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了丞相没什么血色的半张脸,精液的腥燥味更是充满了他的鼻腔。 唐棠侧过脸,剧烈的快感让向来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呼吸微乱,声音抖得厉害,“今日……呜啊……今日之辱,谦铭记于心。”想起魏国的百姓们,唐棠闭了闭眼,狠心倾下身,双臂撑在床榻一口含住了大龟头。 “唔……” 聂燕之和裴延一同爽的出声,唐棠腰肢柔韧,双臂撑着床榻去含裴延的阳具,挺翘的小屁股撅起,像骚母狗一样挨着肏。 温软的唇舌让裴延控制不住地冲撞丞相未打开的喉道,粗长的阴茎撑的唐棠嘴角发疼,顶端撞击着喉咙口,让丞相溢出好听的“呜呜”声。 “唔……唐相的小嘴真软,真滑……”裴延笑呵呵地捏着他的下巴。 唐棠含着性器努力吞吐,闭上双眼放空,让自己不去听不去看。 聂燕之剑眉微蹙,狼一样阴冷的眸子狠狠逡巡丞相柔韧的腰肢、光滑细腻的脊背,和漂亮的蝴蝶骨。 他喘息着握住这人的一对腰窝,大肉柱齐根插入肏开层层痉挛的骚肠肉,胯下挺动,发狠地砰砰砰冲撞,狂艹猛奸着抽搐不止地菊心。 “呜……” 唐棠大张着嘴,被干的单薄的身子不断往前冲撞,口中的肉柱不断插进他娇嫩的喉管,温润如玉的丞相早已露出了最为动人春情,他睁开湿漉漉地眼睛,双眸含着勾人的爱欲,睫毛轻颤,眼泪焉地顺着眼角蜿蜒,像是耻辱自己淫荡的身体,被人奸污都能泄得一塌糊涂。 可身体的快感太过强烈,让从未经历过人事的丞相把身下的锦被泄的泥泞不堪。 臀肉颤颤巍巍地抖出肉浪,紧箍着鸡巴的穴眼烂红肿胀,被干出细密地白沫,里面肠肉红肿,随着男人阳具的进出扯出来一节,又被艹回去,噗嗤噗嗤地拍打声不绝于耳,温润的丞相早已被艹的失去了神智,喉咙中不断溢出细小难耐的喘息,勾得人鸡巴越发的硬挺。 聂燕之呼吸越来越粗重,下身不断颠动,骚穴里的淫水随着抽插噗嗤噗嗤飞溅出来,把他胯下和结实的腹肌都染的水亮亮的,他双眸黑沉,翻滚着侵占欲,哑着嗓子道:“骚货,水真多。” “呜啊……唔……” 唐棠小嘴张的大大的,津液顺着性器进出的动作蜿蜒,他双眼雾蒙蒙地迷茫一片,不断溢出细小动听的鼻音。 裴延捏着丞相的下巴,敛着眸,看着自己紫红色的狰狞飞快进出在嫣红的小嘴,硕大的顶端猛地深入,肏着肉套子般紧实的喉管,享受里面的抖动挤压,舒服的叹谓,“真是个妖精……” 喉咙被肏的发痛,唐棠鼻息急促,菊穴越夹越紧,肠肉疯狂抽搐痉挛,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死命吸允体内的大鸡巴。 帝王闷哼一声,眼梢带着翻滚的戾气,大手狠狠掐住丞相湿淋淋的臀肉,“噗嗤噗嗤”颠动下身,艹的又凶又狠,他轻喘道,“唐相,你淫水多的都快把这榻淹湿了,听闻……唔……魏国皇帝还是你的学生?” 唐棠爽到颤栗的身子嫣地一僵,失神的眸子也恢复了神色,他抬眸看向聂燕之,琥珀色的瞳孔闪过一丝惊恐。 菊穴因为害怕剧烈收缩,层层媚肉堆叠,紧致的厉害,聂燕之舒服地长吁一口气,对他一笑,道:“魏国的小皇帝可就在前面的客房……” 聂帝本就英俊的面容更添几分邪气,他轻笑着狠狠撞击、搅动着直肠口,“你说他会不会顺着你的骚味寻过来?” “唔唔唔……”丞相眼泪骤然滑落,他不顾体内汹涌的快感,不停挣扎着扭动,却被两个身体强壮的男人禁锢地死死的,不停肏干。 “丞相的菊穴天赋异禀,吸得朕爽死了,”聂燕之阴戾的眉眼带着情欲的餍足,大肉柱把被艹的肿胀的直肠口撞开,享受丞相穴心喷出的一股一股骚水,龟头马眼大开,随着“噗嗤噗嗤”疯狂撞击,高速喷射出滚烫的浓精,他俯身狠狠咬住丞相后颈处的软肉,低吼:“骚货,唔……接好了,朕的龙种全射给你!” 骚浪的肠壁瑟瑟发抖,唐棠被烫的浑身颤栗,裴延咬着牙,发狠地肏了两下丞相抖动个不停地喉管,猛地抽出胀大一倍的大肉柱,对着丞相茫然失神的漂亮脸蛋快速撸动,一股股浊白顺马眼射出,尽数飞溅进丞相还没来得及闭合的嘴,和他皎皎如明月的脸上。 没了肏穴的啪啪声,其他声音越来越清晰,小皇帝还在对面不停的叫骂着,全然不知养大自己的老师,在另一间房内被两个“反贼”肏上了高潮。 帝王当着原主受的面奸淫丞相 新春佳节,皇宫张灯结彩,大恒聂帝任贤用能,魏国旧臣臣服者赦免,抵死不降者就地斩首。 