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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李鹤鸣亲她时不喜欢闭眼,总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像是在品她羞红的神色。林钰被他盯得脸热,攥着帕子去捂他的眼睛,声音含糊地憋出一句:“你别、唔……别看呀……” 李鹤鸣拉下她的手,喘着气伸出舌头舔了下她润红的唇瓣,沉声问:“为何不能?你看我时我何曾不准你看过?” 他说着,像是没吻够,低头又亲了她一口狠的,依旧吻得很深,宽厚柔韧的舌钻入口腔,用力勾过她湿软的舌尖才退出来。 他亲得重,莫名叫林钰想起了新婚那夜两人同房时,李鹤鸣把那东西插入她身体里又往外拔的动作。 她想起那滋味,双腿下意识并紧了,也不知怎么回事,竟觉得身下有些湿了。 这一举动自然没逃过李鹤鸣的眼,他垂眸扫过她的腿根,好似穿透裙子看见了那道湿哒哒的软缝,他问:“想了?” 这话说得不明不白,林钰一时没听懂,茫然地看着他:“嗯?” 李鹤鸣也没解释,他单手撑在林钰靠着的木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直接往她腿间探了过去。 修长有力的手掌隔着裙子插入腿缝,腿伸出手指,指尖直接抵着她的私处滑了下去。 手指顶着布料蹭入穴口,也不晓得碰到了哪儿,林钰身躯微微一颤,抓住了他的手臂:“不、不行,还伤着呢。” 纤细的五指扣着他的手,李鹤鸣动作顿了一下,往臂上的手瞧了一眼,却没停下来,而是顺着那道穴缝缓缓地来回摸。他问:“上药了吗?” 林钰轻轻点头:“昨日上了,不过今日走得急,忘了,还有些难受。” 李鹤鸣那夜收着力,没觉得自己弄得有多狠,至少没见红,也没弄伤,他听罢拧了下眉:“我看看。” 说着掰开林钰的腿根,直接一撩衣袍单膝跪在了她身前,将她的裙子撩了上去。 他此刻说跪就跪,倒是一点骨气也不讲,林钰急急去拉裙子,却拗不过他,反倒被李鹤鸣捞起双腿一把拽下了贴身的亵裤,又一只手牢牢捉着她的脚踝叫她将脚踩在了椅子上。 裙摆堆迭在腰间,被她的大腿和腰腹夹着,她倒在椅子里,漂亮雪白的双腿微微分开,湿热艳润的穴就这么暴露在了李鹤鸣眼底。 的确没好全,李鹤鸣微微扒开穴口,看见有一小处还破着皮,不严重,已快愈合,但今日必然经不起他那根粗东西再弄,但若换根软点的,却没什么问题。 她这处许是已经被李鹤鸣入过,穴口看着比成亲那晚艳上一分,只是肥软的缝还闭合着,俨然还没被干开。 不过…… 李鹤鸣浅浅将食指插入半个指节摸了一把,里面又湿又热,一退出来,便带出了根细长的银丝。 林钰瞧着腿间靠得极近的脑袋,不晓得是他视线灼人还是呼吸太热,穴口轻轻缩了一下,又缓缓张开一道艳红的缝,一副想被入得不行的样。 偏生她嘴上还羞得狠,小声道:“好、好了,不要看了……” 李鹤鸣没说话,直接掌住她的腿根,张开嘴舔了上去。 (37)作威作福 李鹤鸣收到林钰的信后,细细读罢,却没立即动身,而是又在北镇抚司阅了几本无关紧要的文书才慢条斯理地往林府去,非要做一副不慌不忙的样,也不知做给谁看。 今日除夕,乃是家家户户团圆之日,衙门里没几个人,李鹤鸣这才迎新妇没两天的男人放着暖香软玉不要,却和衙门里一帮子讨不到妻子无家可回的可怜男人窝在一块,惹人非议又叫人不解。 偏生他还冷着个脸,昨夜弟兄们聚在院子里吃羊肉汤锅时都怕声太大扰了他清净,今早见他终于走了,皆如送走瘟神般松了口气。 李鹤鸣到林府后,先按礼数拜见过林郑清和王月英,才去见的林钰。但好巧不巧,在半路撞见了提着栗子糕的林靖。 泽兰从王月英的侍女那得知李鹤鸣来林府的消息,忙跑去告诉了林钰。这厢才说完,文竹又匆匆跑来说林靖与李鹤鸣起了争执,像是要打起来。 文竹戏没看全,只远远看见林靖揪住了李鹤鸣的领子便忙不迭赶来通知林钰,林钰听罢顾不得别的,当即就要去劝。 不过李鹤鸣腿长脚快,她这稍做收拾正要出门,李鹤鸣就已大马金刀地进了她的闺房。 除去医师仆吏,林钰的闺房从无外男来过,便是林郑清与林靖都很少进门,李鹤鸣是第一个。 泽兰与文竹瞧见李鹤鸣跨进了门,两人皆愣了一瞬。尤其文竹,方才还在背后说李鹤鸣的小话,此刻猛然被抓个正着,一见他的冷脸,面色都有点虚,泽兰难得反应迅速,拉着他悄声退了出去。 林钰的闺房与李鹤鸣那布置得处处正经的新房不同,无论是床帐绣花、桌上妆奁,还是屏风上的清荷碧水,入眼的一切都透着股姑娘家的精致和秀气,细细一闻,还闻得见一抹长年累月浸润进房中的脂粉香。 