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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养出军阵上的气运来了!你立即过去,告知单大郎这边的事情,让他知晓对面官军可能跟我们一般无二的计策,我随后便到。” “是!”贾闰士厉声应喝,直接拍马先走。 而程大郎也即刻在后一面维持骑兵军阵,一面继续向西而去。 但是,贾闰士快马加鞭,却依然来的有些晚,或者说,来的不够早,因为当他找到单通海的时候,两万义军主力,已经趁着暮色迫不及待借着一些木板的辅助,越过了汶水近半。 今晚的温度似乎稍低一点,冰加厚的特别快。 对应的,单大头领在听完贾闰士的汇报后,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反应,只是让副将夏侯宁远去迎接即将到来的程大郎,然后再让人点起火堆,打起旗帜,静待后者的到来与汇合。 这似乎暗示了他的想法。 “单大头领!” 程知理提前派出贾闰士的行为起到了效果,暮色中,他几乎是顺利率众驰到了单通海跟前,并第一时间进行了宝贵的交流决策。 “程大哥。”单通海半睁着眼睛来看对方。“我听了你属下转述的言语,觉得你想的挺有道理……至少六成以上,那张须果是要行类似计策的……没理由我能想到的事情,人家一个老革想不到。” “那你欲何为?” 程知理瞥了眼继续“渡”河不停的大部队。 “我要按照原计划,继续过河奔袭。”火光旁,单通海平静以对,并做出了简短的解释。“无论对方行何计策,大军都已经渡过一半,晚间唤回,反而会使部队离散,倒不如继续按计划夜间沿河奔袭……若对方没有这个意图,我们依旧是奔袭成功,若对方有类似计划,我们便迎头而战!” 程大郎也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若是单大头领决心已下,我也一起渡河,咱们不能分散兵力。” “你部白日已经很疲惫,只跟在后军,交战后期看战况再投入战斗。”单通海也点点头,然后做了吩咐,便要下马往冰面上来行。“我也只让前军先着甲。” “可是……两位大头领。”就在这时,年轻的贾闰士忍不住插嘴。“他们会不会也猜到我们的行动……因为程大头领之前的进逼?” 单通海回头看了这个年轻人一眼,没有吭声,而是继续下马往河中而去。 程大郎同样是继续从容下马,紧随其后,没有半点解释的意思。 “你这年轻人,脑子糊涂了吗?”倒是单大郎的副将夏侯宁远在旁伸出马鞭敲了一下对方的后背。“便是对方察觉,那又如何?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来得及更改计划,深夜设伏吗?也不过是迎头而战罢了。而且,你是什么身份,在这里胡乱问?若不是看程大郎的面子,先斩了你祭旗!” 贾闰士瞬间醒悟,却是毫不犹豫,翻身下马,紧随其后。 事实证明,樊虎远不如程大郎精细,他几乎是大约一个时辰后,方才因为程大郎的退后过快、过猛咂摸出了一点味道,而且他并没有直接作出正确判断,而是亲自渡河向北,来到了汶水北面的官道上,并且只是等在此处。 然后,在大约二更天的时候,见到了开启夜间奔袭的上司张须果。 “我小瞧单通海了。” 坐在河边小马扎上的张须果听完樊虎的汇报,又仔细询问了一遍细节,稍作思考,便得出了结论。“此人不光是行事果决,也得了谋略三味……所谓兵法,无外乎就是虚实和奇正而已……如今如我所料不错,他应该是用了跟我们一样的策略,所谓以兵法奇谋来求六分胜,便显得有些自欺欺人了。” 张须果此时积威已深,周围将官虽然汇集,却无一人开口,因为他们知道,这个老革绝不会耽误战事的。 “不过,我多年从军,却晓得,胜负这个东西,不是那么简单的。”张须果停顿了片刻,忽然又冷笑。“天时地利人运后勤军心,哪个不是定胜负的东西?而这一战,既然我们明面上的棋几乎算是下的一样,能决胜负的,便只有一件事了……” 言至此处,张须果环顾四面,冷冷喊出一个字来:“勇!” 无人呼应。 “狭路相逢,勇者胜也!”张须果霍然起身,以手指向了一人。“张朱绶。” 面具朱绶,也就是张长恭了,立即拱手俯身。 “我知道你是客将,但既然军中便要听军令。”张须果言辞锋利。“今夜不许你随意飞腾,不许下马,且要即刻着一副全甲,持长兵,压速缓行,为我全军先头锋刃!待会,我与你分派两千部众!” 张长恭犹豫了以下,拱手以对:“是。” “鱼白枚。”张须果复又指一人。“你率本部两千众,为第二锋!” “喏!” “樊豹,你为第三锋。” “贾务根,你为第四锋。” “樊虎,你即刻带部众出城,我们也与你斜着靠拢,趁着天冷反渡回来后,就压在全军后面,为我军第五锋。” “是。” 