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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梁燕好像中了魔魇一般,她站起身子却又突然跌倒,又站起来,又一次跌倒,她开始抓狂大喊,怨恨的尖叫声刺进我了的鼓膜。 「陈鹏,你个疯子!」 「你就想报复我对不对?」 「你这样做,不就是想让我当场社死吗?」 「你成功了!你满意了吧?」 「陈鹏,你不得好死!!!」 现场混乱起来,紧接着便开始失控,场面越来越乱。 我看到这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内心淤积的不甘与屈辱,似乎瞬间得到了释放,我忍不住又笑了,笑中带着泪花。 12 「陈鹏,笑什么呢?」 感受到有人推我后,我猛地坐起身子,睁开惺忪的眼,发现妻子正站在我面前。 我去,原来是个梦! 我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的一个梦,梦到自己妻子出轨了不说,还多了一个女儿! 「做了个梦,怎么,我在梦里还笑了?」我笑着问道。 妻子白了我一眼,指了指睡在我旁边的儿子,「亏你笑得出来,你也不看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事,让你在家带儿子,你睡着了也就罢了,还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把儿子晾在外面,有你这样当爹的吗?」 我连忙拍了下脑门,把被子盖在儿子身上,看到儿子睡得这么香甜,我忍不住俯下身子,宠溺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 「赶紧起来做饭去,一会有惊喜给你。」 「什么惊喜?」我好奇地看着妻子,心想,孩子睡着了,这正好是个机会! 妻子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瞥了我一眼,指了指我。「你想多了,接下来一段时间里你没机会了,看看吧。」 说完,妻子把包打开,递给我一张纸。 我接过一看,愣住了,是一张 B 超单子,只见上面写着:子宫体积增大,形态饱满,宫腔内可见 3.3×1.8×2.1cm 回声,内可见卵黄囊,探及胎芽及原始心管搏动。超声诊断,怀孕。 「老公,找人算过了,是个女孩,你有小情人啦,惊喜不?」 「真的吗?」我跳下床,一把抱住妻子,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从去年开始,我们就计划着要二胎,在妻子排卵期,一直小心翼翼,各种配合,可始终没怀上,可没想到,现在妻子居然真的怀上了。 有了儿子,再来个女儿的话,就可以凑成一个好字,简直完美! 妻子突然挣开我的胳膊,「好了,快去做饭吧,一会儿子醒了该饿了。」 我点点头,收拾了一下,便去厨房忙活了起来。 今天是圣诞节,加上妻子怀上了二胎,我心情大好。 我做了一桌子的拿手好菜,还精心地在桌子上叠了一束玫瑰,然后又跑出去,花了一千块钱买了两瓶好酒,我决定晚上放开了喝一回,好好地庆祝下。 回来后,我开始招呼妻子和儿子吃饭,待他们坐下后,我给他们分别倒了一杯榨的果汁,接着给自己倒上一杯白酒。 我酝酿了几秒钟,来了句开场白:「老婆,谢谢你,你为这个家付出了很多,你辛苦了,我爱你,来,我先敬亲爱的老婆一个。」 「你干什么,当着孩子的面,也不害臊!」 我冲儿子笑笑,端起酒杯,绕到妻子身边,刚想和她碰杯,这时她手机的微信提示音忽然响起。 我下意识地瞄了一眼,那条微信消息里的宝贝两个字是那么扎眼。 我佯装没看见,和妻子碰了下杯子后,把酒一口闷了。 这个酒,是我最喜欢喝的,因为喝了不上头。 然而,不知怎地,今天晚上这才刚喝了一杯,我就感觉上头了…… 第一章 1982年12月,东北野战第三区监狱管理所。 沈知意重生后的第二年。 “沈知意同志,感谢你这两年为祖国国防事业做出的贡献,接下去你有什么需求,国家都会为你安排。” 望着第一个来接自己的并非秦苛,而是三年前仅有一面之缘的王指导员。 腊月深寒,沈知意体态较弱,眼神却无任何失望。 她敬礼,口气铿锵有力:“报告指导员,我想继续读书,不过清华的名额换成国防大学导弹工程专业。” 