李鹤鸣进门后将这房间不客气地从头到尾扫视了一边,看起来恨不得把床帐后盖的什么料子的床被都看清楚,最后才将目光落在了桌椅前娉娉立着的林钰身上。 林钰神色讶异地瞧着李鹤鸣,似还没回过神来:“你……你怎么来了?” 她虽然写了信给他,但压根没想到李鹤鸣当真会来,李鹤鸣垂眸看她:“不是你求我来?” 他人都到了,言语上却还要占个上风,林钰膝下风骨不比男儿少,她轻声道:“也算不得求……” 李鹤鸣握着刀朝她走近:“那什么叫求?你当初为杨今明书信一封让我救他,叫求吗?” 他气势凛冽,匆匆赶来身上还携着冬日凄冷的寒气,林钰被他逼得往后退了半步,膝盖磕上椅沿,一下子跌坐了下去。 她听他语气刺人,目光扫过他衣袍下的锦绣飞鱼,轻轻抿了下唇,低眉道:“你今日穿着这身官服来,又拿了我的错,便要在我面前作威作福,将我当犯人似的审吗?” 李鹤鸣“哼”了一声,取下腰间绣春刀扔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刀锷砸在实木桌面发出一声钝重的响,惹得林钰抬起头来看他。 他欺身而下,双手扣住木椅扶手,宛若铁壁铜墙将她牢牢困于身前。一双虎豹狼眼盯着林钰姣好的面容,他淡淡道:“便是没了这身皮,我也一样在你面前作威作福。” 那夜李鹤鸣也是这般压下身来,好似要弄她,可林钰此刻看着他,不知为何倒是不怕了。 许是从前惧他良多,如今他又因她一封短信而来寻她,却好似给了她几份底气。 林钰静静看着李鹤鸣近在咫尺的脸,柔声问他:“那你想要如何作威作福?” 她此时语气温和,眉眼舒展,好似李鹤鸣无论说些何种出格荒唐之言她都能依他,和那夜打了他一巴掌的人似乎不是同一人。 说罢,她微微偏着头去看他那被她不小心打了一下的左脸,心怀歉意道:“我那日一时手快,不是有意打你。” 李鹤鸣盯着她的眼,似在判断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是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看我不顺眼,趁着机会打我一巴掌泄气。” 他语气笃定,倒叫林钰思索了须臾自己是否当真起过这念头。 李鹤鸣见她突然又安静下来,拧了下眉:“说话。” 他显然还在生气,可林钰也不知要如何道这个歉,她瞧见他脸上的脂粉后,掏出帕子轻轻替他擦去,诚恳道:“是我错了。” 她那时没收住力,如今李鹤鸣脸上的指痕消了,指甲却在他下巴处勾出了一小道细疤,林钰隔着帕子轻轻碰了下,抬起明净的眼看他,问道:“还疼吗?” 这话便是废话了,三天了还有印,哪有不疼的道理,是以李鹤鸣并没回答,只是看着她,好似要看看她如何知错,如何补救。 林钰不得法,她想起那夜两人因何起争执,红着脸轻轻拽住了他的束腰,好半天憋出一句:“那……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42)有喜 午时用过膳,三个男人聚在书房议朝堂政要,林钰得了空,提着厨房做的几道开胃的小食去看望秦湄安,三哥也摇晃着尾巴跟她一起。 秦湄安这病生得怪,不像是染了风寒,但近些日却又身子乏力,胃口不佳。林钰怕三哥如此前扑向她一般冲撞了秦湄安,进门时牢牢提着三哥脖子上的项圈。 小说合集📌VX🔰: 𝗷𝗶𝟬𝟳𝟬𝟭𝗶 秦湄安喜香,林钰入门却没闻到熏香。房中窗户半开,院中艳丽绽放的红梅,秦湄安对窗而坐,一人安安静静地坐在火炉旁的摇椅中做针线,是一件厚重的披氅,瞧布料的颜色绣样,应是做给林靖的。 见林钰进门,秦湄安叫侍女搬来椅凳、奉上热茶,她瞧着被林钰提拎着的三哥,摇头笑笑,从桌上拿了一块小酥点扔给它。 三哥张嘴一口接住,两下吞了。 日更新📌VX🔰: [j][i070][1][i] 三哥一身黑毛,一年四季如金簪草般掉毛,林靖在时从不让三哥进内间。这几日秦湄安没出房门,三哥与她也是好久没见,然而却不见它朝着秦湄安扑上去,而是甩着尾巴动着鼻子往她身上嗅。 它模样认真地嗅了一小会儿,是否嗅出了什么两人不得而知,只见它慢悠悠趴在秦湄安脚边阖上了眼假寐。 林钰见它安分,便没多管,将食盒放在桌上,揭开了盖子同秦湄安道:“我听阿兄说阿嫂食欲不振,便叫厨房做了几道小食,阿嫂看看有没有想吃的。” 秦湄安放下针线,凑近看了看,而后苦笑着摇了下头。 林钰听罢又只好将食盒盖上,叫人拿了下去。她坐下仔细瞧了瞧秦湄安,心疼道:“怎会突然这样,阿嫂瞧着都瘦了。” 