前魏国皇帝忌惮丞相唐子谦,同样猜忌被丞相提携过的能臣,故,流放的流放发配的发配,以至于现在朝中百官无不对聂帝俯首称臣。 大恒的军队早已鸣鼓收兵,京城内,百姓们也纷纷挎着篮子出门采买,摆摊,好不热闹,毕竟这日子还得过,换了个皇帝对这些平头百姓们来说,也没什么太大的不同。 …… 麒麟殿内丝竹悦耳,聂帝亲自设宴,宴请满朝文武,魏国旧臣被贬了个七七八八,但好歹命都留下来了,只有丞相唐子谦,自那日后便没了踪影,有人说如玉公子已然自尽,也有人说丞相被聂帝囚禁在宫中日日受刑。 “咳咳……” 紫宸殿内,碳火烧的极暖,一身病骨的丞相鸦色眼羽轻颤,抿着没什么血色的唇,闷咳了几声,他只穿了一身单薄雪衣,心绪温和的在躺椅上,闭眼假寐。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紫宸殿的门被推开,一年纪不大的小宫女双手端着药碗,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 丞相没睁眼,似雪的肌肤白的厉害,只有唇瓣处有着因咳嗽泛起的潮红,宫女看向躺椅上皎洁如明月的如玉公子,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公子,该喝药了。” “有劳,放着吧。”唐棠缓缓睁开眸子,音色温润如玉石。 小宫女年纪不大,一下子就红了脸,连忙把药盏放在桌上,见丞相始终未动,犹豫再三,劝道:“公子,药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丞相抬眼,看着小宫女顶着包包头一本正经的样子,琥珀般温润的眸子闪过浅浅笑意,“我知道了,外面冷,早些回去。” 公子的声音可真好听,小宫女红着脸蛋,恍恍惚惚的被这人哄出了大殿。 等屋里没人了,丞相病恹恹的气质突然一变,唐棠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把碗里黑不溜秋地药汁倒在窗头边的花盆里。 价格昂贵的素冠荷鼎连叶子都打了蔫,可见这种偷偷到药的事丞相没少干。 唐棠敛着眸,他身穿雪色薄衫立在窗前,莹白如玉的手端着棕色药碗,倾斜,里面漆黑药汁缓缓流淌进花盆中。 也不是这药不好,毕竟这都是聂燕之特意下令让太医挑最名贵的药材给他补身子的圣品,只是唐棠上个世界结束后得到的病美人buff实在太好用了,他的病相当于被冻结住,想什么时候解就什么时候解,还能当一个美美的病美人,更何况圣品难寻,却也苦的厉害,这么一小碗跟加了三斤黄连似的,唐棠一“点”都不想喝。 一碗药还没到干净,紫宸殿外突然传来一声“陛下……” 唐棠单薄的身子蓦地一僵,心说完了…… 果然,本该在麒麟殿的男人推门进来。 聂燕之一身玄黑色龙袍,外面披着沾雪大氅,阴戾的眉眼带了些醉意,他抬眼,这森森冷意在触及唐棠到药的动作,变得更加幽深。 唐棠敛着眸,淡定的放下药碗,拿过锦帕轻轻擦拭着修长的指节,好像什么事都在运筹帷幄之中,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黑沉的寒眸带着些许醉意,撇了唐棠一眼,聂燕之单手松了衣领,让玄秀龙纹的大氅解下来,抖了抖雪花,悬挂起来,淡淡的道:“不想喝?” 丞相单薄的病骨纤瘦的厉害,闻言掩唇轻轻咳嗽。 聂燕之似是清楚了他的答复,又自顾自地点了点头,“行,既然不想喝,”他松了衣襟,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露出蜜色的、精壮起伏的胸膛。 “那丞相就来履行你的职责。” ……… 紫宸殿灯火通明,聂帝提笔处理政务,宫人门进进出出的捧着奏折,心里无不感叹陛下当真勤勉。 当然,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勤勉的聂帝威严龙袍解开,陛下粗长的龙根水亮亮地进出在桌案下一个雪白挺翘的肉臀中,硕长的肉柱把臀间青涩的小花撑得透明,像套子紧紧箍着,每每进出肉柱表面都会染上黏腻的骚水,“扑哧、扑哧”地淫荡极了。 案下的空间狭小,丞相缩在里面,紧紧咬着唇不肯泄出一丝声音,他莹白饱满的臀高高撅起,脊背塌陷,伏在铺上厚厚绒毯的地上,任由身后粗长的龙根当着宫人们的面肏的他浑身发抖。 