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这样的变数,他的阴茎会卡进她的穴里,顿时就让这个游戏变了味。 “忍得住吗?” 这样硬挤,意味着在动作的过程中,他的阴茎也势必会因为这番动作而在她的肉穴中挤动。 而唐宁这样的敏感,等会儿的过程肯定不会好受。 唐宁也想到了。 他的阴茎还硬挺挺的卡在肉穴里,身下黏糊糊的一团,有她漫出的汁水,也有他射出的精液,堵在其中越发难受。 在这种情况下挤出去,过程可想而知,但除了这样之外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了,总不能一直卡在这里吧? 38 自讨苦吃(29500珠加更) “先试试?”唐宁提议。 柜子的另一侧就是过道,从他们所在的位置过去大约需要一两米的距离。她只要忍过这一两米就好了。 沈暮言将她抱到身上紧了紧,手肘曲起支着她身后挤上来的柜子,尽可能的缓解唐宁的压力。 他开始发力。手臂撑着墙的同时带着她往外挪。 他一动,那根粗长硬挺的茎身便在她蜜穴里扭动着开始刮蹭起来。 蘑菇头上的硬楞时而刮过左边,时而扭身向右,在某些过窄的位置,唐宁甚至会被更重的压到他的阴茎上,如同一只巨蟒扭着身子往她肉穴里钻。 那硕大的龟头隔着泳裤充塞进来,饱胀感酥麻感极为强力。 她忍了好一会儿,肉穴夹着他不住的痉挛,腰椎发麻,肉穴里升起一股极为强烈的下坠感,仿佛有什么东西要跟着急切的涌出来,甚至能听到黑暗中身下有水滴落地的噼啪声,她吓得不轻,终于忍不住出声。 “...等等等...嗯啊....” 唐宁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终归是在他身上咿咿呀呀了一阵,不过小半会儿就耐不住蹬直了脚掌,肉穴极速的绞夹一阵,便是剧烈的痉挛起来。 沈暮言跟着停下动作,挨在她颈侧重重喘息。 实际上他并不比唐宁好受。 也许是因为刚经历过高潮,她此刻绞夹的力度比刚才还要强烈和急促,肉穴仿佛一张饿到极致的小嘴,含嘬着他的肉茎,急促的吞咽着。 即便是刚射过一次,但他仍不能控制的硬挺胀疼。阴茎仿佛要被她夹断掉,身下已经烧出火来,从她温热淋漓的肉穴开始,漫上全身。 “还能继续吗?” 沈暮言的声音沙哑得仿佛刚从沙砾上滚过的硬石板。 他看向出口,还有一米多的路程,如果不是这个姿势,他一跨脚就能过去,但现在,他们连挪一步都困难。 唐宁也看到了,既然现在无论如何都得过去,那她现在的任何举动都只是拖累他。 “可以…继续吧…” 沈暮言顿了顿动作,他低头靠到她颈间,声音温柔得仿佛在安抚她:“抱紧我…我尽量快一点…” 唐宁抱住他的脖子,两条腿夹在他腰上,她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蜜穴里的阴茎摇来摆去,有时还会往里面钻,腰椎窜上酥麻,她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挂在两人交合处,然后吧嗒砸到地上。 小腹里的下坠感越来越强烈,她本能的夹紧,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沈暮言的闷哼声。他的阴茎在剧烈弹跳,甚至于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却仍咬着牙带着她往前挪。 好不容易从那两个柜子中间挤出来,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尤其是唐宁,她甚至没意识到已经被沈暮言带出来了,仍是陷在情欲的高潮里,夹着他颤栗不停。 “唐宁…我们出来了…”沈暮言轻声哄她,等她缓过了神,便托着她从自己的阴茎上下来,待要把她放到地上,唐宁却猛的抱住他。 “裤子…”她的声音还带着情欲未退的哭腔,黏糊糊的像只小奶猫。 