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经大亮,从窗子里透出淡淡的太阳与灰尘。身上一阵酸胀,浑身疲软像生了场大病一样。 身上盖着一条薄毯子,她记得昨晚睡前还是没有的,不知道顾霆远上哪弄来的。 听到身后传来细微的水声,刚翻过身一眼就看到蹲在地上洗衣服的顾霆远。 他的短发半湿,几缕乌发垂在额前。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背心,蹲在一个木盆面前,双手交叠着搓洗着水里的衣物。胳膊上肌腱分明,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鼓起,看上去格外强悍。 这画面怪异却和谐,怪异来自于这样一个强悍的男人却在做着最平常的家务,那个笨重的木盆甚至在他的衬托下显得小巧脆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唐宁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顾霆远手洗衣服是个什么模样,但他的表情和动作却又极为自然,很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不过也是,他们部队里的人,对内务向来要求很高。 不等唐宁感叹,当看到他抖开手里那条白色的小内裤挂到窗沿上时,她才意识到顾霆远洗的居然是她的衣服! 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个异性帮她洗衣服,还是最贴身衣裤,怎么想都觉得别扭,耳朵尖都仿佛要冒出烟来。 她慌慌张张从床上爬起来,坐起来才发现身下坠得厉害,小腹依旧是隆起的状态,但身下却是干爽的,应该也是被顾霆远收拾过了。肚子里胀鼓鼓的,坐起来之后一肚子的精液汁水坠得她顿时尿意汹涌。 唐宁憋得脸色刷白,扶着床沿弯着腰急急喘息。 “怎么了?”顾霆远几步跨过来,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眉心紧拧,似有担忧。 这种事要怎么告诉他? 可是肚子里那股胀意几乎要把她的肚子挤破,唐宁捂着肚子虚弱道:“我想出去...” “想尿?”顾霆远看到她的动作立刻反应过来。 唐宁想不到他这么直白,红着脸说是也不对,说不是也不对,整个人羞愤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现在出不去,外面有人守着。”他把木桶里的水泼到窗外,将空掉的木桶摆到唐宁面前:“先尿这里,我帮你拿出去倒。” 即便唐宁不愿意,但现在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 “...那你...可不可以去那边?别看我...” 顾霆远从善如流的站起身,提步走到窗户旁,背对着她转头看向窗外。 好一会儿,闷闷的水声才犹犹豫豫的房间里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混合栗子花味道的甜香气,蒸腾得唐宁面颊通红。 她偷偷抬眼去睨窗边的顾霆远,他的目光凝在远处,表情是一贯的冷峻,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听到这边的动静。 唐宁咬了咬下唇,继续按着肚子,水声滴答却并不很急。 也许是因为过于羞赧,也许是因为顾霆远在场实在是太紧张,刚才觉得汹涌的尿意现在反倒又出不来了,只是一滴一滴落在盆子里,仿佛是漏水的龙头。 肚子还是胀鼓鼓的,明明还有许多,但就是出不来。 唐宁急出一身汗,喘息声都变得急切起来。 “要不要我帮你?” 男人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唐宁仓惶的望过去,看到顾霆远依旧背对着她,并没有转过来。 “不要。”唐宁立刻开口拒绝,被他听到已经勾窘迫的了,还要让他帮忙,她哪里好意思。 听到她的回答顾霆远并不意外,他靠着窗沿,看起来是面对着屋外,实际上眼睛却盯着玻璃窗上的反光。 身后的小姑娘光着屁股蹲在那个木盆上,因为木盆太大,她不得不把腿张得很开,这也让她的重心很难保持稳定。摇摇晃晃的蹲着,还要用手去按肚子,顾霆远总担心她什么时候会自己把自己给摔了。 果然,不等他提醒,她已经一个踉跄,差点儿坐到木盆子里去。 顾霆远眉心一抽,转身大步走过去,从身后夹住她的腋窝径直将人抱到身上。 “啊!别别...” 唐宁给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挣扎,已经叫他从身后勾住膝盖窝,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将她的屁股对准地上的木盆。 “尿。”大约是领导当久了,顾霆远说祈使句时总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强硬。 唐宁当下就懵了,身下一缩一张的,几下之后竟真的喷出了一大股尿液。淅淅沥沥的落在木盆里,让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顾霆远看了木盆子一眼,小半截的汁水混合着浓白的黏液,显然刚才喷出来的并不是尿液,而是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水,他喉结微动:“肚子里还有吗?” 唐宁捂着脸猛摇头,就算有也要说没有的,她觉得自己有生之年最窘迫的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 “肚子里还有的,你自己看,还是鼓的。” 顾霆远盯着她隆起的小腹,因为这个把尿的姿势,小腹受到压迫,整个折出一个巨大的印子,也让那原本浑圆的肚子折成了两半。 “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唐宁拒绝不了,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被顾霆远摆成撅着屁股趴在床沿的姿势,两条腿张开悬在床下,那个木盆就放在她分开的腿间。 顾霆远扶着她的腰蹲下身,手指贴着她肥嫩的阴唇滑了几下,便顶开她堵塞着穴口的软肉便挤了进去。 用阴茎肏出堵在肚子里的精水 粗糙的手指顶开堵着洞口的层层穴肉,磨过娇嫩的肉壁,刮得唐宁一阵麻痒。 唐宁闷哼一声抻直了腰身,撅起的屁股不自觉的扭动,竟自动自发的在他的手指上来回套弄起来。 顾霆远看到她的动作,喉结微滚,呼吸都乱了几分。他旋着手指在她穴中转了半圈,手腕微微用了点力将手指噗一声全送了进去,手掌抱住她软白的屁股开始抖动。 “嗯…”唐宁抓着身下的床板,屁股在他手心里颤了颤,露出的嫩色小菊穴跟着翕动起来。 顾霆远曲着手指往外抽,一大股浓白的黏液便跟着涌进了木盆里。 听到身下淅淅沥沥的闷响,以及肉穴里顾霆远扣挖时带来的一阵阵酥痒,唐宁只觉得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烫,腿间黏黏滑滑的开始冒出新的汁水来。 裸露在外的小菊穴蠕动得越发急切,仿佛饿极的小嘴,贪婪的想要更多。 “别夹我…放松一点…”顾霆远的声音变得沉哑,仿佛喉咙里烧了一把柴,把水分也烧干了。 唐宁听到他的话羞得要死,但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腿心的两张穴开始分泌出黏稠的湿液,她难耐的扭动着腰臀,蚌肉也急切的收绞他插进来的手指,一个劲的将他往里吞。 “是不是药效又发作了?”顾霆远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唐宁恍然大悟,原来不是自己变淫荡了,而是药物在控制她的身体。