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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齐郡长山县境内一座矮山上,身材矮壮的知世郎王厚眯着眼睛看着来人,居然分外满意。 这是因为身前这位名头好大的程大郎一改之前在登州时的不冷不热,上来就毕恭毕敬,不光是言辞卑切,还一个劲的称颂知世郎首倡义军的大义,天然为天下义军领袖,甚至主动提出,也就是眼下缺少渡河船只,否则破了齐郡后,一定带路过河,尽量将那支蒲台军取来,为知世郎王大当家效力。 当然了,最主要的一点是,程大郎主动表达了愿意做先锋,率部为西向进取先头的意思。 “其实还有件事情。” 看到王厚意外的好哄,程大郎想了一想,就在对方跟前拢手言道。“来之前,属下将附近庄子里的上万头鸡鸭牛羊犬马驴都捐了出来而属下以为,别的辎重倒也罢了,这些牲畜,便于活动,应该都放在中军才对,这样才方便取用。” 王厚想了一想,立即去看石子江:“程大郎说的有道理,二当家,你回去,明日一早就把所有牲畜送到这边来” 石子江欲言又止,却只能应声。 毕竟,这支义军唤作知世军,而眼前的大当家绰号知世郎。 但是,这不影响这位二当家当晚回到济水北岸,回到自己的本营之后,立即在帐内破口大骂: “王铁匠!王烂枪!读了几年书,抄写小吏都做不好,只能做狱卒,狱卒也做不得,只能当铁匠,铁匠也做不成,枪头都打不了,不是我帮他遮掩,早就死在牢里了,如何摇身一变知世郎?!” 骂了一通,却也无法。 第二日,终究悻悻然让心腹头领将那些牲畜尽数赶到对面去了当然,这期间免不了就势宰鸡宰鹅,强行给车子套骡马,但经过琅琊登州齐郡一行搜刮,还是足足有六七万头各类牲畜被送到了对岸中军。 等到这日傍晚,知世军更是过了之前义军最深入齐郡的长山县,往章丘而来。 而翌日一早,大军继续前行,程知理领着本部作为先锋在前,下午时分,尚未见到章丘县城,他便莫名警惕了起来无他,他总觉得越往前走,这个地形就越有点夹山带水的意思,宛如天然的狭窄胡同,也就是所谓兵法上的死地。 当然,这仅仅是警惕,因为自夏日以后,这半年义军风起云涌,渐渐攻略州郡,各路官军不是没有能打的,却委实不多。 只不过,反复盘桓之后,素来小心的程知理还是决定小心为上,所以,就在距离章丘城四五里,几乎可以肉眼看到城墙的地方,程大郎挨着济水临时停下部队,就地休息了起来。 并且,久久没有动身。 程大郎此时的小心,意思其实很简单,就是不管如何先拖一拖,最起码可以逃避攻城不是? 但是,一个时辰后,程大郎忽然迎来了一个奇怪的故人。 “小贾,你怎么来了?”因为身后知世军大队烟尘遥遥可见,所以被迫决定起身,并开始无奈套甲的程大郎颇有些诧异。 “知道程老大你来了,想跟你一起做大事。”一名年轻精干的武士立在程大郎身前,却正是齐郡历城的本地大豪兼郡中贼曹贾务根之子贾闰士,在周边郡县素来有名的。“程老大收我吗?” 程大郎想了一想,只是抱着头盔低声来问:“小贾,你爹有什么说法吗?” 贾闰士沉默了一下:“我爹说,你要是没问这句话,就带你往前走,往章丘城下走,要是问了这话,就带你扔掉甲胃,浮马渡济水逃命去也不枉咱们两家相交一场。” 程大郎怔了一怔,忽然将头盔戴上,同时不忘喊来一名心腹:“回去告诉知世郎,就说章丘城外的哨骑点子太硬,有点扎手,让他小心后面传完信,就不要回来了,直接寻路逃命去就行至于其余人,加速着甲,随我上马,准备作战。” 这次,轮到贾闰士目瞪口呆了。 然而,奸猾如程大郎也还是失策了,话音刚落,他的传令兵尚未动身呢,忽然间,侧后方的山岭间,便想起了一阵密集的战鼓声。 紧接着,是正南方的山岭和正前方的章丘城内,最后是济水上。 “我就知道,两军交战,怎么能把性命托付给别人呢?”全副披挂的程大郎翻身上马,却又看了眼还在发愣的贾闰士。“小贾,还敢跟我去做大事吗?若是敢,就先随我搏一条生路出去!不敢,就滚!” 贾闰士翻身就上了自己来时那匹马。 PS:大家端午发财! 第二十九章 振臂行(12) 战斗爆发的速度非常之快,这主要是因为官军令行禁止,等到义军大队进入埋伏区域后,便突然启动,而且几乎是各处同时启动,按顺序依次投入战斗。 这当然不是什么奇谋妙计,只是令行禁止,只是按照一位军事经验丰富的老革正常的安排,进行正常的、果决的多面出击。 所谓埋伏、包围、突袭,在知世军庞大的数量面前,似乎是要打一个折扣的。 甚至,没人怀疑,这次出击一定会有很多处跟程大郎这里类似的破绽,私下交通、伏兵败露,都很正常。 但是话反过来说,那又如何呢? 战场上哪有那么完美的计策? 哪有那么多完全妥当的地理环境? 