最后,张须果四下来看,看了一圈,停在了张长恭面前,方才以手指向自己:“今夜,诸将皆为锋也,老革我自当为第一锋,且领中军两千,率先着甲,为张朱绶马后卒!” PS:大群爆了…… 第四十六章 雪中行(15) “所以,你们几个小子的意思,居然是要我尽数服软?”深夜中,曹林安静的听完几个年轻人的叙述,一时颇感意外,引得塔中铃声阵阵。 实际上,若是别人在此处,怕是也都会觉得奇怪。 因为此时站在曹林面前的,无论是那几个义子,还是钱、李、秦、吕等人,都应该是典型的少壮派,他们年轻,他们的官路刚刚上道,所以他们渴望冲突,渴望在冲突中建功立业才对……除非他们过早的遭遇过挫折和历练,或者见识过更多的人和事。 曹林问完话,看了看这几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几个义子,然后恍惚中理所当然的想到了那两个年轻人。 一个出身低微的男人,就在这里拒绝了自己的招揽,不愿意做他这个曹皇叔的儿子;一个刚刚开始观想的女人,也是在这里,捏着一个不知道还有几分效用的伏龙印,当众胁迫自己一个大宗师。 不管愿不愿意口头上承认,事实上就是,已经成了个心腹之患的那个张三郎和很可能之前就是心腹之患的白三娘,根本就是从自己心腹之处长出来的。 在那两个人面前,眼前这些人吃些亏,受些压制,有些牵绊,甚至有些敬畏和仿效,似乎也不是太难理解。 想到这里,曹林最后又专门看了眼一直闷声不吭的钱唐。 这位靖安台土生土长,一伙人中资历最高、才能最全、公认有领袖气质的年轻人已经是朱绶,却并不是他来向自己进言,反而躲在了最远端。 这是一种端倪。 一种来自他此时最大心腹之患牵引力的表达,与之相比,张行和东境的逆贼,东都的这群混账,都还没有到份上,但偏偏这一股力量还没有明确翻脸,甚至规规矩矩,他也不好做出什么超出限度的表达。 “回禀中丞。”之前慷慨陈词一番的李清臣并不晓得眼前的大宗师在想什么,只是拱手行礼,言辞从容。“这不是服软,这是务实……那些人当然是大逆不道,但就好像东境的反贼一样,所有人也都知道他们大逆不道,却还是要先整军,然后我们要先打通南阳,幽州和河间还要扫荡河北,江都还要扫荡江东,然后再发主力进行处置……除非他们已经将整个东境贯通,不得不发大军。” 曹林点了点头。 但心里却有些其他计较……打通南阳当然是更有优先级的,扫荡江东也是有优先级的,因为关陇的军事潜力和江东的钱帛能否联通是大魏能否延续的根本……但河北那边却未必如此。 如有可能,曹皇叔是希望能跟江都那里讲清楚,促使薛常雄迅速南下的,尤其是东境的形势变化太快,一会眼看着忽然就要七八个郡被打下来,觉得局势再难救;一会处于核心位置的齐郡又冒出来一个之前从未注意过的张须果,硬生生顶住了局面,让人又起了能否以此为支点扫荡东境的心思。 至于说河北……说句不好听的,没人指望这个大局之下河北还能继续为大魏出钱出力的,那边肯定是要坏,但偏偏目前看来还没有几个要成气候的,说不得要以东境为先。 这边曹皇叔胡思乱想,那边李清臣已经继续说了下去。 但总体还是那些措施,就是强调务实,以政治上妥协,换取一些必要的实利,然后以实利形成合力量,最后再把力气使出去,来控制局面。 第一步,当然是在春耕上的让步,尽管这个时候妥协注定已经严重耽误了春时,但必须要妥协,否则会出大乱子……拉大吃小也好,直接强调先帝晚年那段时间法律的有效性也可以,总之要快。 第二步,便是大规模放官。 第三步,是要放开架子,进一步放权给河北、东境、中原的官员。 话至此处,李清臣稍微顿了一顿,言语也缓了一缓:“按照属下们来想,这件事情一旦提出来,春耕倒也罢了,等到放官的时候,必然会引得那些人也叫嚷起来,指责中丞任用私人,届时或许会再做掣肘……” “不是或许,是必然。”风铃声停下,曹皇叔在案后失笑来对。“那群王八蛋说不得还要追究你们遗失了皇后的罪责,段尚书说不得会在南衙叫嚷,让骨尚书派刑部的人来靖安台把你们一个个抓进刑部大牢里去……到时候我该如何应对呢?” 罗方和失了半个手的薛亮微微一怔,俨然没想到还有这一遭。 “很简单。”倒是李清臣明显是做过草稿的,继续侃侃而对。“就请中丞也将他们的私人也一并放出去做官,问问他们有没有什么想提携的后辈,家族里有没有年轻还没授官的子弟,大家一起去河北中原做官,继续一副妥协到底的样子便是。” 罗方率先眉头一皱,本能反感。 便是曹皇叔也有些严肃之态:“怎么讲?” “人人都有私心,人人都想做更大的官,但官和官不同,私心和私心也不同。”李清臣对答如流,只是表情不要那么狰狞就好。“这个时候,有的官看起来很高、很重,但实际上对国家没有什么意义,用来收买人心,或者做敷衍便可;而有些私心固然是私心,但放到一些特定场合里,不管本意如何,只要能起到一些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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