王指导员只是微微愣神,旋即狂喜:“那好,那好!两年前全靠沈同志的文件,解决了我国在弹道曲线上的很多问题,就连钱老都对你赞不绝口,说实话像沈同志这样的,进去以后都可以当老师了,不过……” 王指导员脸色变得严肃“不过国防大学导弹工程专业情况极为特殊,必须清楚身份,隐名埋姓,你家里人会同意吗?” “不用,我自己能决定。” 家人吗?冰冷刺骨的寒风让沈知意想起了前世。 上辈子,自己与秦苛青梅竹马,自由恋爱,她还有身体健康的父母和宠溺自己的哥哥。 可这一切,在一次意外中全然消失了。 只因为秦苛的战友,许静之的哥哥为了救她牺牲了,秦苛将许静之从乡下接了过来,但碍于秦苛和他父亲相依为命,家里没有其他女性。 便提议让许静之以表妹的身份先生活在沈知意家里,等考上大学,再做下一步的安排。 从此以后父母和哥哥都说沈知意欠她一条命,应该懂得报恩,处处让我让着许静之。 三年前,更是让我顶替许静之坐牢。 秦苛更是握着她的手,深情款款地说:“你欠了静之哥哥一条命,我不能让她坐牢,你替她坐牢好不好。” “放心,等你出来,我来接你,然后立刻娶你。这三年你委屈一下,” 那一刻,和许静之相比,沈知意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寄人篱下的。 可就算是这样,在上一世,沈知意还是答应了,三年后出来,秦苛也信守了诺言,娶了自己,也将许静之送到了西北读了大学。 沈知意以为,这辈子一切苦难都过去了。 虽然后来无子无女,但他们也确实相敬如宾了一辈子。 可直到临终前,她在给秦苛拾遗物时,却从一直紧锁的保险柜中,翻出了一叠厚厚的照片。 不约而同,上面都是许静之。 有许静之年轻时候的照片。 有许静之结婚的时候,可上面的新郎竟是秦珂。 两人笑脸盈盈,但沈知意还是一眼便看到了她略微隆起的小腹。 那一刻,她才明白,秦苛不是不能生孩子,而是他已经有了孩子。 与许静之的孩子。 接下去的照片,孩子在一点点地长大,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秦苛脸上满是笑容。 而陪了他一辈子的沈知意,仅仅是他信守承诺的牺牲品罢了。 “沈同志,你怎么了?” 王指导员的声音让沈知意回过了神。 再次和王指导员确认好手续需要十天,也就是沈知意十天以后才能去国防大学报道后,沈知意终于放下了心。 “沈知意同志,三年前的事情,组织经过了调查,不久之后组织会安排人上门,就会重启审判流程,绝不会姑息任何一个罪犯。” 离开前,王指导员再次向这位两年前忽然寄给他一叠资料,并在实际实验中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国家一等功臣敬了礼,并告知了组织已经调查出了三年前的真相。 不日就会还沈知意一个清白。 送走王指导员后,沈知意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虽然前世自己靠着努力,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就,但坐了三年牢这事,却被人嚼舌根到了最后。 离开监狱,沈知意往家走去,前世秦苛因为有任务,并没有按照承诺来接自己,所以沈知意知道得自己回家了。 可还没有走几步,一辆军用吉普车忽然开停到身边,拦住去路。 “沈知意!” 秦珂满脸不耐烦的俊颜出现在沈知意面前:“不是说我来接你嘛!” 还不等沈知意疑惑上辈子明明没有出现的秦苛为何姗姗来迟,许静之就从副驾伸出了脑袋,手里提着一堆东西。 “表姐,好久不见,你看哥哥给我买了好多东西,衣服鞋子,还有国外的香水呢,差点就忙着来接你了,全靠我提醒哥哥呢。” “是吗?” 再次见到秦苛和许静之两人,沈知意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前世,秦苛待许静之很好,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沈知意只觉得是她死去哥哥的缘故。 可如今,再次看见两人,沈知意只觉得刺眼无比。 “那多谢了,既然你们这么忙,我就自己回家吧。” 从重生那刻开始,沈知意就决定好了。 这辈子她要彻底远离变心的秦苛,及时止损,连同偏心的父母与哥哥,全部不要了! “沈知意!你在说什么?” 