沈暮言顿了下,一只手伸到她腿间,手指摸到她黏腻肥肿的阴唇,再往中间一探,她的泳裤已经被卷成一条细线,完全陷进她肥美的肉穴里,像一道细线,把肥嘟嘟的馒头给割裂开来。 指尖全是黏腻的汁液,滑腻腻的沾满他的手指。甚至于那张小嫩穴,一碰到就开始翕动起蚌肉。 他抬头看了眼头顶闪着红灯的摄像机,转过身将唐宁抵到墙上,用身子挡住镜头。手指伸进她黏腻的肉穴里,勾住那根满沾汁水的底裤,慢慢扯了出来。 还不忘帮她调整位置,将那张刚被他肏得汁水淋漓穴肉拉扯的小嫩穴挡了个严严实实才罢休。 “好了。”沈暮言扶着她慢慢站到地上,手却依旧搭在她腰上没有放开:“还能走吗?” “嗯。”唐宁点头,这种情况就算走不了也得硬撑,总不能让他一直抱着她吧。 前面就是之前那间传出钢琴声的房间,门还半敞着,但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停止了。 两人走过去,里面亮着一盏灯,大略看起来是间卧室。沈暮言径直朝衣柜走去,打开从里面拿出几件道具服,给唐宁套了一件,他自己也穿了一件。 总算是将身下黏腻的痕迹遮掩干净。 从卧室的另一道门出来,是个天台。外头早是朗星满天,露台中央有个玫瑰花架,下头已经摆好了餐食。 原来他们用餐的位置就是这里了。 节目组准备的食物是很丰富,但唐宁经过方才那一遭,已然胃口全无。她随便吃了几口,抬头看向对面的沈暮言。 他吃饭的时候没怎么说话,|Q!群|·7^8^6·0·9^9·8·9^5~~~长睫毛半耷着,咀嚼时会跟着轻轻颤动,连瞳孔里的光影也会跟着煽动。 “…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唐宁盯着沈暮言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端倪。 若不是她去过许苏言的家,她真的会把他们当作一个人。但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相似又毫不相关的另个人吗? 对面的沈暮言连眉头都没动一下,只慢吞吞的咀嚼嘴里的食物,喉结有规律的上下滑动,半晌才抬起眼睛回视她。 他目光平静,浅淡的眼神深处似有流光闪过:“他是你的什么人?” 唐宁本以为他会揶揄她一番,或是问“他是什么人”之类的简单问题。但沈暮言很显然预设了她和许苏言之间的关系。 “…一个朋友。”唐宁想尽量 73:954:3054独.家.整.理 把问题拉回正轨。 “什么朋友?”但他步步紧逼,原本平静的目光开始变得很有攻击性,仿佛一只猎鹰正盯着自己的猎物。 唐宁在他的目光里莫名的紧张,感觉自己正是那头被他逼到角落的猎物。 她咽了咽喉咙,干巴巴的说了一句:“普通朋友。” 这是在镜头面前,她不可能跟他说更多。 对面的沈暮言停止了他紧迫的追问,眼睛定定的看了她许久。 表情没变,但唐宁却明显感觉到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冽,仿佛又回到了早上第一次见面,那种蚀骨的冷漠感从他眉宇间又透了出来。 果然,直到那顿饭结束,他再没跟她说过一句话。 一起睡吧 根据白天的游戏分组,今天晚上唐宁和陈思北自然是一间房。 房间里也有摄像头。两人也按照之前计划好的,会在镜头面前表现得亲昵些。 陈思北演技不错,体贴入微,势要在镜头前立起一个温情暖男的好好先生形象,倒是很懂得圈粉。但唐宁却是有些心不在焉,总也会想到刚才与沈暮言在三楼发生的事。 他后来为什么生气? 唐宁想了一晚上依旧没摸到头脑。 洗完澡出来正打算睡觉,忽然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巨大的声响,仿佛什么东西翻倒在地上,霹雳吧啦的一顿响动。 紧接着隔壁的门似乎被打开了,房间里的声音变得的清晰,只听到一个女人急切的解释道:“对不起…我刚刚只是开个玩笑…你去哪啊…” 听这声音却是丁澄。