越烈。 所有人都知道了当年的事,也知道了秦苛的以权谋私,沈家的偏爱,以及沈宴时和许静之的故事。 许静之的案子被重新审理,因证据确凿,被判了三年。 而沈宴时因作风不良,虽然最后只是被连降三级,但沈家再也没有脸住在这个大院里,很快就搬走了。 那沈家的房子里,原本属于沈知意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却都已然复归原位,甚至那个被撕碎的照片,也被人修复,重新摆在了上面, 一切都好像跟许静之没有来之前一样,什么都没有变过。 可大院里所有人都知道,一切都已经变了。 那个会在大院里荡着秋千的小姑娘,那个每天跟在两个小男孩身后追鸡逗狗的小女孩,那个会给哥哥和竹马做爱心早餐的人,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冬去春又来,沈知意晒过太阳,躺过的椅子面前,被人种了花。 只是谢了又开,开了又谢,整整了三次。 沈知意23岁生日那天,秦父又一次走进了沈家故居,在院子里面坐了一整天才离开。 离开前,他对着沈知意的椅子喃喃自语:“对不起啊,丫头。” 出门,一辆吉普车缓缓停下。 从副驾驶上,秦苛拄着拐杖,缓缓走下。 风吹过,左边的袖子空荡荡地被风吹起。 与此同时,国防大学北校区,这里导弹工程系,也是整个大学里最严密的区域,除了驻守保家卫国的队伍,还有从全国各地选拔出来的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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