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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这个借口打发我,是觉得别人的老婆我睡不下去么?” yeko眉心拧紧,“我听说岳总也结婚了?” 他的手缓缓放在她腰上,微微往下,眼底燃起了火。 “我会离婚,家里那个女人只是摆设,你这么在意,难道想跟我结婚?那可不行。” 他故意这么说,想看看能不能挑起她的情绪。 可她只是抓住他的手,缓缓拿开,“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 她才往前走几步,又被猛地一下拉回来。 “你家老公也是个摆设,我们这么合得来,真舍得结束?怎么,跟我不爽啊?” 他说话的时候,唇瓣在她的耳边磨挲着,偶尔低头咬一口。 两人厮混过那么多次,当然知道怎么唤醒她的身体。 yeko撇开脑袋,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口。 岳惊鹤微微眯着眼睛,双手改为丈量她的腰,“真绝情,要不带我去见见你那个窝囊废老公,也许看到我这么有实力,我们当着他的面偷情都行。” yeko觉得好笑,嘴角弯了起来,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 岳惊鹤往后退了几步,明明是调情的场景,但是被她这一笑,氛围全都没了。 “你笑什么?” 她的眼睛弯了起来,身上的气息变得十分柔和,“没什么。” 她笑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岳总,我有老公,你也有老婆,咱们真该结束了。毕竟曾经是床伴,我不想彼此闹得很难看,就如岳总说的,你这么有实力,应该不缺女伴,用不着来为难我一个有夫之妇,咱们以后要是遇到了,还是装不认识吧,我不想我老公误会。” 她口口声声我老公,我老公,把岳惊鹤的逆反心理都给激出来了。 他是真想不通,跟他混过之后,她怎么还会想起家里的老公。 难道自己技术没让她满意。 他没跟别人做过,也不好比对,但每次她的神情都挺沉浸的,看着不像是不满意的样子。 就在他沉思的这会儿,她已经走远了。 岳惊鹤又跟上去,直接坐上她的车,“你要结束也可以,要不陪我演场戏?我想跟家里那位离婚,需要一个女人跟我演戏,让她彻底死心。” 她握着方向盘,嘴角弯了弯。 “岳总就这么确定,人家不想跟你离婚?也许只要你主动去说,她就愿意配合你呢。” 岳惊鹤嗤笑了一声,看来她并不了解岳家的地位。 能攀上岳家,哪个女人会轻易放弃,何况当初是女方主动贴上来的,这几年受够了冷落还是抓着岳家不放,可见有多在意这个岳家女主人的位置,还真是挺让人瞧不起的。 他抓过她的手,放在手里亲了亲。 这女人怎么连手都是香的。 “你配合我,咱们演完,彻底结束,以后谁都不联系谁。” 他说这句话是有私心的,至少当下真的不想结束,还是第一次生出这样微妙的心思,让他心里痒得不行。 yeko把手收了回去,看向前方,“我老公给我发消息了,我得回去,下次再说吧。” 岳惊鹤的脸色沉了下去,可骄傲撑着,也不想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轻嗤一声,把人抓过来,在她唇上亲了一口。 “行,下次见。” 他主动下车。 yeko没说话,刚想踩油门,手机就响了,是家里人打过来的。 她按了接听键,那边就响起父亲的声音。 “霜霜,我听说岳家今晚很多人,老爷子有邀请你吗?” 第524章 这话是在旁敲侧击她在老爷子心里的地位。 她只觉得烦躁,“没有收到邀请,但听说岳惊鹤在提离婚,当年这桩婚事,他本来就不满意,这几年我们的公司发展很好,也用不着再攀着他了。” 那头沉默了一瞬,有些恨铁不成钢,“多少女人做梦想要嫁进岳家,你好不容易坐稳了这个位置,怎么这么不懂得珍惜?咱们的公司马上就要开始第二轮融资,这个节骨眼要是跟岳家闹翻,那我的心血就全完了。” “爸,做人不要太贪心,当年你让我去结婚的时候,也没说过岳惊鹤有女朋友。” 强拆一对有情人,塞了一个她进去,惹得岳惊鹤的厌恶也是活该。 这几年她已经足够低调,就是不想引起他的反感,这样两人至少还能和和气气的结束。 岳惊鹤回国的那天,她被家里人逼着去宴会,但是岳惊鹤本人极度厌恶家里安排的这桩婚事,并没有在宴会上出现。 她本来也挺不喜欢那种场景,随意露了个面,算是对家里有个交代,就出去喝酒了。 那晚她心里非常烦躁,也在想着要怎么跟岳惊鹤本人说,结束这桩婚姻,还她自由。 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对不起他。 