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这是他跟妙妙的血脉,不知不觉都长这么大了… 现在人生可算是圆满了,总感觉遇见妙妙前几十个年头白活了,娇妻爱子,生活真是没得挑了。 要是非要找个刺出来,也就是时间过得太快,他想多感受,想多陪着家人 等看到儿子抬起小胖手重重按下do音,开始自娱自乐的扯着嗓子怪叫的时候,男人眉心跳了跳。 娇妻..犬子 ‘’老徐,你怎么今天这么早回来啊“ ‘糖葫芦“ 善宝开心的跑过来,抱着男人大腿,想讨要一根,他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了.. 男人把袋子举高,教育儿子刚刚那琴该怎么弹的,音都跑到天外天了,简直是折磨周围邻居耳朵… 旁边住着个退休的老爷子,把人家耳朵唱坏了,他还要亲自领着上医院… 善宝学着他平时教训人的样子,胖乎乎的小手背在身后,小脸严肃的看着他:“老徐,你不厚道啊” 他爹平常不打他,打他不平常,花瓶碎了没打,学校打架差点打了,把妙妙的译本弄丢了被狠揍了屁股一顿,到今天还疼呢.. 他们班同学都没见过老徐,每次都是妙妙开家长会,他们可喜欢妙妙了。 让善宝忍不住想炫耀,把妙妙译本带过去,想让人知道他妈妈是翻译文学作品的,结果一来二去就不见了 回来妙妙都急哭了,他才知道犯了大错,妙妙原谅他了,他爹阴沉着脸就把戒尺狠狠往他屁股上招呼 一是打他不告诉妙妙就拿了译本,二是打他虚荣显摆,三是纯属个人恩怨.. “拿去吧” 男人想着儿子那屁股上的印子,把袋子放在他手里,善宝自觉的从里面拿了一根,剩下两根是妙妙的.. “你妈妈呢…’’ “妙妙在楼上睡觉啊“ 男人皱了皱眉,妙妙最近太爱睡了,跟她怀善宝的时候一样… 她正在做一个梦,梦里是黑白的,她迷糊的走到教室里,看到在正在上课的徐少虞,他好年轻啊,是她从来没见过的岁月… 跟他的高中毕业照片上的脸一摸一样,俊秀青涩又风光霁月,原来他年轻的时候就隐隐是个祸水了.. 年轻的徐少虞察觉到她异样的眼光,皱了皱眉,又撇开了视线。 狐疑的看着周围同学正常的目光,怎么好像就他看得见门前站的女人 微卷的长发及腰,脸蛋妖艳,身段丰腴又纤细,周身都是被娇宠的华贵气度。 重要的是那张脸朝他盈盈的笑着,眼底的柔情都要溢出… 他认识她么?这种对青葱少年来说的妖娆大姐姐.. 一定是他要高考太累了,徐少虞又忍不住眨了眨眼,偷瞥了一眼,见她还在门前朝他笑,他心里慌起来,老师讲课没仔细听 教室好像割裂到两个世界… 莫名其妙,他认识她么,就对他这么笑,青天白日见到女鬼了么? 不对女鬼没这么漂亮的,好像狐狸精啊… 她看着年轻的徐少虞看着黑板逐渐红透的耳朵,咬着唇想了想,他可真爱装正经呢。 真可爱.. 这是梦境呢好真实,可不可以再长一点,她想看看男人从前… 心事 她头顶都感觉到男人散发的冷气,抱着小熊紧紧的,听着他不悦的语气。 闭着眼睛不敢抬头看男人的表情.. 这只小熊对她很重要的,谁都不可以碰… ‘’一个玩偶,也能让你推我?“ 这只小熊能值几个钱,除非送的人很重要,那是谁送给她的?要这么当眼珠子似的护着… 这么童趣的东西,她以前在巴黎是不是有什么小相好的,现在被他强硬拆开了,睹物思人,才这么连带着都敢有胆量推他了? 男人越想越觉得合理,只想把这只每晚窥探他跟拂妙做爱的小熊丢掉.. “拿过来“ 语气低压又威严深重… ‘不要…” 气弱但坚定透露拒绝… 要去扯她的小熊,她抱的好似在她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男人愣了一下,竟然扯不动分毫,她这是用了有多大的力气… “你长胆子了?拂妙..我说了拿过来“ “不要…’’ 她只敢小声的拒绝着,干脆鸵鸟似的埋在他怀里,不留一丝被夺走的缝隙。 男人皱着眉,没再克制着力气,小熊被他从怀里扯出,她也顾不得男人的那副威严样子,撑起身子凭一腔孤勇倔强的要把小熊抢回来。 声音比平时不知道高了多少,连男人都明显的错愕了一下.. “不准你抢” “这是我妈妈送给我的” “不准你抢..” 提到妈妈,她想到妈妈生完她就去世了,想起她这么多年一个人在巴黎,想起她被姐姐逼着给姐夫生孩子,现在姐夫还要扔掉她的小熊… 姐夫要什么都有,为什么要跟她抢? “这是妈妈给我的唯一的东西…我不要你抢…“ 她趁着男人愣神的片刻,把小熊玩偶又娇蛮的抢了回来,死死的抱着,眼泪像珠子一样络绎不绝的从眼框里掉出来。 也不敢说讨厌他… 她没压抑着哭声,肩膀都在微耸着,片刻被子就被掉下的泪砸的晕湿一片。 好像那滚烫的泪也能透过被子灼烧到他的腿上,让他疼痛难忍.. 