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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意本身” “天意?”谢鸣鹤终于插嘴。“你也晓得天意?” “谁敢说晓得天意, 但是四御既在, 便说明这个天下是有自己意识形态的如果有修行者准备一意违背历史潮流, 违背天下大势,那天就要有个觉悟, 自己迟早会在修行路上与至尊发生对抗有此觉悟的人,不是疯子, 便是一位新至尊。”张行认真以对。“而能修行到凝丹期以上的人,恐怕很少有疯子便是有些堕落, 也只是凡心上的堕落,追求一点个人感官与凡俗物资上的享受, 而不至于为了破坏而破坏这是晚辈的一点浅见。” “其实很有道理。”谢鸣鹤点点头。“但从我这里来说,道理其实更简单正脉阶段,修行者未必能敌凡人;奇经阶段, 凡人未必不能阻挡修行者;好不容易经历了这两个阶段,进入凝丹期, 前面的宗室境地,反而又需要凡人和凡俗势力来辅佐前后都受制于凡人,那么凝丹、成丹之辈又有几个能脱出这条线来呢?” 虽然天色愈发黑了起来,却不耽误张行面露恍然这就属于第一手材料了,异常珍贵。 “而且。”谢鸣鹤看着手中稿,复又来笑。“你这书,本就是这次抄家,看着八大家的反应,臆想着我和王重心的心境,这才写出来的吧?” 张行当然没有吭声。 “算了,我反正不喜欢这些,还给你好了。”谢鸣鹤将稿随手一扔,便扔到了张行怀中,江风不断,稿也居然不乱。“我这才叫你来是有正事的都说了,要带你赏遍江东胜景你看着石头城遗址夜景如何啊?” 张行收起稿,干笑一声,四下去看,却又笑容干涩他看个屁的石头城遗址夜景啊?! 但下一刻,随着对方言语,这位张白绶却又恍然大悟。 “来来来。”谢鸣鹤大袖一挥,以手指向周边。“当此胜景,写一首诗来记住了,不指望你还能胜过生当作人杰,更不指望你能胜过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但要是过于弱了,我这里虽不好杀你,却也可以罚一罚的。” “怎么罚?”张行忐忑一时。 “简单,我将你送到大江中涮个一刻钟你应该也有七八层正脉修为了吧?那就死不了。”谢鸣鹤言语诚恳。“你且放心吧。” 张行只觉心中哇凉。 “放心,若是为了好诗便要捣燕子窝,我一个凝丹的废物现坐在这里,也不是太难。” 且说,张行只要不是傻子,也该明白,还是那个让人家捣燕子窝捣出事来了那个举动和后来在人家正宅前面大桥上的题诗侮辱性过于强烈了一些虞家没有凝丹高手,生当作人杰也就罢了,可人家谢鸣鹤还是有点骨气的,已经怒了。 “其实吧。”张行实话实话。“那首王谢堂前燕不是晚辈写的,晚辈一个北地粗鲁军汉,如何写的这般意境这是抄来的。” “抄谁的?” “刘禹锡。” “此人是生是死?” “这个大概死了这是古人当年见尊家衰落,一时感慨。” “那生当作人杰还有那个两岸青山相对出,孤帆一片日边来也是抄刘禹锡的?”谢鸣鹤嗤笑一声。“我从巴蜀顺流而下,船上看的好大字、好豪迈的诗彼时还想着,要是能在江东与这倚天剑和拼命三郎一会,足慰平生好嘛,回到家,万万没想到,你居然还给我家专门题了诗,还跟那个倚天剑一起把我家过年的腊肉都给搜罗光了!” 张行愈发尴尬。 “无所谓了。”谢鸣鹤往后一仰,以手指向江心。“你再寻这个刘玉溪抄一手出来,不拘格律,不拘行事,且看看他当年有没有感慨过这刚刚被你们大魏皇帝废弃了二十余载的石头城若有,自然算你张白绶的华才气,若没有,对不住,也算你头上,还是要去江心涮一涮的!” 张行听得刘禹锡感慨石头城,心下翻转,四下而望,略显无奈:“且想起了一首。” “念!”谢鸣鹤冷冷以对。 “山围故国周遭在”张行手指微微转了一圈,然后指向前方江岸。“潮打空城寂寞回。” 刚刚躺下的谢鸣鹤缓缓转向,盯住了张行。 “淮水东边旧时月,夜深还过女墙来。”张行复又一指,指向了头上弯月,然后小心来问。“谢先生,这诗可还行?” 谢鸣鹤死死盯住对方,一声不吭。 PS:感谢大胃王路飞同学和脚踏铁锤小风扇同学对本书的上萌继续给大家拜早年晚安了。 第八十九章 煮鹤行(18)(5k2合1) 听完此诗,谢鸣鹤沉默一时,只是死死盯住对方。 倒是张行,一想到去江里涮一涮,就浑身难受,片刻后却是想起什么,赶紧解释: “先生见谅,这个故国,并不是在指代什么,文辞的使用,一则用典,引申特意,二则??魅,回归文字本意……故国便是过去曾在此处存在的国,没有什么指向的,思量故国,也只是在思量旧国景色与旧国人……不过,这年头又没有文字狱,谢先生也不至于如此纠结吧?” “我不是纠结这个。”那谢鸣鹤终于开口,却又有些喟叹之态。“你这诗呢……勉强还行,勉强还行……只是山围故国,山围故国寂寞回,寂寞回……张三郎,你这人真的是,真的是……如何唤得拼命三郎呢?