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能瞧见背面满满覆盖着积雪。” “那个地方鲜有人烟,若想登山,只能从主城那边前往。” “故而,女帝便在山脉环绕下的池湖旁,建造了一处祭祀台。” 祁渊的声线柔和且稳重,在她耳边娓娓道来,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神秘的故事。 他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接着说道:“女帝所创立的凤俪朝,帝王的象征便是圣鸟,只是这圣鸟究竟叫什么名字,却无人知晓。” 说罢,他幽幽叹息一声,面上满是惋惜之色,神情怅然地说道:“往昔女帝临朝称制,天下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邦国昌盛富强。彼时,当真是太平盛世之景啊。” 楚妗安微微垂头,万里河山尽收眼底,仿佛透过时空的缝隙,看到了那足以震撼世人的辉煌盛世。 祁渊话锋一转:“只可惜,她身为女帝,身子较为孱弱,仅仅在位十余年,凤俪国便被大齐王朝所收复。” 他的目光陡然变得凶狠起来,可语气依旧平淡沉稳,继续讲述着他所知晓的事情:“大齐皇帝下令,将所有凤俪朝的官员尽数杀光,并且严禁提及女帝、女皇等字眼。久而久之,关于凤俪朝的丰功伟绩,世人知道的也就越来越少了。” 楚妗安轻轻点了点头,她就说回去之后,在网上搜了许久,都未曾查到关于凤俪国的任何信息。她险些以为祁渊所在的朝代,并非她所认知的世界,而是处于一个平行时空。原来,是凤俪朝的官员都被杀光了,而百姓们人微言轻,为了活命已然拼尽全力,又怎会冒着生命危险去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正名呢?在男权社会中,确实是这般残酷的景象,她实在不敢想象女帝走到那个位置,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艰难险阻。 楚妗安见玄煞已然飞至山峦之巅,它在山顶盘旋环绕,冲破天际的嘶鸣声,宛如在召唤着同类。 她凝视着玄煞,片刻后问道:“凤俪国的官员……” 祁渊回答道:“皆为女官。” 楚妗安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忍不住暗骂:这狗皇帝!不仅屠了人家满国,还抢占了疆土,结果却不知珍惜!看看安渊城的前身北漓州,都惨成什么样子了,他竟然还妄图用一整个州百姓的性命,来达成他那些见不得人的目的。 祁渊回答完后,便立刻进入了戒备状态。 玄煞在山川间盘旋,渐渐有了下降的趋势。 楚妗安轻轻拍了拍座下的玄煞,说道:“飞上去看看。”她只是随口一试,没想到玄煞竟真如听懂了一般,立刻朝着山顶飞去。 待到达山顶后,又朝前飞了一段距离,楚妗安看到了祁渊所提及的那个池湖。湖边有一个巨大的白色台子,台子上面还有一个展翅欲飞的雕塑,只是距离较远,看不清具体模样。 楚妗安再次拍拍玄煞,它立刻朝着下方的祭祀台飞去。 祁渊诧异不已,望着如此听话的玄煞,忍不住轻笑出声,那声音如潺潺流水般悦耳动听:“它很是喜欢神女呢。” 楚妗安目光柔和地看着玄煞那靓丽的羽毛,点头道:“嗯,我也觉得它很喜欢我,但是……” 她心中不禁泛起疑惑,为什么玄煞会如此亲近她呢? 第一百五十五章 祭祀台 玄煞刚一落地,紧接着,山谷间便骤然响起声声嘶鸣。 那声音此起彼伏,在连绵的山脉间不断回荡,绵延不绝,仿佛是在热切回应它的召唤。 祁渊迅速跳下鸟背,紧接着,他伸出有力的双臂,将楚妗安拦腰轻轻抱下,顺势把她护在身后,同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软剑。 楚妗安赶忙环顾四周,只见他们置身于群山环抱之中,这座祭祀台被山峦紧紧簇拥着。她抬头仰望,山顶上盘旋着一只只与玄煞别无二致的巨鸟。 它们一边自在地飞翔,一边发出声声嘶鸣,那模样仿佛是在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 然而,这些鸟却始终迟迟没有飞下来的意思。 楚妗安收回目光,转身朝着祭祀台走去。只见祭祀台的中间呈圆形,正中心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塑。 通往圆台有八条通道,通道上的小桥均由大理石筑成,纹理细腻,在阳光的映照下泛出柔和的光泽。 池子一旁,盛开着娇艳欲滴的红色花朵。 那花朵的色泽鲜艳夺目,形态奇异,楚妗安竟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的花。 但她的目光很快就被远台正中心的雕塑深深吸引住了。 仅仅只是一眼,她便仿佛被定住了身形,再也移不开视线。 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脚步,想要朝着圆台走去。 