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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这边粮食已经对上了吧?” 张行赶紧将放开滩涂、野山,以防春荒一事给讲了一遍。 “我竟不知有这种事情,百姓居然艰辛到要野菜做常菜,河蚌小虾做常食的地步。”白有思难得有些赧然起来。 “既然缺粮食,便什么都要吃的。”居然是李清臣劝了半句。“不过思思姐也不必过于忧虑,咱们此番做了许多事情, 已经足够好了。” 随着抄家展开, 李十二郎等核心成员, 多少知道了此事之根本。 白有思点点头,但还是稍有不满:“既然有这个事情,为何一开始不说?” “我原以为事情可能不会那么顺利, 抄家都会紧巴,但既然抄家抄的那么利索, 就不如多做些事情好了。”张行恳切以对。“赶紧拆了那些山门、滩栏, 立个碑, 明白的说清楚不许任何人私下圈禁,与百姓争食, 便可了了……也实在是来不及再做多余事了。” “不错。”秦宝在旁提醒。“春日上计可是不等人的。” “而且总要回去过年为上。”李清臣也有些感慨。 白有思环顾四面,终于也只能颔首。 倒是张行,屈指算了一下, 居然又有些摇头――无他, 上计发运, 竟只有二十五六日, 日子太急了,民夫不免又要辛苦。 但是, 所幸是常例,这些州郡官吏应该不会算错日子。 当日乃是腊月初一,不过四日, 也就是很多滩涂山野碑文刚刚埋下,粮食刚刚汇集扬子津后, 一众锦衣巡骑便仓促结束了此番行程――此番行程,原本以为是只是来旅游发利市的, 结果忽然辛苦起来,忙到根底下, 也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不过说句良心话,大大发了一次利市是毋庸置疑的。 别的不说,每人八匹马和一大包金银字画的设定,搞得大家都不好意思摊出来,而是早早放到了船上,然后每人都只是一匹马一把刀一身锦衣一个武士小冠, 搞得两袖清风一样。 可是两袖清风也不行的,因为还有人要来送,一送就免不了来点袖里乾坤……几个郡除了专门的上计吏,都派了各自的驻守黑绶过来, 这个往你袖子里倒点黄白之物,那个往你袖子里倒点马嚼子什么的,一会就弄得袖子里脏不拉几的,没法看。 当然了,也有特别一点的,白有思白巡检就收到了好几把史书上留名的名刀、名剑,张行张白绶的名头更是早已经传出去了,就连他的八拜之交也专门过来送了一副王左军的字帖,甚至还想让张三郎再回一首诗,只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张行实在是害臊,不免不了了之。 唯一有意思的一点是,周行范跟了过来,他老爹周效明没来送,居然是来战儿过来,摸着周公子的肩膀说了好一通话。 不过,来战儿的到来好处是大大的,一队运送军械的军船在前开道,数不清的粮船、纲船、货船随之进发。 早就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但最近一次明显是《女主郦月传》中那位游龙宰相重新疏浚,用来沟通淮河和长江的邗沟自然畅通无阻。 锦衣巡骑们便是再有不甘和留念,也只能拜别江都,踏上归途。 或者说,是开始了任务的后半段。 毕竟,不把粮食送到洛口仓,这趟活理论上不算完。 邗沟行程异常顺利,不过数日便抵达了没了淮阳君的淮水,徐州军船就地转向,自行上岸。七郡上计船舶则开始缓缓逆着淮河向上游而去。 按照上计吏们的说法,他们将在上游转向涣水,靠纤夫前行,而涣水尽头,又有另一段人工沟渠,可以直达大河。 而便是这涣水,其实也是人工引了济水、睢水,才能确保一年四季通畅的半人工河流。 张行哪里还不知道,若是要对照这另一个世界的隋唐大运河,这必然是隋唐大运河的雏形,或者旧道……但是反过来说,既然需要疏通和修筑大运河,这就说明这段水道应该很狭窄逼仄,会格外辛苦。 果然,这日行到涣水口,便有消息传来,说是前方有贼人作乱,截断了涣水。 众人目瞪口呆――贼人倒不怕,君不见倚天剑在此吗?但是涣水这么薄弱,一旦被截断行程,耽误了春日上计怎么办? 到时候,轻则罢官,重则论罪,岂不是白白收拢这些粮食了? “能如何?”淮河河道上,最大的一艘船上,一场临时会议被仓促召开,但被指名发言的张行居然略显慵懒起来。“我们自给中丞那里写文书,告知这边情状;你们也给南衙和户部写文书,说明情形;同时,咱们一起请上官,或者自家发文给沿途地方官、军镇将领,让他们速速平叛便是……然后咱们走自己的,该走走,该杀杀,尽力往前行就是。不然呢,还能怎么办?” 众人面面相觑,尤其是各郡的上计吏,几乎人人面色惨白。 其实,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什么冬日行船,什么欠的粮食不提,关键是,就算是尽了最大努力,也可能没辙好不好? 数据不好听的,你倚天剑一剑劈下去,把贼人全劈死在河道里,怕是尸体都要影响行船速度的。 