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头好舒服,肉壁快要被磨烂了,呃哈,好爽…… 二鬼将唐棠夹在中间,干得他哽咽颤抖,抖着屁股喷淋黏液。 啪啪啪的撞击越来越响,水声黏腻,孟言澈每次都操的很深,粗硬冰凉的东西很凶,直肠口已经被肏开了,前列腺被顶的肿大,龟头磨的肠壁噗滋噗滋乱响。 “唔,唐总吸得好舒服……”他捏的唐棠乳尖红肿,每用指腹捻一下,唐棠都会抖一下,湿滑肉穴缴紧肉棒,操得他颤栗脊背,低喘着渐渐隐藏住身形。 罗枫宸看到他隐藏起来,想了想觉得挺刺激,也跟着消失在唐棠眼前,唐棠茶色眼眸含着点泪,双腿大敞四开,被鬼气固定在沙发上,微抬起的屁股颤抖,略有些迷茫的眨了眨眼。 但下一刻,肠壁中没消失的肉棒再次攻略城池,两个饱满龟头戳弄直肠,磨得一腔烂熟软肉痉挛抽搐,像被什么压扁了一样,发出噗滋噗滋地水声。 “啊!啊不,不要顶了,拔出去,拔……啊!!”唐大总裁三七分的头发微微凌乱,金丝眼镜要掉不掉,难耐的哽咽诱人,口水渐渐滑落到下巴。 他小腹发紧,隆起肉条抽动的痕迹,双腿敞开,撅着屁股被什么东西操,白皙劲臀泛着淡红,中间红肿成肉花的肛口,成了一个淫荡的肉洞。 江听白呼吸急促,纸人上的灵力很少,不足以支撑江听白看见二鬼的身形,所以他只能看见…… 充满威严的总裁办,脾气不好的总裁只穿着衬衫,大腿根部被衬衫夹的绷带圈勒着,踩在沙发边缘的双脚穿着黑袜子,棉袜夹勒着冷白小腿,屁股高抬,中间菊穴被什么给捅开了,层层肥厚的嫩红软肉被什么快速碾压,哀哀地分泌淫液。 对方隐忍的模样,喉咙中隐隐哭喘,和冷白泛红的身体,让天师头一次起了欲望。 他看着办公室那边,唐棠身体向后仰,绷处一个淫乱的弧度,喉咙里溢出破碎音调,嫩红淫洞内的嫩肉开始疯狂抽搐,痛苦又舒爽的喷淋热烫,无数黏液被无形的东西快速操飞出去。 后仰的身体绷紧,带着哭腔长长呻吟,冷白身体抖了一下,湿淋淋的屁股微颤,肉洞发疯似的将无形奸淫他的东西夹住,江听白能看到他前面甩来甩去的大屌,弹动地往上喷着白浆,大敞四开的两腿连黑色绷带圈都湿的滴水,中间嫩红屁眼成了一个大洞,抽搐着喷出淫水弄湿真皮沙发。 看样子是爽得不行了。 江听白呼吸更加粗重,唐装下性器挺立,硬的渐渐流淌出黏液。 前后一起高潮喷泄得快感要爽死唐棠了,他溢出一声哭腔,身体颤抖地享受着余韵,而那两个布满青筋因充血而贲起的肉棍,不顾烂熟肉穴高潮的阻力,发狂打桩,坚定捅开纠缠的充血肠肉。 “不……不,不行!!”弯曲的龟头挤压着前列腺,结肠被狠狠顶开,两根冰凉粗硬贯穿着湿热肠道,噗滋噗滋挤压出热烫淫液,干得他小腹凸起又下去,尖锐刺激让他哑着嗓子艰难哽咽。 “不要,呃哈,要坏了,呜!!要坏了,啊啊啊啊!!” “唐总吸得好紧,呃……在使劲吸着精液呢。我把精液射给你好不好,嗯?都射给你。” 啪啪啪,噗滋噗滋的剧烈撞击中,响起一道粗重且鬼森森的声音,唐棠被乳头被无形大手拧着,肉眼可见的变成色情的葡萄粒,薄薄腹肌布满了指痕,让人想要咬上一口尝尝味道。 体内冷热交加,快速进出的东西快射了,变得更硬更粗,唐棠受不了的哑声尖叫,他后仰的身体颤抖,晃着屁股剧烈挣扎,可怎么摆脱不了屁股被拍的啪啪乱响,肉穴被干得喷水的模样。 景色全都落入江听白眼底。 他听见两道声音,其中一道恶劣道“射了,射得唐总屁股装不下,给他怀个小鬼崽子!”另一个闷哼,冷清的音调说出淫荡的话。 “屁股在喷水,好热,插起来好舒服,唔,我也要射了,阳精都给你……” 江听白看不见两鬼,只能看见优雅矜贵的唐大总裁踩着沙发,后仰的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嫩穴似乎承受了什么量大且浓厚的液体,他微张着嘴喘息,津液色情的流淌,手指死死抓着沙发,抖着屁股被射入,嫩穴痉挛地飞溅透明液体。 身前硬挺的鸡巴憋到胀红,爽得精液射不出来,而是从微张的马眼流淌,白浆弄得柱身和卵蛋都是,淫靡的气味渐渐飘散在办公室。 江听白明白,这是他的雇主,被两个恶鬼强迫到高潮了。 恶鬼吃醋的心想,我也想抱他(2/9日更新) 活人和恶鬼,荒唐又禁忌的交合,不知何时才停止,真皮沙发上黏液滴淌,在地上形成小水洼。 