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就像一座小喷泉……” 他虽未见过,只不过看过秦王府的管事给他写的一些讨好的话里提起过王府的奢华。 其他的都没什么特别,唯有这里似是有点意思。 余清窈想象了下他描绘出的画面,低头望着他的眼睛道: “……那应当是很好看吧。” “嗯,一定会很好看。” 李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对那间门奢华的浴池感兴趣,但是有了余清窈后,他都开始期待了。唇瓣张开,挺身而上,衔住她的唇瓣,声音只能含糊地从两人唇齿间门溢出,“……尤其你躺在上面时。” 涎玉沫珠,秀色堪餐。 第68章 看图 翌日清晨。 天刚刚擦亮,车队准备起行。 一整夜都没睡着的叶驿丞顶着两只乌青眼,早早就侯在驿站楼下。 冷不防看见秦王殿下抱着秦王妃下了楼,心里一咯噔,提袍就要跪下去了,好在一旁的福吉眼明手快把他扯住。 “叶大人这是做什么?” 叶驿丞担心地瞅了眼秦王妃,“王妃娘娘的身子莫不是还没好?是不是那解药没有配够,小人真是罪该万死!” 虽然秦王没有降罪到他身上,可是王妃给人用毒草药翻了是在他管辖的驿站里发生的事,于情于理他都有很大的责任。 福吉扯住他的袖子,不让他跪下。 “昨天的药够够的,知蓝和春桃两个都没事了,您慌什么啊?” “我、我想去再弄点药……” 余清窈本来还想给叶驿丞打声招呼的,但听他误会了一通,又因为心里没底昨夜的动静有没有被人听见,实在没脸见人了,把脑袋一扭,埋在李策颈窝,干脆装作不舒服到底,不再挣扎了。 李策闷声笑了笑,拒绝了叶驿丞的好心。 “王妃没事,只是有点不适,休息几天就好了。” 余清窈听见他笑,越发觉得害臊,张口就在他颈窝处咬了口,要在以前她才不会随随便便就动口,但是被他捣鼓了几次,现在也好像有点条件反射喜欢用嘴了。 只是隔着几层衣裳,这点咬合力,传到李策身上也是不痛不痒。 反而腮帮子使劲很是累人。 李策伸手拍了拍余清窈的背,让她松开,“还不累么?” “……” 余清窈在外边的确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松了牙,恹恹地趴在他肩头上。 李策与叶驿丞又说了几句话,就吩咐启程。 官道边的树下,叶驿丞一直目送着车队离去。 也不知道等他们回来后,还会不会再相见。 伴着旭阳高升,车队缓缓前行。 余清窈抱着薄衾侧躺在榻上,盯着李策的后背。 从车队出发后,他就在写信,几乎是一封接着一封在写。 直到案头上堆了好几封后,他才让福安收了出去。 “殿下为何不交给叶驿丞?驿站不正是传送书信的地方么?” 李策拿了湿帕净了手,坐到她身边给她解释:“谷城驿站太过偏僻,十天半月可能才会有驿卒经过,效率太慢了。” “既是这样偏僻,殿下为何会选择这里落脚?”余清窈现在还为那嘎吱乱叫的床而感到担忧。 两人躺在那张破床上,都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晃塌了,第二天不好解释。 当然这只是余清窈一个人的担忧,要不然她也不会…… 她用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腮帮子,又气鼓鼓地看着李策的手指。 三指并起时比木勺子长,比木勺子宽。 李策还不知自己的手被人记挂上了,转身就取出一张堪舆图,示意余清窈往里面挪一挪。 余清窈又捂住肚子,摆动着细腰,像条虫一样慢慢往后蠕动,连撑起身的想法都没有。 “这次癸水比之前还难受么?” 李策看她慢腾腾地挪位置,目光扫到她的小脸上。 余清窈脸色苍白,就连平日里嫣红的唇瓣都褪了点颜色,变得没有那么娇艳了,翠羽一般的眉头轻蹙起,显得小脸无精打采。 听到李策关心的话语,她水光盈盈的眸子就朝他瞥了眼,委委屈屈地‘嗯’了声,嗯完后又担心李策会再提昨夜那些事,又紧接着道:“不关殿下的事,春桃说那碗解毒药是大寒之物,我这个时期喝是会更难受一些。” 听余清窈这么快就抢了话,李策心知肚明她是怕自己再提起昨夜他‘不小心‘碰到血的事。 “嗯,那也还是有我的原因。” 之前光顾着要给她解毒,没有考虑到药性的问题,余清窈的身子偏寒,是不该再用这些寒药,寒药不但让她癸水提前了,还变得更难受了。 李策自责自己考虑不周,于是褪了外衣上了榻,卧在余清窈身后。 “我给你揉揉。” 余清窈慢慢放开自己的手,脑袋往后仰着,像是疑惑在她衣裙完整的情况要如何才能帮她暖肚子。 不过她还是低估了李策的脑子。 对秦王殿下而言,因为办法总是比困难多。 余清窈愣了下,下意识夹住腿伸出手,想要去挡裙底。 李策却用下巴蹭了下她的脑袋,浅笑道:“把图打开。” 察觉到他的掌腹只是顺着她的腿慢慢摸到了抽痛不止的肚子上,并不想作乱,余清窈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余清窈依言将身前的画轴展开。 这是一张详绘大旻山川河流、城镇要塞的图。 