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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抚,用来持续养兵的赋税也要乱。” “就是这个了。”李龙头勐地在榻上一声叹气。“就是这个了老杜,你的意思是不是是不是说他虽然年纪轻轻,却好像一个积年的老贼,好像造过无数次反,吃过无数次亏,所以能顶住种种偏门安心做事,就好像闭着眼睛也知道该怎么造反一般?” 杜才干顿了一下,然后在黑暗中应声:“还真是这样。” 李枢犹豫了一下,继续来问:“那你觉得是他早就想着造反,处心积虑,所以至此?” “肯定不是。”杜才干语气也变得奇怪起来。“肯定不是李公,张龙头这里其实确系有些怪异,他好像好像对这次造反有些不耐烦,不是很热情的样子。须知道,其他人的样子,今日下午的宴上已经很明显了,几乎人人都想着将来局势,人人都觉得大有可为,就算是徐大郎,之前那般推诿和稳重,可一旦在白马启动,却也康慨激昂起来。唯独咱们这位张龙头,似乎做归做,做得还是最好的一个,却始终有些热情不够的样子,好像做一天坊吏敲一天锣的模样。” 李枢恍然大悟。 但是,考虑天太黑,为了防止吓到自己的心腹至交,他也不好直接告诉对方那就是,他其实也不看好这次造反,他也只是在伪作沉稳气度,而且跟张行一样,是一开始就不看好。 只不过张行年纪轻一些,没遮住罢了。 当然,这又使得问题转了回去,张三郎是从哪里弄得这份积年老贼的姿态?他真的是处心积虑,参详过无数次来造反的事情? 可哪来的时间,不需要办桉子吗?不要修行吗?不要吃饭睡觉的吗?不要应付上上下下的吗? 还是说看书看来的? 但那些官修史书哪本里面的造反内容能信?照着那些史书来造反,怕是连黜龙帮都鼓动不起来吧? 事情似乎又陷入到了某种迷雾中,但出乎意料,比之白日的震动与急躁,李枢心里反而放宽了不少因为他最起码获知了对方并非全无失误和瑕疵,只能说是抓住了要害大事,有条不紊而已。 当然了,这依然可怕,只是没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了。 又或者,他只是需要一个人来攀谈,让他从白日的震动中走出来。 “其实这些倒也罢了,我这次之所以过来,就是想当面问一问李公。”就在这时,杜才干反而主动开口了。“现在局面那么好,你跟张龙头两个人到底怎么说?龙头,龙头,龙无头自然不行,但也不能双头龙吧?” 李枢张口欲言,却又直接咽了下去,然后想了一想,反而又一时茫然。 说白了,他跟张行两个大龙头不是不想造反,若论造反的动力,俩人绝对是天底下前列的那种,但问题在于,这一次造反,两人却都是赶鸭子上架,属于被局势赶着造反。 所以,他也好,张行也罢,恐怕都没有个长远计划,都是在当一天坊吏敲一天锣,左龙头别笑右龙头,想的也都是等朝廷镇压时,如何从这一波活下来,保存有生力量谁真想过万一造反成功了怎么分赃? 实际上,若非如此,两个人怎么可能这么坦荡的去维护所谓大局,维护所谓的平衡?不得按照魏道士挑拨的路数先争个狗脑子出来? 但是眼下来看,这张行这么能干,还有徐大郎据说也挺能耐,万一大家伙团结一心,真把局面搞出来,熬过了朝廷的围剿,什么贯通东境真成了怎么说? 真要是从这里一口气贯通东境到登州,大魏不废也废了好不好? 最后一丝人心也要散掉,天底下的豪杰都会奋起的,江东的世族不会再观望,关陇内部的野心家也不会再潜藏的。 到时候,黜龙帮能不能黜龙不知道,此间这些草莽土豪、废物士,届时都要由蛇化龙的! 李枢一而再再而三的沉默与犹豫,落在在杜才干那里却感觉是在逃避,故此,后者想了一想,还是忍不住提醒:“李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咱们为杨公做事,想的也不过是从龙之功,取那些南衙贵胃而代之吗?可如今杨氏已经没了,又跟大魏不能相容,你到底有没有自立之心?你若是有,我们自然无话可说,尽力助你便是,但该如何应对张龙头;而若是没有,对张龙头又是个怎么样的想法?” 这个问题,彻底把李枢给问懵了。 或者说,把这位关西名门出身的才智之士给逼到了墙角毕竟,对方是自己的生死之交,是在杨慎桉后最值得信任的人,这时候问这种话,怎么他都要给对方一个说法才行。 “我这么说吧。”李枢在黑夜中翻了半个身,小心翼翼,却又诚恳至极。“人不是生下来就想着当皇帝的,便是咱们这些关西人,眼看着曹氏窃国在前,有了榜样,也不是人人都有吾可取而代之的心思 “譬如杨慎要反,那是因为杨氏本来就是大魏的仲姓,然后当今圣人又是那般模样,所以有了这个心思 “而我一开始去助杨氏,一个是因为当今圣人因为我一次失仪便压制我,不给我前途;另一个却是杨氏父子看到我有才能却不容于上,所以倾力结交我,我自然感激他们恩情而到杨慎败亡之前,我是一丁点多余心思都无的。” “所以,败亡后开始有别样心思了?”