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你拿着工钱休息的。”汪掌柜的冷哼一声。 “我?”苟简委屈的抹了抹眼泪。 “为什么不让赶车去?”东家疑问。 汪掌柜的头上冷汗渗出,有些不自然的说:“东家,那就一两匹布,原本都是人跑着去拿的。 我之前一来一回也用不了一个时辰,东家你看这个小伙子一说都满嘴借口,不是累就是没车的,一点不知道感恩,东家给他饭吃,不知道为店里多考虑。” “哦,现在年轻人就是不能吃苦,哪像当年我们,别说一匹布了,就算一车也能自己拉回来,也不会不耽误事,唉。”东家感叹一句。 随即汪掌柜疯狂点头赞同,看着苟简的目光已经满是嘲弄。 苟简袖子里的拳头握紧,已经准备摊牌。 “不过毕竟是自己的伙计,这次就算了吧汪掌柜?”东家突然口风一变。 汪掌柜笑容一僵,然后赶紧点头说:“东家宅心仁厚,苟简,还不赶紧谢谢东家。” 苟简放开拳头,对着东家躬身行礼致谢。 东家点头,然后说:“账本我带走了,你们早些休息,别耽误明天生意。” “东家慢走。”汪掌柜目送东家,一直送到轿子已经消失在街角,才回过头来,狠狠瞪了苟简一眼,冷哼一声进入布店。 苟简嘴角一抹温暖的微笑,跟着汪掌柜进入布店,好巧不巧,门前青砖年久失修了,等苟简走过,立刻碎成了几块。 月落日升,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苟简就被一脸嫌弃的汪掌柜叫起来。 “昨天布政使项大人的夫人,在我们这定了一匹紫色绸缎,你现在就给项夫人送过去,记住早去早回,别在路上瞎耽搁。”汪掌柜说道。 苟简答应一声,迅速拿上绸缎离开布店,一溜小跑的前往布政使司衙门。 布政使司衙门,李剑打着哈欠,正跟着老张准备出门,眼上挂着的黑眼圈,一脸憔悴神色,表明了二人昨晚应该没有睡好。 “我说张哥,这是不是太早了?”李剑埋怨一声,毕竟是年轻人,缺觉。 老张橫他一眼说:“想睡懒觉也不看看什么时候?郭指挥使再三交代这些日子让你我多上心,好好在皇上面前表现表现,说不定回去之后,咱俩也能混上个官当当。” 见张哥把郭懋都搬了出来,李剑只好认输:“我的好哥哥,你说的都对,我也就磨叽几声,不过这么早起来,连早饭也不让吃,是不是太过分了?” 老张嘿嘿一笑凑到李剑身边低语:“傻小子,我听说一地早茶可是一绝,不过客人太多,人家都是定量做的,去晚就没了,哥哥今天就带你尝尝。” 一听有好吃的,李剑眼睛一亮,连连点头说:“还是张哥厉害,是我浅薄了,今天弟弟做东请哥哥美餐一顿。” 老张欣慰的看着李剑,二人勾肩搭背走出了大门。 不待二人认准方向,老张手疾眼快拦住一个圆圆暗器,手上一用劲,却听得暗器哇哇乱叫起来。 “哎呦,大爷,大爷饶命!” 老张这才发现所谓暗器竟然是个人头,手一松,对方连退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手里的紫色绸缎掉在地上,沾了一片灰。 定睛一看,并不认识,也不是身穿官服的衙门众人,老张疑惑问:“来者何人?” 苟简揉着脑袋,缓缓抬头看着面前人,心中不免一跳,连忙低下头去,指着地上的绸缎说:“官爷,小的是布店伙计,来为项夫人送布的。” 老张哦了一声说:“那你走错了,现在项大人住在隔壁的按察使司衙门,你要找项夫人,应该去隔壁找。” 苟简从地上爬起,捡起布匹连连向二人作揖:“谢谢官爷,谢谢官爷!”说完一溜烟的跑向按察使司衙门。 李剑看着苟简的背影,有些纳闷的说:“这人我怎么看着这么面熟?” 老张也疑惑附和道:“你别说,我也觉得眼熟。” “是像家里的人?”李剑试着问。 “应该不是,说不上来。” 老张想了想费解的摇摇头。 “算了别想了,赶紧走,要不赶不上趟了!”老张看了一眼天色,紧张的拉着李剑离开。 半晌后鸿宝布店 “你怎么做事的?出去送匹布都能出错?咱店里就这么一匹紫色绸缎,你是不是跟我过不去,故意使绊子?”汪掌柜一脸怒气的看着苟简。 苟简委屈的解释却换来对方更大的不满。 “少给我扯什么官差将你撞倒了,你长得眼睛是用来出气的?”汪掌柜问道。 “罚你一天工钱,把这缎子好好给我整理干净了,再给我送过去!”汪掌柜没等苟简解释,一脸不耐烦的冲他说完,转身离去到屋里休息,店内只剩苟简一人。 苟简看着掌柜的背影,熟悉的微笑浮现,嘴中喃喃自语:“果然没让我失望,看来可以多待两天,好好溜溜鱼了。” 第120章 按察使司衙门李茂书房 项文耀与李茂二人相对而坐,面前各摆了一杯茶。 “李臬台,汇通钱庄事情怎么样了?昨日与皇上宴饮也没空问你。”项文耀喝了口茶问。 李茂苦着张脸,先是低头叹了口气,然后才抬头看着项文耀说: “昨天来衙门闹的那些本地士绅不是说了嘛,锦衣卫将钱庄封了,他们一文钱也取不出来,咱派出去的人还是去晚了。” “那谢广家呢?”项文耀还是没有死心。 “藩台大人,您不会真以为,现在锦衣卫都是个摆设吧?就算广州的是,那皇上身边的也不至于犯这种错啊,老早就一块控制了。 我听那林福说,咱想到这点前,皇上已经派人将谢广有关的人暗中监视了,不是前天晚上出那事,根本不可能给我们留一点的机会。”李茂感叹一声。 项文耀也跟着叹了口气说:“既然如此,那咱们的钱是拿不回来了,不过看皇上昨天的态度,就算知道了我们有些存银,应该也不会往心里去。” 李茂跟着点点头说:“你老兄的眼光一向毒辣,我也这么觉得。 我就说嘛,咱俩身为一地主官,有点家财怎么了?凭什么那些个商人一个个家缠万贯的,咱们这么大的官,却只配吃糠咽菜?那肯定不能够!” 项文耀日常嫌弃,门外正巧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李茂问。 “李大人,文耀在您这吗?”门外声音传来,却是贡慕儿的声音。 “哎呦,嫂夫人啊,在在在,项兄在呢。”李茂忙准备起身去开门,却被项文耀笑呵呵拦住。 咯吱一声门开之后,项文耀站在屋内乐呵的看着自己的夫人。 “怎么了夫人?”项文耀问。 “夫君,李大人好。”贡慕儿施了一个万福道。 “嫂夫人好,这两天都是有关黄萧其等贼人的公文,真是一刻不得闲,项兄、嫂夫人,你们先坐,我去忙了。”李茂识趣告辞。 “李兄且忙去。”项文耀点点头,然后将贡慕儿带进门,身后一人捧着一匹紫色丝绸,看的项文耀眼前一亮。 “夫人这是?” 贡慕儿将布匹费力接过,抱着说:“相公不是说想给皇上送点什么吗?妾身觉得不管什么东西,皇上肯定都不缺。 只有咱们的心意还算是独特,就想为皇上做件衣服,上面绣上道德天尊的经文,老爷以为如何?” 项文耀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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