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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片刻后又反问回来:“你呢,按照咱们在桃林驿和山上的言语,你难道没被勾起过什么志向吗?” “我都说了,干一行爱一行。”张行不以为然道。“从落龙滩回来,一直到桃林驿门阀搏杀,都也觉得这大魏朝没什么可指望,自然有些想法。可从秋日以后,国家迅速安定,江湖豪杰费劲心机,不过是掀了靖安台几片瓦;原本以为新军建立会有波折,但居然也是顺顺利利;而如今已经仲秋,今年各处虽有小灾,中原也收成不足,但其他各处到底算是风调雨顺,洛口仓、广通仓、黎阳仓恐怕又要被补满……这种时候,你觉得我该有什么想法吗?” “到底是改了志向?”李定不解问道。“还是藏起来了?” “局势不明,弄个鬼的志向?”张行摇头不止。“说句不好听的,若是天下就此太平下去,那我乐的见到如此,此生志向自然是往南衙走一遭。便是走不了,那也乐得在靖安台当个朱绶,在东都置办些产业,发点财,再往道光坊置办个五进的大宅子,当个黑白通吃的东都大侠。” 李定终于无话可说。 二人又稍微吃喝了一阵,眼看着快要净街了,李定便做启程,临行前,似乎想起什么,便又回头交代:“兵部这边还在募兵没停下,估计要到冬日才能把人员补齐。但紫微宫又发中旨,似乎是要在宫中修个新殿,要我们在洛阳东西南拓宽官道,以北役夫进驻。” 听到又要修宫殿和征役,张行本能皱眉,但转念一想,这个皇帝不去下江南,只是宅在家里修个新殿,又算什么呢? 便只是颔首,然后回到家中闲坐。 又过了一阵子,秦宝还未回来,张行也只百无聊赖,便在院中打坐冲脉,但一气尚未冲完,便又有人来敲门。 “张白绶是这家吗?我家主人有请。” “谁呀?”张行无奈收身,直接越过月娘去开门。 “是张白绶吗?”门外立着一名青衣仆从,直接拱手询问。 “是。”张行不免愕然。“你是哪家的都管?” “不敢称都管。”那人笑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请帖来,恭敬奉上。“我是白氏吉安侯府上的人,奉命来请张白绶今晚去我家上赴宴。” 张行愈发诧异,便来反问:“是我们巡检派你来的,还是吉安侯府中定的?” “自然是府上定的。”那人回答利索。“莫说我家三娘早早出去玩了,便是在家,这种事情也不是她会管的。” 闻得此言,张行反而释然,继而失笑:“既如此,就请都管回吧,张某虽穷,却有些穷志气,感念吉安侯府之前收留的恩义,但绝不做侯府门客。” 说着,居然直接关上了门,然后回头……厢房里,月娘忽的一下,缩回了脑袋,张行也只装作看不见,而是继续在院中打坐冲脉。 PS:大家工作日快乐。 第六十四章 案牍行(10) 仲秋时节,凝丹期以上贼子七人洛水结义,号为七圣,试图冲破黑塔,解救贼囚,惊扰靖安台,以图扬名天下。 此役,终究是靖安台大获全胜,他们在镇塔天王曹皇叔不在的情况下,临危不惧,组织有度,从容结成大阵,对抗得力,早在大宗师折返前,便成功斩杀一人、活捉一人。 尤其是被斩杀的一人,居然是靠着最基本的四相大阵,为一名担当阵眼的黑绶一剑斩杀,堪称酣畅淋漓。 而英才榜第二的倚天长剑白有思也没有堕了气势,此役削去一名同级高手的左手,复又擒拿另外一人,堪称威风八面。 但最终,让所有人印象最深刻的,还是大宗师本人的绝对统治力,四名凝丹高手,其中一人大约还有可能已经成丹,结果在这位暴怒的大宗师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束手就擒。 其中,位列黑榜第五的万里独行周无忌更是被拦腰斩断,当场身死。 七名足以横行天下的顶级高手,除了一位绰号莽金刚的南帝观弃道见机的快,上来砍了黑塔一个角然后飞速逃窜,其余六人非死即伤,尽数没了结果。 当然,这群人还是有收获的,那位并没有什么作奸犯科记录的莽金刚成功上了黑榜,顶替了万里独行,成为了黑榜第五的存在,端是威风八面,扬名天下。 日后谁见了他,不得竖起大拇指,称一声好汉? 转过眼来,靖安台也是被这次突袭弄得乱糟糟一片。 那几个混账,到底是凝丹期以上的高手,他们忽然来袭,塔也崩了一个角,人也没少伤,各处房屋也没少塌。最坑的是,这几人刚进来的时候,居然真的趁着大阵没有结起闯入了塔内,硬生生穿了几个来回,门窗啥的倒无所谓,关键是里面的档案、书,以及相关员确实没少损伤。 而且尸体还污染了靖安台的环境,血撒的满天满地都是,多少年没清理的水潭,都被迫开始大面积清淤工作。 至于张行,因为人手问题和眼下的特殊情况,也算是正式被抽调了起来,开始在小院这里协助处理原本黑塔才有权责处理的各项事务,他对接的,乃是一位姓陈的塔内五层黑绶,做的基本上是不管部长的活。 等到了这一日下午,天气转凉的时候,他已经连续抱病为大魏人民工作与服务了整整三日连着三日,都没有摸鱼,而是尽心尽力,为大魏与靖安台操碎了心。 “冲出来三十五具尸骨,全是人的?” 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昏暗,因为厢房也破了洞,被迫在小院里露天办公的张行正强忍着全身的酸胀不适,继续坐好最后一班岗。“王七哥不开玩笑?” “不开玩笑。”坐在对面的一名别组白绶摊手以对。“张三郎知道这事难办在什么地方吗?不是人骨头,人骨头在靖安台算个屁啊?谁没杀过人啊?问题在于,我们根本不知道淤泥里的尸骨是哪家的?或许有可能是咱们这边岛上的变故,但更大的可能是皇城、西苑那边冲过来的,那边冲过来的尸骨能查吗?偏偏光天化日之下” “我明白七哥的意思。”张行捏着下巴思索片刻,直接好了。“这样好了,不要让兄弟们为难,趁现在乱着,天也黑了,只假装是牲畜骨头,赶紧塞回淤泥里,拉到城外当肥料我这里先什么都不做,大家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非要是哪个较真的追问了,你再说报到我这里了,我再说我忙晕了,忘了绝不让兄弟们为难,赶紧的吧!” “辛苦张三郎帮忙搭肩膀。”那白绶立即起身,重重拱了下手,然后便转身而去。 人一走,张行不免皱了皱眉,毕竟,谁能想到自己整日以为多漂亮,而且还是活的潭水 就这样,一面想着,一面端起茶杯来准备喝一口,却发现茶杯里的茶早已经被自己无意间冻得梆硬,便又呼小顾来换杯子换水。 小顾也是习惯了,赶紧换上一杯滚水,将冰渣子端走。 而片刻后,就在张行瞅着机会准备起身时,忽然另一人直接坐了过来,却是一位老熟人。 “李十二郎。”张行看到是李清臣,不由诧异。“你今日当的什么活,如何到我这里来?” “别提了!”李清臣坐下来后气急败坏。“有茶水吗?” 张行赶紧将没碰的水递过去,李清臣端过来一看,却是沸腾的滚水,复又递了回来,张行也不言语,伸手捏住茶杯,热水迅速变凉,这才放下。 李清臣端起凉茶来,先灌了一气,这才开口:“张三郎你知道今日黑塔那里让我做什么吗?他们让我去摸鱼!” “摸潭里的鱼?”张行怔了一怔,然后才反应过来,因为这个事情是他昨晚向塔内建议的,原因是伙房这几日因为清淤,道路受阻,没来的及买肉。 “对。”李清臣无力至极。“这种活派给我?我说我是出外勤的,从没摸过鱼,那黑绶却只是不耐,说岛上都乱成一锅粥,连黑塔都破了,我一个白绶还在推诿公事,简直可笑,然后就直接甩脸色走了,我就没办法,就去找了一些官仆去捞鱼,中间还跟三组的王七郎掰扯了起来,他们是负责清淤的” “捞起来了?” “捞起来了。” “鱼是多是少?” “多得吓人”李清臣长呼了一口气。“足足十几车,还有脸盘子大的青蛙,官仆们都没舍得扔,说是炖了极嫩。” “然后呢?”张行颇为不解。 “然后我去找那黑绶,他让我拉到伙房。” “那就去嘛。”张行愈发不解。“这不就结了?” “伙房不要,死都不要。”李清臣终于说到了问题关键。“说是临到这时候才想起来,潭里掉进来半拉人,什么青蛙鲶鱼的没人敢收拾,收拾了也没人吃。” 何止是半拉人张行想到之前淤泥里的三十多具白骨,也是一时无语:“其实这事也简单,之所以要捞鱼是淤泥阻塞道路,伙房没法买肉而李十二郎你是不缺钱的,若要是想省事,便直接回家去就行,让仆役明日赶早去城外定些猪羊菜蔬来。” “这就行了?”李清臣眉毛一挑。“那十几车没人敢要的鱼蛙不用我来管?那半拉子人下来的时候,可是台中所有人都看到了,谁敢吃?” “有人没看到。”张行笑道。“让仆役趁着还没关坊门,拉到承福坊、归义坊就好,挂个牌子,中秋将至,靖安台清淤,白送鱼蛙,军民一家,明日一早取车就行” 李清臣恍然,一拍大腿便走了。 而张行长呼了一口气,看着已经越来越晚的天色,咬牙站起了身来,却并不着急回家,反而是往黑塔这里笼着手小心踱步而来。 临到塔下,也不敢进去惊扰了最近火气很大的中丞,只让官仆小股进去喊了那位陈姓黑绶出来。 “连日辛苦小张了。” 陈姓黑绶再带着小顾出来见到张行,丝毫没有诧异。“事情都妥当了?” “反正送到目下的都处置了。”张行似乎有些扭捏。 “那确实了不得。”黑绶负手以对。“你替我办事,你的事情我也给办了待会把人带走吧!” 张行赶紧俯首行礼。 “用不着。”黑绶当即摆手。“是你这几日辛苦换的,而且他罪责也不大,何况柴常检他们几个相熟也都说你是个有义气可靠的再说了,我在黑塔里也大约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个人,不算亏心总之,人带走后,不要再给靖安台扯上关系,万般首尾都在刑部内处置书你签一下。” 说着,终于从一旁小顾手里指了书,张行连连点头,赶紧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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