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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许久,选了精神体为麋鹿,与哨兵适配度为百分之九十的新向导。 终于将心头大患解决的局长坐在椅子上,给自己泡杯茶,还没喝一口,就被慌里慌张直接推门而进的秘书吓的将茶全泼了出去—— “新向导……” 秘书白着一张脸,尽量镇定地汇报:“死了。” 杯子重重砸在桌子上,局长抹把脸,手都是抖的:“喊陈宇,喊陈宇!” 监控室,电子屏幕上的SKI-001研究室正中间站着一个刚刚杀了向导的哨兵。 他垂着头,瘦弱的身躯微微发抖,随后沉默地蜷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 垂耳兔杀人了。 这是陈宇看到他的第一个想法,随即更改,成为了:垂耳兔杀了一只麋鹿。 监控室内安静的像没有人,良久,局长才沙哑着声音说:“如果沟通无效,必须采取强制措施。” 陈宇看向他,微微皱眉,目光移到电子屏上。 被采取强制措施的哨兵被研究后与废人无异。 而男孩儿真的像一只被抛弃的小兔子,在陌生的环境里瑟瑟发抖。 那双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干净又无辜。 陈宇将胸牌取下放在兜里:“我要见他。” 局长瞬间皱眉,却没阻拦。 门被推开,男孩儿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神情有瞬间的讶异,随后是满满的警惕。 陈宇在他不远处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温和地说:“聊聊吧。” 过了片刻,男孩儿才缓慢站起身,一点一点朝他走来,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 陈宇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为什么杀他。” 男孩儿轻轻摇头,张大嘴,尽管很艰难,却依然回复道:“不……喜、欢。” 陈宇微微眯眼,声音也沉了许多:“不喜欢就要杀掉?” 男孩儿眨眼,慢慢点头,又慢慢摇头。 陈宇垂眸,忽然问:“你叫什么。” 良久没有回答。 陈宇抬眼看他,男孩儿看着他一动不动,然后站起身,又朝他走近,直到站在他身边,才弯腰在他耳边极轻、极轻地说:“如果……你……是我的,向导,我,就,告诉你。” 陈宇猛地转头,对上他漆黑的双眸,冷冷地说:“我的精神体会杀死你。”他将吃掉换一个较为简洁明了的说法:“我不会成为你的向导。” 男孩儿慢慢坐回去,和他的坐姿一模一样,说出的话却有些疯狂:“我、能、感知、到、你,你的、精神体。”他的嘴角微微翘起,苍白又清秀的面容显得有些病态:“吃掉我、最、最好、否则、我、我也、要、杀死你。” 陈宇的心脏猛地跳动,不是恐惧,反而是兴奋。他勾起一丝笑容:“你不喜欢我?” 男孩儿摇摇头,也笑了:“太、太喜欢、了,所以、一、一定、要杀死,然后再、吃掉。” 陈宇良久地凝视他,感觉心脏要跳出胸腔,一阵悸动过后,他站起身,理理衣服。 “我答应你。”他淡淡地笑,眸色深沉:“哨兵。” : 大概一个明里疯一个暗里疯吧。 番外四 给我一个吻 已拥有向导的哨兵有两个选择,一,呆在研究室;二,和向导去特定的隔离公寓。 隔离公寓是专门为向导和哨兵建设的,为了让双方达到好好配合、互相了解的目的。 陈宇没有和人“同居”的习惯,他建议自己的新哨兵继续呆在研究室。 男孩儿知道有隔离公寓时双眼一亮,听到向导的建议时眼中的光迅速暗下去,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捏紧衣角,缓慢点头。 这就产生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大部分人看到男孩儿如此可怜都有些怪罪陈宇不近人情,可想到这个可怜的哨兵刚刚杀了一个向导,怜悯之情又迅速化为畏惧。局长支持陈宇的做法,因为这个哨兵实在太过危险,如今哨兵越来越多,优秀的向导却一直稀缺,双方衡量之下,终究有被舍弃的一方。 陈宇却没有思虑这么多,不习惯和人住在一起是一方面,为了能更好的研究哨兵身上的秘密,他认为拥有一定的距离,会更加安全。 只是这个哨兵似乎不那么令人省心。 陈宇的作息很规律,早上七点准时到研究院,哪怕八点九院才正式开始工作,他会用这一小时制定今天的工作汇总,比如写一篇针对激能性人群长期工作及发展的指导性建议,指出大部分激能性人群在战斗后的留下的后遗症及收集已参与过战斗的激能性人群与向导的结合规律,用小方通俗的大白话讲就是:战斗后留下后遗症的哨兵,向导能否通过结合的方式做到安抚与治疗。 如今世界发展成新的格局,九院的总任务就是发现激能性人群,找到他们、研究他们、训练他们。因哨兵特殊的体质原因,能力越强大的哨兵在战斗中越容易进入暴走状态,处于暴走状态的哨兵若没有向导的安抚与制止,将会迅速加快自身的灭亡,所以他们既强大,又脆弱。如何让优秀的哨兵多次战斗并最大程度扼制暴走状态就是九院的重中之重及首要任务,他们的宗旨,是八个大字—— 万物复苏,世界和平。 但现在陈宇严谨的工作计划被打翻了。 他冷着一张脸推开研究室的门,看着角落里瑟瑟发抖还流着泪的哨兵,眉眼间的戾气少了些许,语气却依然有些不耐烦的生硬:“哭什么。” 哨兵抬头看他,泪眼朦胧地站起身,垂着头,像做错事被罚站的小孩儿,大滴大滴的泪落在洁白的瓷砖上,沙哑地回答:“噩、噩梦。” 空气一时凝固。 身为九局研究院的副局,陈宇能快速回答激能性人群如何在战斗中最大程度的避免伤害、如何发展激能性人群的优点及激能性人群大多数的特征与思维导向,就是无法回答他们在做噩梦后应该给予怎样的安慰。 他沉默许久,控制住转身就想走的步伐,尽量温和地回答:“都是假的。” 然而这四个字并不能起到任何安抚的作用,反而将哨兵的思绪带回噩梦里,他哭的更难过了,抽噎着:“害、害怕、不、不是、假的。” 陈宇揉揉眉心,觉得这一瞬间的头痛会被无限延伸,延伸至到他彻底将这个哨兵身上的秘密都发掘出来——这真是一个巨大的工程。 他拿出手机开始查资料:如何安抚受到惊吓的哨兵。 回答千篇一律,不是精神结合就是肉体结合,更为狂放的还有留言者:有什么是做爱不能化解的,一次不行就两次[色色微笑]。 陈宇关掉乌烟瘴气的手机,感觉头更疼了,还不等他说出第二句没用的废话,哨兵就慢慢走到他面前,胳膊擦一下眼泪,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像不敢冒犯他似的,小声说:“抱、抱抱。” 陈宇额角的青筋一跳。 真是毫不冒犯的要求。 他站的笔直,犹如扎根在地里的杨树,只有拿斧头砍掉他的枝干,他才会垂下树枝,给予哨兵一个毫无温度的安慰。 但哨兵没有斧头,只有无穷尽的眼泪,被向导不为所动不近人情的冷漠欺负的更加委屈,哭的直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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