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正道人士……哈。” 温卿隐眸色晦暗,他知道这人是在激怒他,也早就清楚,对方劫他走的那天才从君离床上下来。最开始温卿隐也没想到今天的地步,但奈何这人是个妖物,他栽在了对方的引诱中。 温卿隐狠狠地往前顶弄,他入的极深,龟头在小腹戳出凸起,两个鼓鼓囊囊的卵蛋一下下拍在穴眼,弄得穴眼黏液飞溅,水淋淋的屁股抖动。 大龟头细细密密撞击肠壁,高潮后肠道受不住如此的刺激,压抑地“啊——!!!”的尖叫一声,硬如石头的肉棒溢出一滴乳白色液体。 夕阳只剩下一点,映在马车上,一双白皙的手抓着窗沿,对方身体颠簸后背弥漫着病态的潮红,在白皙肌肤上蔓延,像一幅色淫靡的画作。 温卿隐也终于忍受不了了,握着唐棠的腰狠狠干了数十下,操的唐棠死去活来的抽搐,肉壁疯狂吸吮着他突突跳动的阳具,结肠越缩越紧不断喷出黏液浸泡龟头,他才性感低喘一声,粗硬阳具“噗嗤插入腹腔”抖动喷射精液,烫的烂熟肠道颤颤巍巍,巨大快感在唐棠脑海中炸开白光。 “啊,到了!!” “!!!” 唐棠彻底挑衅不出来了,他似痛似爽的皱着眉喘息,抓着窗沿的双手颤抖没了血色,任由插进他身体的胀大阳具弹动,一股一股热烫高速喷射在肉壁,刺激地充血肠道高潮个没完。 饱腹感酸胀难耐,原本勒出肉条痕迹的平坦小腹,让“男宠”给射的隐隐鼓起,红肿的穴眼被撑得老大,鼓鼓胀胀地含着一根深红色肉茎,溢出的白浆顺着烂熟穴口蜿蜒,简直色情又淫靡的要命。 至刚至阳的法门温暖,流淌在阴寒的经脉中驱散着刺骨的疼痛,和密密麻麻的痒意,丹田处暖洋洋的,舒服的唐棠直眯着眼。 可惜他才享受了一会儿,肉壁嘬吸地肉茎便突然退出,灌满精的穴眼“啵”地一声没了堵塞,一大堆浊液眼看要流下去,温卿隐忽地抱着他坐在软榻,沾染白浆的阳具热腾腾地插进烂红肠道。 “啊哈……” 唐棠猛的坐在阳具上,被它一下贯穿身体,下意识搂住温卿隐脖颈,趴在他脖颈处细细颤抖。 湿润的热气烘在他的脖颈,温卿隐扶着对方湿淋的臀,手掌贴在他微红的膝盖轻揉,觉得差不多了,抱才着他狠往上顶操。 最后一丝夕阳落下山,马车晃晃荡荡到夜晚,暧昧的声音久久不停,直到一声哽咽的低骂。 “你们,嗯哈……你们正道的人是不是,啊——!!脑子有病,没事装什么的……装什么病弱!” 嗯嗯啊啊好一会儿,另一个人疼的吸了口气,温和清骓的声音无奈:“唐教主……在下身上被你咬的几乎要没有一块好地了。” 他病恹恹的轻咳:“先前说好,会对我温柔一些,果然……越漂亮的男人,越会哄人开心。” 那人隐忍:“滚,滚蛋!” 月亮悬挂天空,马车还在晃动,魔头后悔了,喘息着心想当初自己还在感叹,遇见他是这人命不好,倒霉,如今倒是觉得自己才是最命不好的那个。 还有…… 江湖传言,害他至极! 正道攻打魔教/三攻上门寻无情负心汉(剧情) 收藏到书柜 书籤 留言送礼 ? 第二天清晨,露水凝聚在草地嫩绿的草叶,两匹玉兰白龙驹跪卧在地上,马车陡然晃动引得白马抬起了头,湿漉漉的眼睛望着四周。 没过多久,一道绯色身影慢吞吞下车,这人姿势僵硬别扭,双腿细细地打颤,眉眼漾着春意,他下马车时牵动了伤处,脸色蓦然扭曲一瞬,满身戾气想要杀人。 马车的车窗忽然被弄开,一声低咳传出来,清骓的男音幽幽接上,有种怨夫的意味:“唐教主就打算这样走了吗?” 温卿隐落坐在软榻,垂眸去看准备跑路的人,他双手被绑在一起,凌乱的衣领下布满渗血地咬痕和抓痕,甚至白皙的脖颈也有这一道暧昧痕迹。 怎么看都是身子骨不好的良家妇男昨夜被大魔头欺负狠了的模样,谁又能知道,这“羸弱”的良家妇男压着魔头进进出出弄了一夜。 可真是……好羸弱! 教主怕自己等下后悔,血刃了这混账玩意,索性不回头,眼不见心不烦的慢悠悠道:“你想如何?难不成还想让我夸一夸,神医谷医术举世无双,毒也不相上下?” 温卿隐被捆绑住双手,病恹恹地坐在软榻上,叹气:“昨日要了我一夜,竟……不负责吗?” 唐棠:“……” 你再说一遍,谁要谁一夜?! 晨阳散落在树梢,林中宁静了一瞬,紫檀打造的马车开着窗,清骓神医眼睫微垂,凌乱的衣衫露出肌肤上深深浅浅抓痕,怎么看都是魔头抓去被玩坏的大美人。