那还能怎么办? PS:哦,大家‘早上’好。 第九十一章 金锥行(2)(2合1) 会议无果而终,但无果而终本身就是一种结果――天色未黑,锦衣巡骑和各军官吏的快马文书各自飞出不提,与此同时,庞大的船队根本不敢停下,乃是趁着午后阳光温暖、毫无冰棱阻碍,尝试缓缓转入涣水口。 其实,到了此处,问题就已经显得很严重了――掌握纤夫、专做官船生意的本地帮派长鲸帮也听说了前方动乱的消息,或者说他们本就是第一手消息获得者与传播者,此番居然不愿意派出纤夫和捣冰人帮忙。 理由是害怕纤夫和捣冰人有伤亡,无法给上下做交代。 很显然,这是不想??浑水。 “这是他们想不做就不做的吗?” 前一刻还愁眉苦脸的各郡上计吏们勃然大怒,但说的话意外有些道理。 “这涣水口多大生意,允许他们长鲸帮独吞了五六年,要的不就是这个时候敢上去吗?否则凭什么是他们左氏兄弟五六年间硬生生从本地破落户成为天下巨富,长鲸帮也成为天下数得着的帮会?” “此时左才侯那厮装什么大善人?真要是想做善人就把家私散给帮众!” “也不用他散了家私,直接换个愿意出纤夫的帮主便是,天大的利市,瞅着他们左氏兄弟的豪杰还少了?” “飞马去彭城郡衙门找黑绶左才相,告诉他,‘倚天剑’白大小姐现在船上,他到底还管不管他大哥这般恣意!真以为仗着他二哥的本事就能横行天下了?左才将当得起白大小姐一剑吗?!” “别的说法倒也罢了,有‘倚天剑’在船上,他忧虑什么伤亡?哪个贼子敢来碰船队?!” 一番言语,对着一群巨鲸帮帮中的舵主、副舵主骂将上去,那群舵主也只能低头应承,无一人敢做江湖豪态。 张行在船上看的清楚,愈发肯定了自己之前推理出的一个观点――那就是这些江湖帮派,本身是一种社会利益构合体,是利益吸引了有凡俗需求的修行者,然后创立了帮派,而不是帮派本身吸引了修行者。 只不过,修行者的话语权和强力存在感,使得帮派这种在另一个世界很难普遍性铺展开的组织形式,在这个世界里存在感更强一些,而且更普遍,更能得到官方默认罢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应该是门派――门派明显依附着切实存在的神权存在,并因为神权和政权在意识形态上的高度统一性,天然具有政府亲和性罢了。 且不说张行如何在河上冷眼旁观,然后脑补发散自己的键政论文,只说船下岸边热闹的码头上,一番吵闹之后, 那巨鲸帮帮主左才侯左老大终于抵挡不住压力, 出现在了岸边。 这是一个年级大约才三十七八正当年的男子, 相貌平平、衣着朴实,头上干脆只包着一个蓝色头巾,兵器也丝毫不显。反倒是他身后跟着十数名精壮男子, 个个衣着华丽且有写怪异,兵器也都精良, 甚至有些夸张――有些人带着三把刀, 还有人带着一长一短两把剑, 更有人背着好大一把长刀,这倒无妨, 关键是长刀刀背上还穿着许多金环。 倒是一片江湖气尽显。 想想也是,这淮河是南北分界之地,中原与东境与淮南乃至于与东夷分野之处, 这般货运提供了如此利市, 再加上东北面的东境又是东齐故地, 许多官宦与豪强人家无法入仕, 却是足以养出无数草莽英雄出来。 其人既至,上来便对几位上计吏连连拱手, 态度卑下,但后者虽然愤恨,但看到来人与许多江湖高手, 明显也没了之前的嚣张,然后只往船上来看, 但莫说张行,整个锦衣巡骑队伍, 并无一人想掺和此事,黑绶胡彦甚至直接钻进了船里。 说白了, 误期这个事情,对专门的上计吏而言那很可能是脑袋和帽子的问题,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干这个的,但对于来押解这批粮食的锦衣巡骑们来说,并不一定有多么严重,因为他们的认为是台里给的,给的是押粮, 却没说日期,关键是要看台中曹中丞的说法――而曹中丞的说法再过分,也不可能真为这事要整个巡组的脑袋。 除此之外,这不是去了江都一趟, 辛苦一两月,人人都装了半船东西嘛,不免都有些不沾泥的心态。 而也正因为如此,从中午会议开始,锦衣巡组这边便摆足了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张行的冷淡态度也不是自家冷淡,而是在代表巡组做说法。 就这样,眼见着锦衣巡组的不愿意掺和,一番牵扯后,一群人只能在目下转到码头稍远的地方谈论,甚至还有本地的官吏参与其中,具体谈了什么不知道,但片刻后,上计吏们还是带着这帮主过来了。 “这左帮主要当面见一见我们巡检?” 岸边踏板上,秦宝微微皱眉,然后看向了踏板另一头的张行。 “为什么要见巡检?”张行似笑非笑,盯住了几个上计吏。 “张白绶。”几名上计吏中为首的一人赶紧在岸上拱手。“张白绶务必行个方便……今日的事情,主要是前面有盗贼作乱,长鲸帮忧心纤夫遭遇乱事,不能周全,但他们是不晓得张白绶与诸位随行的……而若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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