无论在什么朝代,堪舆图都是十分珍贵的东西,更何况是这么一张详尽绘制了所有重要地点的堪舆图,不但分了官道、野路、山路,就连大到城镇小到一个个驿站点都清晰罗列了出来。 图上光巴掌大的地方,都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和时间去勘测、绘制。 李策打着圈帮她揉肚子,偶尔也会用点力度按下去,肚子上的软肉在他掌腹下毫无抵抗力,他的视线从余清窈头顶望过去,“能看得懂图吗?” 余清窈摇头。 虽然看不懂上面的各种标记,不过很快她就注意到在图上还粘了好几根不同颜色的丝线,随着展开能看出是一条条通往秦州中都的路线。 她伸出手指,指着图上的线问:“这里是殿下选的路线吗?” 她都看见了谷城驿站就在其中一条丝线上面。 “此行去秦州或短或长有七、八条路线。”李策另一只手从她脖颈下穿过,伸到前面的图上,一一用指划给余清窈看,“但是考虑到车载负重,以及地势山茂等不同因素,能选择的路线就不那么多了。” “原来是有这么多讲究。”余清窈就枕在他手臂上感慨。 “你还想学认图么,我继续教你……”李策往她后背贴了上来,温热的气息从她耳后拂过,激起了她昨夜的回忆。 余清窈明知此图非彼图,但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一定是他说话的语气不对,要不然怎么让她一个劲瞎联想。 “……好啊。”她别别扭扭地应了声,努力让两人的气氛正经起来。 能拥有堪舆 图的人不多,而能看懂图的人更不多,图上的圆圈、三角、矩形以及密闭的点都是标示什么,李策都教余清窈一一辨认了。 捏着她的手,依次画圆圈、三角、矩形就好像让她依次学着书里的图,手辨人体的穴位,什么气海、石门、关元、气冲…… 直到认熟了为止。 不过就从这样一幅堪舆图里,就能阅览大旻江山。 余清窈还是看得津津有味,认真地都快忘记了自己的腹疼。 上一世她虽然也从金陵出发去往秦州,可李睿并没有告诉过她路线,所以她无法辨别现在正在走的路线与上一世的是不是相同的。 “殿下,一般情况下都会选择走现在我们的这条路线吗?……”余清窈睁大了眼睛盯着那条蓝色的丝线,尝试在它经过的山、河或者小镇里找到一些有印象的点。 可惜她记得的信息太少了,以至于一无所获。 “考虑到速度和通畅度的最优答案,或许会一样。”李策轻声道:“比如驿卒送信考虑的是快捷,车载货运考虑的是安全,若是要两者兼并,那能选择的就更没有多少了。” 余清窈目光顺着那条蓝色的路线,一路往上走,直到她看见了一处叫柳叶口的地方,旁边标了一个两个尖尖朝上并排的三角形。 刚刚李策教过她,这是峡谷的意思。 是两侧陡峻险要的山谷。 “殿下,我们运送的东西应当很重要吧,这样的峡谷能算安全么?”她难免怀疑起来。 余清窈还记得的是上一世他们就是在经过一处山林时,被两边的山匪伏击,马车被山上推落的滚石撞翻,她从马车里摔了出来,当时也不知是谁在身后大力推了她一把,让她跑。 她漫无目的地往林子里逃跑,最后跑进了那片齐腰高的枯黄草地,直到那支箭飞来—— 随着她的回忆,许久都没有反应的胸口猝然抽痛,余清窈猛然抬起一手按住伤处,整个人都缩了起来,就好像是被滚水烹熟的虾,不由自主地蜷缩着身子。 李策一惊,将她在榻上掰平,摸了摸她的脑袋,又打量她手按的地方,“怎么了?” 余清窈泪眼婆娑地拉住他的衣襟,指关节用力到泛白,她抽泣道:“疼,伤口疼。” “伤?”李策目光从她的脸往下。 昨夜他不想令余清窈太难为情,所以故意撇开了眼,并没有真的一寸一寸去看她的身体,所以不知道她说的伤是什么。 “出血了吗?”李策被她手挡住,压根看不出是什么情况,只能开口道:“能让我看一下么?” 余清窈揪着自己的胸口,摇摇头。 她知道伤口没有血,从她重生醒过来后它就是一处愈合的伤疤。 没有血只有疼。 李策只好把她抱了起来,腿盘在自己腰上,按进自己怀里,轻抚着她的背脊,连声哄着:“窈窈不疼不疼,等过一阵裴院判就过来了,让他再给你仔细看看。” 先前在閬园的时候,知蓝就曾说过余清窈有心绞痛的毛病,但是那会裴院判却没有诊断出什么问题,所以他就没有再关注这一点。 如今看来余清窈身上的确有不对劲的地方。 余清窈伤口一阵阵疼,她把 头埋进李策的胸膛,小口小口抽着气,以此来缓解胸口的疼。 不知道怎的,离秦州越近,心里的不安就在逐渐加剧。 或许是她现在每一步都在朝着上一世殒命之地,靠近。 * 车队行驶过,转动的轴轮扬起了细沙。 好似仕女手臂中飘扬的披帛,摇曳在身后。 隔着六里路,有一座小山。山峰上站着几人,极目远眺下方经过的车队。 “秦王殿下当真是冲着龙骧军残部而来?”其中一人问身边的青年。 此人常常脸覆半张银面具,像是不能见人一般,只从面具上的孔洞里露出一双令人胆寒的眼睛,就好像毒蛇随时随地暗暗在算计着什么。 “自然,我们从金陵来,消息确准无误,你不是也亲眼看过楚王殿下的书信吗?如今殿下被陛下委以重任,留任金陵,以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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