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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 秦宝怔了一下,哈哈大笑。 二人结束了日常商业互吹,已经来到坊内十字街,便要转向,却不料此时十字街的井亭旁,居然围满了人,便好奇向前。二人身着锦衣,配绣口刀,其中一人还是白绶,直接过来,左右自然闪开,结果走近一看,却居然是一张征兵布告。 大约一扫,各自心中了然,便直接退了出去,往家中而行。 但行不过十几步,来到巷口前,秦宝终是内秀,晓得利害,再加上年轻,也到底耐不住,便忍不住低声感慨: “东都城这下热闹了。” 张行心中同样了然,只能颔首。 原来,刚刚二人看的清楚,那征兵令写的简单直接,却是意料之中、情理之外的一条天大的军政大令,乃是要重新组建十八万新军精锐。 之所以说是意料之中,乃是说二征东夷,二十万众几乎全军覆没,虽然有徐州总管的部队与部分水军逃回,但中原、东境、河北,以及最重要的部分陕洛府军尽数丧尽,素来称之为东都精锐的上五军也全军覆没,如今内外稍安,本该重建。 但说到情理之外,却居然只在地方上立起了六万之众,然后却要直接在东都拉起一支高达十二万众的直属禁军。 这十二万,其中八万人是以后备府的形式,从关中各地的折冲府选备收纳,依然算是典型的卫府征选路数。可剩下的四万御林禁卫,却居然是打着恢复上五军的旗号,直接向天下招募骁勇果敢之士。 这就是直接弃了各大门阀盘踞的卫府,改成募兵了。 这个动作本身就有点惊天动地却不着烟火的意味,可以想见,南衙那里为了此事,究竟展开了多少次不见血的交锋。 而不用想也都知道,这四万待遇优厚、直属皇家的所谓精锐中的精锐,必然吸引天下四方豪杰云集东都,东都之富、东都之贵,再加上靖安台将那些榜单适时抛出,怕真是要火上浇油了。 今年的秋冬,靖安台有的忙了。 不过行到家门口时,张行转念一想,复又得意起来这些人便是打出狗脑子来又关自己什么事情,他如今可是坐办公室的高端社畜,与那些外勤不同的。 PS:周末睡了懒觉,一觉醒来十一点半了,抱歉抱歉大家周末愉快。 第六十章 案牍行(6) 事端比想象中来的要快。 征兵令下达不过四五日,关陇、三河、南阳一带豪侠便开始往东都聚集了,而且越来越多,从南自北,洛水北岸还好,南岸的河南县治安水平几乎是直线下降,净街虎们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们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修行高手和半大小子聚在一起。 前者打不过,后者不要命。 别说净街虎了,晚上披甲执锐最少二十五人成队出行的金吾卫都遇到几次事端,还都让这些人溜坊墙给溜了个没脾气。 至于说刚刚在秋后喘了口气的东都本地帮会,那就不是倒霉不倒霉的问题了,而是直接来了个大换血。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最简单、最核心的天地人榜与巾帼榜、英才榜,及时出炉了。 “虽说可以露头了,但最近还是少出去。” 晚间时分,堂屋里,微微摇晃的烛火下,已经吃完饭,准备喝茶看书以作消食的张行忽然想起局势,便开口做了交代。“街面上不太平。” “知道。”正在低头扒饭的月娘依旧那般干脆。 “不至于吧?”同样在扒饭的秦宝倒有些不以为然。“这里是承福坊,在洛水北面,北面就是靖安台,西面是紫微宫的承福门,哪个夯货敢来这里撒野?” “天底下疯子多得是,这五榜一出,不免引来江湖人士骚动,要是再多喝几杯,说不得连黑塔都敢冲。”张行连连摇头。“总之小心为上。” “知道的。”月娘抬起头应了一声,中止了争执。 但片刻后,月娘又再度抬起了头。 “什么?”张行端着茶杯来问。 “少喝冰茶,寒气入体,对胃不好。”月娘认真提醒。 “我这股寒气本就是从肚子里来的。”张行放下书来,无语至极。“这是修行的一种,你不懂就不要管。” 月娘稍微撇嘴,低头扒了两口饭菜,复又抬头,却不说话。 “到底什么?”张行按着书愈发不耐。 “巾帼榜第一、天榜第二那个是真的吗,南岭圣母大夫人?”月娘瞪大眼睛来问。“我以为白巡检能排第一,结果只是第五真有女的大宗师吗?” “是真的。”满足一下小孩子好奇心当然无妨,张行立即点头。“而且上下都猜,实际上这位南岭圣母很可能比曹皇叔还厉害,只是欺负人家不可能扔下南岭来东都这里跟曹皇叔打一架,所以才让她排在天榜第二同样的道理,天榜第十一那位东夷大都督,也是欺负人家不可能过来,实际上很可能是前四。” “天下只有十一位大宗师。”秦宝在旁对月娘科普道。“背后都有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大势力,除非势力冲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否则一辈子都很可能没有照面,就算是真打起来,胜负也不是我们知道,这前十一位陆地神仙其实就是我们按照身份和亲疏瞎排的人是真的,事是真的,排名不要当真。” “这么说,巾帼榜第四那个巫杏花的事情应该也是真的吧?”