他病弱的咳嗽一声。 “男人都是没心肝的东西。” 绯衣魔头深吸一口气,紧紧地握了握拳,背影僵硬地离开树林,生怕他一个忍不住,这位“医者仁心”的神医便会血溅于当场。 如果不是他先起的心,将这人劫了回来,那么刚才内力冲开毒药时他就会立马杀了温卿隐。 那绯色身影运起轻功,几个呼吸间便没了踪迹。温卿隐目送他离开,垂眸看向自己被绑的双手。 清晨露水深重,微风吹进马车,神医闻着那人残留的体香,唇角轻微勾起,喃喃自语:“招惹了我便想跑?天下那里有这样好的事。” 昨夜给唐棠下了药,药效本该到今日正午,可未曾料到对方武功高,体内还有一些抗药性。 都说色字头上一把刀,温卿隐今日算是见识到了,清晨最后一次欢好时,那人故意装作配合,细小的鼻音动听至极,直到他沉浸快感,对方才猛地封住他内力,将他给绑了起来。 用完就跑,翻脸无情。 温卿隐闭上眼睛,内力冲击着穴道,针扎似的疼痛席卷身体。马车周围逐渐安静下来。 …… 半个时辰过去,他偏头吐出一口血,浅色的唇沾染艳丽,似乎有所察觉地抬头。 林边的小路上,一身黑衣面色冰冷的君离,和雪白僧衣淡漠出尘的佛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此地。 温卿隐心想,真是怪哉,他知道君离杀气腾腾看着他的原因,但这枯蝉寺的佛子又是为何? 他想着事的时候,二人已经走过来了,君离拧着眉盯着温卿隐脖颈处和胸口的抓痕,胸腔里燃烧着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冷气嗖嗖地往出跑,阳春三月的天气如同寒冬腊月,他抿紧的唇,也不说话,一掌拍向温卿隐的肩膀。 温卿隐堪堪躲过,手背抵着唇咳嗽:“君离,你要做什么?” 君离周身的低气压铺天盖地,冷冷的看向温卿隐,对这位后来的可没有佛子那忍耐度了。 偷心贼没了踪迹,一对挚友为其反目,打的马车噼里啪啦的直响。佛子雪白的僧衣一尘不染般干净,他眉眼低垂转动佛珠,片刻后动作停顿。 相貌清隽的佛子,道一句“我佛慈悲”,踏着马车边缘一跃而入。 不多时,结实的紫檀马车剧烈晃动,玉兰白龙驹躁动不安,在原地来回的渡着步,“轰——”地巨响,马车陡然散了架,三人被迫分开。 温卿隐武功最弱,受的伤也最深,他咽下涌上来的鲜血,看了一眼君离脖颈处的毒纹,又将视线移到了同样中毒的佛子身上。 他叹了口气,心想那魔头真是厉害,将正道的领袖睡了个遍,连枯蝉寺佛子都被引诱,让其为他破了戒律,犯了色戒和妒心。 温卿隐定了定心,整理好凌乱衣衫,笑着戳他们俩的伤疤:“虽不清楚你们为何突然发怒,不过我想……二位貌似还没这个权利。” 君离捡起龙渊剑,闻言表情更冷;寂尘手持十八颗菩提的珠串,眉眼间神色冷漠;温卿隐擦掉唇上的血,病恹恹的笑像小三上位。 寂尘静静看了他几秒,手持着佛珠放在胸前,唇瓣微动道一句佛号,平和:“两位施主。” “人生在世,各凭本事。” 君离表情依然是冷的,冰的,冻死人不偿命的:“好。” 温卿隐笑了笑,他不惊讶佛子的执着,那样的人,就算是满天的神佛也能拉入这世俗红尘之中,略微地一点头,赞同寂尘的话。 他们谁也不想放手。 …… 峭壁拔地,半边悬空。 林不问从惩戒室出来,擦干净手上的鲜血,快步走到一间房门前,敲了敲门:“教主。” “进来。” 一声慵懒的声音传出,林不问推开门,浓厚血腥味扑了满脸,他嫌弃地皱皱鼻子,越过地上被血葫芦似的快要不成人形的东西,快步走到软榻旁边。 ……除却地上那一滩东西,这间房间装修的好不奢靡,从花瓶到墙上名贵的字画,香炉内千金难得的名贵香料,盛着茶水的暖玉茶杯。 所有的东西都用在了它们应有的用途,而不是被收在库房把玩。也证实了这房间的主人,吃穿用度究竟有多挑剔精细,多么的不好养。 香炉飘散着淡淡白烟,柔软的美人榻上,绯衣男子垂眸,懒散地把玩着一枚白色棋子。林不闻站在美人榻旁边,面无表情捧着个果盘,咬了一口鸭梨。 