官军这里埋伏的稳一些,占据的地形好一些,出动的整齐一些,投入战斗快一些,计划执行的坚决一下,就是最出色的计谋,最漂亮的埋伏,最值得敬畏的强大。 与之相比,进入这种地形后,连哨骑都不知道撒到山里,一种明显的虚弱无力了。 唯独这种强弱之分,是很难透过肉眼来判定的,而且对于没有真正军事经验的人来说,他们的强弱之分,似乎另有一番评判标准。 “慌什么?” 知世郎王厚拍了拍自己胸前的红色锦缎,厉声呵斥身前诸多头领。“咱们有十几万人!十几万!他一个齐郡,之前就丢了两个县,能有多少郡卒?!他要是招了五万郡卒,咱们会不知道?最多就是之前说的一万人!顶天了这一个月又招到两万人!十几万打两万,怎么不能打?!” 这话虽然语气激烈,但意外收到了挺好的效果,很多头领立即冷静了下来,甚至有人反过来头脑发热了! 毕竟,这话是非常符合他们朴素认知观的,而且绝对是大实话。 “大当家,让俺去!给俺三千人就行,俺去南面应敌!俺本就是南面的总管!” “大当家,其实哪要劳动六当家,还专门派兵?我不要人!大当家给我个令旗,我先去南面把人唤起来!南面七那几个首领加一起就七八千人,到底怕个啥?” “好!”王厚立即转怒为喜。“就你们俩!给九当家令旗,先去把人调度起来,然后再给六当家加三千人一起过去,帮刘三墩子他们把南边稳住!” 此言既出,此令既下,王厚周边居然一时喜气洋洋,似乎此番遭遇的突袭,已经得到了充分化解。 然而,此时此刻,官军多路多面来攻,只是正南方这一波率先交战,或者说交战情况率先反馈过来而已。 过了片刻,就在取令旗的时候,那位九当家似乎意识到什么,再度进言: “大当家,前面好像也响了鼓,要不要去援助程大郎?还有河上眼瞅着也不对路,官军要是有水军,隔断了咱们和对岸……到时候咱们这里倒不愁,可要是官军把主力放在河对面,想吃了二当家,又该怎么办?” 王厚收敛表情,严肃思考了片刻点点头:“说得对,我这就让人往前面去,继续催前面几家往前走,去接应程大郎,老四老五加一起三万人呢,让他们往前跟着程大郎的骑兵一股劲冲过去,谁也拦不住。” 众人连连颔首。 而王厚复又指一人:“七当家,趁着官军水军没到,你赶紧搭浮桥渡河,然后带你自家那几个头领一万多人去河对岸支援二当家!” 又一人领命而去。 到此为止,局势似乎得到了妥当的应对与处置。 先是第一个得了令旗的九当家,他本是登州一县令,新降之人手上无兵,只能匆匆唤上了几十个亲卫,连马匹都凑不齐,好在军中六畜极多,匆匆拽了些骡子和驴,顺便狐藉虎威的牵了几只狗、拽了几只羊,便往南面山岭地带而来。 然而,知世军的阵仗铺的太大了,这位手上无兵的九当家带着一群犬羊,匆匆穿越了密集而混乱的中军大阵,又赶了好几里地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小坡地,上去登高看了一眼,却发现南面挨着山区进军的那两只部队居然已经溃了下来……入眼乌泱泱的人头,却无旗帜,而且毫无阵列可言,甚至隐约有丢盔弃甲的姿态,正闷头往中军大阵而来。 说实话,这位前县令并没有太多的惊疑姿态,只是有些烦躁。因为即便是他自己都知道,两支半独立的外围小义军,互不统属,也没什么战斗经验,忽然遭遇到了居高临下的突袭,败了也就败了。 只是败的太快,没显出自己本事来,这才叫个晦气。 不过,这位九当家委实是个负责的,眼瞅着那两支部队已经败的一塌糊涂,只是骂了两句,便立即折返,乃是准备去找那位六当家,给对方说明情况。 毕竟,六当家本身是登州南部地区的大豪,登州一役中独自占了两个县,自家就有万把人的,再配上大当家给的三千中军,足够自家组织起来,挡住溃兵,拦住突袭的官军。 但他没有找到六当家。 因为中军太乱了,牲畜、辎重什么的不说,外面的部队看到败军都开始慌乱往里窜了,核心的中军大阵还在往前走,甚至还有部队侵占了村庄后,为了不被其他人分润,站住不动的,当然他九当家赶着一群猪羊也不比谁高明到哪里去……而乱糟糟的一大团中,九当家虽然是持着令旗,可一来一回,还是摸不着北,稀里糊涂就与六当家错过去了。 不过九当家忠心尚在,找不到六当家,还是立即往中军这里寻知世郎王厚复命来了。 其实,另一边六当家不是没有动弹,他获得了三千中军的指挥权,立即迫不及待的点验了起来,然后立即便动员起这三千部队往南面来营救。 这是知世郎老人家亲眼看到的。 于是乎,当九当家回到中军王厚这里,向大当家描述了前方战况之后,知世郎老人家并不以为意: “不要紧,老六自家有一万多人,加上三千中军精锐,就算是官军主力就在南面,那也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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