总裁歪头倚着男人的胸膛,鼻梁上金丝眼镜要掉不掉,镜片后微微湿润的眼睫覆盖,双眸紧闭,显然是被刺激得昏了过去,平日里运筹帷幄的上位者,此刻无比乖巧低依靠着长发古装的鬼王。 胸膛处传来的沉重,和男人时不时的颤栗,让罗枫宸心里被温水泡过似的,他低头看着对方微湿的头发,伸出修长冷白的手搭在上面,生涩且缓慢地揉了一下他的头发,随后弓着身将他往怀里搂了搂,下巴蹭了一下他的脑瓜顶。 倒真让江听白说对了,他这作态,跟护食的恶犬没什么两样。 看得孟言澈一阵不爽,他也想抱抱唐棠,和他一起洗个澡什么的,双手抱怀道: “喂,差不多得了。” 恶鬼冷着脸心想。 ——给我抱抱。 他虽冷着脸,视线却一直往唐棠身上飘,身后无形的尾巴忍不住开始摇了,就等着罗枫宸放开唐棠。 罗枫宸自然不会搭理他,他将昏睡的人抱在怀中,给他擦着额头的汗,低头吻了一下他额头。 鬼王头戴银冠,墨色长发披在后面,一身宽袖长袍的古装勾着华贵的金线,长了双慵懒的凤眼,却顶着张性冷淡的脸,护着唐棠脑袋看向要与他抢人的恶鬼,护食得就差没凶恶呲牙了。 恶鬼身后的尾巴骤然不摇了,眉眼的戾气深重,咧开嘴角笑,心想这老鬼真不识好歹啊……眼见着他们又要打起来,唐棠无意识“唔”了一声,浑身打了个哆嗦,直接浇灭他们心中怒火。 黄色小纸人躲在电脑后,歪头看二鬼鸣鼓收兵,带着唐棠去洗漱,而另一边的江听白坐起来。 他淡雅出尘的脸表情不变,琉璃镜斯文地戴在脸上,但绣着穷奇的唐装下却高高隆起着一块,那胀到发疼的感受太强,让他忍不住回想,那张隐忍又动人的脸…… 江听白心想,他想向对方讨的报酬,一次可能不太够。 — 总裁办内,昏过去的唐棠被罗枫宸和孟言澈伺候的很好,而财务部,林锡的处境就不太好了。 自从那天以后每次他需要人帮助,众人便为难说唐总不让,所有活只能他自己干。 他从小到大都是顺风顺水,遇到不顺心的事,或者被人欺负了,和“朋友们”哭一哭,问题就全部解决了,根本受不住这么大压力,每天都要工作到好晚才能回家,工作越不顺利他就越讨厌唐棠, 趁着午休跑去安全通道,红着眼眶和厉鬼们哭诉。 水汪汪的眼睛,委屈巴巴的啜泣,他像一朵散发着圣母光环的小白花,散发着让厉鬼们心疼的柔光,但同时男男女女的厉鬼们也很疑惑,毕竟之前已经有同伴去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该死的人还活得好好的。 这些厉鬼生前是恶人,死后也是恶鬼,不知道凌虐了多少活人,他们没有人性,见林锡被一个活人欺负哭了,不管到底谁对谁错只想着将那人扒皮抽筋,给林锡出口气。 林锡被厉鬼们哄着,抽了抽鼻子,留意到他们眼中的阴狠毒辣,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心中还莫名升起一种古怪的幸灾乐祸。 — 下午,员工下班。 几间电梯运行,叮地一声到达一楼,员工们拿着工作包,互相说笑着往大楼外走。 下班的人群中,身量高挑的男人穿着墨蓝色西装,冰冷的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拿着公文包,步伐优雅从容地走向门口。 鹤立鸡群般惹眼,众多员工渐渐停下,恭敬得向他问好,却不敢靠近他一米内。 “总裁。” 衣冠楚楚的男人,西装下脊背挺拔,迈开黑皮鞋往外走,脚步比平时慢了点,看起来优雅且从容,实际上却是屁股疼走不快。 他忽略两边,的技能提示,撩起眼皮看了员工们一眼,用鼻子哼出一个“嗯”字表示听见,当然这并不是傲慢无礼,只是他们积威颇深总裁叫哑了嗓子罢了。 ……好惨。 众人看到上司心情不好,给他让路,林锡在人群中,惊讶的瞧着唐棠身边跟着的古装的男鬼,和西装革履的男鬼。 那穿西装的鬼他很熟悉,是孟家的少爷,孟言澈。 林锡眸色微闪。 — 唐棠再找到时机见江听白,已经是两天后了,他明里暗里挑拨,让两个独占欲重的恶鬼打得昏天黑地,才有机会逃出来。 开车来到古香古色的大宅,被下属迎了进去,墨发唐装的江听白落坐在书桌后,留意到他来了,抬起眼,音色清润淡雅。 “唐先生,请坐。” 唐棠脸色不太好,也没和他客气,坐在书桌前才开门见山:“江先生,您给我的符,似乎并没有多大用处。” 