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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觉夏仰躺着,和上一组不同,改过妆之后的他眼窝湿漉漉,还有些许透明液体滑过脸颊,如同泪痕。雪白的睫毛圈住他迷茫的眼神。 胎记是红的,鼻尖是红的,嘴唇也是,微微张开些缝隙,一块晶莹的冰块抵在上面,透明的冰中冻结着一枚樱桃。 这一张漂亮得过了头。裴听颂定定看着,听见声响才回神。 他看向右边的显示屏,录像中冰块不断地在融化,水从他的嘴角淌下来,等到林墨喊ok的声音出现时,方觉夏侧过脸张开双唇,舌尖轻轻往外一顶,将冰块吐到手中。他坐起来,头发上沾了雪,眼角的胎记和嘴唇一样红,整个人都笑开,“好冰啊。”说着他把手背抵上嘴唇,又拿开,反复几次,“嘴唇都麻了。” 裴听突然间想到了传糖纸的触感。 明明是过去好久的事了,可那种感觉却没有被遗忘。 “真是天生吃这碗饭的啊。”身后不远处的工作人员感叹道,“这张脸比女生还好看。” “对啊。这要是女人得多漂亮啊,可惜,要不肯定很多人追。”另一个男策划脸上露出点意味深长的表情,“难怪……” 还没等他说完,肩膀就被人搭住,一侧头看见裴听颂单纯的笑脸。 “难怪什么?”他的语气和善又好奇,“我也想听。” 作者有话要说: 我行文风格会根据章节和人物调整,有的章节会比较燃有的比较搞笑,行文也不一样。那杂志这几章也是不同的,所以会有比较多的描写,加上裴听颂的人设是一个人文底蕴很深厚的男孩子,所以他会送诗,甚至以后会写诗,文字要贴合他的个性。当然写觉夏的部分我也会贴合他的精确和内敛。 如果大家喜欢的是快节奏推进度条的类型,非常抱歉我不是那一类的风格啦,这篇文预计字数也有个五六十万字,进度不算慢。希望每个读者都能找到自己中意的文,然后看得开心~ 第22章 春日囚雪 男策划足足比裴听颂矮了一个头,在他面前显得格外没分量, 只能尴尬地笑笑, “啊……没什么, 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是吗?”裴听颂笑得纯良, “为什么男孩子长得漂亮就要可惜?我不太理解这种逻辑, 难道说长得不好看才值得被夸奖吗?” 明明是很友善的提问,但这个策划后背都冒出冷汗, 他刚刚就见识到了这个年轻男偶像的厉害,连大摄影师都要卖他几分面子,“也不是这个意思……”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裴听颂松开搭着他肩膀的手,“身为男孩子长得好看没什么好可惜的, 长得好看也不意味着一定“难怪”会发生些什么。你想说这些,对吧。” “对,对。” 裴听颂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挺好的,那我们观念还挺相近的。”他用松了一口气的表演说,“我还以为会有什么不入流的屌丝发言, 刀都举起来了,没想到是友军啊。” “那我就收回刀吧,免得误伤。”裴听颂笑了笑, “我这个人是个出了名的刺儿头。下手很重的。” 说完他两手一插兜, 转身离开了。 这一番话听下来,两个工作人员早已是冷汗涔涔。圈内的大多知道这个裴听颂不是好惹的,以前就知道, 更别说现在红了。只是他们也以为裴听颂真的如传闻那样和方觉夏不合,根本没想到他会出头。但无论如何,他们都不想因为碎嘴丢掉工作,于是也只能悻悻吃了这个瘪,躲到一边去。 天色渐晚,橘黄色的夕阳坠落到冷杉丛里,雪地在暮色中燃烧。 裴听颂暖和过来,朝着拍摄地走了几步,远远看见穿着黑色毛衣的方觉夏在林墨的指导下不断向前走。 “好,转过头笑。” 那一刻,他看见方觉夏回过头,笑容比雪色还明朗。 踩在雪上,走得更近些,视线好像已经不受意识控制,在人群的缝隙里追踪着方觉夏的身影。 他浑身染雪,面孔在雪光和天光下泛起鲜活的血色。一抬眼,眼角的那抹红色延伸出去,像一道伤口。清透的双眼被雪睫半掩,特写镜头里,浸润的眼窝被雪色映照出一种透明感,将化未化的冰一样。 林墨从旁指导,“再往里走,觉夏。” 方觉夏按照他的话,一步步深入雪林,直到抵达一棵冷杉前才被叫停。 “转过来,半个身子藏在树后,再过去些。”林墨举着相机,“对,只露半张脸。” 裴听颂也跟着走过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过去。或许是因为好奇,就像他小时候好奇枯枝的断面是否也有生机一样。 “眼神,现在太冷了,要带一点感情,挖掘你的本能……” 摄影师总说得很抽象。方觉夏不知道他描述的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只觉得困惑。这是个陌生的定式。被囚禁应该是如何,本能又是什么样的,他理解不了。 裴听颂走到了林墨身旁,用林墨的角度去看他。 “看过来,对。” 方觉夏的视线却对上了另一个人。 裴听颂的眼神从镜头挪开,抬起头看向不远处的他。那双漂亮的眼睛一如既往地笔直地望着自己,带着一枚枯枝最后的抵抗。 “对,就是这样。”林墨的声音里带了惊喜,迅速抓紧机会拍下几张,查看效果。 “很好,这个眼神虽然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但真的不错。”林墨甚至十分得意地拿给裴听颂看,“你看看,怎么样?这张脸太上镜了,还比我想象中有表现力,可以转行做模特了。” 画面中的方觉夏被深色的树干遮掩一半的身影,左半张脸孔面色沉静,红色胎记是黑白之中唯一的色彩。