她和许苏言就住在唐宁隔壁。 这么大的动静众人不可能没反应,唐宁也和陈思北开门去看个究竟。刚把头探出去就撞上沈暮言风一样的从他们房门前走过。 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换洗,依旧穿着那条被唐宁汁水润湿的沙滩裤,冷硬的下颌紧绷着,神色沉戾,目光冰冷。 大约是唐宁开门的举动吸引了他的注意,沈暮言脚上微顿,眼睛从她身上扫过,又很快晃到她身边的陈思北脸上,眯了眯眼,眼底明暗翻涌,仿佛瞬间覆上一层寒冰。 不等人探究清晰,他便转过脸去,快步下了楼。 “…他干嘛那么看我?”陈思北叫沈暮言的眼神惊得呆顿了片刻,扭头看向旁边的唐宁,若有所思。 唐宁抿了下嘴,没有搭腔。注意力很快被走廊上小声啜泣的丁澄吸引过去了。 “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没想到他这么认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低着头抽着鼻子喃喃道。 唐宁跟着众人一道哄她,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不管丁澄刚才在房间里对沈暮言做了什么,她是来真的还是只是开玩笑73:954:3054独.家.整.理 ,此刻丁澄必然也只能说她是在开玩笑。 毕竟丁澄跟沈暮言不一样。 沈暮言不是混圈的,他在节目里可以肆意,可以随性,可以不在乎观众的想法。 但丁澄不能,她得在镜头面前时刻保持正面形象,否则一旦出了黑料,对她而言就是致命的打击。 好不容易把丁澄哄回了房,唐宁本想去找沈暮言,但在楼下转了一圈也没见他,只得先行回到房间。 没想到刚躺下,房间里的广播就响了:“请各位嘉宾到一楼大厅集合。” 下了楼,导演才告知,由于其中一位嘉宾触发了今晚的隐藏任务,需要通过抽签重新分配房间。 至于是哪一位嘉宾触发的什么隐藏任务,节目组却并没有明说。 现在的节目流程已经跟最开始闫司烨提供给唐宁的完全不同了,她也早就习惯了。 唐宁是第五个抽的,纸条打开一看,居然是沈暮言,而原本今晚跟她同房的陈思北早她一步抽中了丁澄,很显然她今晚想跟陈思北同一间房的希望也落空了。 她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沈暮言,他只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似乎一点儿也不在意今晚要跟谁同住一间房。 抽签完毕,各自换到相应的房间。 唐宁过去的时候沈暮言已经在里面了,他依旧穿着那件沙滩裤,上身套着件白衬衫。透过胯间未干透的水渍碾隐约可见裤子下那根性器的轮廓。 见唐宁进来,他也只瞥了一眼,并未有多余的表示,便拿着睡衣进了浴室。 唐宁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对。 浴室里淋浴的声音像坏掉的老电视,唐宁在那沙沙的水声中环顾四周。 这间房间与她方才和陈思北住的那间相似,只有一张床,一张小沙发,甚至于床上的被子都只有薄薄一条,节目组的用心显而易见。 唐宁先前是打算和陈思北睡一张床,反正他对她而言就没有性别之分,无所谓,但现在换了房间,那个跟她同住的男人成了沈暮言… 不等她想好对策,浴室门开了,伴着弥散的雾气,沈暮言擦着头发走了出来。 见唐宁还杵在原地,他歪过头盯着她看了片刻,黑白分明的眼睛如锋利的利刃,对着她上下打量一番后,忽然朝她走了过来。 他身上那股微苦的寒香扑鼻而至,从浴室里带出的热气未散,此刻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杂糅在他身上,让唐宁不由得后退了一步。 沈暮言见状顿住脚步,薄唇微扯,发出一声嗤笑:“怕我?” 唐宁正想解释,他却已经转过身,径直躺到了沙发上。 “你睡床,我睡这里就好。”他说着,把毛巾盖到脸上,没再管还站在一旁的唐宁。 那个小沙发根本装不下沈暮言倾长的身板。他头枕着沙发扶手,哪怕是蜷着身体膝盖以下依然露在沙发外面,房间里还开着空调,这样哪里睡得了? “一起睡吧。”唐宁走到沙发前。 节目组这么安排早是预想到了结果,更何况今晚在三楼的密室,他还对她颇多照顾,无论是哪一点,唐宁都不可能让他睡沙发。 沈暮言仿佛是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没有回应。 “…沈暮言。”唐宁手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胳膊,又说了一遍:“一起睡吧。” 沈暮言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才把盖在脸上的毛巾扯了下来,目光定在唐宁脸上。 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但他的视线却仿佛从高处投下来的,克制、有力,仿佛在审视她。 “你确定?” 不知道为什么,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唐宁的心倏然抽紧,仿佛是一只被野兽盯上小兽,本能的感觉到危险。 她咽了下喉咙,还是点了头:“我确定。” 蜷在他胯间(29800珠加更) 节目组的意图简直是太明显了。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还不够,还非常的狭小。唐宁一个人躺着富余就不多,多了沈暮言之后就变得更为紧凑。 两人几乎是手臂贴着手臂,再往外挪一步就要跌下床去。 关灯之后,感官无限放大,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垫因为沈暮言的呼吸声而微微起伏。 贴在一起的手臂烫得发麻,仿佛他的皮肤上冒出一根根小尖刺,戳到她身上。 她悄悄的往外挪了点,以为他没发现,又挪了几寸,几乎半个身子悬在床边,却依然能感觉到旁边男人强烈的存在感。 “你知道…你越动,对男人而言越是诱惑吗?” 沈暮言的声音打断了唐宁想翻身的动作,她转过头看他。 他的脸隐在暗处,眼睛却似一汪清泉,迎着窗外的月光,粼粼闪烁。 “对不起,吵到你了。”唐宁盯着他的眼睛看。 不得不说,这个角度看他更难区分他与许苏言。那个眼睛如同星子、明镜、雪涧般干净明亮的少年。 “我今天跟你说的…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唐宁突然主动提起。 晚上拆掉麦克风之后,她也不担心被人听到。 “他其实是我一个很特别的朋友。” 沈暮言的眼睛定在她脸上,黑暗中唐宁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那双眼睛似有溪流涌动,明暗间叫人看不清他眼中的情绪。 “他代表着我的过去,无比珍贵,却又不得不舍弃。”唐宁转过脸,盯着头顶黑暗的虚空。 那里仿佛有无数的噪点在闪烁,红的,蓝的,绿的…仿佛跳跃的精灵,凝视着她的过去与未来,回视着她的目光。 “为什么…要舍弃?”沈暮言的声音有些发干,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问这个问题。 “因为太美好了…”她低低的笑了一声:“因为那太干净,太美好…就像这斑斓的月光。” 她把手指伸到面前,看着被窗帘打碎的细碎光斑落在手掌上。 唐宁做了一个抓握的动作,光斑仿佛调皮的流萤,从她的掌心一跃到手腕上。无论如何变幻角度,如何改变方式,都无法捕获住。 “你看…无论我怎么努力,都不可能抓住它。” 