大约是这种想法让她放弃了挣扎,开始顺应着身体的躁动,蜷缩着脚趾在他手指上磨蹭着。 后穴更是食髓知味,对着身后的顾霆远急切的翕动着粉色的花蕊,一面向外吐出粘稠的泡泡,俨然是饿极了。 顾霆远额上青筋微跳,将湿黏黏的手指抽出一截又快速插了回去,手指在她的蜜穴里快速的抽动着,随着咕叽咕叽的捣水声不断有浑浊的汁水从她蜜穴里喷溅出来,落在身下的木盆里。 但很快,她层叠的穴肉更紧的缠上来,黏着他的手指从四面八方碾挤过来,像个吸盘紧紧嘬住他,几乎动弹不得,汁水也被她的穴肉重新堵在了穴中。 “太紧了,乖,松点劲,不然出不来。”顾霆远怕使劲硬拔会伤到她,另一只手掐到她腰上慢慢揉捏着安抚。 唐宁这会儿倒顾不上这许多,他一说是药效发作,她当下便觉得瘾头直往上冒。那只宽厚的大手贴上来,烫得她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吟,屁股越撅越高,贴着他的手到处磨,肉穴里更是越嘬越紧。 “这里?”顾霆远顺着她扭动的方向,沿着她的腰线滑到浑白的肉臀上,抓着一边肥美的臀肉慢慢摩挲,声音越发沉哑:“舒服了吗?” “嗯...”唐宁趴在床上,喉咙里滚出长长一声叹息。菊穴翕动的频率便缓,但张开的幅度更大了,甚至能看到里面粉色的肉壁往外噗噗吐着气,仿佛一张小嘴也跟着在长叹喘息。 浑圆翘起的小屁股,裹着他手指水淋淋夹绞不停的小嫩穴,直伸到他面前那张可爱翕动菊穴,趴伏在床沿上完全臣服的姿势,无论哪一点,都足以勾得身后的男人欲火狂烧。 “小猫要不要更舒服一点?”顾霆远俯身下来,半贴在唐宁身后,咬着她的轻声诱惑,插在她肉穴里的手指更是缓缓抽动着。 “唔啊...”唐宁半眯着眼,屁股自动自发的找到他隆起的阴茎,白生生的隔着他的裤子在那隆起的一包里急切的磨蹭,明显已经饿狠了。 这一蹭顾霆远再是不肯忍耐,近乎凶狠的从她身后压上来,抽出手指将裤腰往下一拨,扶着硕大的阴茎抵着她水淋淋的肉穴瞬间顶了进去。 “啪”的一声闷响,囊袋重重的撞上她肥嘟嘟的肉穴,撞得她白花花的屁股荡起一层层波澜。 “啊...” 唐宁抻直了上身发出一声尖叫,踩在地上的脚趾无措的蹬着地板,撑着床板的手肘卸了力,上身完全瘫软在床榻上。 粗大的阴茎被她紧致的肉穴夹得一阵哆嗦,龟头甚至溢出些前精,顾霆远绷紧的肌肉在身上微微抽动,急喘了几口气才抑制住射精的冲动。 他扶着她的腰将阴茎抽出一截又凶狠的撞了回去,龟头抵着她缩紧的宫口一阵狂肏猛插,在她的尖叫声中间阴茎猛的向外抽出。 随着阴茎的脱出,一大股浓稠黏腻的汁液哗啦啦的从她的被捅开的子宫里狂涌而出。 后入射精 “啊--” 大量粘稠的水液擦过脆弱敏感的阴道极速喷出,一肚子的胀意在顷刻间得到了缓解,这一番痛快的发泄竟是将她刺激得不行。 顾霆远却在此时扶着那根挂满黏液的大阴茎抵着着唐宁急切张合的菊穴捅了进去。 “别别...嗯啊...”屁股上的滚烫让她回过神,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粗鲁的插入哽在了喉咙里。 他的阴茎像他的吻一样滚烫,大手狂躁的在她身上乱揉乱摸,从她细软的腰肢直滑到胸口上,握住一直脆弱弹跳的奶子,抓在手里仔细的捻弄着。 腰胯则坚定的往前顶,粗长的阴茎一寸寸挤开她紧致的肠壁,就着从她蜜穴里带出的汁水,缓慢而强势的往里塞去。 “不...不行...”唐宁被身下那股极致的胀意吓得有些胆怯,想躲,可身子完全被他夹在床沿,两腿间又放着一个大木盆,别说躲,就是连把腿夹起来都不能,只能扭着屁股缩紧了身子。 “唔...别夹...”才插进三分之一的阴茎被绞得生疼,她的后穴比前穴更紧,张缩的力度也更大,简直要把他绞断在里面。 可人仿佛就有这劣性根子,越是去哄,就越要闹。 顾霆远在唐宁的绞弄下的腰眼一阵阵发麻,被那张紧致后穴夹住头端的阴茎在半空中剧烈弹动,仿佛一条被禁锢住的巨蟒,精囊都跟着抽动,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激射出来。 