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亮问:“朱爷的意思是,这大明报是户部编的,有些消息不会登上去?” 朱治含笑点头,马上四处看了看压低了声音说:“我得来的消息,那宁王已经改走水路出江西。 恐怕再有些时日就要从湖广或者南直隶赶往河南,只等与伊王一脉汇合,共同截杀皇帝了! 其余几个省的反贼也都是声势浩大,朝廷的大军在云南与倭国有一半不能动弹,其余人马捉襟见肘啊。 国内卫所战斗力又差,现在自保都困难,根本拿不出人手去跟宁王作战!” “哦……”众人恍然。 常老六不解的问:“皇上身边还有新军第二军,他们敢去,那不是肉包子打……是吧!” 差点说漏嘴的常老六一副劫后余生的样子。 朱治脸色一僵,他也是听来的消息,哪里知道详细的情况,只知道皇帝离了京城处境不好,被这么一说,只能是坚持自己的看法,摇头叹息。 不过仅仅是朱治刚才的那番话已经足够大家讨论了,一个个人打了鸡血似得在关心大明朝的未来。 说到激动处还有人将大明报摔在地上,说被官府给骗了。 群情汹涌中朱治见状不妙赶紧跑家去了,果然时间不长,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来了,警告一番不要传播谣言之类。 至于身处旋涡中心的朱祁镇,倒没有什么所谓,甚至兴致勃勃的在沙盘上划来划去,对着一些箭头标记用功。 吴瑾站在一旁,有些担心的劝道:“皇上,咱们还是快些返回京师吧!不然万一被叛军围困在归德府对您的安全还是不利!” 朱祁镇看的兴起摆摆手没有说话,继续在沙盘上做功课,不时还会快走几步来到另一头看看情况。 “吴瑾,告诉蒋琬,让他们不要拦朱奠培,放他们进来,他想跟朱颙炴夹攻朕,朕自然要给他们一次机会,此次毕全功于一役!”朱祁镇抬头兴奋道。 吴瑾在皇帝的目光下,只能照吩咐办事。 也是巧了,因为赈灾,粮草现在肯定是不缺的。 再加上军队所来是为了镇压民乱,除了没有攻城器械,军械辎重也带的比较齐全。 正在赶往江西平乱的蒋琬,在收到朱祁镇的皇命之后,有些暴躁的在马背上连连挥舞拳头。 “现在这种时候,怎么能这样!吴瑾你是干什么吃的!”蒋琬不能骂朱祁镇只能找吴瑾出气。 陶瑾赶紧劝道:“这说不定就是吴伯爷的计策,想要汇集叛军好一网打尽!” “是啊将军,既然皇上有这个想法,我们不如打好辅助,说不定可以用最小的代价赢得此战胜利!”刘得新也跟着劝。 蒋琬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传令全军各部,调整进攻方向,绕过敌军主力。” 只是蒋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下令放对方通过封锁线的同时,宁王所带领的大军已经乘船通过了南湖嘴自黄梅上岸。 大军轻车简从,在南直隶与湖广交界线向河南进发,两省交界,可以给当地官员一个不出兵的借口,路上顺利不知道多少。 大军中军一辆逾制的车辂威风八面的朝着目的地驶去,车内正有父子二人,一个儿子跪在身穿龙袍的宁王脚下。 “父皇,此计是不是太过冒险了!咱们集六省之力,就算稳扎稳打也能够将昏君朱祁镇击溃!”朱觐钩也就是王龑穿了一身蟒袍声音小心。 宁王玩味的看了自己的小儿子一眼,“怎么,在外面给自己取了个化名王龑,恨不得在那都能显示出自己的存在,现在又不着急了?” 王龑心里咯噔一声,赶紧解释道:“父皇明见万里,儿臣是为了您的大业,当然想要时机尽快成熟。 现在同样也是为了您的大业,希望您能听儿臣一言!” “哦,原来是这样,那照你的说法,朕的想法就是错的了,不应该以奇兵进攻昏君? 那你说咱们赢了之后,太子之位应该给谁呢?”宁王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比王龑此前更加标准。 王龑脸上冷汗淋漓,连声不敢,头都不敢动。 宁王没有再说第一个问题,反而是对第二个问题揪着不放,“抬起头来,告诉朕,你说以后的太子之位该给谁?” 王龑抬起苍白的脸,眼中惶恐害怕等表情一闪而逝马上狠厉起来,“儿臣以为,太子大位,应该有德者居之!” 第482章 父子二人眼神相对片刻,宁王突然大笑起来说:“哈哈哈,果然不愧是朕的儿子! 好,既然你有这个气魄,朕在这给你句话,只要你好好表现,让朕看到你的价值,这天下终究还是要以贤能为首。” 这话王龑听的耳熟,好像是太宗当时对汉王说的,什么太子体弱,汝当勉励之。 现在这个大饼又画到我头上了,可这个前车之鉴朱高煦是被朱瞻基扣在铜炉中活活烤死的。 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愿意,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王龑听了只能拿出二十分热情的笑容赶紧谢恩。 宁王也不在意儿子的犹豫,见他点头,便接着说:“鞑子那边,你再催催,让他们出手分担咱们的压力,这样才算是万无一失!” 王龑一脸苦涩的解释道:“父皇,儿臣已经连连催促数次。 可那阿剌知院被喀剌沁吓得连门都不敢出,生怕被人抄了老窝,缩头乌龟一样锁在家里,儿臣无能!” “哼!什么缩头乌龟,不过是想坐收渔利罢了! 等到任何一方陷入劣势,你看他会不会马上跑出来要封赏! 告诉他,咱们手里还有他们的把柄,我们输了,朝廷腾出手来,下一个收拾的就是他们。”宁王冷笑一声道。 王龑点头,面带崇敬的拍了个马屁:“父皇圣明!儿臣这就去办!” 王龑转身离开,下了马车便唤来身边的亲随,“宽伯!” 一张嘴这才意识到宽伯已经没了,拳头紧握再度开口:“传信给张岩,让他不惜一切代价说动阿剌知院参战! 让他告诉对方,绑在咱们这辆战车上的人,不管是谁,想下车都已经晚了!” 等到亲随离开之后,王龑看了一眼天子车辂,里面有渴望也有恨意,“看来只有老大死了,才能轮得到我。 只是宽伯没了,谁能帮我做这些事呢?老家都是老大的人,我又怎么能得手!” 宁王父子离心,麾下将士却没有受影响。 究其原因,则是这大军只听宁王一人命令,是他经年累月在山中训练出来的,数量足有数万人。 难以想象,这些人日常所需是如何补充的,当地官员若是不知情,恐怕任谁说也不会相信。 等到朱祁镇与蒋琬得到宁王的消息已经又是几天过去,河南府的伊王旧部已经朝归德府杀来。 不过因为中间隔了个开封府,始终没有进展,看样子已经是犹如瓮中之鳖,覆灭尽在眼前了。 由此也能看得出来,王龑说的不无道理,在伊王一脉不能接应孤军深入,没有补给后勤的情况下,就算杀了皇帝,朝廷还有太子,浑水摸鱼的难度也很大。 蒋琬是心里急得不行,得到消息火速往回赶去,朱祁镇毫不在意,以逸待劳等着宁王上门。 更是每天都亲往校场与将士们谈心说话,宣扬个人执政理念,给吴瑾看的直挠头。 “皇上,宁王孤军深入朝咱们来了,这破釜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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