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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往下蔓延,像是谁人洒脱挥笔,在雪宣上留下的一道墨迹,随着那收紧的纤腰,笔尖微提,墨迹渐淡,往下则是引人无限遐想的留白。 风从他身后门缝处涌了进来,吹开薄纱一般的热雾。 李策瞥见她靠在桶边还在瑟瑟发抖的雪肩,意识到是夜风寒冷,下意识道:“抱歉。” 而后用脚跟勾住门,慢慢合上。 第31章 浆果 随着门搭上,轻轻‘咔‘的一声。 余清窈抱着肩又往水下沉了沉,虽然没有回头,却也知道李策还在。 因为就没有听见他离开净室的脚步声。 “殿下?” 她不明白叫的是知蓝、春桃,为什么会是李策进来,更不懂他为什么进来了不出去。 反而——把门关上了。 静室逼仄,加上萦绕一室的热气更显得窒闷。 若不是没有衣物更换,余清窈早就出去了。 这些天她身边的物品一样接一样都变得不归自己管了。 春桃理由很充分,说閬园里闲置的人会被秦王赶出去,她和知蓝若是不做事,就没有留下的理由了。 为了让两人能心安理得地‘留下’,余清窈不得不接受这些改变。 这也导致她今日泡了这许久却迟迟等不来更换的衣物。 “抱歉,我以为……”关上门后李策才垂下的眸子又扫了一眼地上无辜遭难了的屏风,想要辩解,又仿佛没有那个必要,贸然闯进来了确实是他失礼,于是他转开了话题,回归正题:“你的换洗衣物,放哪里合适?” 他不是来趁人之危,而是雪中送炭的。 余清窈抱住肩膀,慢慢扭过头,李策的手上果然端着她的衣服,最上面的那件还是—— 她原本都泡得有些发冷的身子,因为这件小衣又热了起来。 她心慌意乱地随手指了一个地方,轻声细语道:“就、就放那可以了,谢谢殿下。” 李策估量那个距离余清窈伸手根本够不着,还要出来走个三四步才行,所以他看向浴桶边上的架子。 余清窈一直在留意他的动静,听见脚步声居然还在靠近而不是远离,受到的惊吓不小,在浴桶里可怜巴巴地缩成一团。 绵潮的热气里也充斥着李策身上的松竹香气,好像织成了一张大网,把她牢牢网在里面。 就连那轻柔的呼吸仿佛已经吹到了她的后颈,酥酥.麻麻。 “衣物,我帮你放在这里了。” 不知道是不是在封闭净室的缘故,李策的嗓音也听起来有些奇怪,语调又慢又沉,好像拖着泥泞,又湿又重,让每个字仿佛都在往下坠,往下钻。 要坠到何处,钻到何处,余清窈一概不知,只是下意识把自己往水里又沉下去了几分。 好像那层透明的、发凉的水能抵挡的了什么,保护的了什么。 明明李策站的位置十分妥当,那个角度、距离他绝不可能看见水面下的光景,可余清窈还是觉得好像什么都给看光了,两颊浮起的红晕就像是扫重了胭脂,分外艳丽。 “谢殿下。”她咬着唇,低声道谢。 “那……我走了?”李策分外守礼,此刻还要问上一句。 余清窈人都有些怔愣。 这个时候他还不走,难道……是想留下? 她慢慢扭过脸,沾着水珠的的眼睫费劲抬起,疑惑地瞟了过去,只见李策竟然也在看她。 逆着光,他眸底的神色难以分辨,所以也不知道他究竟把目光落在了哪里。 余清窈感觉自己心口扑通扑通狂跳了起来,只怕李策再不出去,她即便不羞死,也要被这剧.烈的心跳吓死。 她垂下视线,轻轻‘嗯’了一 声,有点急迫道:“……殿下慢走。” “好。”李策没有让她继续为难,很快就答应了,“水既然凉了,快些出来,别着凉了。” 余清窈松了口气,“好。” 合上门李策并未马上离去,直到听见里面有出水的动静,他才抬步走开,到里屋重新换上一件宽敞的大袖衣,也未系腰带,就这么松着,手里拿起那本《杂案集》,推门而出。 福吉看看游廊上秦王的身影,忍不住惊叹:“这么……”快! 好在福安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才没让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李策没有理会他俩人,只对出现在不远处的知蓝和春桃道:“以后王妃沐浴时,至少留一个人看着。” 知蓝诚惶诚恐,险些就要给他跪下,春桃把她扯了起来,忙不迭答应,而后又满脸狐疑地目送他离去。 “殿下是不是不高兴了?”知蓝咬着手指,“糟了糟了,一定是发现我们的计划了!” “慌什么!这件事我们安排的天衣无缝,你的关注点应当在为什么我们还是失败了?”春桃开始踱步,怀疑道:“难道王妃还不够美吗?” 知蓝说:“那怎么可能?” “看来此事非同小可,颇有挑战。”春桃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走吧,我们进去服侍王妃。” * 净室只是短暂的插曲,并没有耽搁李策多长时间。 可等到重回书房,将手里两本书并排放在一边,他的心思已然不在上头。 李策想起刚刚到事,眉心微蹙。 也许他就不应当进去,即便知道里面还有一架屏风,可怎么能料的准那屏风的位置又或者余清窈的状态。 约莫是鬼迷心窍了—— 他一手撑着额,一手持着笔,半刻钟过去了,纸上也没落下一笔,他又转过目光,望向窗外墨染一样的庭院。 