他猛的掰开她白生生的肉臀,将那张紧缩的菊穴完全张开,腰胯强势的往里顶,在唐宁的尖叫声中,硬是整根塞了进去。 唐宁能感觉到顾霆远一直顶到身体的最深处,仿佛要把她整个都塞满了。他的身体在颤抖,连带着那根塞进去的阴茎都在她身体里弹动。 他好烫,烫得她喘息急切,烫得她不受控制的撅臀迎向他。整张穴仿佛是被他融化了,肠液不断的从身体里涌出来,湿淋淋得流到花穴上,又淋淋落落的滴进木盆里。 张开的两条细长白腿,在他莽撞的摆动中急切的颤抖,肠壁被阴茎撑开又高速摩擦的快感沿着腰椎直刺向小脑,不给她任何咂摸的时间。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唐宁整个奶白的肉身都在颤抖弹跳,她抻长了身子在他的肏弄下咿呀尖叫着,喷涌的汁水从没被堵住的肉穴里喷溅而出,哗啦啦落到木盆里。 顾霆远紧绷着身子,掐着她的腰往深处猛肏,大手按到她的小腹上,一面往她菊穴一顶肏,一面按着她的小腹往下压。 “啊啊啊...太胀了...” 那股胀意刺激得尤其强烈,唐宁蹬着腿在床沿上无措的抓挠着,奶白的身子满布红痕,身子开始又一轮的猛烈痉挛,抽搐的肉穴随着他的挤压噗噗的向着木盆喷着精水。 直将她满肚子的精液全压出来。顾霆远紧绷着肌肉,在她菊穴里摆腰猛干几十下,放开了精关,将精液尽数喷进她的肠道里... 唐宁哑着嗓子完全屋里反抗,只能在他的喷射中无措的呻吟闷哼... ... 不知道顾霆远用了什么方法,竟真的取得寨子里的信任,他们的待遇也好了不少。 但他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经常会出门,但唐宁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每次回来身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伤,想问他却也知道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话不能随意出口。 就这样呆了大半月,直到有天半夜他突然把她叫醒。 屋外下着雨,淅淅沥沥的雨声砸木屋顶棚,仿佛是竹子梦见了它们从前的叶子。 “一会儿出去跟着我。”顾霆远坐起身帮唐宁穿衣服,带她快步走到门边。 唐宁看到他面色沉郁知道是有事情发生,忙点头答应,贴着墙站在他身后。 果然没多久,屋外似乎有几辆车子开进来,一阵喝喊声之后,便传来了两声枪响,那声音在静寂的空谷里异常刺耳。 从最开始的稀疏几声,到后来漫天的哒哒声,夹着人们无望的尖叫声,一切都仿佛梦魇般吓人,空气中逐渐蔓延着一股类似铁锈的腥气。 屋外雨越下越大,唐宁从窗户看出去。只看见黑沉沉的一片人影攒动,仿佛是天忽然回过脸,露出那张漆黑的大脸,将世上的一切都吓得惊惶遁逃。黑暗中仿佛有雷电疾走,痛楚的白紫光一亮一亮的照进屋里,映出唐宁一脸的惨白。 顾霆远紧紧的握住她的手,紧到仿佛想将自己的满腔力量都过给她。 就在这片混乱声中,他们所在木屋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一根黑洞洞的枪口才伸进来,就被顾霆远一脚利落的踹开,他一个翻滚在那人没反应过来时已经捡起被踹飞的手枪对准门口那人。 门外的人一顿,本能的抬起手做投降姿势,片刻后回过神对着顾霆远谄笑道:“没必要这样吧...” 你洗么 顾霆远漠然的看着站在门口的雷恩,慢慢挪回唐宁身前,枪口却并未有片刻放松。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一眼就能分辨对方刚才进门时有没有杀意,雷恩很明显想趁乱解决了他。 两人对峙多时,直至一道沉闷的咳嗽声在身后响起。 “好了,都是自己人。”勒姆居然也来了。 顾霆远看到那老头却并不觉得惊讶,只是沉默着将枪插到腰间。 