祁渊敏锐地察觉到她的举动,赶忙伸手拦住她,满脸关切地说道:“神女,小心啊。” 楚妗安听到这话,脚步顿时一顿,遥望着远处的雕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 就在这时,玄煞仿佛是在特意引领她一般,发出了一声鸣叫。 这一声鸣叫格外复杂,其中既饱含着激动的情绪,又隐隐好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委屈。 楚妗安心中不禁浮现出一些异样的情绪,她轻轻推开祁渊的手,说道:“没事,它好像是在引我们过去。” 说着,她又抬头看向天空中的鸟,只见它们始终盘旋在头顶上方。 乍一看,飞行轨迹似乎凌乱无章,但仔细端详,却又觉得其中有迹可循。 “它们也没有下来的意思,来都来了,过去看看。” 她的目光始终牢牢锁定在那座雕塑之上,说罢,便抬脚快步朝着雕塑走去。 祁渊见状,只得紧紧跟在她身后,同时眼睛还不时警惕地盯着天空中的巨鸟。 这段路看似不长,但实际走起来却颇为遥远。 奇怪的是,在天空中飞行之时,以及尚未进入山中的时候,那酷热的温度仿若能将人融化。 然而此刻,她行走在小桥之上,周边吹拂而来的风却温和宜人,透着些许凉爽之意,舒适极了。 看来这里并未受到外界酷热的过多影响,想来安渊城本就地处较为偏远的地界,原本的温度便要比别处冷上许多。 如今安渊城的气温此刻便已飙升至45摄氏度,说不定京城此刻的温度已经高达五十摄氏度以上了。 哼,楚妗安忍不住暗自腹诽,热死那个狗皇帝才好呢。 差不多走了半个时辰,这路程看似距离并不远,实则颇为漫长。 她怀着满心的好奇与敬畏,脚步缓缓地来到雕塑面前。 待看清雕塑的全貌,她不禁为之一怔。 只见那雕塑所刻画的,是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帝。 她身姿挺拔,气质高贵而威严,仿佛岁月的沧桑变迁都无法磨灭她那绝代风华。 女帝头戴凤冠,凤冠上镶嵌的明珠熠熠生辉,每一颗都折射出细腻而柔和的光芒,宛如点点星辰汇聚于此。 凤冠上精心雕琢的凤凰造型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便要振翅高飞,淋漓尽致地彰显着她那无上的尊荣。 女帝的面庞线条柔美之中不失坚毅,眉眼细长且深邃,双眸微微上扬,目光凝视着远方,透着一股俯瞰天下的豪迈气概,仿佛世间万物皆能被她一眼洞察。 她鼻梁挺直,嘴唇微微抿起,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在女帝的胳膊上,立着一只类似鹰的鸟。 这鸟身形矫健,虽然看起来像是玄煞的幼鸟,但它的眼神却格外锐利,犹如两柄寒芒四射的利刃,透着与生俱来的英气与果敢。 它的双爪紧紧抓住女帝的手臂,仿佛在向世人坚定地宣告着它与女帝之间牢不可破的紧密联系。 这雕塑实在是太逼真、太壮观了,栩栩如生的模样,就好像那位曾在历史上叱咤风云、风靡一时的女帝,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一般。 楚妗安紧紧盯着那女帝的脸,发现她眼角有一颗极为明显的泪痣,而且还被特意用红色精心点缀出来。 她后知后觉地掏出手机,打开相机功能。相机屏幕里映照出她自己的面容,眉目清秀,眼角处那颗血红色的泪痣同样格外醒目。 楚妗安不禁轻轻叹息一口气,找到了,玄煞亲近她的原因找到了。 祁渊此时也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那个雕塑。 楚妗安抬头,目光凝视着英姿飒爽的女帝,轻声问道:“你觉得她和我……” 祁渊却突然打断她的话,语气坚定地说道:“不像,神女就是神女,她自是她,祁渊绝不会认错。” 楚妗安闻言,心中顿时流淌过一抹暖流。 就在这时,玄煞忽然有了动作。只见它缓缓展开那宽大而靓丽的翅膀,围绕着雕塑徐徐飞了一圈。 接着,它扬起修长的脖颈,朝着天空发出一声巨大的嘶鸣声。 那声音犹如洪钟般响彻整个山谷,仿佛在向天地郑重宣告着什么。 刹那间,山谷间立刻传来此起彼伏的回应。一声声嘶鸣交织在一起,在山峦之间不断回荡,仿佛形成了一曲神秘而古老的乐章。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神秘而强大的力量,让楚妗安和祁渊仿若置身于一个如梦似幻的世外桃源世界。 楚妗安抬头望去,只见山顶盘旋的那些巨鸟像是收到了某种无形的指令,纷纷迅速改变飞行轨迹,朝着祭祀台的方向疾飞而来。 它们身姿矫健,翅膀有力地扇动着,每一次挥动都带起阵阵强风。 不多时,一只只巨鸟便在祭祀台周围缓缓降落,将楚妗安和祁渊团团围在中间。 第一百五十六章 让他们过来吧 这些巨鸟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玄煞和那座女帝雕塑上。 它们的眼神里,似乎蕴含着极为复杂的情感,既有对往昔岁月深深的敬畏,又饱含着对过去时光的怀念,更仿佛在殷切地等待着什么。 