男人见过她很多次流泪的样子,都是隐忍的,无声的,好像每次都是要借着眼泪要勾引他似的… 这样像孩子一样的捧着小熊,哇哇大哭的阵仗,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也没人敢在他面前这样放肆的… 男人浑身像是被点了穴,停止思考了几秒.. 再大的火听到她说是妈妈留给她的那一刻也被浇了一个透彻。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慌张的无措,忙把她抱进怀里安抚着。 原来是她妈妈留下的,怪不得她总是如此宝贝着。 他只觉得欺负一个小女孩太不道德,克制的冷漠也在此刻装不下去了。 连带着那个小熊也被一起抱进怀里… 拇指摸了摸她的眼睫,湿润润的一片.. 还是个小女孩呢…他刚刚的态度是太凶了些,下属那些大男人都要吓着的,更何况她呢,哭着身子都在他怀里抖的.. 男人没哄过人,平时官场上的言辞犀利,妙语连珠也不见了,来来回回那么几句话,嘴笨的要死… “快别哭了…好孩子..好妙妙“ “好…好好…刚刚是我不好…误会你了..” “这是妈妈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是她十九年唯一收到的礼物… 姐夫为什么要提起这个,她把这个都故意埋在心底里了,每次想起来源,心都会很痛很痛的… 男人喉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着,哽着无法呼吸,他痴长她那么多年,对于这种雏鸟似的情结已经是久远了… 这样的脆弱又敏感的小女孩,在巴黎是怎么一个人过了这些年的… “对不起..姐夫…我刚刚不该大声跟你说话的“ 她想到有些害怕往男人怀里躲了躲,又去抓男人的手想讨好的捏捏,被男人反扣在手心里牢牢攥住,紧的像粘在了一起.. 哭从来是件很私密的事情,他才发现原来这样的拂妙比她默默哭泣的时候还要让人难以招架。 “拂妙…你啊..你啊…’’ 她泛红的眼睛,是再也不能让他说出冷硬的话来了。 浓密的发遮住了她的小脸,除了微微的抖动,看不出她刚刚大哭过。 男人动了动僵硬的手指,想拨开她的发,想知道她的心事… 宿命的海 勾着她散落的发别到耳后,拂妙小脸忙撇到一边去,眼泪还是不停流… 她又在无声的哭了… 心只觉得被针扎了一下,男人沉默着又冷不下脸,哭的这么惨,他还怎么能跟以前一样甩手就走… 男人想,如果早知道是她妈妈送给她的,他怎么都不会问出口,这是她妈妈留给这个小女孩唯一的东西,是能保存她心底纯真的一个器皿。 男人不自觉地皱起眉头,有了苦恼的情绪,想着怎么哄人,真是让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她太懂过刚易折这个道理了,所以现在连他都要亲自帮她擦眼泪了.. “你啊…怎么会有这么多泪呢..” 哄她,亲她,这些被亲密身份赋予的特权,让男人有了排它的情绪,连妻子都不愿再想起来了。 颈窝处都被小泪人哭湿了一片,男人看在眼里连带着情绪也变得不好起来。 他突然怜悯起这个哭着的小女孩,这么多年在外在外头,爹不疼,妈也没了.. 当年也许不该送她出去的,在高楼上待久了,别人总是把他当作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他几乎也快忘记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动容了。 但他是人,是人他也会犯错,心绪也会被触动,男人已渐渐觉得拂妙的泪一滴一滴像烈焰,在心里燃烧了个彻底.. 这些泪也算不上白流,在他心里一洼一洼,逐渐形成了一片宿命的海…. “刚刚是我不好…我..咳..再也不碰了行不行“ 他毕竟比她大了那么多岁啊,实在不应该再把自己罪恶的欲望的过错加在她身上,她的勾引都是他强加的伪劣借口。 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柔顺的发丝从指骨穿过之时,好像跟拂妙连结了一根绳子,她难过起来,那猛烈的东西也能开始影响他.. “乖啊..乖..不哭了“ 男人支起身坐起来,的叹息声一声比一声浓重,简直都要束手无措起来.. 对于这哄人的全新领域的探索,他好像还从来没涉及过..比小麦芽还要难以应对啊… “没关系…” 她怎么敢生姐夫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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