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要这样好。” “当然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那是什么缘由?” “你还没有发现么?我也很需要你。”李策轻轻叹了口气,好像对于余清窈没能深刻体会到这一点而有些挫败。 “真的么?”余清窈完全不觉得自己能帮上他什么忙,对自己的作用更没有那么多的自信。 毕竟李策那么厉害。 李策目光从她的眼睛往下,徘徊在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上,肖想已久却还要克制礼貌地问道:“现在可以吻你么?” 因为这几天余清窈一直不太舒服,他也不敢过多打扰她休息。 余清窈眸子左右张望了下,更吃惊道:“在这?” 虽然旁边没有人,护卫们也在桥下没有跟上来,可他们正站在桥中央且最高的地方,做什么还不是被人一目了然。 李策低头钻进她的幕篱了,笑音在小小的幕篱里显得格外清晰,“不然回客栈,你选一个?” 余清窈考虑了一下回客栈后的安全性,抿了抿唇,乖乖仰起脸道:“那、那还是在这里吧。” 李策俯身,衔吻住她的唇。 他的手绕到她的细腰后,将她柔软的身子按向自己。 在狭小的幕篱里。 一人化作了石,一人化作了水。 第70章 骑马 从拱桥上下来,几人又回到街市。 余清窈逐渐也习惯了买东西不用看人眼色,看中什么买什么,就这一小会的功夫,给自己以及知蓝春桃都买了不少东西。 吃的饴糖、挂的贝壳项链、布扎的小玩偶…… 品类虽多,但因为都是些小玩意,价格还实惠,拢共也没有花多少铜板。 这些东西若是放在宫里只怕是再低贱不入眼的东西,可都是民间女孩家会喜欢的。 走到大道的尽头,李策开口道:“右拐就到了马行街,你还有力气去看马么?若是累了,我们就回客栈休息吧。” 余清窈往那边望了望,隐约能听见马嘶鸣的声音,还夹杂着牛叫羊叫,很热闹。 她还没有见识过这种地方,心里也好奇。 “我想去看看。” 余清窈期待道:“可以么?” “那就一起去吧。”李策让身后的护卫跟紧了一些,牵起余清窈的手就拐了弯。 还没等他们走入马行街,先被旁边一股脑倒下来的人阻了前路。 身后的护卫拔刀上前,拦在他们身前,还以为是有人要滋事。 “慢着。”李策看清了状况,让他们收刀退后。 只见几个拎着扫帚的壮实伙计从铺子里雄赳赳地冲出来,其中一人站在门口挥舞着手就大声喝道:“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能卖!不能卖!我们粮店也是要按规矩办事的!你们是要害我们做不成生意了是吗?” 跌在地上的是几个身穿着粗麻短褐,头顶扎着布包的中年人,他们露出来的胳膊、手背都黝黑干瘦,像是常年干体力劳务的人。 但不知怎的被那几个身强体壮的伙计给轰出来,狼狈不堪地跌坐地上。 “我们付钱!又不是白拿你们的粮!” “付钱也不成!你们是宜县来的,谁不知你们那边正乱着了,若是和你们搅上干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牵连进去,去去去!别痴心妄想了,襄城不会做你们的生意,也不会缺你们这点钱!” 说罢,那伙计看也不看地上一眼,就拿起扫帚扫了扫,几个卡着缝隙里的铜板叮叮当当飞了出来,砸了人一脸。 受到如此屈辱,那几人面上也是愤愤不平,气得脸红。 “公子,宜县就是秦州受灾最严重的三个县之一。”福安在后面小声道。 “可是宜县离这里不是还有**天左右的路程吗?”余清窈在堪舆图上看过,记了个大概的印象,总之应当离这里还很远才是。 宜县的百姓怎么会跑到襄城来买粮。 “的确,从宜县到襄城之间还有三座城……”李策沉吟片刻,“即便有水灾,当地还有官粮仓和预备仓,按着救灾的律条发粮食就是,不至于要跑到外地来买粮。” 福安上前打听。 那几个从宜县来的汉子顿时叫苦不迭,对着福安大倒苦水。 “公子有所不知啊!咱们县几乎都给水冲了去,什么田啊房子都没了!眼见着就要交秋税的时候了……我们这交不上啊!”那人见福安穿得整洁干净,人又长得仪表堂堂,像个好人家的小公子,所以想也没有想就称呼他为公子。 福安的背似是僵了下,但也没有马上否认他的话 ,只是转而道:“天灾时期,赋税减免,这是大旻的律法,你们宜县为何还要征税?” “减免减免,的确是减了,只是哪怕减掉七成,我们现在也拿不出一粒粮来啊!”那人无奈摊手,满脸苦涩。 “那你们现在还要缴多少?”福安皱了皱眉。 那中年人伸出五个指头,唉声叹气道:“五成。” 福安不由脱口而出:“岂有此理!” 宜县在天灾水祸的这种情况下,根本无需再缴税,这显然是当地的贪官在趁火打劫! 他回头看了眼李策的神色,转回头继续问道:“那你们这是在……?” 问话的同时他抬起头,目光在上方写着‘南北粮店’的匾额上逗留了须臾。 这是一家金陵皇商开的粮店,大江南北都有分店。 “我们借了点钱,想买点粮好歹把今年的应付过去,等朝廷拨来的赈灾款到了,好歹还能分上一点。” “你指望那点钱肯定是指望不上的!”他旁边另一个胡子拉杂中年人用力拍打着自己的粗麻袖子,不屑道:“你知道从金陵到宜县有多远吗?这层层官吏一瓜分,哪还有你我的份?!” 先前的中年人就争了几句道:“怎么没有,往年别的县遭了天灾,还是能分到一二的,今年听说是秦王殿下亲自押着灾银,难不成他还不如其他狗官?” 