可两人阴差阳错竟然滚了床单,简直就猝不及防,知道他就是岳惊鹤的时候,她就意识到完了。 睡谁不好,居然睡了岳惊鹤本人,老天爷都不肯放过她。 现在她是能躲就躲,可他似乎有些较真。 想到这,她就一阵头疼。 她的身份只能先瞒着,趁着岳惊鹤对她这个名义上的老婆还处于厌恶的状态,最好是赶紧把婚离了。 反正她也不喜欢他。 她垂下睫毛,听到电话那头还在交代。 “岳惊鹤喜不喜欢你无所谓,老爷子喜欢你就行。霜霜,你不要做傻事儿,你妈那边的医药费我一直在给着,我不想用这件事来威胁你,但你也得听话,不然公司出了事儿,我也承担不起高额医疗费,何况那些专家还都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才愿意一直待在帝都的,你就算能赚钱,你也请不到人。” 他说完,就直接挂断了。 yeko看着前方,眼底出现一抹讽刺。 许久,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将汽车开走,就有人敲了敲她的车窗。 她扭头看过去,发现岳惊鹤又是岳惊鹤。 车窗缓缓放下,她没看他,看向前方。 “岳总还有其他事儿么?” 岳惊鹤双手靠在窗沿上,朝她勾了勾手指。 她微微倾身过去,就被她压住后脑勺,脖子上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她脸色一沉,听到他说:“我很奇怪,你每次带着痕迹回去,你老公都不会问你么?难道说他是靠你养活,所以敢怒不敢言?” 她捂着自己的脖子,本就心烦,这会儿更烦了。 “我老公有工作,工作还很光鲜,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岳惊鹤轻嗤一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这么久都没注意到自己老婆在外面偷腥,也是个窝囊废。” 她张了张嘴,看着他一口一个窝囊废,一口一个窝囊男人,莫名的气消了,嘴角弯了弯。 见鬼了,岳惊鹤总感觉她是在笑自己。 第525章 “你又笑什么?” 弄得他觉得自己挺傻的。 yeko将车窗升起,“借过,我要回家了。” 岳惊鹤站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汽车开远。 一想到她要回去跟她老公见面,他就感觉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他站在原地,难道是因为单身太久了么? 一个床伴而已,竟然有些放不下,不应该啊。 他低头拿出手机,看到秦颂发了几条消息过来,是在问霍砚舟朋友圈的事儿。 秦颂到现在还以为霍砚舟娶黎岁是为了报复她。 岳惊鹤也懒得跟这种单细胞生物解释。 * 只用了不到半个小时,整个圈子都知道霍砚舟那条朋友圈了。 就算没有他好友,也从别人那里知道了。 此前他们才听说,谢家的谢蕴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现在霍砚舟搞这一出,那跟谢家联姻的事情还能成么? 所有人都在看好戏,想知道怎么收场。 而霍砚舟不可避免的接到了老宅那边的电话,说是老爷子找他。 电话里,管家的语气有些担忧。 “老爷的心情不太好,你们这次还是静下心好好聊聊。” 霍砚舟挂断电话,让周赐推自己下楼,他得去老宅一趟。 两人刚到楼下,就碰到了一直守在这里的黎岁。 黎岁一下子站起来,默默跟在他们身后。 看到霍砚舟上车,她也上车,意外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 她看着汽车缓缓驶出那扇铁门,心里长舒一口气,眼看着要到某个路口的时候,她转头看向霍砚舟。 “霍总,我就在这里下就行了。” 霍砚舟垂着睫毛,仿佛没听到这句话。 黎岁又重复了一遍,他缓缓睁开眼睛,问她,“戒指呢?” 黎岁扯了一下嘴角,他说的是那个结婚戒指么? 第一天她就摘了,随手不知道放哪里去了。 她想不起,也就没回答。 霍砚舟也没再问。 黎岁这才注意到,他一直都把这戒指戴着。 霍砚舟也太认真了吧?弄得她差点儿就以为他是真的喜欢她了。 汽车在霍家老宅停下,他率先下车,她连忙要跟着下去。 他没有阻止,只认真问了一句,“你确定要跟着?” 她并不知道他去霍家是干什么,但这是为数不多可以下车的机会,也许能找借口回家也说不定。 “嗯,不行吗?” 他的背影挺得很直,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似的。 “随你。” 黎岁看着巍峨的霍家老宅,又有些后悔,她不清楚老爷子到底知不知道她和霍砚舟的事儿,要是知道的话,她现在急吼吼的凑上去,那就是找死。 