林不问站在那,目光偷瞄一下林不闻,不客气地抢过果盘,从里面摸出来一个黄黄橙橙的橘子,他低着头扒开橘子皮,塞半个进嘴巴里,看着地上痛苦求饶的人,食欲还挺好的含糊不清。 “教主我都问清楚了,正道那些伪君子打算今日来魔教送死。” 美人榻上,唐棠“嗯”了一声,白皙指尖轻捻着温润的棋子,漫不经心的把玩,语气似乎带着笑意:“瞧瞧,我们魔教的孔堂主,本事大的竟会和正道勾结了……” 他音量不高,地上的人听到这声音却下意识打个哆嗦,虚弱无力满嘴鲜血的含混低骂,大概再说他杀父夺位,早晚会遭到老天的报应,各种污言秽语,想激怒唐棠给他来个痛快。 唐棠玩弄棋子的动作突然停下,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乐的眼泪都快出来:“一个魔教堂主,竟和我谈什么老天有眼?” 他笑的开心,林不闻和林不问却冷了脸,看死人一样看孔友。唐棠一手杵着脑袋,凤眸笑盈盈的望着他:“报应啊……我等着。” 最后鲜血淋漓的孔友被影卫拖走,沾染血迹的地毯,也被仆人们收拾掉。 仆人们刚小心的退下去,影卫便大步进来,单膝跪在地上:“教主,武林盟出现在魔教百里外。” 有乐子找上门了,唐棠却不太想动,懒洋洋的“唔……”了一声:“不闻不问。” 林不问放下果盘,林不闻拿起沉重的长剑,站在了美人榻前。他们俩相貌相似,正儿八经的时候浑身锐利像两把吸饱了血的刀。 “去,杀了他们。” “是!” …… 魔教门口,集结着黑压压的正道人士,这些人跟在宁星宇后面,拿着刀枪剑戟等武器,眉眼间都是除恶扬善,匡扶正义的魄力。 宁星宇站在人群前,眸色沉沉变幻,他本是想说服君离一起来讨伐魔教教主唐棠,可到了无妄阁,才发现君离不知去了何处,等了一天没见到人,只好独自起身离去。 他摸着自己腰间的剑柄,思考着从魔教传出的信息。魔头仿佛受了重伤,闭门不出修养好几天了,期间只有林不闻,林不问见过他。 当下无疑是最好的时机,如若错过这次,等唐棠武功恢复全盛时期,再想杀他便更加难上加难。 “少庄主,我们上吗?”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手中握着把沉重的弯刀,嗓音粗狂的问宁星宇。 按理说武林盟主闭关突破在即,他们应等到盟主出关,在攻上魔教替天行道,但近期得到消息说那魔头身受重伤闭门不出,正道绝不能放过机会,在找不到君离的情况下,唯有让宁星宇顶上了。 他话音刚落下,嘈杂的脚步声传来,一众正道人士包括宁星宇,纷纷向发出声音的地方看去。 魔教左护法林不闻,右护法林不问,带着身后魔教的几位堂主和黑压压的教徒,走到门口。 “呦,”林不问停下脚步,笑着看了他们一圈:“知道我魔教蛇窟没了余粮,特意来慷慨解囊的么?” 正道那边有人不服,怒瞪着眼睛声势浩大:“尔等痴心妄想!我们今日是来替天行道。” 这话刚一说出去,其他人便一声声附和,其中还有自命清高的,冷哼着说了几句刺耳的污言秽语,大概是诋毁唐棠,内容简直不堪入耳,听的正道那边都微微蹙眉。 “找死!” 魔教众人瞬间怒了,林不问快速拔出弯刀,闪身进正道范围内,雪亮的刀刃划过那人脖颈,一道血线瞬间溢出,那人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噗嗤……”鲜血喷射出去,离得近的被淋一头的血。 正道众人反应过来,刀剑对着他砍了下去,林不闻面无表情拔剑,重剑给他挡了一部分,林不问带着他,身法利落地回到魔教。 沾血弯刀在掌心转悠一圈,那人捂着脖子轰然倒地,林不问悠闲地啧啧两声:“蹦跶的这么欢,我还以为你有九条命,怎么就死了呢?切……你们正道的伪君子好没劲。” 身后魔教众人哄堂大笑。 还没等到开打,正道这面就先死了一人,人心已经开始散了,宁星宇的脸色难看,刚准备下令进攻,便听到身后嘈杂激动的喊。 “是君阁主!” “佛子和神医也来了!太好了,今日那魔头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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