昏暗的夜幕下,万物都只剩下了模糊的轮廓和深浅不一的黑,树干、灌木、花骨朵,就这样一一分辨着,忽然脑海里出现了一根蜿蜒的黑线。 从凝脂一样洁白的雪地自上往下流淌。 那是余清窈从颈端垂下的一缕湿润的黑发,顺着线条柔和、肌肤细腻的脊沟一路向下,就仿佛有人操控着笔,在那雪笺肆意勾画。 回过神,他发现自己铺开的宣纸上落下了一条曲折的墨迹,和他所见几乎一般无二。 李策放下笔,看着自己的‘杰作’轻叹了一声。 看来不是鬼迷心窍,而是心迷鬼窍。 他端起冷茶,饮了一口,心底里冒起的热.潮便纾解不少。 “今年的春季好似比往年更长了。” 春天潮冷的天气已经持续了很久,始终没有真正暖起来。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的气候总是搅得人心神不宁,所以会平白无故地想起一些平时并不会想的事情。 福安、福吉两人坐在廊下还在和秋千的几块木头较劲,若不打磨光滑一些,万一刮着王妃了,那就大事不好了。 福安听出主子不过是随口感叹,沉默不语,继续手里的活。 而福吉却脑瓜子一转,联想到刚刚那几声的猫叫,点头附和:“可不是嘛!一到这春天,有些畜生就想着交.配——哎呦!” 福安险些一口气没提上 来,没注意手里拿的是什么,‘砰’得一声砸在他兄弟脑袋上,也亏得福吉脑袋硬、心也大,从来不与他兄长置气,只会委屈地压低声音:“……我又说错什么了?” 福安没管他,起身擦了擦手,对着一个方向道:“是王妃来了。” 余清窈身后跟着知蓝和春桃,两人簇拥着她一起走过来,这会儿余清窈的架势才有些像个王妃样。 “我来给殿下送些糕点,晚上殿下胃口不佳,正好孙嬷嬷做了一些茯苓芡实糕,对健脾利湿,促进消化有裨益,我就拿了一些过来给殿下尝尝。” 李策本来不习惯晚上用膳,最近才开始用一些。 所以这一句不过是托词,谁都听的出来。 李策正在窗口瞧着,收回身子留下一句话,“进来吧,外面风大。” 知蓝把提盒交给余清窈,春桃以目光鼓动她快些进去。 余清窈觉得她们最近莫名的殷切,尤其在让她去见李策这方面,心下奇怪,但也想不出个原因,只好提了食盒进去。 “臣妾没有打搅殿下看书吧?”余清窈莲步轻移,步伐轻得像只猫,若非眼睁睁看着,都不知道她走了过来。 李策手里正团起一张揉皱的宣纸,好像是写了什么不如意的东西,迫不及待销毁。 “没有。”李策微笑着,看不出异样,又柔声问她:“你吃了没? 余清窈点点头,把食盒打开,取出里面的茯苓芡实糕,另加一盅黑豆排骨汤。 李策伸手想拿出来,余清窈带上了隔热的手套,连忙叫住他,“还是臣妾来拿。” “这汤还是刚煮好,紫砂盅又保温,所以现在还很烫。”余清窈用隔热的手套裹着,绕过了书案,将那一盅汤端至李策面前,俯身之际,背后半干半湿的发像是推倒的沙丘,簌簌往两侧滑落,发丝一缕缕垂了下来。 李策虽坐着没动,冷不防就被那尾尖还带着水的发扫到了手背,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什么味道?” 这么近的距离,比起手背上的酥麻凉意,从余清窈带过来的香味更让他留意上了。 那味道虽然淡,可却仿佛是馥郁甜美的浆果成熟之际散发的香气。 李策虽然不喜欢浓郁的香气,但是对于果实的香味还是抱有一定的容忍。 听他发问,余清窈不禁抬手捂住自己的左耳,在李策半眯起眼寻味道出处的时候,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 在屋里春桃和知蓝就往她耳后、颈部甚至身上一些的地方擦了香膏,本来春天已经不算干燥了,用不上到处擦抹些,但是给春桃一通歪理说昏了她,她还是没挡住她们。 不过容易干燥的四肢也就罢了,往她耳后、颈部乃至胸前都抹是个什么道理? 所以现在李策的寻找让她慌了起来,忙不迭想要避开。 心急之下,她的手肘不小心就撞到了厚实的木桌边,‘咚’得一声巨响。 李策也给她吓了一跳,手臂横过她的腰肢,将她带着转了一个方向,生怕她撞翻汤盅被烫着了。 “没事吧?” 余清窈捂着半边耳朵,可另一边还是红得彻底,藏也藏不住,就连脖颈处都染上了一层绯红。 那果香味越发地浓,就好像源源不断从她交掩的衣襟下传了出来。 眼见她的脸也红了起来,越发像一枚红透的果子。 “殿下……手……”余清窈被大手掐着腰,三根手指的指腹死死压着她的腹前,拇指则抵住她的后腰,仅一手就把她握得牢固。 李策听她提醒,这才后知后觉。 先前在净室就见过她腰肢又白又细,握到手里才能真切感受到果然不如他一掌。 余清窈受到了惊吓,后背都绷得发僵,李策松开了些钳制,仅用掌腹托着她后腰,低声问:“能站稳了吗?” 余清窈用力点头,他便彻底松开手。 “谢谢殿下。”余清窈忙不迭后退了几步,退出了书桌的范围,摘掉手里的手套放入提盒里,心里已经敲起了退堂鼓,“殿下您先用,臣妾……就先回去安歇了。” 好在李策每夜都有在书房看书的习惯,余清窈暗暗松了口气。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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