可若是不知道,她还能用上次的借口,比如给霍砚舟治疗失眠什么的。 她踌躇了几秒,眼看着霍砚舟已经快到门口了。 最终,她还是没跟过去,想转身就回家,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几个保镖,站在她的身边,恭敬弯身。 “太太,请上车,请您就在车上等先生回来。” 难怪霍砚舟愿意让她跟着,原来是准备了这一手呢。 她有些生气,却也不得不上车,只能透过打开的车窗,看着里面巍峨的老宅。 第526章 霍砚舟来到老宅大厅。 大厅今晚只有老爷子和管家在那里等着,霍家其他人全都不在。 气氛很严肃,但没有到剑拔弩张的地步,霍老爷子的脸上也没有很生气,只是抬眸看他一眼,说了一句。 “过来。” 霍砚舟的轮椅缓缓凑近,“父亲。” 老爷子抬手揉着眉心,眼底阴沉,许久才问,“你的结婚对象是黎岁?” 此前那么多信号都在提醒他,这个儿子跟黎岁不清不楚,可他都没放在心上,毕竟黎岁跟佑宁的传闻实在是太多,霍砚舟作为佑宁的长辈,又怎么会看上这样的女人。 事实证明,他太大意了。 “是。” 这一次,霍砚舟回答的很坦荡,第一次这么坦荡。 人被气到极致的时候,是会笑一下的。 老爷子此刻就笑了,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 但他没有砸杯子,而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水缓缓喝了一口,“你想好了?” 以他对这个小儿子的了解,这句话是在白问,如果他没想好的话,就不会先斩后奏,去领证了。 “嗯。” “黎岁怎么说?她此前一直伙同你在欺骗我?” “她不愿意,我强迫的她。” 霍老爷子手中的杯子抖了一下,若不是足够好的修养,这会儿已经把杯子砸过去了。 霍砚舟垂下睫毛,丝毫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话有多让人震惊。 老爷子怒极反笑,“好好好,这些年是我看错你了。砚舟,你要记住,你这个位置是怎么得来的,你对得起你的弟弟么?他为了你,甘心成为你的影子,做了那么多危险的事情,才扶你坐上这个位置,你以为你是比其他人更幸运?是有人在托举你,你才能走到这一步。” 霍砚舟垂在一侧的手臂微微绷直,雪白的腕骨似乎也迸发着一道力量,最终却又被什么东西给压下去了。 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推开。 “你弟弟很多年都没回过家了,自从他被选中之后,就不能再和我们联系,你母亲当年因为这个事儿,一气之下离开了帝都。砚舟,你这条命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你要知道自己背负的是什么,黎岁那样的女人只会毁了你,你要是还听我的话,你就......”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 “父亲,我只要她。”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却不容置疑。 老爷子似乎被这话震住了两秒,然后缓缓起身,跟一旁的人交代,“家法伺候。” 管家吓了一大跳,连忙开导:“老爷,少爷的身体一直都不太好,要是强行用家法的话。” 霍老爷子仿佛没听到这句话,缓缓上楼,眼底划过一抹戾气,“家法伺候,让他回去养病,顺便把这个问题想清楚,再来找我。谢蕴然已经在回来的路上,要是不听话的话,黎岁也不会好过。” 黎岁在外面等了一个多小时,在最后一丝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总算看到霍砚舟出来了。 他依旧是坐在轮椅上的,背也依旧是挺得直直的,只是在他越来越近的时候,她嗅到了他身上浓重的血腥气。 一抬眸,就注意到他被鲜血浸染的后背。 心口狠狠一跳,忍不住问,“霍总,你这是......” 周赐已经坐上了驾驶位,闻言语气很淡,“家法,我们送总裁去医院。” 黎岁的指尖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车内的空间足够大,霍砚舟就坐在她的身边,虽然阖着眼睛,却能看到额头细微的冷汗。 黎岁总感觉自己此刻的身份很尴尬,按理说应该数落他的,毕竟霍砚舟对她做了不好的事情,可是看到他这么苍白脆弱,她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第527章 霍砚舟靠在椅背上,额头的汗水缓缓往下滑,滑过鼻梁,脸庞。 他没跟黎岁说话,两人之间永远都是这样,像是一场无声的拉锯战。 