江听白闻言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他“哦?”了一声,思索片刻才继续:“这几张符的威力强悍,不该对鬼怪无效才对……” 气质出尘的天师沉吟:“如若唐先生方便,能否和江某讲述一下,那天发生了何事?” 天师负责得询问他的雇主,但相貌俊美的雇主却一下僵硬住,似乎对什么难以启齿。 “唐先生,” 江听白穿着白锦绣穷奇纹唐装,单片琉璃镜华贵神秘,细细地链条垂落,他落座在书桌后的椅子,语调平静:“能够抵挡住我那几张符纸的鬼,可不多,我需要了解他们的习性。” 唐棠:“……”跟真的似的。 书桌上香炉飘散白烟,衣冠楚楚的男人沉默无言,他向后靠着,半晌后才避重就轻地说。 “那天回去,他们来办公室找我,因为些原因打起来了,我趁乱扔过去一把符纸,其中一个被定在原地,另一个……” “唐先生,” 没改说完的话就被打断,唐棠抬眸看向江听白,对方正淡然看他,音色清润动听。 “我需要全部细节。” 他脸色瞬间不太好,心中“呵”地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想好啊,那我就仔细描述给你听。 今天儿有些冷,总裁穿了黑色的西装三件套,外面一件同色西服大衣,双腿交叠的坐在椅子,最引人注目的,要数他搭在膝盖上的手。 那只手被黑色的皮手套包裹,柔软贴服的黑皮勾勒出修长手指,和手背漂亮流畅的线条,袖口和稍微短了点的手套口中间,露出一些莹白肌肤,成熟男性的魅力扑面,霸道也成了色欲。 天师眉眼低垂,视线落在他的这只手上,喉结滚了滚,看看他从大衣兜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细烟,视线才重新移到他的脸上。 唐大总裁微低着头,唇瓣叼着点燃的烟,吸了一口吐出烟雾,那戴着皮手套的手将点燃的烟拿下,手腕侧着搭在了他的膝盖。 他垂着眸,语气平静:“我回去后,那两个玩意儿过来,其中一个年轻的亲了我,舌头……很凉,凶得我快喘不过气,口水流得下巴上都是,另一个长发鬼生气,和他打了起来。” 江听白坐在高椅,淡定瞧着他。男人西装整齐,指间夹着一颗点燃的香烟,淡淡的烟雾朦胧了他,性感得让江听白想起他被脱光严肃的西装,只留下纯白衬衫,被干到后穴红肿的模样。 “我趁着他们打架,把黄符都扔了出去,长发男鬼被符纸定住,年轻鬼受了点伤,猜到我找天师抓他们,笑着叹我心狠……” 他忽然顿了顿,抬手吸口烟,喉结微滚,语气别扭地继续。 “那个年轻鬼生气,把我压在沙发上,……拧着我的乳头,将生殖器塞进我身体里了,很凉,后来长发鬼也掺了一脚,啧……,没看出来哪儿受伤了,跟野狗似的有劲儿。” 霸道的坏脾气总裁,被迫说出他被强迫的事,言语刺激得江听白唐装下硕长一根挺立,他呼吸放稳,喉结滚动,视线打量着他。 眼前的男人头发后梳,只有几缕搭在眉骨,瞧着多了几分慵懒,他后背倚着靠背,西服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皮鞋一尘不染,说几句话就烦闷的抽烟,淡淡烟草香弥漫,男人不经意舔了舔唇。 唇瓣登时沾染了层晶莹。 他并没察觉到天师的不对,也不知他说得每一句话,都能让天师拼在脑海中凑出那日,他被恶鬼强迫的场景。 “……鬼的气温低,那玩意儿冰凉,不知疲惫地弄到下午,我都怕死在办公室,”他越说越生气,语气不善:“所以江先生的符咒到底有没有用?还是……你在耍我?” 江听白淡定和他对视,半晌,他拿着桌上的茶壶给唐棠倒茶:“符咒自然有用,但按照唐先生所说,他们能在正午出现,不惧阳光,鬼力高深,恐怕是鬼王级别。” 修长的手端着茶杯,放在唐棠前面,给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和陌生人讲述这种私密的,荒唐的性爱过程,唐总表面冷静,实则耳根早就红透了,嫌热的脱掉外衣,将茶水一饮而尽,放下后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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