秦湄安也不知确切缘由:“是啊,你阿兄还费心思请医官来瞧过,却也瞧不出来。不过无事,也并非什么都吃不下,只是挑嘴罢了。” 她见林钰面色担忧,含着笑凑近林钰,宽慰道:“你别担心,我觉得,或许是有喜了。” 林钰惊喜地看着她:“真的?!” 秦湄安抿着笑摇头:“还不知呢,不过这回月信一直没来,等府上的大夫过年回来,再请他来仔细把把脉。” 她见林钰欣喜不已,温柔道:“我还没告诉你阿兄,怕他空欢喜一场,你暂时不要同他说。” 林钰忙点头应下,而后又道:“那等有了消息,阿嫂一定要告诉我。” 秦湄安与林靖多年一直未有子嗣,两人盼孩子盼了不晓得多少回,如今听说秦湄安或许怀上了,林钰很为他们高兴。 她说着,伸手捞起秦湄安的细腕给她把脉,久病成医,她看脉象有几分准,她认真摸了好片刻,秦湄安问:“如何?” 林钰笑着道:“嗯……七成。” 秦湄安喜逐颜开,捂着唇轻笑。 林靖还没进门,就听见房中两人小声说着女儿家的贴心话,不知在讲什么,笑个不停。 三哥反应最快,它立起耳朵听见林靖在门口的脚步声,忙站起来一股烟似的溜走了。 林钰余光看见林靖,轻轻“呀”了一声:“阿兄你们谈完了?李鹤鸣呢?” 林靖听她开口就问李鹤鸣,“哼”了声,朝外面偏了下头:“门外站着呢,等着接你回去。” 林钰见他脸色古怪,猜到两人或是在书房里又起了争执,忙问:“怎么了?你又同他吵架了?” 林靖皱眉:“没有。” 没有是没有,但还不如吵了一架。林靖今日才知李鹤鸣此人当真会气人,李鹤鸣当着他的面是一口一个林大人,见了他父亲倒是恭恭敬敬叫起了“岳父”。 态度转变之快,令人咂舌,林靖看不过去,在书房里明里暗里呛了几句,没想这王八蛋人前收起狼尾巴装善人,一副任君评点的淡然之态,甚至林靖说得狠了,他还淡淡回了句“林大人说得是”。 最后林靖因此反被林郑清训了几句,叫他这户部侍郎收收脾性。 林靖气得不行,是以三人聊了几句紧要事便散了。 不过瞧林钰如今维护李鹤鸣的模样,林靖自不会把这些事告诉她,免得再受她几句气。 他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你那好夫君还在门外等着呢,赶紧把他领走,看得我心烦。” 林钰也不生气,甚至还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是,阿兄。” 林靖当真是被气狠了,林钰还没走出房门,他便委屈心烦地粘上了秦湄安,林钰回头看了一眼,见林靖弯腰从背后抱着秦湄安,将脸埋在她肩颈处乱蹭,一副受了气的暴躁可怜模样。 秦湄安握住他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小声安慰道:“好了,小妹还在呢。” 林靖闻言抬头看来,林钰可不敢在此刻扫他的兴,忙憋着笑带上门,寻李鹤鸣去了。 (41)旧账 半个时辰下来,林钰身上汗热,衣裳也已经湿乱得不能再穿了。好在房中茶壶烧着热水,她在屏风后擦拭干净,又换了身衣裳。 她从屏风后出来,就见李鹤鸣背对着她坐在她的妆台前,一边吃林靖买给她的栗子糕,一边翻她的妆奁玩,全然没把自己当外人。 看着这样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坐在自己的闺房里,林钰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有点痒。 李鹤鸣这两日孤身窝在北镇抚司,吃未吃好,睡未睡好,林钰换个衣服的功夫,那包栗子糕已经被他一口一个就着茶吃了大半,油纸上只剩下孤伶伶两块。 他似是不怎么喜欢吃甜食,却又的确饿了,眉心皱着,将最后两块栗子糕塞进嘴里,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茶水一填,肚子也饱了小半。 林钰走近,怔怔瞧着空荡荡的油纸包,显然没想到他吃得这样快,茫然道:“你全都吃啦?一块都没给我留么?” 李鹤鸣闻声动作一顿,瞥了一眼油纸上最后几点碎角残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妻子爱吃的糕点独吞了。 他和她对视一眼,见她面色失落地看着他,慢吞吞关上她妆奁上的小抽屉,道:“……回去时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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