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 我打断她。 「你是哪一天把东西捡回来的?」 对面的声音突然中断,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切断了一般。 「距你捡到已经过去很多天了。」我微笑着问道,「那你为什么偏偏选择今晚给我打电话说这些?难道是你今天才翻开来看吗?」 「我……」 她的嗓音显得空洞而缺乏力量。 「别解释,周语桉,这样就没意思了。」 「程耀,不是的……」 我摇摇头,语气轻缓地说道: 「周语桉,你应当清楚,迟来的歉意与坦白,非但不能挽回往昔,反而会让那残存的记忆,变得格外不合时宜。」 「那本日记现在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意义,确实没有再保留的必要。你把它扔掉把,让过去的事情彻底成为过去。」 「还有,别给打电话了。」 我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周语桉终于发出困兽般的呜咽。第11章 离职的那天,同事给我办了一个欢送派对。 本来我不想请周语桉他们,但是想着最近他们很安分,也没必要额外生事,就一视同仁的在群里问了一句。 最后周语桉还是来了。 她妆容精致,挽着穿着西服的姜梧渊。 见到我,他紧紧搂着周语桉的肩膀,整个人和她贴得几乎严丝合缝。 周语桉面无表情。 我没和他们打招呼,径直走向其他同事。 派对很开心,但也有点累。 中途我一个人走到露台,吹着夜风想休息一会儿。 这时,我身后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到底认识了那么多年,她的脚步声我一下就认得出来。 露台的香槟塔折射着碎光,我转身时眼角扫过周语桉的高跟鞋。 「程耀。」 沙哑的嗓音从背后刺来,像生锈的刀。 暮色里,她的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 「聊聊吧。」周语桉的声音沙沙的,像是哭过。 我转身时,她正用指腹抹过眼角。 晚风掀起她凌乱的额发,露出青黑的眼圈。 「最后一次。」我说。 她苦笑:「连做朋友的机会都不给?」 见我不答,又轻声道:「我认错还不行吗?我们明明……」 「不一样了。」我打断她,「从你动手那一刻起。」 「就为这个?」她忽然激动起来,「当时我……」 「我听到你们的赌注。」我平静地说出这个事实,「在扇泼我咖啡之前。」 她张着嘴,像条搁浅的鱼。 夕阳把我们影子拉得很长,中间却隔着再也跨不过去的裂缝。 那天傍晚的夕阳红得刺眼,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周语桉去了酒吧。 靠窗的卡座里,七八个啤酒瓶东倒西歪。 有人拍桌大笑:「卧槽,活着的青梅竹马?周姐你有福气啊!」 周语桉正给姜梧渊倒酒,闻言只是痞笑:「黏人精一个。」 酒吧的玻璃窗蒙着雾气,他们的笑声却尖锐地刺出来: 「从小学就倒追……林程耀这不纯纯舔狗吗?」 「周姐牛逼啊,吊着人家这么多年!」 「十几年?!这不当代王宝钏啊!」 「周姐你他妈当代妲己吧?」 周语桉喝了一口酒,眼睫垂下:「他非要喜欢我,我也习惯了……」 姜梧渊突然举起手:「不如我们打个赌!你们说像林程耀这种恋爱脑能为爱做舔狗做到什么程度?」 「不如玩个大的?」有人起哄,「当众让他丢脸然后赌几天会来求和!」 「打他一巴掌?」 「这有点过分了吧,别闹了。」 「要不就泼一杯水吧,我觉得林程耀没准都不生气。」 「不能吧?林程耀应该没这么好说话吧?」 「赌一个呗?我赌林程耀三天就舔着脸回来求复合!」 周语桉把玩着酒杯,似笑非笑:「行啊,我赌他第二天就来找我复合。」 周语桉的手指在空气中徒劳地抓握,像溺水者试图抓住不存在的浮木。 「不是这样的!那天我喝酒了。」她的声音裂成碎片,「程耀,那只是……只是我作为一个女人可笑的自尊心在作祟……」 「别解释了。」我的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你现在否认的样子,真难看。」 她像被扇了耳光般僵住。 我望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孩,忽然觉得她陌生得可怕。 「记得你总教育我不要背后议论人?」我轻笑,「可你也没好到哪去,用自己的男朋友去打赌,周语桉,你觉得自己很厉害吗?」 周语桉的脸色霎时惨白如纸。 奇怪的是,曾经撕心裂肺的痛楚,此刻竟像隔着一层毛玻璃。 我能看见,却再感觉不到温度。 「心动很正常。」我摩挲着粉色手机壳的边缘,「在某个瞬间,你觉得姜梧渊更耀眼,更特别,更能满足你的虚荣心。这我都能理解。」 「但你不该……」我的指甲在壳面上刮出细痕,「用贬低我的方式,去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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