杜才干郑重来听,听到此时终于忍不住插了句嘴,并稍作哂笑。 “不错。”李枢直接在榻上坐起身来,语气也愈发郑重。“一个是杨慎的愚蠢,我与他相交是真,此时也视他为至交,却始终不能理解他为何不能用我计策,为何屡屡出昏招” “我其实是觉得,杨公当日是有他的为难之处,但”杜才干犹豫了一下。“但也晓得你的气愤,因为你是谋主,是你主导了一个策略而他不用,所以难免会有心思,觉得此事若是我李枢来做,何至于此?” “不说这个事情了。”李枢叹气道。“终究不想臧否故人,不过此事,加上后来的流亡生活这个你就更该懂了有时候就觉得,自己这样的才能,难道一辈子就要这么废掉了吗?不甘心,却又无能为力,还要忍气吞声。” “我自然晓得,而且我知道,你肯定比我难熬十倍。”杜才干也翻身做了起来,就在黑夜中拽住了对方双手,言辞恳切认真。“因为你才能胜我十倍,出身高我十倍,更兼有杨公之败的谋主不用之恨!” “所以,我便有了自主之心。”李枢继续认真来言。“总觉得还是要拼了命做出一些事情来,而且这个性命不能轻易交给他人!” “那就是要自立了?”杜才干认真来问。 “真不是”李枢缓缓摇头。“真没想到那一步因为造反中自立,不就是要称孤道寡,去争龙夺位吗?我数月前还是个逃亡之人,如何能一下子便想到这一步?说到底,不过是有这个不愿意居人之下的心绪,然后要看局势,要看能不能遇到折服我的人。” “我懂了。”杜才干握着对方手,压低声音以对。“现在局势还不到那份上,这是很明显的另一个事情其实也很明显,但我不免还要问一问你,张三郎果真不能折服你?哪里不足?” “出身太低了,不是一般的低,是太低了,不要说跟我比,跟其他人比都显得低。”李枢有一说一。“而且太年轻了,我这个年纪,要我来向他纳头便拜吗?至于才能,固然出众,甚至极为出众,可到了眼下,也最多说他是个南衙之才,是一个更年轻的张相公但军略呢?修为呢? “现在大家都知道,豆子岗那一战不是他打的,是李家四郎,蒲台军也是他从李家四郎手里借来的;至于修为,眼下不过是任督二脉俱开,直指凝丹而已,连我都不如能让人从修为上服气的人本就不多,天底下无外乎是司马二龙与白三娘两个他还远远不足。” “是这个道理。”杜才干认真以对。“除非他能娶了白三娘,并将李四郎给收入羽翼,自然所向无敌但何其难呢?” “真要是娶了白三娘,是他做主还是白三娘做主?或者说是白三娘做主还是英国公做主?”李枢失笑摇头道。“真要是李四郎入伙,为何不是出身更高、军略出众、年龄得当的李四郎为主?” “这倒也是。”杜才干也笑。 二人笑完,李枢方才认真来讲:“眼下说这些还早,我是经历过一次的人,他眼瞅着是个有大局心思的人,双方都该晓得,所谓夹大河济水,贯穿东境这个事情一日不成,争权夺利,便显得可笑。甚至更一步,便是到了那一步,也该小心翼翼因为我们按此方略,真正来作战的人都是东境河北人,最多加上江淮之众两个外地人想要争权,外面大魏不倒,西面关陇没有内讧,内里没有极大权威,争这个不是自寻死路吗?” 杜才干想了一想,也是点头,却还是不甘心:“那有没有竭诚团结,不闹纷争解决事情的法门呢?我虽被此人晃了一下,但还是要说,此人才干委实难得,欲成大事,人才为上。” “我倒是乐意。”李枢笑道。“但就怕他心里也不服,也是一个只能以我为主的人”言至此处,这位左翼大龙头复又正色起来。“咱们天天说咱们是经历了一回,所以心如铁石。其实仔细想想,人家不也是吗?二征东夷,一个人背着一具尸首回来,我当时便该晓得,人家是带了大决心回来的!” 杜才干重重颔首,却不免叹了口气。 “且等等吧,时日早着呢!”李枢想了一想,也只好撒手躺下,然后翻了个身。“往后许长一段时间,都还是要精诚合作的,最起码从今日后得服人家统揽后方的本事倒是魏道士,这么早上蹿下跳,只以为我和张龙头要中计,不免失了格局。” 杜才干也躺了下来,倒是依旧有些见解:“魏道士也是有本事的,只是差了这么几回经历” 李枢只是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了。 就这样,二人稍得言语,并做开解,解了一点心思,却是一夜无言,难得坦然酣睡到了天明。 但也就是如此了,毕竟翌日一早他们还要为分兵做准备,所以早早起来,巡视营寨,监督早饭,吃完以后,便准备让王五郎与单大郎动身南下了。 而也就是此时,城内忽然来人了。 “张龙头怎么看?”大帐内,李枢扭头来问身侧张行,言辞坦然。 “一面继续收拾东西,准备出行,一面就在中军大帐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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