月娘点点头,然后捧着碗再度认真来问。“父亲、叔叔、哥哥、弟弟全都被对面寨子杀光了,她领着寨子里三百多人逃出去,花了十年重立寨子,又花了十年时间壮大起来,最后凝丹成功,打败了仇人,报了仇,成了西南疆巫州世袭的太守,还” “是真的。”张行点点头打断对方,认真回复。“但你要是再敢提一个报仇,就立即滚出这院子去我这里养不起你。” 月娘面无表情点点头,闭嘴低头,闷声扒饭,秦宝也老老实闭了嘴。 两个人吃饭,一个人喝茶翻书,堂屋里暂时安静了一会。 但没过多久,月娘那碗盖了炒鸡蛋的米饭才吃了一小半,忽然间,后院扑通一声,似乎有重物落地,然后黄骠马和那匹瘤子斑点半大龙驹,还有一匹后来被张行从桃林驿贪污过来的骡子,便一起嘶鸣了起来。 张行和秦宝一起抬头,一时茫然,但两人毕竟是训练有素的锦衣巡骑,很快,随着张行一摆手,秦宝便即刻提刀窜出,却不往后院,反而是往开着门的厢房而去,而张行也将秦宝的碗筷藏入桌下,用书盖住。 月娘看了出去的秦宝一眼,只是继续低头扒饭。 果然,片刻后,耳听着脚步声从屋后跑到屋前,忽然便有人在堂屋正前方的院中嘶吼起来,其人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俨然是位修行人士,而且修为不低: “人榜第三百,奔雷手秦宝何在?破浪刀太原洪长涯在此!” 借着灯光,张行清楚看到,一位拎着一把一人多高眉尖刀的壮汉出现在了自家院中,一声喝问之后,居然还挥起刀来,轻松舞了一个漂亮的刀花,指向了屋内的自己。 气势极为雄壮。 然而,饶是一个大活人和那么一把大刀就在目前,可张行还是沉默以对,他有点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秦宝躲在厢房里,也没有任何动静,不知道是在等时机,还是说跟张行一样,也被这一声吼与这一把刀给惊吓住了。 倒是月娘,继续在低头扒饭。 片刻后,那壮汉见到屋内人毫无动静,却是运起真气,将眉尖长刀在地上再度一点,愣生生将地上青砖砸碎,然后复又来问: “逃又不逃,战又不战,你是何意?” 张行回过神来,主动起身拱手:“在下秦宝,见过洪兄,久仰太原破浪刀大名,未知兄台拜访,有失远迎,唯独家中狭窄逼仄,又只我兄妹二人,让洪兄见笑,不如屋内稍作,我亲自来奉一杯茶。” 月娘中途就开始咳嗽,咳嗽的满脸通红,好不容易缓住,却是抱着饭碗飞也似的逃出去了。 那洪长涯倒也地道,根本看都不看逃走的月娘,却也不进屋,反而在院中认真来对:“秦二郎,我今日见你这人倒还诚恳,怎么就做了锦衣狗呢?” 张行丝毫不尴尬,只是在屋内摊手:“家里穷没饭吃,老娘和几个老亲戚在老家要奉养,难得能吃皇粮,不错了。倒是洪兄,你此来见我,到底有什么事?依洪兄的名望,但有要求,在下必然竭尽所能。” 那洪长涯闻得此言,终于有些讪讪:“不想你奔雷手也是个孝子,倒显得我逼人太甚了其实也不瞒你秦二郎,我是近来陪几个太原兄弟过来东都看征兵热闹的,却不想正好见到放榜,瞅到你一个通正脉才通了七条的人也上了人榜,不免有些不爽,便想来看看你本事。” “我懂了,洪兄莫非以为打败了我,便能入榜?”张行立在远处,状若恍然。 “不是如此吗?”洪长涯冷笑。 “是也不是。”张行摊手以对。“洪兄,你黑灯瞎火来我家中,便是打败了我谁又知道?便是要踩我,也该到靖安台大门前光明正大邀战,让天下人都知道此战胜负最起码,也该请几个有名望的长者、前辈,见证一下。” 洪长涯微微一愣,倒是不好反驳了。 “还有,我冒昧问一句,洪兄是何等修为?”张行恳切追问。 “也不瞒你,我如今已经十二正脉俱全,在往奇经八脉上走了。”洪长涯颇为得意。“正是为此,才不满你位列人榜。” 而张行却只是苦笑:“我就猜到如此,洪兄,你弄错了我也是靖安台的人,我明白告诉你,若是这般,便是你光天化日之下打败了我,恐怕也不得上榜,反而我若是能撑你三招,说不得还要往上再爬一爬,超过我那位同僚,拼命三郎张行的。” “为何如此?”洪长涯当即不解,却又猛地有所醒悟。“不是以修行胜负来定整榜的吗?” “洪兄一语中的。”张行向前半步,认真以对。“譬如天榜,前十一位是大宗师,后面二十五位是宗师,这时候忽然有一个没入榜的,晋级了大宗师,却不与前十一位论战,反而去找第三十六位的牛督公,天下人是笑话他呢,还是会称赞他?而地榜、人榜也都类似,地榜分成丹、凝丹两拨;人榜分奇经八脉的高手一百五十位,正脉高手一百五十位” 听到此处,洪长涯彻底醒悟,却是在地上狠狠跺了一脚:“如此说来,我该去找第一百五十名可那人在东夷啊,还是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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