勒姆拄着拐杖慢腾腾的走进屋里,一眼就看到站在顾霆远身后的唐宁,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精光,才走到椅子上坐下。 “勒姆。”雷恩不忿的瞪了顾霆远一眼,才走到老头身后。 勒姆却并不在意他,目光定定的落在顾霆远身上,半晌缓缓吐出一口烟:“我要的东西呢?” 顾霆远半垂着头,看似恭谨却又带着几分冷漠:“已经沿河流出了寨子,出去后自然会拿给您。” 这话一出空气顿时凝滞,勒姆的眼睛里极快的滑过一道狠戾,表情却依旧闲适。倒是旁边的雷恩沉不住气,怒骂道:“勒姆,这小子耍我们呢?把我的两个厂子的地址暴露给对方,又把我们骗来这里,结果东西也没拿到!” 勒姆没有答话,慢腾腾的抽着烟,透着升腾的烟雾望向顾霆远,半晌对着顾霆远嗤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有我当年的风范。” 用雷恩的厂子作为投名状,取得对方信任后伺机下手。知道勒姆想要那个东西,再传个假消息给他,把勒姆骗来这里给他做接应。做事果决,不择手段,又很会明哲保身,算得上是个人才。 “勒姆?!” 雷恩不能理解,勒姆被这小子骗了,他还赔了两个加工厂,居然还能对顾霆远大加赞赏。 “回去再说。”勒姆站起身,手上的拐杖重重的杵了一下地板,一声闷响仿佛一锤定音,再也无人敢搭腔。 ... 从屋里出来才看到满地横尸,有这里的守卫,但更多的是手无寸铁的劳工。 还有人在拿着枪到处查找活口,如果发现躺在地上装死的,还会面无表情的补上一枪,那枪声伴着人临死时绝望的呼号,异常凄楚。 这场景很像谍战片的现场,只是现场没有导演也没有摄影机,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更不会在结束时候站起身,卸妆之后出现在另一组镜头里。 身子就像在梦魇中,腾云驾雾,脚步虚浮。唐宁努力不去看躺在地上的人,极力保持镇定,只是冰冷的手脚和发白的脸色还是能让人看出端倪。 突然一只大手扶住她的肩膀,看似只是扶她上车,实际那条坚毅的手臂将唐宁发软的身子整个都给撑了起来,温暖的掌心仿佛瞬间将她拉回人间,让她濒临崩溃的精神都回暖了不少。 她偷偷扭头睨了顾霆远一眼,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她的目光,放在她肩膀的手却轻轻捏了一下,唐宁红了眼睛,心瞬间安放回了原处。 还好,她还有他。 ... 车子开到码头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沿着山路转了个弯,豁然开朗,露出一整个的天与海,一艘大船静静停靠在岸边,看到车队驶过来立刻放下甲板。 “坤,来这边。”勒姆佝偻着背,声音和蔼得就像个慈祥的老人。 顾霆远微顿,不动声色的看了唐宁一眼后抬眼撇向旁边站的一个小个子,与他对视一眼,才跟在勒姆身后进了大厅。 顾霆远一走,旁边的雷恩立刻靠了过来,面露不善的盯着唐宁,正要说话,那个小个子的男人突然跑过来,对他说道:“雷恩,勒姆让你也过去。” 雷恩顿住动作,对着唐宁嗤出一口气便是转身离开。 唐宁在船舱外等,云开处,微黄的月亮出来了,白苍苍的天与海在远处交接。夜晚的海上风越发张狂,把她的裙子胀得圆鼓鼓的, 仿佛浮在空中的降落伞,伞底下飘飘荡荡坠着她莹白的身体。 顾霆远不知道什么出来的,从身后扣住唐宁的肩膀,带着她往船舱下面走。 他的手掌烫得惊人,虚拢着她仿佛蕴藏着某种让人不安的情绪。没有表情的时候高大的身材给人以极强的压迫感,周围的人看到他都微微低下头,明显很怕他的样子。 这艘船外表看起来很普通,但内部却很奢华。顾霆远带她进的这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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