玄煞轻轻落在楚妗安身旁,用脑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臂,仿佛在向她传递着某种隐秘而又难以言说的信息。 楚妗安低头,温柔地看着玄煞,随后再次将目光投向女帝雕塑,试图从雕塑那凝固的神情与姿态之中,探寻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 此时此刻,恰好阳光恰到好处地洒在雕塑上,为女帝的面容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使得她看起来愈发神圣不可侵犯,宛如从岁月的深处缓缓走来,周身带着无尽的神秘与威严。 祁渊手持软剑,神色警惕地留意着周围的巨鸟。不过,就目前这些巨鸟的表现而言,它们似乎并没有恶意。 他转头看向楚妗安,轻声询问道:“神女,这……究竟是何意呢?” 楚妗安微微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缘由。但她能真切地感觉到,眼前的这一切,似乎都与凤俪朝以及这位神秘的女帝,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割舍的紧密联系。 她向前走了几步,轻轻抚摸着玄煞柔顺的羽毛,然后对着周围的巨鸟轻声说道:“你们……是不是想要告诉我们什么呢?” 然而,巨鸟们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给出任何明确的回应。 就在这时,一只稍显年长的巨鸟缓缓走到楚妗安面前。它先是低下头,轻轻啄了一下她的衣角,随后又缓缓抬起头,看向女帝雕塑,发出一声低沉而悠长的嘶鸣。 楚妗安顺着它的目光看去,突然发现雕塑的底座上似乎刻着一些古老的文字。她赶忙蹲下身子,仔细辨认那些神秘而奇特的字符。 这些文字的样式极为怪异,笔画蜿蜒曲折,仿佛是某种失传已久的古老象形文字。 楚妗安实在是看不懂,忍不住嘟囔道:“这写的什么呀?这可比祁渊写的字还难辨认。” 祁渊摇了摇头,说道:“凤俪国的字是女帝一手自创的,她们的文化无人知晓,留存下来的书籍也都被前来围剿的将军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楚妗安无奈地想着,这下可好,连本可供参考的书籍都没有。 她一抬头,便看到所有的巨鸟都在注视着她,那目光让她感觉不太舒服,仿佛它们是透过她在看一位故人。 “祁渊,你有没有觉得……” 祁渊站起身,冷眼扫视了一圈,沉着声音说道:“女帝与神女自是不同,它们能够分辨出来。但你身上的气度以及眼角的泪痣,让它们觉得亲切怀念。” 毕竟,不管是猛禽还是飞禽,一旦养熟之后,见到亲近的人,不可能忍住不亲近。但这些巨鸟自始至终都只是在安全距离内,静静地看着神女,没有半分逾越规矩的举动。 楚妗安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禁叹息一口气,问道:“凤俪国的百姓还有活着的吗?” 祁渊微微蹙眉,凤俪国的覆灭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当时女官们九族全灭,而百姓们本身识字的就不多。即便凤俪国是女帝掌权,权衡朝野的也都是女官,但百姓们的思想依旧和天下人一样,不会送女子去读书,男子则遵循着种地糊口的理念。凤俪国虽然曾多次设立学堂,招收学生,可效果却很一般。 楚妗安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便知道他想说什么。她站起身,抬手轻轻招呼了一下,玄煞立马心领神会,将头轻柔地蹭了过来。 她目光柔和地看着玄煞,说道:“可以叫他们过来了。” 她心想,如果这些鸟真的对她有着别样的情感,那么对于她带来的人,应该也不会太过排斥。毕竟祁渊一直跟在她身边,它们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恶意。之前士兵突然闯入它们的领地,让它们感受到了侵犯,所以才攻击士兵,这倒也能够理解。 祁渊闻言,看了一眼面前的鸟,突然感觉到衣摆好似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他回头一看,原来是一只体型很小的幼鸟正叼着他的衣袂玩耍。 他眸光流转,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容,蹲下身子伸出手。 那小家伙一点都不怕人,歪着头看了看他,随后身子轻盈地跳上了他的手。 祁渊眸光似水,轻轻摸了它两下,小家伙舒服地“唧唧”叫了两声。 楚妗安见状,轻声笑道:“看来我的判断没错。” 祁渊笑着附和道:“是,神女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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