聂燕之端着奏折,眉心紧蹙,似是思考着政务,可心却早就飞到了鸡巴上,他不着痕迹的挺动龙根,硕大的顶端在丞相骚水多汁的穴里搅动,碾压颤颤地菊心。 白皙的臀肉水淋淋地颤起骚浪的肉波,菊穴流出的汁水多的打湿了陛下龙根处的耻毛,只要宫人往前多走一步,就会发现这淫乱的场面。 “呜……” 龙根抽插的速度不快,却一直在搅动着骚心和直肠口,丞相爽的眼尾发红,耐不住地露出一小声气音,又被害怕的死死咬住。 穴内紧致的厉害,聂燕之呼吸一重,恨不得不顾在场的宫人,把龙根狠狠肏进这骚母狗的腹腔,射出滚烫的精液让他受孕。 宫人们没听到声响,依旧恭敬的立在不远处。 聂燕之咬了咬牙,单手拿着奏折,另一只手伸下去狠狠抓住丞相的臀,龟头碾着穴心开始摇晃,滑腻的臀肉从指缝挤出去,颤的厉害。 疼痛和快感让丞相在狭小的案下浑身颤栗,几乎跪不住地抖动着。 细小的扑哧扑哧声在安静的大殿响起,宫人们低着头面面相觑,这是哪来的声音。 还没等他们细想,处理政务的聂燕之说话了。 “让裴延把魏国的小皇帝带过来。”陛下的嗓音带着性感的哑意,顷刻就让一些年纪不大的宫女红了脸。 手上的身子陡然一僵,丞相从案下费力的回头,他眼角带着情欲的潮红,琥珀色瞳孔含着潋滟的春光,遇事波澜不惊的丞相近乎哀求的对帝王摇了摇头。 可帝王垂着眼,发狠地用龙根搅动他汁水丰盈的穴心,他认准了丞相不吃药是心如死灰,故意寻死,这么想着,聂燕之阴鸷带着醉意的眉眼更加森冷,胯下的硕长狠狠肏进了直肠口。 唐棠单薄的身子猛地一抖,张着大嘴无声啊……了一声,津液顺着唇角滴在绒毯上。 被肏到险些升天的唐影帝要是知道聂燕之心中所想,肯定会大喊冤枉。 这时,大殿的门被推开,裴延带着一身囚衣的小皇帝进了门,几乎是进门的瞬间,裴将军就闻出了空气中甜腻骚味的所属者。 他不着痕迹的逡巡了一圈,最后视线定格在聂燕之身前的桌案下,忍不住挑了挑俊眉。 “你就是大恒的皇帝?”魏知辛仰着下巴,憔悴的眉眼少了几分火辣,多了些惹人怜爱的脆弱。 可眼前阴戾帝王的一颗心,全系在了胯下肏着丞相小穴的鸡巴上,只淡淡的抬眸扫了他一眼,道:“亡国之君还敢跟朕这么说话,谁教你的规矩。” 早在小皇帝说话的一瞬间,丞相的菊穴猛地缩紧,稚嫩的肠肉瑟瑟巍巍地讨好体内的硕长,层层嘬吸着流水的龟头 裴延笑着一脚踹过小皇帝的腿弯,让高傲的亡国之君扑通地跪在地上。 裴延这一脚踹的极重,显然是公报私仇,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 “啊……”金贵的小皇帝这些年被丞相保护的太好,从来没受过这等痛处,他额角汗津津地尖叫一声,骤地抬头,视线恶狠狠扫过高高俯视着他的裴延,和明显不把他当回事的聂燕之。 被冒犯龙威的聂帝毫不在意,只是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用硕根捅开紧闭的菊心,狠狠地惩罚着小皇帝老师的骚穴。 案下,丞相单薄的身子凝了层香汗,颤栗着夹紧后穴,他身下的玉柱早就在魏知辛进来的瞬间泄的一塌糊涂。 聂燕之用龟头浅浅地搅动着烂红肿胀的直肠口,一手揉捏着湿淋淋地臀肉,淡淡道:“朕对唐相钦慕已久,今天叫你来也是想听听有关昔日丞相的事迹。” 丞相唐棠牙都快咬碎了,眼角绯红含泪,眸蓄春色,身后的帝王太过恶劣,一边在口中说着刺激他的话,一边用身下用龙根狠狠肏他的小穴,让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高高撅着湿淋淋的屁股,露出夹着大阳具的媚红穴眼,等待男人浓精的灌溉。 “嗤,”魏知辛听闻,不屑地笑了一声,“怎么,大恒的帝王也喜欢那个伪君子?” 他毫不掩饰的讽刺让裴延皱着眉加重了腿上的力气,魏知辛痛呼一声,惊讶的抬头看他,半晌,突然大笑,“哈哈哈就连敌国的将军都想要他,哈哈哈朕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丞相那副随时快死了的身体,竟比勾栏瓦舍的娼妓更能勾引男人。” “裴延,打断他的腿。” 案下莹白的身子僵硬的厉害,聂燕之眉眼阴戾,粗喘着用硕根肏开紧实的肠道,媚肉瑟瑟发抖,疯狂分泌骚水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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