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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些飘忽,似乎不敢与楚妗安对视。 楚妗安心中一紧,说道:“都这副鬼样子,还说无事!” 她轻轻蹲下身子,试图查看他的伤口。祁渊却微微侧身躲开,声音低沉而沙哑:“神女莫要靠近,免得脏了您的身。” 楚妗安眉头紧皱,嗔怒道:“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胡话!”她不再犹豫,伸手握住祁渊的胳膊,想要将他扶起。 祁渊身体一僵,却也没有再抗拒。楚妗安费力地扶着他,让他靠在山洞的石壁上。 “究竟发生了何事?是谁将你伤成这样?”楚妗安一边问,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血迹。 祁渊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是二皇子的人。” “想要抢吾等的设备。” 楚妗安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随口问道:“什么时候出门的?” 祁渊眼神一沉,语气有点重:“子时。” 楚妗安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显示凌晨一点钟。 她送走楚辞赋,又收拾了一下意大利炮,竟然花了这么长时间? 她检查了半天,身上但凡有血迹的刀口的地方,都被她检查了,除了一些皮外伤,没有找到其他致命伤,勉强松了口气。 不过,这身上的血太反常了,只是皮外伤,没伤到重要部位,会流这么多血吗? 楚妗安头埋在他胸口处,祁渊垂头就能看见她纤细浓密的长睫,如小扇子般忽闪着,距离近到他甚至可以看清她脸上的绒毛。 想要伸手捏一把,但不敢。 楚妗安疑惑抬头,正想问,就见祁渊正目光炽热的望着她。 她动作一顿,就听见祁渊沙哑又带有温柔的声音响起。 “不是我的血。” 祁渊嘴唇微勾,脸上的血迹为他增添了些许邪魅,“我带您去看。” 说完他就要踉跄着起身,楚妗安连忙上前搀扶,但被祁渊躲过去了。 祁渊望着楚妗安米白色一尘不染的羽绒服。 她绝对是最美丽的仙女,他心里不由得想着。 “我脏。” 他身上的血,都是旁人的血,没资格沾染神女的手。 楚妗安抿了下唇,没有反驳,见他没事,山洞外的老黑也没有发出异样的信号,也就随他了。 她默默跟在他身后,缓缓出了山洞,老黑很快甩着尾巴迎了上来,狗头亲昵的蹭蹭祁渊。 祁渊勾着唇,非常给面子的揉了一把。 楚妗安望着他们的互动,没有出声。 她跟着祁渊从山洞一旁比较平坦的山坡走上山,走了许久,约莫一个小时,才到达山顶。 楚妗安越走心中越是惊诧,他是怎么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到山洞去的。 她望着走在前方的祁渊,他高大的身影仿若被什么压塌,没有之前见的那般挺拔俊朗,反而有一种他累了。 很累,很累的感觉。 登上山顶又走了一段,当祁渊停下脚步时。 楚妗安定睛一看,她明白祁渊为何显得这么疲惫。 这特么是什么地方! 放眼望去全是纵横遍野的尸体,尸体横七竖八的一个叠一个,根本无法计数。 雪地上仿若绽放着忘川河彼岸的鬼花,曼珠沙华。 漫山遍野,连绵不绝。 第一百一十七章 夺位登之 楚妗安捂住口鼻,胃里一阵翻腾。 在这片死寂的山顶上,只有风声与他们衣服被风吹起的轻响。 已经死去的人们呈现出一种令人心悸的惨状。 他们的身体以一种扭曲的姿态躺在地上,有的蜷缩成一团,有的四肢张开,仿佛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经历了极度的痛苦和挣扎。 尸体上,伤口纵横交错,有的被利剑刺穿,有的被长矛洞穿,有的则是被锋利的刀刃砍断肢体。 血液已经凝固,变成暗黑色,粘稠地涂抹在他们的衣服和皮肤上,与尘土混合,形成了一层厚重的血泥。 祁渊却仿若对此类场景习以为常,神色平静且冷漠。他对于眼前的这一幕毫无波动,内心只在意神女的看法。 他歼灭了天选之人的部下。 并且是,团灭。 据他所知,二皇子麾下的顶尖杀手,除了那四位,其余的差不多都在此处。 祁渊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愫,余光暗暗观察着神女。 而楚妗安脑子一热,想到的却是,古人这是啥毛病,集体自杀啦?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楚妗安嗔目结舌的望着眼前的惨状,地上的血液斑斑点点的,没有下脚的地方,根本没法查看里头还有没有活口。 “还有活着的吗?” 祁渊摇头,笃定道:“没有。” 说完转过头,目光紧紧盯着她,观察着她的神色变化。 “全是你杀的?”楚妗安犹豫着问出口,因为这实在是不可能是一个人可以办成的。 若不是在山下见到冥枭,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冥枭杀的。 山顶的人虽然无法计数具体多少,但看着至少也有几百。 一个人怎么可能做到? 祁渊平静道:“是。” 楚妗安不知道的是,祁渊年少时一战成名,成为驰骋疆场的杀神,从小被冷落,就算有差事也轮不到他,但苦差事却次次有他份。 因此练就一身防身本领,又跟着北骑将军历经千场战役。 他早已成为威胁皇位的最大隐患。 楚妗安闻声回头看他,眼底的震惊不似作假,两人四目相对,相视许久,她叹了口气道:“为何?” 竟然真是他一个人办成的! 不过,不对劲。 以祁渊谨慎的性格,不应该全部杀掉,而是留下活口,榨干他最后的利用价值。 如果是二皇子的人,他恨的人恐怕就有二皇子,想要复仇,便需要了解二皇子背后的全部势力与筹码。 他既然能养出像暗影卫这般强大的组织,想要敲开敌方杀手的嘴巴,还不是轻而易举? 楚妗安不明白,为什么要放过这次机会。 祁渊眼神一狠,抬起琥珀色眼眸,原本漂亮无比的眼睛,如今布满恨意与不安。 他嘴唇蠕动一番,颓废的闭上眼睛,最终只说一句:“他们该死。” 他很自私。 比他想象的还要自私。 他无法将神女让给旁人,若天选之人不是他,那他就杀天命之子,夺位登之。 这是意想不到的回复,祁渊在她面前时,一直是乖巧听话,说话温柔不带丝毫戾气。 他总是以最谦卑尊敬的姿态出现在她眼前。 楚妗安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震撼得无言以对。 眼前的祁渊,仿佛变成了一个陌生人。 能从他话语中感受到这浓厚的恨意。 楚妗安蹲下身来,冷风吹过,一股血腥刺鼻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她眉头微微皱起。 “你在怕什么?”楚妗安的声音平静而柔和,宛如那海上诱惑人心的海妖塞壬一般,悠扬且充满魔力,在空气中轻轻飘荡回荡,散发着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 祁渊被这一问击中,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确切地说,是不敢解释。 他欲言又止地望着楚妗安,待她目光投来,又赶忙飞速低下头,心虚地不敢与她对视。 楚妗安若无其事地握了一把冰凉的雪,漫不经心地问道:“查到了什么?” 祁渊自嘲地笑了笑,道:“果真瞒不住您。” 楚妗安始终未抬眼瞧他。 祁渊话音刚落,便神色凝重又略带紧张,双膝落地,猛然跪下,口中说道:“祁渊有罪,欺瞒了神女。” 楚妗安侧过脸,静静地凝视着他,问道:“你可是知情?” 祁渊俯身下去,双手撑在雪地上,头紧紧贴在那厚厚的积雪之上,低声答道:“知情,今日方才查到。” 楚妗安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半晌未语。 片刻之后,她才开口道:“祁渊,抬起头来,这世间无人值得你下跪。” 祁渊的身子微微一僵,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与坚定:“神女,此事我愿一力承担后果。” 楚妗安轻叹了口气:“起来说话,我要听你仔细说说查到的事情。” 祁渊站起身,身上的积雪簌簌落下,他站在距离楚妗安不远的地方,嗓音沙哑又晦涩,仿若风轻轻一吹,便吹散了。 楚妗安静静的听着。 原来,当年皇后娘娘的确被皇帝派去为“病重”的二皇子,一步一跪去皇庙祈福。 一千五百多级台阶,待她登上皇庙时,头破血流,血染长阶。 祈福结束,方丈于心不忍将颂钵送给皇后娘娘。 但一国之母作此等惊人举动,引来众人侧目,贵妃娘娘又下令言道,为能让二皇子早日康复,不得出动过多的侍卫,唯恐冲撞神佛。 因此,百姓根本无人拦得住。 方丈送给皇后娘娘颂钵时,众目睽睽根本无法隐瞒。 皇后收下颂钵,回到宫中,二皇子莫名其妙好了,颂钵并没有收,只因颂钵为灰黑色铜体,与寻常黄铜不同,它显得脏兮兮的,廉价又寒酸。 完全不符合贵妃娘娘的审美。 皇后之后便赠予太子。 楚妗安听完,深吸一口气,一不小心吸猛了,冰凉的空气吸到肺中,激的她咳嗽不止,泪花在眼眶中打转。 很好,拳头硬了! 这皇帝疯了吗? 国大君昏,肆无忌惮的行事,没救了。 楚妗安平复了下,扭头看向垂着头像是犯错的小孩子般,乖巧的站在她面前的祁渊:“当时的你,在哪?” 第一百一十八章 我只要…你赢 祁渊的话语落下,他的目光仿若穿透了岁月的重重帷幕,久久凝视着遥远的边疆,整个人沉浸在过往的回忆当中。 片刻之后,他声音沉痛地接着说道:“远在边疆时旧疾突然发作,消息传来的时候,母后已然承受了世人的指责与唾骂。” 说到这里,祁渊的语气中充满了狠劲:“那些人,对母后多年的辛勤付出全然视而不见,只晓得无理地指责和恶意地诽谤。