秦苛脸色一变,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眼前的沈知意变了,再也不是以前那种乖巧听话,事事都依着自己的那个姑娘了。 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很不好受。 想到这里,秦苛的脸色缓和了下来:“上车吧,趁天还没有黑,回家换身衣服,我们去领证。” 沈知意听得想笑。 前世虽然两人最后领证了,可在这之前,秦苛以各种理由拖了她三年,直到部队里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最后秦苛为了维持人设,才不情不愿地娶了她。 领证那天,他都是黑着脸,最终还跑出去安慰了一晚上哭哭啼啼的许静之。 没想到这世,仅仅自己拒绝上车,秦苛就主动提出了。 这证,还真是廉价。 许静之听到领证,眼里忽然划过无比强烈的妒忌,故意摆出委屈的模样,直接就哭了出来:“哥哥,一定是我不好,表姐还在怪我,让她坐了三年的牢,对不起,是我不好,果然我这样的人,活该没人要。” 前生今世,秦珂最是见不到许静之哭,刚缓和的脸瞬间阴沉如水,恶狠狠地盯着沈知意:“当年不是静之的哥哥救了你,你怎么还能活到现在,不过就是三年牢,又不是死刑,你为什么还不消气?!” 说完以后,他急忙抬手擦掉许静之的眼泪,心疼得不行:“不哭不哭,你怎么会没有人要,不是还有我在吗?” “既然不上车,那就自己走回家,路上好好反应,什么时候跟静之道歉,我们什么时候再去领证!” 说完,秦苛一踩油门,决然离去,只留下了满地的尘烟。 副驾上的许静之探出头冲着沈知意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满满的挑衅。 沈知意被呛得剧烈咳嗽,泪水疯狂流下。 看吧。 只要许静之一哭,自己没错都有错。 沈知意没有再想,抬脚便向二十几公里的家走去。 反正前世已经走过这么一遭,这辈子不过就是再经历同样的一回罢了。 可就算沈知意做了心理准备。 可二十几公里,沈知意还是整整走了七八个小时,直到脚上起了水泡,整个人走的精疲力尽,沈知意才到了家。 再抬头,天已经黑了,里面传来了欢声笑语,瞬间就像是把尖刀插入了沈知意的心脏,鲜血淋漓。 听着这笑声,就算是重来一世,沈知意还是不免感觉到了窒息般的难受。 沈知意推开门,家里的笑声瞬间消失,似乎是她的出现打扰他们一家的其乐融融。 沈母瞟了一眼,指了指旁边的矮凳子,上边摆放着一碗饭,里边只有几根青菜,而他们的桌子除了鱼肉还有牛肉。 “回来了就吃饭吧。” 沈母又起身,将一块鱼肉放到了徐静之的碗里,笑了起来:“静之今天逛了一天的街,一定累了吧。” 许静之得意地瞥了一眼沈静之,装出一副乖巧模样道:“不辛苦,表姐才辛苦呢,毕竟替我坐了这么多年牢。” 沈母冷笑,看向沈知意,语气变得严厉:“你欠静之一条命,区区三年牢而已,摆脸色给谁看啊?!” 哪怕经历过很多次,但沈母偏心的样子,依旧狠狠伤了她。 沈知意转身想回自己房间。 沈父放下筷子,忽然一巴掌打在沈知意脸上,神色愤怒如同仇人:“谁让你回房间的,我怎么养出你这样不懂感恩的女儿,还不赶紧过来陪静之吃饭,有事和你商量。” 沈知意脑袋嗡嗡作响,脸上出现了一个通红的掌印,面对父母愤怒的目光,只觉得身体被无数把刀凌迟,不断颤抖着。 沈知意看着沈父,面无表情:“商量什么事?” 沈父这次没有不耐烦,而是难得地露出了一丝和蔼:“静之大学考到了西北,那里太苦,清华那里不是给你留了名额吗?你懂事点,把名额让给静之吧。” “什么?你们说让我把名额让给许静之?凭什么?!” 沈知意有些震惊,前世许静之确实考到了西北,可父母也没有提出这事啊。 难道是…… 沈知意看向了穿着墨绿色军装,一直坐着沉默不语的秦苛。 秦苛看向沈知意,终于开了口:“是我提议的,就凭你欠她的一条命,区区三年牢不够!” 说完,秦苛放下筷子,起身抬手便向沈知意的头揉去,细语柔声。 “知意,乖,只要你把名额给静之,我们就立刻结婚,好不好?” 沈知意拨开了秦苛的手,咬着牙用着最认真的语气一字一句回应了他的自以为是。 “不好!这名额我不让!而且秦苛……” “我不会和你结婚了!” 这话一出,秦苛的眉头直接挑了起来。 他就像是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反应过度。 “你说什么?不跟我结婚,知意,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秦苛一把抓住沈知意的手腕,用力地让沈知意吃痛,脸色瞬间一白。 可秦苛像是没有看见一样,皱着眉,语气严肃:“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会娶你,你却闹脾气说不结婚了,不结婚你还想干什么?” “秦苛,放手!”沈知意疼得难受,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回。 秦苛直直地看着沈知意,无比认真:“我不会也不允许更不相信你不会和我结婚,沈知意,你记住明天就把名额让给静之,乖乖地和我去领证,结婚之前哪也不许去!” 听到这话,沈知意本想和秦苛摊牌,告诉对方自己不爱他了,可看着秦珂无比认真的眼神,沈知意突然不想说了。 她清楚地知道,只要自己说出来了,秦苛必会百般阻挠,并且以他团长的身份,还是有一定的可能性成功的。 沈知意不想以一时之气去赌未来,前世自己已经够苦了,她真的不想自己再重蹈覆辙了。 见沈知意不说话,秦珂以为他妥协了。 心里才萌芽的不对劲,再次被这个自负的男人按了回去。 他松开手,脸色缓和:“这不是我们想逼你,只是本来就是你欠她的。” “再说反正你也出狱了,以你的成绩,再考一次就是了。” 秦珂话音一落,沈父沈母也当即附和了起来、 “不错!反正你这么会读书,让一次怎么了?” “对了,既然你答应让名额了,那你也去打个工,给静之赚大学的生活费,记住了,这还是你欠她的。” 沈母的话一出,沈父立刻点头,表示认同。 沈知意没有再说话,只是揉了揉被捏的疼的手腕,抬手最近的血迹,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 这是这群原本最爱她的人,此时却想着法子拿着本该属于她的一切,还要剥夺她的人生。 接下来一家人开始商量办酒席的大事,毕竟上了清华可是光宗耀祖的大事,不办得风风光光,怎么对得起许静之。 没人在意旁边的沈知意。 她的存在,就像是家里的垃圾桶一样,用得着的时候提一嘴,用不着会毫不犹豫地丢掉。 就连口口声声说答应了以后就要娶她的秦珂,也参与到了讨论之中。 时不时地还会满脸笑意的揉一下许静之的头,沈父沈母也没有觉得任何不妥,反而时不时地把话题往两人身上带。 沈知意看着这一切,默默地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房间。 一个不足十平的阳台,用着身下已经用了十几年,只能裹住半个身体的床单发霉潮湿。 心脏已经疼得麻木,待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家,压抑让她无法呼吸。 自然和她不同的是,许静之有一个明亮宽大的房间,里边摆着各种供销社买来的玩具和糖果,沈知意只能睡在狭窄淋雨的阳台,刮风下雨,寒冬飘雪,持续了整整十年。 炎热的夏天,内心却无比冰冷。 沈知意望着夜空,想着还有十天,自己就能离开这个没有爱的地方。 只有从这个家里永远地消失,才能对得起自己。 沈知意起来的时候,家里已经空荡荡了。 桌上是一堆吃完还没有清理的碗筷,沈知意饿得饥肠辘辘,锅里却没有剩半粒留给她的米饭。 沈知意沉默地盖上了盖子。 她打算去街上买点吃的。 可一出门,大院里的街坊邻居就对着她指指点点,小声地议论。 说是小声,沈知意却听得很清楚,话里话外都说着她三年前“肇事逃逸”的事情,说着知人知面不知心,沈家小姑娘说读书很好,结果撞了人还跑了。 这不,清华那边直接取消了她的名额,慧眼识人给了姓许的丫头。 沈知意一边走,眼泪一边流下,原以为前世已经经历过,原以为自己会麻木,但不得不承认自己这一刻还是很难受。 她更没有想到,这些人为了许静之更加风光地进入清华,竟将编织出这么好的一个谎话。 这可真是……直接在她沈知意还在血淋淋的心脏上,又撒下了一把厚厚的盐。 疼她想要死去。 一辆吉普车开进大院,看到下车的高大男子,所有人都闭住了嘴。 “知意,清华那边怎么可以取消你的名额,不要委屈,叔叔给你解决。” 高大的男子是秦珂的父亲,与家里是故交,是大院里身份最高的人,谁见了都得尊敬地喊一声秦首长,也是唯一真心对沈知意好的人。 秦震摸着沈知意的脑袋,连声安慰后,又把目光看向了紧跟着自己到的秦苛身上。 “秦苛!你怎么回事,自己媳妇的事,你打不通清华电话,你不会告诉老子我吗?” 秦苛自知以父亲的身份,若是要问起,定能查个一清σσψ二楚。 他连忙皱起眉头,小声道:“爸,不是清华那边的事,是知意自己说不想读书,将清华名额让给静之,静之以后会好好读书,不会辜负大家的期待” 秦震脸色微变,看向沈知意,刚要说话,却被沈知意拦住。 沈知意拉了拉秦震的衣角:“叔,您刚回家,先休息吧,我回头跟你解释。” 她不想秦振当着秦苛的面刨根问底,不然会泄漏自己要进国防大学导弹工程专业的事情,想起秦苛昨夜的语气,她只想顺利地离开。 秦震点了点头,语气缓和的再三嘱咐,一定要来跟自己说说话。 对于这个儿媳妇,秦震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哪怕三年前撞人的事情经常被秦苛说起,他也只是觉得是当时自己这个儿媳妇年龄太小,一时不知所措才会逃离。 这不是事后立马去自首了吗? 想到最近自己儿子和那个许静之走得很近,秦震脸色微变,瞪了儿子一眼,气冲冲地离开。 现场只剩下沈知意和秦苛。 秦苛面无表情:“刚才我爸的面色你也看见了,所以让出清华名额的事情,你最好有个合适的解释,明白吗?” 沈知意低着头,嗯了一声,没有什么反应。 秦苛皱了皱眉,神色变幻了许久后,他叹了口气。 “放心,等静之顺利上学那天,我就和你领证,知意,我对你的心意,你难道一直不清楚吗?” 沈知意抬头看向秦苛,想从秦苛认真的眼神里,看出一星半点的虚假。 可惜,沈知意没有,他反而看出了秦苛眼里的无比认真。 可越是这样,沈知意反而越觉得心凉。 秦苛为让许静之在不受任何人非议的情况下上清华,宁愿跟不爱的人领证,真是太伟大了。 这一刻,她想起了前世婚后,她以为许静之去了大学,再也不会见面。 没想到,秦苛为了每年可以见过许静之和她们母子,年年都以部队有任务,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仅仅就两个月在家。 并且只和爱的人有孩子,连战场上受伤这种最伤男人自尊的谎话都可以说得出来,整整让沈知意做了一辈子的活寡妇。 秦苛真的很伟大,伟大到沈知意想起前世,心头立刻像是被压上巨石,窒息得无法呼吸。 沈知意抬起头,无比认真:“秦苛,你是真的喜欢我,才想和我结婚吗?婚后只有我一个人,绝不出轨吗?” 秦苛愣住,脸色闪过一丝复杂后,又想到了自己和沈知意从小到大的种种,又变得十分认真。 “知意,我很认真,我想娶你!” “今生今世,只你……” 话还没有说完,身后忽然传来了许静之的声音。 “姐姐,你为什么看见我来了,就问这个问题啊。” 秦苛脸色剧变,猛地看向家门口,许静之扶着门框,脸色惨白,神色变得无比痛苦。 “你真的要和表姐结婚吗?” 她的身边还站了一个脸色无比冷峻,相貌和沈知意有着七分相似的年轻人。 “静之,宴时……” 当看着许静之泪眼婆娑的样子,秦珂愤怒的看向沈知意:“你是故意的!?” 沈知意还没有来得及解释,沈宴时迈着长腿,飞快地朝她走来。 下一秒,一个重重的耳光就扇在了沈知意脸上,扇得沈知意昨夜还没有愈合的嘴角再次裂开。 这样熟悉的痛觉,想必不用思考,也知道来人正是她沈知意一母同胞的亲哥哥,沈宴时。 沈宴时打完了以后,厌恶地瞪了一眼沈知意,显然对她的行为很是不满。 “秦苛!看到了吧,她就是故意刺激静之,你难道就真的要娶这样一个卑鄙的阴险女人吗?” 秦苛的脸色变了,狠狠地瞪着沈知意,一瞬间他就完全认同了沈宴时的话。 沈宴时从一旁捡起一根木棍,狠狠地往她身上抽下去。 “沈知意!你给我记住,静之喜欢什么,你就必须让给她,就算是喜欢上了同一个男人,也要让她先选择!” 这样直白的话语,让沈知意的心又是狠狠一颤。 一瞬间,仿佛有无数根密密麻麻的针,疯狂刺向她的胸口。 她身上流的,是和他一样的血;她是个人,她有感情,她也会痛。 可没有人在意,永远都没有人在意。 “让你故意!让你故意,你这个孽障!!” 棍子每抽到她身上一下,便是一道鲜红的伤痕。 一下,两下,三下…… 她已经数不清,自己挨了多少棍,只听到棍子甩动时的簌簌风声,还有大院里来的人在一旁的助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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