黎岁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最后抽过旁边的纸巾,在他的脸颊上擦了擦。 他的睫毛轻轻一颤,撇开脑袋,没有看她。 纸巾擦过脸颊,他似乎还能嗅到她身上的淡淡香味儿,明明黎岁是不喜欢用香水的,可她身上就是有一种独特的香味儿。 黎岁用完了一张纸,余光瞥到他的西装被血迹染湿,有些担心。 “霍总,医院就快到了,你忍忍。” 反正霍砚舟是最能忍痛的一个人。 去医院的这段路上,车厢里很安静。 医院那边早就安排好了一切,等汽车一到,就有医生把霍砚舟迎了进去。 黎岁站在旁边,看到西装脱下时,后背那些纵横交错的血痕,看着都疼。 白色衬衣都被打坏了,就那么跟伤口粘接在一起。 每次撕掉一块,他的肌肉就会轻轻颤抖。 黎岁看到这个房间里有好几个医生,周赐也在,她突然萌生一种想法,是不是可以趁着这个机会,跑? 她的脚步刚往外面试探了一步,可是看到他后背的伤,却怎么都迈不开第二步。 她的手里还捏着几张纸巾,深吸一口气,越过几个医生,走到他的身边,将他脸颊的汗水继续擦拭干净。 他抬眸看了她一眼,视线就那么定格在她的脸上。 黎岁又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问,“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 他没回答,就那么望着。 黎岁快速将汗水擦拭掉后,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医生这会儿也把伤口处理好了,提醒道:“一个月都不要碰水,两天换一次药,饮食要尽量清淡。” 说完,医生看向黎岁,“知道了吗?” 黎岁这才知道原来是在对她交代,她下意识的点头,“嗯嗯,知道了。” 医生松了口气,这才有空擦拭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忍不住羡慕道:“你们两口子的关系真好啊。霍先生,刚刚给你包扎的时候,你太太的眼神里全都是心疼,伤在你身,痛在她心,希望你们白头偕老。” 黎岁浑身一震,莫名有些尴尬,“那个,你别胡说,谁看到这些伤口都会那样。” 医生捂嘴笑了笑,“我懂,你们肯定刚结婚没多久吧?还害羞呢。” 越解释越黑。 她瞬间闭嘴了,干脆“嗯”了一声。 医生一走,这里就只剩下她和霍砚舟。 现在霍砚舟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她要是在这个时候提离开,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 黎岁在心里犹豫了几秒,就看到他缓缓站了起来。 大概是这次的家法牵扯到了腿,他往前跌去。 黎岁几乎是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人,差点儿被他扑到墙边。 她往后退了一步,才稳住两个人的身体。 她松了口气,连忙问,“没事吧?” 霍砚舟的脑袋靠在她的脖子里,闻言蹭了蹭。 黎岁浑身一僵,只觉得头皮发麻,下意识的要把人推开,可是想到他刚刚趔趄的样子,这手却怎么都推不出去。 她几乎是强忍着,将人扶住,“我送你下楼,先回棕榈湾吧。” 他“嗯”了一声,脑袋却没有从她的脖子里挪动开。 黎岁不太习惯他这样的亲昵。 她只习惯Z这样依靠她。 第528章 Z毕竟只是个普通服务员,是底层打工人,性格又脆弱敏感,被他依靠的时候,才有种她可不能抛弃这人的强烈感觉。 Z就像是一只小动物,一只等待着被人保护的小动物,就算是什么都不做,就会不自觉的让人心软。 可是霍砚舟不一样,霍砚舟的强大是众所周知的,如果有人跟他说,想要保护他,那一定是在痴人说梦,估计霍砚舟本人都会觉得十分可笑,所以他这样的脆弱倒像是豺狼虎豹在下蛊,仿佛只要对方被他这样的假象迷惑,就会一口咬下去,死死的咬住猎物的脖子。 黎岁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直觉,所以每当霍砚舟露出这样的脆弱的时候,她都很不自在,想要逃离。 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她就已经悄悄跑路了,何必留在这里,让自己不好受。 她缓缓扶着他下楼,霍砚舟的脑袋就这么靠在她的脖子里, 一直都没有挪开过。 黎岁总觉得他的大半个重量全都压在她身上了,弄得她寸步难行,汗水都给逼出来了。 霍砚舟又没有晕,就不能自己撑一撑吗? 她心里莫名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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