他们竟天真地认为,通过这样的方式就能动摇母后的地位,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的拳头在不知不觉中紧紧握住,指关节由于用力过度而显得苍白无比。 楚妗安在一旁静静地倾听着,始终未发一言,给予了他充足的空间去倾诉内心的痛苦。 祁渊突然闭上双眼,感觉胸膛中那如洪水猛兽般的愤怒和恨意几乎要将他整个吞没。 楚妗安见此情形,轻轻地伸出手,搭在祁渊紧握的拳头上,她的触感如同春日里的丝丝细雨,温柔却又充满力量。 她的声音随之响起,平静而又坚定:“祁渊,愤怒和恨意只会让你迷失前行的方向。你的母后是一位坚强的女性,她能够承受这些非议,而你,作为她的儿子,应当保持冷静,用实际行动去证明一切。” 祁渊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眼中闪烁着复杂难明的情绪,但最终还是被楚妗安的话语所安抚。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松开了紧握的拳头。 楚妗安见他的情绪逐渐恢复平静,轻声细语地说道:“祁渊,你的母后为你留下了如此丰厚的遗产,甚至连传国玉玺都妥善保管着,她绝不是希望培养出一个冷酷无情的杀人工具。” 祁渊听了,眉头微微皱起。他并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不管二皇子派来多少刺客,他都会将其一一铲除,颂钵与神女,他绝对不会拱手相让。 楚妗安看着他这副坚毅决然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问道:“颂钵上,可有刻字?” 祁渊的身体猛地一僵,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楚妗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手,将一直紧握在手中的颂钵递到他面前,眼神坚定而认真:“告诉我,上面可有字迹?” 她微微抬起手臂,示意祁渊接过颂钵。 祁渊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接过了颂钵,按照楚妗安的指示,仔细地端详起来。 颂钵整体呈灰黑色,看似平淡无奇,然而在光线的映照下却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涂抹了一层如蜂蜜般的蜡质。 他仔细地查看了一番,却发现颂钵上没有任何字迹。 唯一特殊的是,除了他和神女,没有人能够将颂钵从地面上抬起来。 祁渊手指不自觉地用力收紧,紧紧握住颂钵的边缘,垂下眼帘,轻声回答:“没有。” “真的没有吗?你再仔细瞧瞧颂钵的底部。”楚妗安提醒道。 祁渊一愣,楚妗安的话让他意识到了什么,他连忙将颂钵翻转过来,仔细查看底部。 颂钵底部看似平常,但他的手指触摸到了一些不平整的地方,与表面的光滑不同。 楚妗安见他已经注意到了,便从怀中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为祁渊照亮了颂钵的底部。 祁渊终于看清了,底部刻有一个字,那是母后的笔迹,一个不大的“渊”字。 他的眼眶瞬间一阵发酸,手指颤抖着在那个字上反复摩挲,舍不得放开。 楚妗安轻轻走上前,抬起头,看着这个高大的男子此刻却低头不语,那副模样令人心疼。她伸出双手,温柔地捧起他的脸,让他抬起头,与自己目光相对。 “这不过是你母后送给你的礼物,一位母亲为了儿子的平安,求得的神奇之物,它是属于你的。” 楚妗安的声音温柔且坚定:“不管世人如何看待,都无法改变一位母亲对儿子的爱,母爱如山,你不能只因些许私欲,便舍弃她用血为你铺就的道路。” 她大致能够推断出祁渊如此反常的原因,这反常因她而起,心底的情绪极为复杂,甜蜜之中又夹杂着一些不认同。 祁渊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紧接着被理解和感激所取代,变得明亮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内心的波动平息下来,然而那个“渊”字仿佛一股温暖的洪流,将他心中的坚冰融化。 “母后……”他的声音低沉,饱含着复杂的情感,“她一直都是这样,默默地为我付出一切,我却……” 楚妗安又瞥了眼院子里的尸体,随即转身提着颂钵就走,边走边喊道:“走了,你的人都快急疯了。” 她望着犹如深不见底的峡谷一般的山底,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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