你可知道,当年我为何要离开此处,宁可云游巴楚多年,也不愿意归乡呢?” 张行束手而立,认真以对:“大约猜得到……以谢先生的年龄,无外乎便是灭陈一事,或者后来杨斌江东平叛一事……杀得多了,酿成了一些往事……所以我这次没杀人,而且也确实是因为缺粮食,怕从老百姓那里大举征发会酿成叛乱。” 谢鸣鹤摇了摇头:“破镜可以重圆,死人却不能复生……你没有杀人,我其实很……很喜欢。” 张行晓得,对方本意是想说很感激,只是对方的骄傲不允许他说感激,何况从对方看来,终究是他这个朝廷爪牙在巧取豪夺,说这话也太操蛋了些。不过他同样也大概猜到,对方应该是有什么至交亲朋, 乃至于红颜知己之类的存在, 死在了之前的大规模战乱中, 所以才常年在外游历。 这跟王家那个只在山中清修、家被抄了都不见人的王重心相比,倒是颇有几分一动一静,相得益彰的意味了。。 “走吧!” 谢鸣鹤枯坐了许久, 也不知道又暗自吟诵了几遍,估摸着眼圈都要红了, 却忽然长叹一声, 伸手抓住了张行肩膀。“既要揽尽江东名胜, 怎么能待在一个区区石头城呢?” 说完此话,却是再度腾空而起。 不过, 等到再落地的时候,天色早已经彻底转入暮色,最后一点视野也无, 而不出意料, 谢鸣鹤并没有逼迫过甚, 反而就地打坐, 只说待天明――这是当然的,他之所以飞来, 本就是情绪有些按捺不住,怕失了态。 而张行也无奈,在旁边转了一圈, 也不敢跑的,便也干脆打坐冲起脉来。 一夜疲乏, 前半夜冲脉,后半夜倚靠在一个土墩下睡了过去, 第二日却是被阳光直射的温暖所惊醒――张行醒来,赶紧四面去看, 只希望人家高手有高手风范,得了一首诗,半夜就自己飞走了。 所谓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张三郎在找什么?” 十几步外的土台上,一人高冠博袖,端坐不动,须发飘飘若仙, 不是那位谢鸣鹤还是谁。“可是在找我?” “是。” 张行打了个哈欠,有一说一。“本以为谢先生会夜间离去,这样大家相互留个台阶,对谁都好, 却不想先生还在这里……谢先生,咱们就不说今日天气这般晴朗,被人看到了如何了。只说你我高山流水遇知音,固然是难得快活,可江都大营与诸郡官府,还有我那位倚天剑的长官却都未必晓得咱们已经成了至亲的兄弟一般。而如今江宁城你家中,恐怕也已经一艰难了起来,便是八大家其余七家都要恨死你一个人的……当然了,那只是误会,若非谢先生在,他们那里还有机会过年?” “说的好,要是没有我跟王重心,他们哪有机会过年?” 谢鸣鹤长叹一声。“不过说句实诚话,昨也我确系是有心一走了之的……但跟你想的不一样,我是想直接把你扔江里,然后也扔下这个家,就此化为一只真正的野鹤,从此不再归来,恰如此地的凤凰一般……只是念及你诗写的还不错,不忍心就此让你沉入江底,做个鱼肉馄饨,这才留下。” 张行干笑一声,然后环顾四面,却只见一光秃秃的土台和几处朽木残壁立在山上,也没什么字迹,根本不晓得是何处,唯独依旧挨着长江,并能在上午的阳光下清晰眺望到江宁城与江心洲,稍微让人安心。 “这是江宁城西南的凤凰台。” 谢鸣鹤在台上认真言道。“当年唐室南渡,人心失措,忽一日,有一条凤凰出现在此山之上,环游数日,一鸣而去。彼时还叫建康的江宁城上下看的清楚,只因真龙若鸟状则唤为凤凰,而凤凰多为赤帝娘娘座下,便以为这是赤帝娘娘给了说法,从此人心安定,就在此处辅佐南唐皇室定下基业。而实际上,按照我家祖上的说法,说是当年真火教的一位女圣在此处修行,唐室南渡,她下令真火教北渡大江,接应流民无数,在江淮安置,得了大功业,终于证位成龙,以凤凰形状腾起。但不管如何,算起来,都已经快五百年,经历六七朝了。” 张行听完,跳将上去,拢手跺了跺脚下土台:“那此地不是凤凰楼,便是凤凰台了?想来当年也曾是一番盛景?” “不错。”谢鸣鹤叹道。“此处当年既有凤凰楼,也有过凤凰台,屡毁屡建而已……可有什么合适的诗作?” “有。”张行冻了一夜,也算是跟对方盘桓了半日,晓得对方不会真杀自己,反而渐渐放松起来。“有一首七律诗,但怕谢先生接不住。” “什么意思?” “我的这首七律,虽然不够工整,却足以压服当世所有七律。”张行摇头以对。 “自古七律重格律,否则何称七律?”谢鸣鹤冷笑一声。“若是不够工整,天然便输三分,更遑论压服当世所有七律?你可知道,便是这凤凰楼所在,往上五百年,也曾留下几十首极品七律呢!” “若是这般,何妨一赌?”张行被晒的身子暖起来,却是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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