说罢,他又把身边的人一一拉起来,重振起精神道:“襄城不成,我们就去旁边度城、再不济还能去弈城……” 上面的伙计看他们这么天真乐观,不由又说起了风凉话:“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吧,别说是度城、弈城,就是在远一点的谷城也不见得会卖给你们粮……” “你!——”宜县来的田农捋起了袖子,像是准备上去打那泼冷水的伙计。 旁边的几名同伴忙不迭拉住他,劝他不要冲动。 伙计有恃无恐,哼哼道:“我们米行的行头前些日子已经发了话了,你们宜县的米我们卖不了,也不能卖。” “你们米行为何不能卖!”福安情绪上来了,一直有意压低的嗓音忽然拔高了许多,透出一丝尖细。 旁边的田农又去拉福安的袖子,摆摆手道:“算了公子,我们也和他们吵了许久了,没有结果的。”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伙计听见他的尖声,诧异地回过头来,盯着他的脸仔细看了看,忽然又挤着眼睛笑了起来,“我就说你的这张脸怎么这般眼熟,这不是我们纪小公子吗?” 余清窈一直皱着眉头听他们吵架,别说福安沉不住气了,她都也要沉不住了,却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米铺的伙计似是认出了福安,并且叫他纪小公子。 福安的身子肉眼可见地颤了颤,他把脸猛地撇到了一边。 那伙计顿时像是找到了新乐子,把扫帚一扔,几步走上前,对着有意避开他目光的福安上下左右打量起来。 “纪小公子不认识小人了?小人当初还是个跑腿的,去给纪府送米,您可是赏过我好几个石子,怎么?如今贵人多忘事,不记得小人了?” “豹哥,这谁啊?”米铺的其他伙计看本来还气势汹汹的福安一下就像是见了猫的老鼠,十分有意思,顿时都起了哄。 “你们年轻,可 能都不记得当初一夜被抄家的纪府,那可是我们襄城酒楼行头,就你们现在都喝不起的那几家酒楼可都是他们家的店……”米铺伙计指着福安,“他就是纪老爷老年得子的宝贝疙瘩~” 福安转身要走。 伙计快步蹿到他身前,伸手拦下他。 “我可是听说纪府十五岁以上通通流放、女眷幼子皆为奴,所以你现在是跟着主子来的?”说着伙计朝李策和余清窈的方向看了一眼,幸灾乐祸去。 从前神气什么,现在不一样为奴为婢。 “你别胡说!”余清窈没忍住先出了声。 若是那人说的都是真的,那福安现在得多难受,她都听不下去了。 一般家里男人在,女眷都不应当随便开口,所以余清窈这一开口就惹来了所有人的瞩目。 “小娘子说我胡说,我胡说什么了?难道这不是你家的奴,还能是你的……”就听伙计说话口不遮拦,福安忍不住揪住了他的衣领。 “你别逼人太甚了!” 他尖细的嗓音再也掩饰不住,让伙计惊异的目光从他脸上往下面走。 他没有被福安的举动吓到,反而笑得越发高兴起来,“哟,难怪这么受宠,都六根清净了,你这样可让姜小小怎么办呢,她还什么也不知道,一心要攒了钱去金陵赎你……” 他的嘴角都快扯到了耳后,然而没有让他高兴太久,后领忽然给人猛地扯住,随后就跟一块破布一样扔了出去,撞到了墙角的柴火堆里。 哐当哐当—— 几个还在倚在店门口看热闹的伙计顿时吓了一跳,怔愣了片刻才七手八脚地去扒拉柴火堆。 “哎哟豹哥你没事吧?” 被叫豹哥的伙计灰头土脸地被扒出来,瞪大了眼睛往前看。 只见刚刚一提手就把他扔出去的黑衣护卫正单膝跪在纪世安的面前,毕恭毕敬。 “也亏得总管脾气好,能忍的了,小人们可就没有那么好的脾气了。” 说完他还朝着墙角的几人飞眼刀子。 豹哥浑身一哆嗦,把脖子缩了起来。 其他的伙计互相看了眼,顿时觉得惹不起。 若是那身后那十个护卫都这样听‘纪公子‘的话。 哪怕做了奴,也比他们风光啊! 福安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顷刻间也明白过来这是李策在给他撑脸,才要护卫过来帮他解围。 心里似是甜又是酸,五味杂陈。 几人搀起豹哥,快速挪着步子就想往米铺躲。 “慢着。”一直没有开口的人,慢条斯理地打断了他们的动作,“你们的规矩是不能卖宜县,我们不是宜县的人,卖吧。” 豹哥刚想支棱起脖子,呛回去。 谁不知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就喜欢多管闲事,说的好听,还不是想买了给宜县的人! 但是他话不敢脱口,只能在喉咙里打转,憋得一张脸都青了。 旁边的一个小伙计捅了捅他的胳膊道:”豹哥算了吧,他们好歹还肯付钱……“ 意思是他们有这样的武力,没有直接抢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李策就当着伙计的面,问那几个宜县的田农:“你们要多少? ” 田农们也被这一连串的变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也不敢大声说话,举起手比划出一个数字,“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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