沈暮言忽然伸出手握住她依旧悬在半空的手指,温热的掌心裹住她冰凉的小手,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沉沉说道:“睡吧。” 也许是因为睡前跟沈暮言谈了这些,唐宁一整晚梦到的都是许苏言。 他的面容前所未有的清晰,眉眼轮廓仿佛就印在她脑子里,那双眼睛时而明朗澄亮,时而忧郁无望。 梦里繁复,没有主题,亦或是主题就是许苏言。 黑暗中沈暮言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身边鼻息渐深的女孩,眉目深重。 他把她今晚说的话在脑子里反复咀嚼,时又甜蜜,时又心酸。 他本不需要来这个节目,本不需要成为沈暮言,本也打算再不见她。但只看到嘉宾列表里有她的名字,他就控制不住的悸动,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终归是他的单相思,终归是他的少年梦,他总不甘心就这么算了。 忽而听到她在梦中呢喃般的叫了一声:许苏言 他心中还郁结的那半分不甘便也烟消云散了。 沈暮言撑着身子起来,脸凑到唐宁面前。 他真的看不够她。即便是这样暗的环境,也能勾勒出她的面容。 侧影极流丽的线条,高挺小翘的鼻梁,总带着几分孩子气,小鹿般的眼睛,望着人就像泡在玻璃杯里的琥珀酒,只一眼就让人醉在她的眼波里。 沈暮言侧过身盯着她看了半晌,喉结滚动,侧头过去,薄唇在接近她唇的一瞬,唐宁忽然缩起身子,钻进了被子里。 沈暮言顿住动作,很明显能感觉到她的手已经搂到他腰上。 看了眼头顶上正对着床吹的空调出风口,风声呼呼,温度骤降。 房间里没有调整空调的开关,又只给了每对嘉宾一张薄被子,很明显是节目组在搞事。 唐宁对这一切却是无知无觉。 白天本就很累,尤其是跟沈暮言上三楼的时候,不仅精神高度紧张,还阴差阳错的在他的阴茎上高潮了好几回。 本来该睡的时间,又因为重新分配房间给耽误了,她这会儿睡着了真就睁不开眼。 睡梦中只觉得冷。原本光怪陆离的梦只剩下一片冰天雪地。 身边有个热源,但又不够热。 她将自己蜷成一团,本能的靠过去,哪里暖往哪里钻。身子在被子底下扭动了好一会儿,总算是找到了个相对舒服的位置。 沈暮言僵这身子盯着面前黑暗的虚空,他身边的女孩不见了,而他胯间的被子却隆起了好大一团,仿佛有只巨大的毛虫正蜷在那里。 “…唐宁?”他轻声叫她。 那团毛虫动了动,反而往他身上凑过去更多。 “唔…”沈暮言发出一声闷哼,喉咙重重的喘了一声。 缓了一会儿,才抓着被子一角将蜷得严实的唐宁露了出来。 被子下,她已经缩成了一小团,蜷在他胯间。大约是那个位置最暖,她也凑得最近,脸正对着他的腿间,甚至还会像猫一样因为太舒服而贴上去蹭两下。 沈暮言喉结滚动,胸膛快速起伏。阴茎在这样的刺激下不可避免的勃起了,隆起的巨大撑高睡裤直抵到她脸上。 梦里吃精 因为阴茎的勃胀,唐宁的鼻尖几乎是抵在他的性器上。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沈暮言发现她的鼻子在轻轻抽动,仿佛是在闻嗅着什么。小嘴呢喃着听不懂的话,脸又往他胯间贴得更近,仿佛那里有什么在吸引她,让她不受控制的去靠近。 沈暮言浑身僵硬。黑暗中他看见她微微扭动着脸蛋,小巧高挺的鼻头在他隆起的轮廓上磨蹭,布料摩擦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圆润的鼻头划过敏感处轻漾起的酥麻。 喉咙里像被梗个块烧红的木炭,卡得他生疼,灼得他发干,半晌都咽不下去。 “唐宁…”手伸进被子里扶住唐宁的肩想把她提起来,没想到她却伸手抱住里他的腰,仿佛被夺了食的小狗,不仅将他紧紧抱住,还把脸全埋了进去。 “唔…”沈暮言喉咙里发出一道压抑的闷哼,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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