露出的那只眼散发着澄澈的光,像冰封潭水中的一汪月亮。 这就是林墨口中难得的情绪,是即将落入陷阱的冬日最后的挣扎。 可这挣扎也不过就是隔着一层脆弱的薄冰,轻轻一捏就碎了,一旦暖流侵袭,这冬天就再也没有藏身之地。他只能被胁迫着融化,剥开自己,裸露出原本的形状。 “怎么不说话?” 裴听颂看得入迷,这才回神,点了点头,“是很好,他很适合。” 抬头再望去,方觉夏已经被裹进大外套,因为工作人员的打趣而安静地笑着,还伸出手去,摘掉了对面助理头上的半片残叶。 裴听颂无法欺骗自己,将面前的这个人与那些流言联系在一起,他的心里出现另一种声音。 或许他打心底里从来没有相信过那些流言。他只是在为自己疏远这个人找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正如这个人疏远自己那样。 这个声音对还是错,他已经无法分辨。他们双方的偏见与固执已经将这距离拉得太远。 最后一点天光也消失了。在夕阳纵身跳入雪林,湮没方觉夏背后的那一刻,林墨用镜头将这一幕留下。 “辛苦了。”结束拍摄的方觉夏向工作人员鞠着躬,穿着羽绒服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回走,走到裴听颂身边的时候,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裴听颂竟然觉得心脏有些堵。 “喂,你走那么快不怕摔啊。” 他说出这么一句之后,又有点后悔。好像自己主动做了什么事似的,好像他在心里把方觉夏扶着掺着,陪着他一路走回车棚一样。 但对方连头也没回,“不快。” 回到工作棚,方觉夏一边跺脚一边察看自己拍好的片子。他在雪地里冻得太久,四肢都麻木了。 裴听颂看他鼻尖耳朵全都冻得通红,脸颊也是红彤彤的,还一直搓着手,就想把之前他给自己的那个暖手宝给他。可他手伸进口袋里,口袋倒是热乎乎的,暖手宝已经不热了。 “这张不错,这张也是。”林墨意很是满意,“你的花絮视频都可以剪一个mv出来了,意境很好,是我最近拍到的最干净的大片。” 方觉夏被夸的有点不好意思,“谢谢……” “不用谢我,你很上镜,基本上没有废片,很难得了。而且你气质很特别,没做模特还挺可惜。” 方觉夏不善社交,也不喜欢社交,面对这么多的赞赏他一时间不太清楚应该怎么应对。他像个机器人一样搜刮着贫瘠的数据库,找寻着可以应用的话语。 正纠结着,他的手忽然被拽住。方觉夏下意识侧头,看见裴听颂站在自己身边,冻得发僵的手指突然间被温暖包裹。 是裴听颂抓住了他的手,塞进了他暖和的外套口袋里。 “我也觉得,我刚刚还拿手机拍了两张呢。”裴听颂自如地插入话题,“这里的雪景也很美,锦上添花。”说完他看向方觉夏,笑着问,“是吧?” 方觉夏还没从意外的情绪中抽离,“嗯……” “你的暖手宝已经冷了。”裴听颂没有看他,再次轻声开口,“退而求其次吧。” 原来是因为这个。 退而求其次。 方觉夏在心里反复咀嚼裴听颂的话。他的思路简单直白,时常不能在第一时间理解裴听颂的话,可这并不影响他心绪的混乱,大脑和心跳好像已经各自成立体系,不再耦合相关。 冻僵的手指渐渐找回知觉,热流从另一只手中渗透进皮肤,在毛细血管里翻涌,流淌到他的指尖。 那是另一个人的体温。 裴听颂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个闪着寒光的陷阱,他已经习惯去避,所以他每一次都会试着挣脱,尽管每一次都是徒劳。 他正犹豫要不要抽回自己的手,裴听颂已然松开了握住他手腕的那只手,让他连挣脱的机会都错失。 空间狭小又温热的口袋里,挤挤挨挨地藏着两个迥异的灵魂。 把所有的片子大致上确认了一遍,来不及休息,所有人在车上随便吃了点东西就立刻赶赴双人拍摄场地。两人都换了造型,是同款的衬衫,只不过裴听颂穿的是黑色,方觉夏则是白色,但他的尺码略大,以至于穿上有些宽松。 这一次拍摄的场地很简单,棚内的地面只有一张铺了白色天鹅绒的床,看起来很柔软。 方觉夏正对着这张床发愣,就听见裴听颂笑着打趣,语气散漫,“没想到我人生中第一场床戏来得这么快。” 他可笑不出来。 他想象不到一个大刊的双人封面要怎么在床上拍。 看见林墨走过来,裴听颂好奇心满满,立刻发问,“我们要用什么姿势?我和觉夏哥。” 此言一出,跟着走过来的道具组小姐姐都掩嘴笑起来。裴听颂不明所以,面带疑惑地看向方觉夏。在个别情景下,这个在国外长大的男孩子偶尔会因为情境不匹配说出一些迷之发言,哪怕他文学素养高,学习能力也很强。 方觉夏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于是简单说,“姿势这个词不能随便用。” 裴听颂表情无辜问了句why,方觉夏并不想搭理,因为团综的摄像还跟着,他可不想讨论成人向话题还被记录到团综里。 “为什么?”裴听颂又问。 方觉夏无奈道,“不知道,别问了。” 裴听颂皱眉,“你不知道那你还说我?” 方觉夏:“……” 林墨也没有多的时间让他们讨论姿势的问题,他和灯光师讨论完布光问题,就把方觉夏叫了过来,让他躺在这张天鹅绒大床上。方觉夏工作态度认真,摄影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句话都没有多说就乖乖躺上去。 “侧卧,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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